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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誕麋鹿想要OOXX!


「前輩!我洗好澡了!」蹦蹦跳跳的小麋鹿甩著濕漉漉的尾巴撲進冷面的黑聖誕老人懷裡,一身毛茸茸的布偶裝束還蒸騰著浴室裡的蒸汽,讓猗窩座有些好氣又好笑的撈來乾淨的浴巾,將軟綿的麋鹿包好,仔細擦拭上頭的水珠。


「還說要自己洗澡,怎麼連擦乾身體都不會?」猗窩座嘴上貌似嘮叨責怪桃壽郎的幼稚,語氣卻是寵得能滴出蜜般,厚實乾燥的掌心拍了拍挺翹毛躁的髮絲,捏捏被暖和的水溫浸成淡粉色的耳朵。


猗窩座從來沒搞懂過聖誕麋鹿身上的布偶裝到底算不算身體的一部分,雖然看過桃壽郎脫下它的樣子,露在袖口外的手掌也是一般人類的樣子,摸起來卻是軟綿綿的毛皮觸感,更神奇的是鬆散的剪裁完全不會影響活動。


反正桃壽郎就是桃壽郎,他可愛的聖誕麋鹿,自己其實也沒很在意這些。猗窩座默默想著,一邊用毛巾角把窩在懷裡的桃壽郎的臉蛋仔細擦乾淨。


「嗚姆!我可以自己洗澡……我是大人了!」褐軟的鹿耳被捏起翻看是否有洗乾淨的時候,桃壽郎還是忍不住抱怨,將下巴倚在黑聖誕老人的肩頭,收穫幾個安撫性的親吻。他眨了眨濕潤的杏眼,像是突然想到什麼,怯生生的開口。「雖然我可以自己洗澡了,但還是想跟前輩一起泡澡,可以嗎?」


可愛過頭的發言讓猗窩座忍不住直接抱緊處理,懷裡的小麋鹿像是索食的貓咪般將毛茸茸的腦袋頂在胸口摩蹭,接著抬起頭輕咬了一下猗窩座的臉頰,見他沒有特別的反應,又伸出舌頭舔舔臉頰。


猗窩座捏捏小麋鹿的臉頰,有些無奈的思考這種行為到底是什麼意思。最近桃壽郎老是這樣,弄得自己滿臉口水不說,每次用衣角擦乾淨後都會看見桃壽郎眼巴巴望著,像是期待著什麼回應。


「來,桃壽郎,啊──」猗窩座輕捏著麋鹿的下顎,示意他張開嘴,仔細端詳口腔裡整齊的齒列及粉粉短短的舌頭,卻看不出什麼所以然,只能胡亂猜測。「桃桃是要拿我磨牙嗎?還是要幫你準備鹽塊來舔?」


「前輩!」綿糯的聲音像是桃壽郎的臉頰一般軟,實在是毫無威嚇力。即使是生氣了也只知道囔囔幾聲,連句指責的話都少見。這隻小麋鹿還好是跟了自己,不然出去一定會給別人欺負的。猗窩座軟聲哄了幾句,用指尖順過金色的髮絲,捲起赤紅的髮尾輕輕落下一吻。


「桃桃沒有不舒服就好。」黑聖誕老人在外人面前難得的溫和笑容讓桃壽郎的心跳漏了一拍,驀地害臊起來,連臉頰兩側都爬上紅暈。


「前輩!請你把手舉高一下!」面對桃壽郎突然的要求,那雙沁著寵溺的金曈眼尾溫和的笑意依舊,猗窩座舉起雙手望向懷裡的小麋鹿,溫柔地問著桃壽郎想撒嬌討抱抱嗎?


「嘿咻!」猗窩座沒等到桃壽郎的回應,反倒是下一秒小麋鹿直接掀起了他的上衣,順勢將黑色聖誕老人的寬鬆睡衣扔到沙發角落。不解的目光掃過推成一團的棉絨布料,滿腦的疑惑還沒被解答,曬過太陽的和煦氣味就撲進懷中,笑開懷的桃壽郎滿足的抱住面前的人,仰首舔吻近在眼前的下巴線條。


「桃桃、桃壽郎!等一下,別親了!」實在抵禦不了小麋鹿接連的親吻,猗窩座啞著嗓子略顯慌亂的喊著他的名字制止,就怕桃壽郎再繼續親下去,他屁股底下壓著的器官會起反應,尤其是那隻小麋鹿正一臉無辜的跨開雙腿坐在自己身上,毫無防備的腿間就磨著他蓄勢待發的小老弟的情況下,猗窩座實在沒有把握桃壽郎再繼續蹭下去自己不會頂到什麼不該頂到的地方。


「嗯姆?不可以嗎?我最喜歡前輩了,互相喜歡的人不是都會親親嗎?」桃壽郎地歪著頭詢問,不懂自己哪裡搞錯了。之前出聖誕任務的時候他明明看過人類全裸的抱在一起親得難分難捨,難道不是大人表達喜歡的方式嗎?明亮純粹的杏瞳睜著不解向猗窩座投去純真的疑問。「大人們很喜歡很喜歡彼此的時候,會脫掉衣服,然後抱抱!我有說錯嗎?前輩?」


那聲勾著甜膩尾音的前輩無疑是壓跨猗窩座理智的最後一根稻草。纖瘦的聖誕麋鹿在聖誕老人手中輕巧地轉了半圈又穩穩落回懷裡,金色眸子中擰起的灼灼慾望落在了被燦陽髮絲蓋過若隱若現的雪白後頸上,只是長年在安逸的環境下成長的麋鹿早就失去了趨吉避凶的本能,自然也不知自己已經成了捕食者的目標。


唔,前輩今天好像抱得比較用力。桃壽郎困惑地蹬了蹬腿,發現自己現在的姿勢不踮起腳尖根本碰不到地,桃壽郎身體僵硬地坐在猗窩座大腿上,直到耳邊傳來前輩令人安心的聲音喚著他的暱稱讓他放鬆了警惕,全然不知自己已經落到了大野狼的嘴邊,還將粉軟的手指搭上環在肚子上收緊的手臂上。


「桃壽郎完全說錯了。」猗窩座已經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了,自己的忍耐力已經在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撥之中被磨得乾乾淨淨,他聽見自己鬼使神差的答道。「我教你。」


寬厚的掌心撫過麋鹿纖瘦的腰側揉按著腹部,偶爾桃壽郎貪吃地瓜鬧肚子疼時,猗窩座也是這樣幫他緩和疼痛,只是按摩的位置慢慢向下偏移,沿著髖骨上緣摸索找了麋鹿布偶裝胯部隱藏的拉鍊,靛青的指尖挑起小小的拉片,刻意放慢速度的拉下。


這時桃壽郎才發現事情有些不對,扭動身體想要掙脫猗窩座的懷抱,但是他的手臂像是嵌在了布偶裝上一般,任由桃壽郎如何想將手指插進手臂跟衣服之間的縫隙都無力扳開圈在腰上的手,令小麋鹿焦急地吐出幾聲嗚嚶。不過眨眼的時間橫跨襠部的開口就被完全打開,露出衣服裡面白色棉質的南瓜內褲。


「前、前輩?嗚要、不要那邊是……」現在在自己身上上演的事情完全超過了桃壽郎的思考範圍,結結巴巴地開口制止,卻只感覺到腰上的壓力又重了幾分。猗窩座維持著一手制住他身體的姿勢,另一手挑開內褲的鬆緊帶往下拉,小麋鹿青澀粉嫩的陰莖就暴露在空氣中再無遮蔽。乾燥的掌心覆上小巧得能夠一手圈握的器官,粗糙的觸感上下擼動擦過敏感的莖身在桃壽郎的感官上炸開轟雷般的刺激。


「不要、嗚……前輩,那是上廁所的地方,很髒、咿!不要碰……」未曾經歷過這些的桃壽郎搖晃著腦袋想要把過載的信息甩出意識,嘴上胡亂嚷著可憐的討饒,只是依然沒有撼動猗窩座半分。他不理解、也不明白為什麼一向溫柔的前輩現在卻如此不近人情。


「桃桃不是剛剛把自己洗乾淨了嗎?一點也不髒的……還是說桃桃沒有把裡面洗乾淨呢?」什麼裡面?桃壽郎暈呼呼的腦袋完全無法思考,無意識地低頭就看見猗窩座將手指圈起往下一挼將半包裹著冠部的皺皮褪開露出底下粉粉嫩嫩的部位,指腹磨過不住溢出透明液體的小孔還用圓潤的指甲輕輕刮搔又讓桃壽郎像是觸電般猛地挺高腰部。


「裡面也洗的很乾淨呢!桃桃真是乖孩子。」猗窩座偏頭在顫抖不止的褐耳吻出粘膩水聲,此時懷裡的桃壽郎已經沒了逃跑的力氣,隨著猗窩座手掌的動作哼哼嗷嗷地喘息,纖瘦的膝蓋併起又分開,只能徒勞無功地扭動身體想逃避竄上腦髓的快感。


異樣的感覺堆疊升騰逐漸逼近極限,有什麼令人頭皮發麻的感覺就要壓抑不住亟待宣洩,對於性事毫無經驗的桃壽郎理所當然把這個陌生的感受誤認成了尿意,呆滯地看著自己的性器在前輩手中脈動著一吐一吐出白濁的液體。


完了,前輩一定會覺得我是連尿尿都不能好好忍到廁所的壞孩子。桃壽郎的腦海裡只剩下了這個念頭,垂著頭死死盯著地板。自己居然不討厭方才舒爽的感覺這一個事實更是讓羞恥一陣陣燒紅桃壽郎的耳朵臉頰。不知何時猗窩座已經鬆開了自己,冰涼的掌心貼在熱燙的臉蛋上輕輕拍打降溫。


「好啦,桃桃該睡覺了,你先從我身下下來,我要去洗手。」猗窩座一片狼藉的手在桃壽郎面前晃了晃,一想到剛剛自己就在前輩手中尿了出來這件事就讓他臉上熱得將地瓜放上去都可以烤熟。「等等去浴室把自己洗乾淨,我就不陪你了喔?」


「真不懂桃桃怎麼老是想快點長大,大人都是狡猾又骯髒的生物呢!」猗窩座蹭了蹭桃壽郎的臉頰,喃喃自語般說著。黑色聖誕老人的工作無可避免地會碰上一堆爛事,要給人送煤炭的理由年年增長。他多麼希望他的小麋鹿能永遠被他寵在懷裡不必長大,不用接觸到這個世界的現實。「不用著急要成為邪惡的大人啊!」


「我已經足夠大了!」又被當成小孩子的小麋鹿氣撲撲地咬了對方的手一口,卻被上頭腥羶可怖的味道嚇了一跳,僵著舌頭不知道該如何反應的樣子在猗窩座的眼中實在是可愛到不行。只見桃壽郎甩甩頭腦,打定主意就是不從猗窩座的身上下來,死死抱住前輩的手不放。「我真的很喜歡很喜歡前輩,前輩不答應我把我當成大人我就不下來。」


「桃壽郎都這麼說了……」猗窩座暗自嘆了口氣,纖細的粉眉皺起苦惱於難得讓他不知如何是好的小麋鹿,生怕傷了他的小心翼翼此時才是最讓這隻倔強的小麋鹿受傷的。


照猗窩座以往的主張,若是小孩子對火焰好奇,比起口頭上講道理循循善誘規勸說火焰的危險,他還是比較傾向抓著小孩的手去觸碰火焰,疼過一次才能長記性。可那些想像中面容模糊的孩子套上桃壽郎的臉後,猗窩座又不能堅持自己的看法了。因為自己的偏愛就有差別待遇,無法公正的對待,自己果然不是帶孩子那塊料。


「桃壽郎覺得自己是大人,那我就把你當成大人。」輕描淡寫的語句間微涼的氣息掠過金色的髮絲,猗窩座將下巴倚在桃壽郎的肩膀上,金澄的眸子閃過一絲無奈。


「大人的喜歡是想要把對方吃掉的喜歡喔,桃桃這麼可愛,會被我吃得乾乾淨淨的……」臉上寡淡的神情似乎只是在講述什麼普通的生活常識,猗窩座將桃壽郎的內褲褪到腿根,未乾的濁液沾上潔白的布料留下深色水痕,黝青的指尖劃過下垂的囊袋輕揉那一小片柔韌敏感的肌膚同時分出一指下探,指腹在未曾被他人觸碰的穴口周遭游移,被洗澡水浸潤的環狀肌肉一張一縮地吞下半個指節。


「嗯咿!前、前輩……你在做什、什麼!」黏稠的舔吻鑽入耳道一下子打斷了桃壽郎逃跑的念頭,濕熱的觸感來回舔弄毫無防備的耳廓浸濕內側淡色的軟毛,與平常的親暱不同,其中濃厚的慾望讓小麋鹿不安扭動身體,卻怎麼也掙不開灼人的懷抱。


「別動,放輕鬆。」極近的話語在耳膜上炸起悶雷撓起蔓延半臉的酥麻癢意,對未知感受的恐懼與對前輩的信任掛上天平不一會便分出勝負,桃壽郎扭過上半身抱住猗窩座,伸手攀住寬厚的肩膀尋求內心的錨點。


我相信前輩不會傷害我。桃壽郎將頭靠在猗窩座的胸口,耳邊穩定的心跳頻率漸漸加快好像要與他自己鼓譟的心臟響起共鳴。


「嗚……」自下腹蔓延的陌生觸感恬不知恥地霸佔桃壽郎全部的心神,下半身那處柔軟的秘境將在其中摸索的手指吞入,被緩慢撐開的軟肉似乎發出細微的水聲,桃壽郎也不清楚是自己的幻想還是他的身體真的會發出如此情色的聲音。


腸壁密佈的神經將手指每分動作都盡責地傳達,全部心思都在努力放鬆配合前輩的桃壽郎朦朦朧朧聽見一聲不滿的砸嘴,下一秒就被抬起一腳,猗窩座健壯的前臂橫在膝下勾起將他的腿大開,讓桃壽郎以一種幼兒把尿的姿態躺在自己懷裡,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小麋鹿驚呼一聲。


「會怕嗎?知道怕就別老是戲弄大人。」聞言桃壽郎的牛脾氣又被拗起,哼哼咧咧說著自己才不怕,溢滿生理淚水的杏曈斜著往上瞠了一眼,看得猗窩座都有些心蕩神搖,幾乎都忘記自己方才還想著要逼退懷裡的麋鹿。牽制著對方一腳的手握上已經又起了一點反應的玉莖,四指熟練地照料每一處敏感點激頂端的小孔收縮著吐出更多透明的液體,順著柱身往下滑落承載不住的指縫匯聚在股間隨著猗窩座一絲不苟的擴張動作被帶進狹窄的穴口。


修長的手指藉著液體的潤滑深入,或許是受限於麋鹿未長開的體型,那窄小的空間容納手指就已經有些勉強,猗窩座一邊在桃壽郎緊鎖的眉間落下無數的吻,擴張的動作也緩下來,專注地尋找能讓小麋鹿舒服起來的那點。幾聲壓抑不住的喘息分不出是忍耐還是享受,低低地悶在胸口,越發燥熱的身體像是剛泡過溫泉一般,連全身皮膚都好像蒸騰著熱氣。


「嗯、呃……前、前輩……咿!那裡……」指尖劃過某處柔軟的時候一聲拔高的呻吟從懷裡的小麋鹿口中洩出,桃壽郎著急地抓住在自己身上作亂的手,渾身癱軟的他那點力氣自然不被猗窩座看在眼裡,反倒勾起指節加重力道蹂躪剛發現的弱點,讓桃壽郎本就快無法思考的腦袋被攪成一團漿糊。「桃壽郎好可愛。」


「不要、哈啊……老是說……啊……說我可愛!」猗窩座吻了吻落在桃壽郎臉邊的碎髮,輕聲哄著他面向自己,染上水氣的睫毛微微顫抖,底下的朝陽杏眼卻去平時的活潑,帶著有些小心翼翼的期待看向帶領自己一步步走向未知的道路的前輩。


「可是桃桃真的很可愛啊?尤其是這裡的反應……」猗窩座併起三指猛地刺向會讓小麋鹿發出甜膩聲音的腺體,換著不同的角度玩弄,窄緊的甬道因為過度的刺激不斷收縮又被猗窩座用手指慢條斯理地撐開。桃壽郎只覺得下半身舒服得像是要融化一般使不上力,直到身體耐受不住過度的快感不受控制地弓起再度在前輩的手裡釋放。


還沒等桃壽郎緩過神來,一個比手指的觸感更加鮮明的圓潤物體就抵上期待已久的入口,已經被好好疼愛過的甬道完全沒有任何抗拒就被一吋吋撐開,彷彿要令他窒息一般的飽脹感讓桃壽郎張大嘴努力吸著空氣。


明明可以呼吸、卻喘不過氣來?桃壽郎迷茫地思考著他無法理解的現狀,完全不知道自己現在該遠離還是索性靠近,身體卻先一步反應過來,纖瘦的腰肢努力挺起微微擺動,似乎在索要更多快感。


「……想要騎桃桃呢!」嘈雜破碎的意識只聽見了後半句,雖然不理解怎麼在這個時候提起,桃壽郎還是滿心期待與歡喜點頭道好,只是有些擔心自己會不會腿軟到跑不動。顯然純真過頭的小麋鹿的擔心是多餘的,他身後圖謀不軌的前輩根本沒有讓他動腿的意思,帶著繭的掌心摩娑膝後幼嫩的肌膚像是拎起一袋棉花般輕巧地將他整個人托起。


「要騎著桃桃出去的話──」驟然懸空的姿勢讓桃壽郎緊張的縮起,全身的重量大半壓在了兩人相連的部位,每走一步的顛簸都會使得在體內開拓的肉刃又挺進幾分,桃壽郎就以這樣毫無遮攔的狀態被一步步抱向他們家面對庭院的落地窗前放下,使不上力的雙腿使得他只能在猗窩座的攙扶下顫巍巍地以高跪姿趴在窗邊。隔著一層布料傳遞的冰冷觸感稍微喚醒一點思考,映入眼簾的便是不大的庭院與不過半個人高的圍籬,還能望見對門的房屋一盞盞燈火。


「哈啊──嗚咦?要嗚要這樣唔嗯、不要呃、好丟臉嗚前輩嗯啊!不要!」隨時可能會被陌生人看見的恐懼與羞恥乍時爬上腦門佔據了所有思考,但身後的人像是沒有聽見桃壽郎的慌亂一般,映在玻璃倒影上的金燦眼眸裡閃過一絲掠食者的殘忍。


「桃桃不是老是要我騎你嗎?」猗窩座將膝蓋卡進桃壽郎無力合攏的雙腿之間,以身體將他禁錮在自己懷裡。刺有靛青紋路的雙手自小麋鹿圓潤的肩頭安撫似的滑過上臂,將桃壽郎慌張得想要遮住身體的手攏進掌心,以不傷害那細瘦骨骼輕柔力道強硬往後,如執掌韁繩似的扣住手腕,鞭撻屬於他的可愛麋鹿。


「不是、這樣的……嗚、咿!太深了……前輩……啊!」桃壽郎雙手被抓住、雙腿岔開的姿勢完全只能單方面承受猗窩座給予的一切,自下而上的撞擊每一次都頂在桃壽郎自己根本就不知道的深處,褐軟的毛絨短尾被夾在兩人緊貼的身體之間不安地拍打劃過腹部線條帶來些微癢意卻沒能轉移猗窩座的注意。


一聲低鳴之後桃壽郎顫抖的膝蓋再也無力支撐自己的重量,只能雙腿一軟坐了下去,結果就是連最後一絲主導權都輸得乾乾淨淨,腫脹的性器毫不留情地搗開柔軟的腸道撞上深處的結腸口,即使覺得難為情也無法停下痙攣的身體與一抖一抖吐出更多腥液的下身,與身後興致高昂的前輩相反的是身前玻璃的冰冷,每吋他所觸碰的地方都是冷到讓他想要縮起身體遠離卻只是又被前輩的蠻橫一次次撞回窗邊。


桃壽郎覺得自己像是被開了縫的布娃娃一樣內裡都要被從打開的拉鍊被掏了出去。從來沒有受過這麼粗暴對待的小麋鹿委屈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憤憤不平地往後槌了兩下猗窩座的大腿。


黑色聖誕老人的動作猛地一停,連忙低頭查看小麋鹿的狀況,正對上頂著紅著鼻尖揚起頭的小麋鹿的視線,日虹的杏眼泛著淚光委屈地垂下眼尾,濕濕漉漉的眼神看著猗窩座,好像再眨個幾下眼淚就會滾落,更別提濺在他身上腿間甚至是落地窗上的點點濁液無一不在宣揚桃壽郎剛剛是受到了什麼樣的對待。黑色聖誕老人才如大夢初醒般驚覺自己似乎做了十分糟糕的事情。


似乎兩個字必須拿掉,這百分之百是做了非常糟糕的事情。自己怎麼可以、就算桃壽郎沒有拒絕……猗窩座打從心底鄙視利用了小麋鹿純真的信任的自己。


「桃壽郎,抱歉我……失控了。」猗窩座連忙鬆開了對桃壽郎的禁錮,又瞧見在對方白嫩膝蓋上磕出來的兩圈紅印,愧疚感一下湧上心頭,他俯身舔去桃壽郎眼角的淚水,安撫似的輕蹭小麋鹿哭紅的鼻尖。「我不該這樣做的,桃壽郎,我真的感覺非常抱歉。」


桃壽郎在他懷裡扭轉了半圈,為體內的物體抽出時的異樣感哼悶一聲,不管兩人身上的狼藉仍然窩回前輩的膝上靠在胸口緩氣。


「桃?」嗓門大到有時能震得人耳鳴的小麋鹿此刻實在是安靜過頭了,漸趨平穩的呼吸幾乎像是已經進入夢鄉一般,但是炯炯的雙眼卻睜著飄忽不定的視線像是在擔心什麼,幾次想要說話最後卻只是垂下頭不發一語。


「前輩怎麼辦?」幾番連哄帶抱之後終於讓桃壽郎開了口,臉上的紅暈襯得稚嫩的臉龐更加無辜,他目光閃爍顯得有些不好意思。「我覺得……覺得很舒服,不能繼續嗎?」


「我這樣想,會很奇怪嗎?」小麋鹿純真得過分的提問重擊了猗窩座搖搖欲墜的理智,才剛萌芽的懺悔在頃刻間又裂出幾道痕跡。猗窩座也明白他對此的回答或許就是桃壽郎對於性的最初印象,一個弄不好可能就會給他留下陰影,他不希望桃桃因此受到任何傷害。


「沒事的,跟桃桃說的一樣,這是彼此喜歡的人表達喜歡的方式。」猗窩座放緩聲音似乎是在讀著床邊故事哄孩子入睡一般,掌心一下下撫過桃壽郎纖細的背脊。


「喜歡這樣的感覺、享受其中都是很普通的事情。」桃壽郎似懂非懂地點點頭,清澈的雙眼映出猗窩座帶著笑的樣子,吸了一口氣後大聲說出知道了,又好像想到什麼難為情的事情,垂下頭揪著自己的衣角。「我想要前輩……但是不想在這裡繼續也可以嗎?」


「確定要繼續嗎?可是......」才說出口就讓猗窩座覺得該敲敲自己的腦袋試試能不能清醒點,還是算了吧?那句拒絕的推託之辭還沒到嘴邊就被敏銳識破他的意圖的桃壽郎打斷。


「前輩不喜歡我嗎?」小麋鹿張著無辜的雙眼問說,語氣中漫著一股失落緩緩低下,纖長的睫毛垂下看不清其中的情緒。「如果前輩是這麼想的話……」


「怎麼可能?我最喜歡桃桃了。」猗窩座連忙反駁,恨不得把自己滿心的喜愛一股腦地倒在他的面前,又見到心愛的小麋鹿抬起頭,濕漉漉的眼裡帶著小心翼翼的祈求,而他一向對這個眼神毫無辦法。


哄著小麋鹿環抱住自己,滿懷毛絨的觸感實在讓人愛不釋手,猗窩座將桃壽郎抱回名義上是他自己的、實際上每晚老是會多出一隻小麋鹿的房間,將人在床上放好後,又像是擔心他不夠舒適,塞給他一顆軟綿綿的抱枕。猗窩座吻上桃壽郎的鼻尖,以唇親暱地描繪臉龐的輪廓,指尖似是試探般劃過軟絨布偶裝背後的拉鍊,想要在像蘋果一樣紅通通的臉上親上一口的時候卻被偏頭閃過。


「猗窩座前輩!」似乎竭盡全力般的稚朗嗓音尾音有些顫,卻相當堅定,蒙著水氣的杏眼眨了眨不容退讓地看進敬仰已久的前輩眼底:「前輩這次.....這次不可以再作弄我!」


「……我答應你。」因黥面顯得張狂的面容一瞬沉靜下來,仔細看著那張與他朝夕相處卻在此時有些陌生的臉,捧起麋鹿的臉投以相同的認真,輕聲回應著或許已經成熟得超過自己的預想的他。只是聽到肯定的答案後桃壽郎緊繃的身體放鬆下來又將臉埋進枕頭動也不動。


「嗯?桃桃?」猗窩座拋給他一個疑惑的眼神,只見桃壽郎縮著身體像是想把自己藏在那顆小小的枕頭後面,露出衣服的肌膚都紅得可愛。現在才害羞起來啊?猗窩座在他耳邊纏綿著笑打趣著。


「剛、剛剛……沒有看得很清楚。現在……嗚……看著前輩就覺得腦袋一片空白……嗯!」還沒說完桃壽郎就被翻了個面,感覺到前輩厚實的掌心在腦袋上拍了拍安撫,桃壽郎僵直的耳朵放鬆下來,還用毛茸茸的腦袋蹭了蹭猗窩座。


「看著我很害羞?那這樣呢?」順著猗窩座的擺弄在床上趴好,小麋鹿胡亂點了點頭,膝蓋在床墊上壓出小塊凹陷,小小的臉埋在枕頭裡,敏銳的感官能接收到熟悉的視線在身上逡巡確認,就像平時洗浴後的檢查,但現下的情況讓桃壽郎羞得發熱,耳際都要與他赤紅的髮尾一般紅,他不由得用模模糊糊的鼻音悶悶地應了聲催促,麻熱的腰腿輕晃了兩下,像是正極力忍受著什麼,而猗窩座則誤會了這個舉動。


「這邊沒有不舒服吧?有腫起來嗎?」羽毛般的觸感輕輕掃過,忽輕忽重地按在那圈環狀肌肉上,並沒有費多少力就將兩指按進去,靈活的手指將探入不時撐開緊貼的腸壁,過分謹慎的動作在體內燃起難解的慾望,桃壽郎腦袋裡不禁回想起方才是如何被壓在窗戶上欺負的畫面。現在想想除了委屈之外更多的……更多的都是他從未想像與經歷過的舒服。他覺得自己好像融化的煉乳冰淇淋一樣浸著糖蜜與漂浮的寵愛,明明前輩看起來冷冰冰的。


才在胡思亂想的時候,濕熱的觸感沾上股間,臀瓣被一左一右分開露出其中隱藏的穴口,靈活的舌頭就直接闖入柔軟的境地,輕輕戳弄舔舐,鼻尖一下下蹭過鮮少見光的白嫩肌膚,頂在軟褐短尾根部的絨毛呼出熱氣,透明的涎水滑過會陰在滴落前又被舔去,彷彿電流般的快意竄上尾椎。


嗚……這下大概連衣服也弄髒了。用不著去看,桃壽郎都能感受到下半身因刺激不斷吐出淅瀝的液體,濺上尚未脫去的連身布偶裝,和著汗水沾黏在身上。前輩纖長的手指戳刺著腿間少經碰觸的部位,輕輕滑過粉嫩的莖身抹開上頭淫糜的液體。


「桃桃抱歉啊,我把你的衣服弄髒了,幫你脫掉喔!」背後的拉鍊被拉開將桃壽郎從燜熱的服裝中解放出來,透著粉色的肌膚在微涼的空氣中輕顫卻非是因為寒冷,小小的麋鹿晃著角回頭催促,甚至無師自通地學會用白嫩的屁股蹭著猗窩座幾欲按奈不住的慾望。


「不用這麼著急,桃桃想要的、喜歡的,全部都會給你。」唇邊擒著的笑意未見一分不耐,猗窩座壓抑住內心翻騰的衝動,將腫脹的下身緩緩插進柔軟的腔內,與方才由下而上撞得桃壽郎理智紛飛的蠻橫不同,被一吋吋碾開的觸感過分鮮明,能夠感受到腸壁每一處敏感點被磨過的酥麻快意被拖得綿長近乎要逼瘋在這方面白紙一張的小麋鹿。


「咿!啊……前、前輩哪裡不……呃!」後入的姿勢等於承受方的負擔比較小,稍微放開手腳活動也不會傷到經驗不足的他,除去壓迫感與疼痛更顯地情潮洶湧而上淹沒腦海僅存的思緒。桃壽郎似乎聽見了一聲輕笑,朦朦朧朧地像是裹在一層白霧之間有人在喊著自己的名字。


「桃桃...人類會說這樣是騎哦,所以要說的話,我現在在騎桃桃呢!」又開這種玩笑!前輩真是的!桃壽郎撇了撇嘴想抱怨但是張口全是壓抑不住的呻吟,還是斷續地表達自己的不滿。粗糙寬厚的手掌輕撫麋鹿纖細有致的窄腰又引起他一陣顫抖,柔韌的甬道不由自主地絞上體內肆意進犯的肉刃,猗窩座聽聞桃壽郎口齒不清的可愛發言忍不住想捉弄的心,他湊在桃壽郎因一陣陣快意而低垂顫抖的鹿耳邊,熟悉的嗓音啞著濃烈的情慾。


「不如就把這當成練習?」他一隻手滑到桃壽郎下腹,掠過小巧挺翹的性器,慢慢往上,體貼的提醒迷亂的小麋鹿:「要跑的時候姿勢應該要怎麼樣呢?」


「唔嗚……嗯、要抬頭挺胸啊哈──」桃壽郎濕漉發紅的杏眼找不到焦點的抬高,勉力的在猗窩座的幫助下直起上身,平坦白皙的胸口,兩點紅果落在泛紅的肌膚上分外惹眼。


「做得很好。」猗窩座湊在耳邊獎勵性地吻出響亮的水聲,掌心一路滑過纖瘦的腰側,含著點不懷好意停在臀邊逡巡,指腹在軟嫩的臀肉輕按了幾下,粗糙的觸感帶來微妙的搔癢,讓現在全身上下格外敏感的桃壽郎顫了下蜷起身體,忽地啪一聲的痛感自屁股蔓延。下腹異樣的壓迫感同時出現,因疼痛縮起的腸道恬不知恥地擠壓嵌在體內的性器,桃壽郎像是觸電般弓起背脊,試圖用膝蓋撐起自己卻一把壓在澎軟的床墊上使不出力。


好像、好像碰到什麼不得了的地方。桃壽郎垂下溢滿生理性淚水的杏眼,慌張看向自己的下腹,或許是錯覺也可能不是……肚子是不是凸起來了?桃壽郎的腦海中浮現了個不可思議的猜測,他急迫地想要伸手確認那個超出自己認知的想法的真偽,卻忘記了自己仍然在大野狼的嘴邊。


「咿!」清脆的聲響跟火辣辣的疼痛同時在腦袋中泛起漣漪,無措的雙手在胸前縮起,落入湖面的朝陽般的曈搖擺著尋求一個穩定的支點,此時的猗窩座卻不知道算不算得上貼心地察覺了桃壽郎的猜想,將溫熱的掌心覆上毫無防備的下腹,揉起圓圈想幫助緊繃的肌群放鬆,卻反而讓小麋鹿難耐地扭了扭身體絞緊了嵌在體內的性器,抵在深處的頂端一折騰下來又進了幾分就要突破什麼難以想像的境地。


「太、太深了……姆嗯……前輩,好可怕……」光是思考自己的身體會被進得多深就令桃壽郎有些頭皮發麻,全身的肌肉緊繃起來,被濕熱的腸壁絞纏的刺激讓猗窩座忍不住呃了一聲。


「沒事的,我不會傷害桃桃。」嘶啞的聲音混著濕熱的水氣染濕了耳邊讓桃壽郎臉上一片潮紅,剛要出口的阻止又悶成喉頭模糊的輕喘。


「忘了疼愛桃桃這邊呢!」巍巍吐著清液的小巧玉莖被圈握在掌心擼動,指甲在泌出黏液的小孔邊刮搔,想要逃開觸碰卻像是包裝好的禮物一樣被裝進猗窩座的懷抱,怎麼也逃不開浸滿對方氣味的禁錮,偏偏此時猗窩座又挺起身將肉刃頂進撐開看似毫無一絲剩餘空間的甬道,粗大的冠部堪堪越過了一道坎,比今晚的一切總和起來加強烈的刺激襲捲而來,還沒等桃壽郎反應過來,腹部上的手掌忽然加重了力道往下揉按,跟頂進腔內深處的碩大好像只隔著一層薄薄的肚子。


眼前閃過細密的白光與耳邊嗡鳴嘈雜奪去了桃壽郎的感官,腹部深處被填得暖暖漲漲的,軟下的性器退出時擦過接口脆弱的瓣膜時無意識戰慄的腸壁好似要挽留一般的收緊夾得兩人都忍不住喘息聲。隨著噗哧一邊拔出的肉棍扯出穴口的嫩紅軟肉一時收不回去,失去阻礙的腸液混著白濁淌出將兩人貼合的部位弄得一片泥濘。


累得動彈不得的桃壽郎被摟進懷裡,額頭上細密的汗珠被抹去,渙散失焦的曈孔吃力地聚在猗窩座臉上,卻無法對外部一切做出任何反饋,猗窩座靜靜等待著他從高潮的餘裕中緩過。


「桃桃怎麼都跑不動呢?」再明顯不過的調戲換得小麋鹿埋在胸口嗚嗚地抱怨,喃喃著控訴怎麼以前都不知道前輩的壞心眼,軟綿綿的拳頭在厚實的胸肌上敲了幾下就被輕輕捉住拉到唇邊親吻。


「對我破滅了嗎?」纖細的手被牽著環抱在頸後,猗窩座溫柔地舐去沾在眼睫上的晶亮,掌心拍著桃壽郎汗濕的背脊安撫。跟滿身肌肉、長年揹著煤炭的黑色聖誕老人相比,小麋鹿纖瘦矯健的嬌小身軀分不出什麼多餘的肉,手腕跟腳踝是那樣纖巧,猗窩座輕易就可以圈住,身上大概只有屁股多了點肉。


「這樣問太狡猾了……」剛剛被過於激烈的情慾和動作嚇到想要逃走的桃壽郎乏力地窩在一向令他安心的胸口,潮紅的臉還未降溫,熱呼的臉頰靠在體溫較低的猗窩座身上,他不好意思地舔了舔,把沾上去的眼淚舔乾淨,挪了個舒服的角度抬頭對猗窩座瞇著眼睛笑。


猗窩座覺得自己的心被南方那些長著鳥翅膀胖小孩射了一箭,憐愛的摸摸桃壽郎的頭,攬在腰背上的手一個用力地將他再托上來些,依著桃壽郎的習慣蹭蹭他紅紅的鼻尖再點個吻,聽著麋鹿迷迷糊糊地傻笑扶著他燦金的後腦啄吻唇瓣,淺淺覆住安撫的舔吻,等到小麋鹿跟上吻,軟嫩的舌頭還很生澀,卻大膽地靠近,在猗窩座沿著背脊滑下臀丘的撫摸下顫著可愛的吟聲。


褐金的短尾掃著掌心被猗窩座揪起尾端又可人地抖開,猗窩座才注意到幾絲赤紅已經染上了尾末。尾巴也會長成跟頭髮一樣的顏色嗎?猗窩座被自己的想像逗笑了,揚起的笑容讓桃壽郎看紅了臉,鬼使神差地伸手往下摸索,握住剛剛才在自己體內釋放的碩大上下套弄,細嫩的手指劃過柱身浮起的血管。前輩嘶啞的喘息鼓舞了桃壽郎加快手上的速度,手指圈起捼過一脹一跳的冠部沾著掌心一片腥羶濕黏。


「哈啊……桃壽郎……」桃壽郎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名字可以以這樣如此情色的方式咬在前輩口中,他感覺到對方的手掌托起自己的身體,使兩人的姿勢更加緊密,接著將手覆上桃壽郎尺寸小上一圈、已經重新硬起的玉莖,將那正努力擼動的手與兩人的性器一起攏在手心。


與對方熱燙的性器緊密相貼的觸感讓他有些頭皮發麻,只能任由猗窩座握著自己的手上下捼動,虎口幼嫩的肌膚一下下磨過冠狀溝的凹槽,恍惚間有種連掌心都正在被肏弄著的錯覺,隔靴搔癢的快感驅使著桃壽郎挺動身體尋求更多。將一切都看在眼裡的猗窩座輕笑了聲,飽和興味的鼻音輕飄飄地落在濕潤的褐耳上,猛地一翻身把桃壽郎托到自己身上。


「換桃桃騎我試看看?」猗窩座躺著意有所指地揚了揚下巴,順著方向看過去就是已經完全恢復精神的昂揚巨物,過於直接視覺衝擊讓桃壽郎抑制不住好奇心,放平了掌心比劃起長度對上自己腹部。


剛才這些、全部在我的身體裡面?臉上表情完全隱藏不了想法的桃壽郎緊抿著唇腦海裡一片混亂,得出的結論有些嚇人卻實實在在是親身經歷,內心深處一絲微弱的聲音催促著逃跑卻抵不過下半身硬得流水的慾望。


「不知道怎麼騎嗎?」猗窩座的雙手一左一右覆上布著掌印的臀部,那對小巧可愛的臀瓣像是年糕湯中雪白年糕一般在猗窩座的掌中被揉捏成各種形狀,黏黏糊糊地溢出指間,動作間隱含的躍躍欲試讓桃壽郎有些頭皮發麻。


「知、知道!」就怕再拖下去前輩會直接讓他親身體會,桃壽郎硬着頭皮回答,勉力撐起痠軟的雙腿,卻每每都在進入前滑開,圓潤的冠部一次次蹭過濕滑的臀縫抹開一股股溢出的腸液。腸道內被灌入的濁液在重力牽扯下緩緩流出,失禁般的觸感讓桃壽郎可憐兮兮地縮縮屁股,努力想要……想要做什麼呢?他心急得發慌,卻只是一再重複錯誤,好像他怎麼樣都沒法得到他想要的。


「桃桃再努力一下好嗎?」前輩的聲音將桃壽郎從泥沼中拉出來,小麋鹿濕漉漉的眼神揚起,幾分撒嬌幾分埋怨地喊了聲前輩。


「再試一次?」在惑人聲音下桃壽郎驅使著乏力的雙腿,再一次將賁張的頂端抵上柔軟濕瀾的穴口,這次他的前輩一手在他的大腿內側摩梭,一手扶著自己硬挺的分身,讓桃壽郎維持這個姿勢緩緩坐下。


「嗚姆!原來要這麼做嗎?我懂了!」桃壽郎揚起傻呼呼的笑容,只是身體因為施力緊繃著,穴口的環狀肌肉緊緊箍住侵入者,粗大的冠部才剛被吃進去後就有些不順,僵持著不上不下的位置稱不上舒適。


──前輩的……真的插得進來嗎?明明已經親眼看過也親身體會過自己能將這龐然巨物吞下,卻偏偏在這個節骨眼懷疑起來,不安的種子一旦種下就難以根除,腦海裡全是剛才比劃的長度,如果全部進來的話……肚子真的不會壞掉嗎?


桃壽郎起了臨陣脫逃的心思,胡亂挪動雙膝想要撐高自己的身體,卻倒造成了反效果,硬燙如火的性器刺進了幾分狠狠撞上淺處腺體讓桃壽郎驚地捂住嘴巴就怕自己發出奇怪的聲音。


「接下來要怎麼做呢?」澄金的曈瞇起狹長的狡黠,雙手不安分地摸過小麋鹿微微發顫的腿部肌肉,在白嫩的肌膚上來回梭巡,早就已經察覺眼下的情況桃壽郎根本支持不了多久,只是還想更加欺負下可愛的小麋鹿。


「咿!前、前輩你不要亂動,會……」桃壽郎很快就發現即使努力穩住自己的身體,仍然無法阻止對方一寸寸頂進,已經熟稔而柔軟的腸道興奮不已地包覆上勃發的性器沒有一絲一毫的排斥,他忍不住扭著纖瘦的腰想要做最後一點掙扎,結果只是加快了事情的發生。


「嗚……怎麼可能……全部都……」迷濛的杏眼蓋著一層水光求助似地向上望,虛虛扶著猗窩座線條分明的腹部,顫抖的手最後停在了自己的腹部,似乎是驚訝於自己真的能夠吞下這麼長的物什。


「好像、真的……」桃壽郎的腦袋亂哄哄的,意識難以組合出完整的字句,囈語般的吐出破碎的言語,直到手被猗窩座扣進掌心,才像是找到了依循的方向一般重新攏起渙散的焦距。


「桃桃要集中點啊?」指間細嫩的肌膚被輕輕摩擦,慵懶纏綿的語調輕飄飄的掃過耳廓鑽進腦中,讓桃壽郎頭皮一陣發麻,像是被絨毛擦過耳邊,下意識反駁道:「已經很集中了……」


「喔?」桃壽郎忿忿不平的抱怨換來猗窩座一聲饒有興味的感嘆,黑色聖誕老人微笑中的不懷好意沒讓小麋鹿看出來,他勾著歡快的尾音詢問:「那桃桃知道我在哪裡嗎?你來比比看?」


「當然……呃……知道!」桃壽郎咽了口口水掩飾自己的困窘,手心在自己的肚子上游移,憑著不久前的印象比劃出一個高度,眼尾因著一絲不確定的迷茫下垂著,看上去又了幾分楚楚可憐。「是這裡嗎?」


「嗯──桃桃覺得在這裡嗎?」猗窩座沒有正面回應正確與否,將掌心摸上桃壽郎的側腰,纖瘦的腰部彷彿能雙手輕易掌握住。


「很可惜桃桃答錯了,還可以再更進去一些喔!」他將桃壽郎微凸的胯骨扣住,猛地往上一頂,破開層層緊緻的皺摺,狠狠磨過體內每吋腸壁,讓反應不及小麋鹿只能顫抖的承受。


「什麼、嗯咿──前輩這是犯規!」這哪裡有犯規之說呢?猗窩座撐起上半身想將對方擁入懷中安撫,就和每一次相依入眠的親暱一般,卻沒料到桃壽郎躲開了,一對濕漉的杏眼隱約映出水面下不屈的火光。


「所以接下來該我讓前輩舒服了!前輩只要乖乖躺著就好。」嗯?意料之外的回答讓猗窩座發出一聲疑惑的鼻音,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行動力十足的桃壽郎推回床上。對於不知天高地厚就誇下海口的小麋鹿,身為前輩的猗窩座還是沒打算擊碎他的肖想,反倒牽起他的手十指交扣讓他有地方可以支撐。


青澀的小麋鹿顫著腿笨拙地上下晃動身體,使不得要領的他老是讓兩人的骻骨磕在一塊,幾次下來桃壽郎只覺得肚子深處隱隱約約被戳弄著,悶脹的感覺稱不上舒服。想要更多、更直接的快感的想法充斥著初嚐歡愉的小麋鹿的腦海幾乎要把他逼瘋。


「桃桃的腿再打開一點……對、像這樣沒錯,然後往後坐下去。」最後還是依賴了前輩的指引,桃壽郎將大半的重量撐在與對方相扣的手上,這樣騎乘姿勢進得有些深,感覺只要一想施力撐起自己就會磨過敏感的地方而使不上力跌回原處,每次都會從唇間溢出幾聲幼獸般的嗚嚶。


桃壽郎漸漸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想要做什麼,一切的想法與渴望攪和成一片黏糊糊的泥濘,腹部深處涌上一股股酥麻與飽脹感,想要親近的願望在這一刻完全被實現,現在桃壽郎知道這種飽脹感是與喜歡的人無比貼近的滿足,瞇著眼揚起饜足的笑,心底比吃了一百顆地瓜還甜。


「小色鹿。」前輩調侃的稱呼從桃壽郎從迷茫的狀態喚醒,他不知何時鬆開自己的手,溫熱厚實的掌心輕輕摸在嫩白的腹部上。桃壽郎困惑地眨眨眼,低頭一看才驚覺自己的身體早就依循追求快樂的本能,扭著腰恬不知恥地吞吃帶給他神魂顛倒的快感的肉棍,脆弱敏感的腸道被頂得分泌出一股股腸液,在抽插間被帶出將那顏色顯眼的櫻粉恥毛濕成一絡一絡。前輩與他相比線條分明的腹部上濺著點點白斑,大概、大概也是他弄出來的。


遲來的羞恥一下子全上了腦,想要開口反駁卻全是甜膩媚人的呻吟,分泌過剩的涎水從微張的唇齒間溢出滑落下巴滴在嬌小粉嫩的胸脯上,被感興趣的猗窩座在上頭抹開,還不忘夾起胸前硬挺的櫻紅褻玩。


「桃壽郎真的好色,上面跟下面的嘴都好像吃不夠一樣一直流水。」將小麋鹿的胸口塗抹得晶亮後猗窩座才滿意地收手,手指向下滑落在隨著動作微微搖晃的玉莖上,輕輕彈了一下還滴滴答答溢出清液的頂端引起對方不住地顫抖。


「前、前輩……好像太舒服了、停嗯嗚……不下來……想要……」桃壽郎的腿已經軟得使不上力,總算稍微清醒一點的腦袋卻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扭腰尋求更多的快樂,被生理性淚水浸地模糊地視線急切地望向教會他這一切的人。


「想要、嗚……可是好可怕……感覺會壞掉哈……前輩不咿……討厭我……」嘗過一次甜頭的身體想要再次體會,卻又對那樣強烈得失去自我意識的快感隱約感到害怕,桃壽郎眨了眨眼讓眼眶承載不住的淚水滑落,接著就被摟進他再熟悉不過的懷中。


「不會討厭的,桃桃這麼誠實,反而要獎勵你才對。」猗窩座將做什麼事情都過度努力、認真又倔強的小麋鹿軟軟地攏在自己胸口,鼻尖掃過澎軟的金髮輕嗅著髮間像是剛出爐的蜜糖栗子一般的甜香。


獎勵的方式因人而異,但讓人完全下不了床的鼓勵肯定不是個適當的方法,已經打定主意不要再依賴前輩的桃壽郎最後還是只能被抱著去浴室,由猗窩座幫他洗了個乾乾淨淨。


累到不行的桃壽郎難得乖乖巧巧沒有抗議只有小孩子才需要別人幫忙洗澡,帶著傻呼呼的笑容窩在被整理乾淨的床鋪上,等著猗窩座處理好房屋內各種糟糕的痕跡,體力被消耗殆盡的他忍不住頻頻打起哈欠,讓回房看見這幕的猗窩座忍俊不禁。


「桃桃睏了可以先睡啊!不用等我回來吧?」桃壽郎緩緩搖了搖頭,含糊不清地說著想要抱抱,向猗窩座伸出了手索抱。


「好好好,馬上就來。」猗窩座親暱地捏了他軟軟嫩嫩的臉頰,將睏到連眼皮都快粘在一起的桃壽郎連著自己一同蓋在毯子下。「祝你好夢。」


「那前輩要來我的夢裡哦……嘻……晚安……」半夢半醒的桃壽郎含糊不清的說著,一如往常可愛到犯規的發言讓猗窩座硬生生愣了許久才乾巴巴地道了聲晚安。


--FIN--
@omeshic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