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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聖節賀文-狼人尾巴

狼人大概是不喜歡穿衣服的吧?杏壽郎盯著體型明顯比大型犬大上許多,舉止卻差不了多少的狼人,若有所思地摸摸他毛茸茸的下巴。窩在人類膝蓋上的狼人翻過身,伸展了筋骨後又趴回杏壽郎的大腿,完全恢復原型的狼人全身都被灰色的毛皮覆蓋,即使不穿衣服倒也沒露出什麼不該露出的部分,勘勘將畫面維持在普遍級的程度。

杏壽郎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毛衣,深色的針織布料上沾著幾縷不甚明顯的毛髮,前幾日同事才誤以為他開始養寵物了,拉著他大聊了一番寵物經,雖然誤會大了,但杏壽郎也沒太放在心上,畢竟猗窩座有時候也跟大型犬差不了多少就是了。杏壽郎摸著狼人毛蓬蓬的腦袋,心猿意馬地想著不著邊際的事情,手底來回爬梳,不一會手上的廢毛又積成一團毛球。

毛絨的短尾勾起半弧愜意地揮動引起杏壽郎的注意,靈活的尾巴啪嗒啪嗒地拍在掌心,杏壽郎有些壞心地握住,圈起尾巴挼往根部,他感覺到腿上因狼人呼吸而均勻起伏的胸膛猛地一顫,想起早上同事提到照護狗狗身體健康的其中一環……杏壽郎的手鬼使神差摸上狼人的會陰,指尖在毛皮中按壓像是在尋找什麼部位。

「咕呃……嗚?」感覺不對勁的猗窩座扭動身體想逃離魔爪,但是他趴著的姿勢正好方便杏壽郎用手臂制住他半個身體,半抱半壓的將掙扎的狼人鎖在自己懷裡。

「嗚姆!你別亂動。」你才別亂摸!猗窩座的腦海中鮮明地浮現出這一行大字,但還沒搞清楚狀況的情況下,猗窩座只是咕了一聲,僵著身體像隻乖巧的大狼犬一樣窩在腿上,滿腦子的疑惑全寫在不斷拍打沙發的尾巴上。

猗窩座感覺到背上的重量輕了些,還沒來得及伸展筋骨,杏壽郎的手就又握上他的尾巴,甚至還往上提了點,完全想不出杏壽郎為什麼要這麼做的狼人因著尾椎傳上的痠痛蹬動後腳,卻沒料到人類還得寸進尺地掐弄他的屁股。滿腹疑問全堵在倏地急促起地呼吸間,豎起的灰耳不敢妄動,只是忍耐到了極限時才會輕輕顫動兩下。

杏壽郎這是想要上我嗎?也不是不行但能不能別一聲不吭在那裡亂摸!內心不斷尖叫的狼人雖然還乖巧地遵守別動的指令,但在沙發座面上扒抓的爪子卻幾乎要撓破慘遭波及的布料。

渾然不知狼人複雜的內心活動的杏壽郎在尾巴下那片毛皮來回揉弄,指尖一左一右掐住肛口擠捏,沒見到網路影片上所示的腺液被擠出,以為是自己動作不標準的杏壽郎又來來回回搓揉擠壓了數次,直到另一個他沒料想到的東西從深灰的皮毛裏探出腥紅猙獰的頂端。

「唔?」為求確認,杏壽郎用手指圈住那支柱狀物體,底下熟悉的熱脹觸感證實了他的猜想,也他開始起思考一個早在一開始就該確認的問題──說到底,狼人這種生物會有肛門腺嗎?終於發覺自己從頭到尾只是在性騷擾自家戀人的杏壽郎馬上將手挪開,乖乖放回正常的地方,輕輕拍打狼人後腰充當安撫,但顯然效用不大。

「杏、壽、郎!」嗯,就算是再也忍不下去,把人狠狠壓倒時,這隻溫柔的狼人還是沒忘記一手護住自己的後腦。在心底檢討起自己齷齪舉動的杏壽郎,雖然還睜著眼睛,但心緒已經全飄到該如何謝罪上,任憑猗窩座的嘴巴一張一闔,他倒是一句也沒聽進去。

看見那對杏眼又瞠著無辜的眼神望向自己,猗窩座就知道剛剛說的那些肯定是沒用了,還是把該占回來的便宜身體力行地討回來比較實在。

「杏壽郎你可要好好負責。」酥麻濕癢的氣息討巧地落在耳邊,猗窩座以過人的聽力清晰捕捉到人類咽喉裡嚥下一口分泌過剩的口水,接在可愛的咕啾聲後是一句堅定的承諾。

「我會負責的。」主動敞開的身體與雙腿環上狼人的腰,手指不安分伸向已然賁張充血的獸莖,虎口粗糙的肌膚劃過柱身浮起的血管沾染上濃厚的氣味,偏偏那人面上還是那副單純認真的表情,巨大的反差對於自制力搖搖欲墜的狼人幾乎稱得上一擊必殺的殺傷力。

結果就是杏壽郎連褲子都還沒能完全褪下就在沙發上被幹得四肢發軟,只能被猗窩座抱去浴室清洗,在溫暖的泡澡水裡悶悶地抱怨起人類與狼人間難以靠後天努力趕上的體力差距。

「抱歉,以後我會乖乖忍耐一點的。」怕弄濕皮毛的狼人已經變回人型,以不帶情色意味的擁抱貼上杏壽郎享受親暱的肌膚相貼,撒嬌似的呼嚕聲在耳畔廝磨,讓人一點也生不起氣。

「又沒叫你忍耐。」一向吃軟不吃硬的杏壽郎用有些喊啞的嗓音回覆,習慣性地想要伸手搓揉下猗窩座頭頂的獸耳,卻因為這一動感覺到自己腰後似乎被什麼更加火熱的物什頂著。

「那……我們能在浴室再來一次嗎?」乖巧聽話的狼人勾起歡快語尾,一對虎牙微微露出唇邊笑得無比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