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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雷:殤不患x凜雪鴉(♀︎)

都性轉了,乾脆ㄎㄧㄤ到底(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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殤不患有一位年紀比他小六歲的女友——凜雪鴉,說是從英國留學回來的。

兩人初次相遇於酒吧,與友人同行的殤不患不經意與她對上眼,緩緩眨動的纖長羽睫更襯托靈動紅玉眼瞳,粉雕玉琢臉蛋是如此小巧精緻,怕是殤不患一不小心就會將她給捏碎了。
那時的凜雪鴉宛如冰野中獨自綻放的頑強花朵,美麗地令人垂涎,幸虧周身寒霜保護她讓人難以靠近。

兩人對視剎那之間,殤不患耳邊彷彿響起當年隨便翻看的歐美動畫電影背景音樂——『有個神祕的女孩走進我生命,我的人生開始瘋狂一直當機,我無力我不信,一見鍾情就*叮*,她打動我的心還讓我不能自己.......』——等到殤不患回過神,他就如同平時他最嗤鼻的行為:他舉著酒杯走過去那將看起來就很柔軟的亮麗白髮梳成俏麗高馬尾的女孩旁邊,有點傻呼呼地對她說「呃...小姐一個人嗎?介意我今晚負責當妳的保鑣嗎?」

或許是他的傻勁,或許是他的真誠,又或許是他真屬於單純想跟女孩聊聊天認識彼此的絕對紳士......殤不患成功融化了那層層凍封的心,一來一往幾個週後,殤不患與凜雪鴉正式交往了。


「......蛤?女巫?」

他們交往的第三個月,身為成熟男人的殤不患也早把凜雪鴉這朵清純茉莉花吃乾抹淨品嚐透透後,一日凜雪鴉突然跟殤不患坦承自己與殤不患不同之處。

「對,會魔法的人與不會魔法的人,你在我們的世界被稱呼為麻瓜。」
「......我要怎麼相信妳的話?」
有鑑於兩人熟識後,凜雪鴉褪去高冷外表,其實是名活潑、調皮、愛搗蛋的鳥兒,殤不患時常得對她的話先抱持一分懷疑以防她又在耍著他玩。

但下一秒,凜雪鴉自外套內側掏出一支殤不患在童話故事書上看過,俗稱魔杖的物品,輕巧一揮,殤不患身上的T恤瞬間碎裂成細片,殤不患瞠目結舌低頭看著自己就這樣裸露出來的胸肌及腹肌,女孩再一揮杖,那件上衣又彷彿沒發生過任何事一樣完好如初穿在他身上。

「要再表演一次給你看嗎?」凜雪鴉走來貼在他身上,帶有葉片與羽毛裝飾的木棍意有所指輕點殤不患的褲頭,笑咪咪地問男友。

「行了,停,我先相信妳。」

幸好他們所處自家客廳,不然突然裸身在眾人面前真的是百口莫辯,他不想成為網路梗圖一樣光著屁股被警察上銬帶走。
他急忙扣住了纖細手腕,讓人收好那支魔杖不如好好摟住他的腰,而不是躍躍欲試想大展身手給他看。

「妳說從英國留學回來...?」
「喔,那是真的,雖然這裡也有間魔法學校,但是我父母剛好調派至那裡工作,所以我全學年都在英國唸書。」

「你是我第一個,也會是最後一個男友喔,我是真的很喜歡你才願意跟你坦白的。」

美人巧笑倩兮,她拉下比她高出二十多公分的男友,撒嬌親了好幾口到現在還有點傻愣微張的雙唇,男人默默搔搔鼻翼,還有諸多疑問想說,無奈粉嫩軟唇實在太香甜了,殤不患選擇先拋開滿腦子十萬個為什麼,自己主動加深了吻。


仔細回想起來,應該說殤不患早該認清凜雪鴉對於很多時候就是懶惰地要命,能坐就坐、能躺就躺......坦誠後的凜雪鴉可謂大解放,不用再隱藏會魔法這件事後,時不時可以看到凜雪鴉拿著細細的木棍揮舞:不用開冰箱即可自動斟滿飲料杯;輪到她負責去倒垃圾時,她稍微彈一下魔杖,那整袋垃圾就這樣憑空消失了;本來需要起身去房間才能取得的保險套咻—地就飛到她手上,再被她塞給了殤不患......
「咳,沒差這一點點時間吧?」
「你把我弄成這樣,還捨得離開我去拿這東西?」嬌俏小臉酡紅攬住了殤不患的脖子,軟綿在他耳邊低語「我本來還想說讓你無套的,可是誰叫你每次都不准...」
「......我是說,謝謝,我愛妳。」


凜雪鴉自豪她可是他們那一屆的每學年成績第一名的資優生,確實殤不患這段時間以來見證到了她的厲害之處(又或是身為麻瓜的他看凜雪鴉看什麼都厲害就是了)。
但凜雪鴉關鍵時刻總會出點小差錯這可愛又可恨的地方,也展現在她施展魔法的時候。

意外發生於某個週末殤不患與凜雪鴉外出逛逛街、吃飯約會,他們在路上巧遇了凜雪鴉於魔法學校的『好姊妹』(凜雪鴉自稱)——刑亥。

對方彷彿遇上什麼不共戴天之仇人,本都要自個兒轉身離去了,就是凜雪鴉說是久違見到可愛的同學讓她止不住喜悅,那張嘴多調侃了幾句,刑亥瞬間暴怒猛然轉回身,趁著四下無旁人她便迅速拔出魔杖朝向他們射出一道紅光。
抱持玩樂心態的凜雪鴉一時之間也沒料到刑亥會在外頭施展魔法,她急忙揮杖擊開咒語,但咒語餘波還是波及到了殤不患,刑亥見到自己不小心攻擊到了麻瓜,一慌便逕自消影離去。
凜雪鴉咒罵一聲,但還是殤不患重要,她趕緊回頭確認殤不患,「不患!你還好嗎?!」

外表所見殤不患沒什麼異樣,視力、聽力、智力也都正常,「應該沒事,我也只是有點嚇到而已。」聲音也是正常。
正當凜雪鴉鬆一口氣,摟上殤不患的腰撒嬌想代替同學道歉時,凜雪鴉的身高剛好先觸到殤不患的尾椎區域,一手掌裡全是前所未有的毛茸茸感受。
「呃......」
從凜雪鴉略為錯愕的紅瞳中讀出問題,殤不患跟著回頭去看往自己屁股,灰白色、有黑色點斑和黑環,長而粗大的絨毛條狀物......一條殤不患僅在電視動物星球頻道看過的雪豹尾巴自後頭褲子穿出。

「凜.雪.鴉—!」隨著殤不患一字一句咬牙切齒,那條尾巴也顯示出主人的焦躁程度,大幅度如鞭揮甩,白髮人兒一聽到自己全名又縮了肩頭,顯得更嬌小了。

最後是凜雪鴉匆匆忙忙帶著殤不患使用魔法移動回家——這也是殤不患首度這樣實質體驗魔法,後來的他挺抗拒這種移動方式,寧可靠自己雙腳走路。

但凜雪鴉說她忘記解除魔法的咒語,在這個國家凜雪鴉唯一認識的魔法界的人——刑亥也不回她訊息,這裡的魔法學校又正值暑假期間,得等到開學凜雪鴉才能申請入校園去找人詢問。

「妳其他同學咧?」
「我們要聯繫是透過貓頭鷹寄信喔,一樣都是等待,只好委屈不患稍微忍忍了。」

強忍想吐槽『都會魔法了,為何聯絡方式還這麼古老』的衝動,殤不患只能多收下幾個香吻作為賠償,聽話忍耐。
這段期間他頂著那條長長尾巴,工作還是靠凜雪鴉偷偷施法弄傻他的上司及同事們換來帶薪休假。

說實在雪豹的尾巴相當可愛,殤不患光是走路就順著動作顛簸一搖一擺,凜雪鴉跟在後頭看著毛茸茸厚實長尾,總忍不住伸手抓來手中揉捏。
即使像現在殤不患坐在沙發裡將尾巴壓藏在身後,洗完澡後出來的凜雪鴉坐來身邊跟著一起看電視,反射性又去挖出了那條尾巴抱在懷裡把玩。

給她玩是沒關係,凜雪鴉手勁很溫柔,還拿著特地買回來的寵物毛梳悉心為他梳理尾巴的軟毛,但這尾巴也算是佈滿了敏感神經,凜雪鴉順著梳毛觸摸過於上方至根處靠近尾椎時,殤不患總覺得有股電流在他小腹間流竄。

「好了,管管妳的手,也梳夠久了,毛都要脫光了。」殤不患乾咳一聲,隨口找了個理由想阻止那無意間亂點火的手。
「欸~~我是烏鴉嘛,你看動物星球頻道烏鴉總喜歡玩別的動物的尾巴啊,順應天性我管不住自己。」頑皮鳥兒根本沒在看殤不患,也是隨口應付著他。

「我幫妳管!」

再給她玩下去獸性真的要大發了,不想要事後被調侃同化問題,殤不患大手一撈直接牽來了嫩白小手,十指相扣鎖在自己大腿上不讓人動彈。
「什麼嘛,原來殤大俠想要牽手就直說就好啦。」
「才不是!」

懶得與凜雪鴉爭辯,越爭只會讓殤不患越落於下風,他將視線轉回電視上,兩人陷入沉默、但並非尷尬氣氛,並肩欣賞整點開播的戲偶武打電影。

電影裡的角色相互剖析想法,這種比較文學情感的段落總讓殤不患有些分神看不進去,無意識反覆夾壓五指間的細指。
就如同身高一樣,若掌根相抵,凜雪鴉最長的指尖也僅到殤不患手指的一半。她是一個相當注重保養的人,五指總是滑滑嫩嫩,指頭摸不出半點倒刺或粗糙老皮。
殤不患雙手將其包覆在厚掌內,拇指順著交疊的縫隙中滑入掌心,觸到最富含豐滿軟肉的部位後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輕按壓,又沿著手掌摺痕以指腹清點走向,連帶指甲刮搔肌膚。

「唔...殤大俠你才該管管你的手...」
「嗯?妳說什麼?」

電視裡的戲偶陷入瘋狂大笑,武戲來到了最熱鬥的精采片段,殤不患沒聽清楚旁邊小女友說了些什麼,只不過靠觸感意識到了總是微涼的柔荑被他細心捂熱了,但稍往下觸摸到手腕處仍為低溫,他慣性嘖聲,手臂改將整個人摟抱入懷想將人身體弄暖。

再低頭對上凜雪鴉雙眼時,凜雪鴉已經泛滿淚霧,滿臉通紅地怒瞪著他。

「呃...抱歉,我沒注意到......」

「殤不患你一定要對我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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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子軒太太(*ˇω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