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 為取得情報不擇手段的蟒x聽對講機有點吃醋的兔 PWP / ABO / 雙A / 蟒受描寫有 「征服Alpha的慾望?我懂,最近似乎很流行這個。如果對象是你的話,我願意被你征服。」 對講機那頭傳來的調情對話噁心到讓他想吐,再搭配狙擊鏡內,互動活像一對愛侶的擊殺目標與臭雞雞,Z覺得他的精神與眼睛受到創傷,他或許該跟組織要求一點工傷賠償。 他清楚的看著R躺在目標身下張開雙腿,環住對象的腰,互相脫下衣服,愛撫著或是親吻彼此。說實在,兩個魁武的男人上演活春宮戲碼絕對不會是他想看到的,有好幾次都想移開狙擊鏡,心裡不斷唸叨著怎麼目標不是個妹子?或是可愛的Omega之類的? 這該死的諜報組夥伴當然知道他在看他。除了與目標對話時必須看著對方的眼睛之外,阿蟒的視線,從頭到尾都是和他相對的。還時不時對他擺出煽情表情或性交的手勢,讓他白眼快翻到後面去,啊是要多久?能不能認真點? 「或許你等等會想試試躺下讓我幹?相信我,我的技巧不錯的。」 「是啊,曾經有隻兔子相當迷戀我硬挺的大雞巴呢。」 幹你娘肏。真他媽精神虐待。要不是現在還在任務中,他一定開槍打爛他夥伴的臭嘴。 Z看著背對著自己的目標開始前後挺動下身,伴隨著每一次挺動的是R的悶哼和喘息,腦子裡不由的開始浮現他們做愛時,阿蟒偶爾會露出的舒服表情,於是他夥伴被操的畫面便具體呈現在他眼前,好像他就站在旁邊觀看一樣的清晰,這讓他開始感到暈眩,甚至覺得有股金酒味在他周遭瀰漫開來,噁心的讓他乾嘔。 他幾乎是強忍著反胃的不適感在仔細地聽著兩人的對話,直到聽見了任務必須取得的情報,R也同時下了暗號,他早已扣在板機上的手指,在看見阿蟒和目標對象接吻完後躺下的剎那,扣下了板機,一槍擊中目標的頭部,鮮血直接灑在他夥伴裸著的上身。 終於結束了……他想著,放下狙擊槍,然而方才的暈眩感卻尚未消停,高樓上的風明明很冷,他的身體卻熱的可以,最終他忍不住地抱著身體倒向一邊,靠著牆、頻頻喘氣……他被誘發發情了。 幹!這附近根本沒有任何人、任何Omega! = 「你身上都是他媽臭A的味道。」這實在不是一個好的地點、好的時機,房間瀰漫著血腥味、體液味和三個Alpha的費洛蒙,喔對,其中一個Alpha已經被他爆頭了,血淋淋的屍體在舖了羊毛毯的地上。他跨過阿蟒跪在床上,張開雙腿、掰開臀瓣,讓用了潤滑液的軟穴含住R碩大的巨根,然後緩緩坐下,一點一點的將那根每次都把自己操暈的凶器給吞入體內。 「說的好像你不臭一樣。」R的雙手揉捏著Z的軟臀,待他感覺到包覆著自己的嫩穴有些軟化、稍稍習慣後,便提起Z的臀部又放下,緩緩抽動起來。作為Alpha的兔子,用潤滑液擴張過的後穴仍舊緊的可以,在這樣緩慢的抽動中,他可以清楚的感受著他緊緊吸吮著他的性器。Alpha的後穴本身並沒有這種用途,性交顯然讓Z很是難受,儘管面色潮紅,眉頭仍緊蹙著。 看著他一如既往逞強著的夥伴,魯蟒輕輕嘆了口氣,明明可以早些撤退的兔子卻莫名發情了,還跑來找他,就在這個由他們造成的兇殺案現場,把他踢到床上說要幹他,「說吧,你怎麼發情了?」 「你廢話很多欸,幹我、快點!」他咬著下唇忍著痛,不願配合阿蟒緩慢的節奏,直接坐到底,頂到生殖腔,讓快感輾過痛苦是他認為最好的捷徑。Z仰起頭呻吟著,雙腿微微顫抖,滅頂的快感讓他射出了些許白濁,撐不住的他終於向前傾倒,靠在R的頸肩上,金酒味和另一個陌生的氣味撲鼻而來,讓他再次難受的乾嘔起來,他咬上R頸後大概是腺體的位子,散發出濃烈的草莓味試圖去蓋過那陌生的氣息。 魯蟒眨了眨眼,兔子僅僅只有咬腺體的動作,當然不可能標記他,不過他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他把Z反壓到床上,揪住他的下巴硬是吻了上去,攪動對方舌苔的同時也讓濃厚的金酒味散發而出,兩人的費洛蒙混雜,蓋過了那對他倆來說都相對陌生的氣味。舌尖纏繞交換彼此的唾沫、薰染彼此的味道,由於Alpha本身排斥彼此的費洛蒙,他們其實極少像這樣深吻,許多時候都只是調情用的淺吻罷了。 「不要用你他媽含過臭A屌的嘴吻我……嗯啊?!」綿長而令人窒息的吻終於稍停的同時,R也開始挺動下身,每一下都深入淺出的挺進兔子退化的生殖腔,讓粉髮青年只剩下斷續的呻吟和喘息,無法繼續抱怨或嘴砲。看著青年被他頂到雙眼微微上翻,一度乾嘔的嘴吐出透明唾沫,白皙的臉蛋和身軀舖上一層淡紅,活像隻蒸熟的兔子,被快感支配的凌亂模樣讓阿蟒很是得意。 Z原本半軟的陰莖被他頂到再次甦醒又射了一回,高潮令那原本就緊緻的小穴又縮緊了些,讓R直接在Z的體內繳械了一回,可他沒有停下抽插的動作,且似乎又大了一圈,「幹!不要射在裡面、不要再大了……哈啊!」兔子體內的白濁在阿蟒持續的抽插下,被擠出又進入的在穴口周圍打成了白沫,淫瀰的肉體拍擊聲和水聲侵蝕著Z的理智,或許是酒的醺味也或許是那如潮的快感,最終他仍只能陷在裡頭,麻痺感官,無法自拔也無從選擇。 Z的意識最終停在R再度吻上他的那一刻。 而R盯著Z頸後的腺體處,微微張開口靠近,遲疑了半响。 最終還是沒有咬下去。 Fi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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