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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承》By 墨澤

早知如此絆人心,何如當初莫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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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

短促的咳嗽聲響起,妳拿起手帕掩了掩嘴,直到不再咳嗽,確定沒有遺漏的花瓣,妳捏起手帕的四角打折包起,最後從一旁的繩子堆裡抽出一條細小的紅繩,熟練的打幾個結,一個精緻的小香包便成型。

將它放到旁邊那疊擺放整齊的香包堆,妳微微垂眸。

距離病發的日子已經三個月過去,妳的身體隨著一次次的吐花而越發的虛弱,像現在妳也只能躺在床上,偶爾撇頭望著窗外的時日轉變。

但妳卻不願開口與他說。

只在病發後,悄悄的打包行李,趁著他不在的時候,在夜色掩護下無聲離去。

因為他早心有所屬。
所屬另有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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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封浮字飛千里,只任痴情鎖九分。

雨淅瀝淅瀝落在大地,拍打在山、拍打在海,墜在傘上、墜在心上。

男子沉默地望著身前的墓碑,熟悉的名字工整刻在其上,女孩的燦笑永遠定格在此時。

沒有悲傷、沒有哀愁,如同她帶給人們的感覺—永遠的小太陽。

他的手指輕輕撫上她的相片,一筆一劃輕輕描摹著她的眼。

「咳咳!」

短促的咳嗽打斷他的動作,任由口裡吐出的花瓣落下,墜在墳上、泥上,他只是繼續靜靜望著她的墳頭,手按上別在胸口的香包。

是不是當初他多一點信心,多解釋一些,就不會落到這種地步?

能回答他的人,卻不在。

直到時間停止的剎那,他的疑問仍然得不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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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們的相愛止於一場誤會,是否當初的認識便是一個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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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能對妳更加的坦白,是否悲劇就能挽回?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