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在對上眼睛的瞬間，你能感受到一股違和感。
疼痛還在持續，意識依舊清醒。

你可能想要攻擊那位長者──但你辦不到。
你可能想要揮開他緊抓毛髮的手──但你辦不到。
你可能因為來自腿部的疼痛想反射性地蹲下身──但你辦不到。
哪怕你可能想要單純地，開口，回嘴那位老人家──你依舊無法這麼做。

你的意識在抗拒，但你身不由己。
現在你只能照著他說的話做，不論意願為何、不論疼痛與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