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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嚮五夏][草莓蛋糕☆親親]

彷彿氣球一般血肉充盈。
五條悟看著眼前再次變胖變健康的狐狸,愉悅微笑起來。
我果然把傑餵得好好喔。
恢復油光水滑的銀狐從他膝蓋跳下,嚶嚶兩聲,被擔心了半晚的雪豹完全籠住,抵到房間另一頭去蹭蹭滾滾。
最強咒術師則抬起臉來,笑著看自己重新出現於桌前的嚮導。
「歡迎回來。」他瞇了瞇眼:「傑,我的草莓蛋糕呢?」
「這是我要問的問題吧。」夏油傑看看他的哨兵,又瞧瞧原本豐盛的桌面:「我的河豚宴在哪裡,悟?」
「餵給那個世界的傑了,他好像很久都沒好好吃飯似的。」
「好巧,蛋糕也餵給那個世界的悟了,他似乎很寂寞呢。」
哨兵與嚮導彼此交換目光,覺得兩邊個別發生的事情似乎還算公平,於是一同將此翻篇。
「對方倒是沒碰魚鰭酒,傑喝吧。」
五條悟推來內裡燙入河豚魚鰭的清酒,入手杯緣微溫,夏油傑呵呵一笑,也不客氣地將酒液吞下腹內。
然後他站起身,足袋無禮踩上杯盤盞碟的黑木桌面,跨了一步,走到對面去吻安坐原地的高專教師。
親吻被無下限阻隔了。
咒詛師動作頓了頓,瞇起細長雙眼,五條悟神態乖巧看他,坦誠以對。
「剛剛跟另一個傑鬧了一下,嘴裡含過河豚魚眼。」哨兵吐舌:「雖然有術式隔開,但不知道哪裡有沒有血液留著,為了避免傑誤吃中毒,今天不能跟傑接吻喔。」
「……好過分。得補償我啊。」嚮導說,精神觸鬚伸出,順手便調高了哨兵敏感度感官閾值。
「傑?」五條半是期待半是感到危機,但還是不怕死地問:「你要做什麼?」
「既然不能跟悟要一般的親親,」夏油傑笑了起來,把人推著仰躺,去解教師制服漆黑長褲:「那只能要色情的親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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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親吻前端,然後舌面探出,沿著整個長度濕熱舔下去。
手指扶著的物體充血得飛快,夏油傑決定將這當作鼓勵收下,將黑髮理在耳後,張嘴吞入。
他沒吃到晚餐,餓得很。
微鹹皮膚在夏油嘴裡被舔得淋漓,微微抽搐,夏油明顯感受到屬於活物的動作,讓一切更加刺激。他垂眼吃得更深,幾乎到咽喉處,給感官敏感化的哨兵來了個深喉。
悟沒射出來啊,真會忍。
嚮導抬頭將性器吐出,舐過自己唇角,朝仰臉看他的悟笑。
「傑。」五條悟抓住他髮絲,又揉過側邊耳垂上耳擴:「惡趣味。」
他如此抱怨,又把夏油按下,後者順應動作,再次含著粗長肉物舔。
嚮導知道現下哨兵觸感敏銳得要死,嘴裡每一吋接觸都能夠讓悟得到快感。
黑暗哨兵不會過載,這讓絕頂看似無限地延長。
微微皺著眉的悟、藍眼數次失去焦距又掙扎著重新凝聚目光的悟、手指按壓在他髮間的悟、腿根肌腱有力鼓動的悟。
真好吃。
夏油傑嘴含著一部分的哨兵,微微彎眼,從喉腔內側呵出一口濕暖海潮般的熱氣。
悟終於被刺激得在他嘴裡射出來,汩汩白液滑入他喉頭。夏油舌尖在前端繼續打旋著,搜刮所有他還能帶走的捕獵成果。
「傑……要欺負人到什麼程度啊?」五條悟抓著他下巴將人托起,稍微汗濕了白髮,不滿把夏油拉到面前想接吻。哨兵下一秒想起今天不能吻對方的嘴,一時神情委屈得跟他雪豹精神體有些相似。
夏油傑又吞了口唾液,將嘴裡味道都嚥下。他笑成了狐狸模樣,湊到對方臉頰上親了幾口,呼吸在近距離間交換。
「別氣啦,悟不是老是說著要餵飽我嗎?」夏油故意逗弄他,卻突然感覺到周身傳來意料之外的擠壓感:「嗯、嗯?悟?」
無下限運轉著,兩人在術式建構的空間緊緊相貼,彷彿玻璃標本盒中兩隻無法顫翅的蝴蝶。
「悟,你該不會……」夏油傑感到不妙。
「啊嗯……」五條悟說話聲調含糊了些,軟黏在一起,像是呼嚕嚕叫著:「傑……傑。」
「……醉了嗎?!」
只是用喝過酒的嘴幫他口交的情況下?等等,還是剛剛帶著酒氣吻他臉頰時,吸入了酒精?
就這樣?悟的酒量差勁程度也是人類最強嗎?
「控制不住……抱歉。」哨兵蹭在他肩上,半帶苦悶呻吟:「明明想要好好操傑的……用上三次反轉術式的強度。」
「倒是不要把使用反轉術式的打算說出來啊。而且還三次?是要我死在那張床上嗎?」
兩人還交疊在榻榻米上,夏油傑又看了眼那張豪華洋式床,悟給他選的墓地品味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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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理性被強迫停止性愛的哨兵與嚮導躺在一起。
度過了不應期,兩邊都硬起來抵住對方的感覺十分明顯。最強咒術師還在努力解開自己術式,最惡咒詛師倒是先若有所思,偏臉看向窗外。
「……附近的赤間神宮,祭祀著安德天皇。」
「傑,我這次沒有特別找有結界的神社喔。」前科累累的五條悟有點警覺,為自己辯白。
「我知道,只是想跟悟說說附近有趣的景點,所以有事先去查一些資料。」夏油懶洋洋讓自家哨兵安心,今天沒有要算舊帳。
「啊……對喔,你老是做這種事。以前在沖繩和北海道時也是。」五條點點頭,想起學生時代對方對於紅磚倉庫朗朗而談的模樣。
社畜老師有點懷念不用自己看任務說明的青春歲月。
「六歲因平家戰敗,被外祖母抱著投海,連帶著三神器之一的天叢雲劍就此失蹤。」夏油傑笑著說:「因為源家害怕其作祟,所以在赤間神宮祭祀。如果成為了咒靈,會不會時至今日仍在那裡呢?」
「那可是一位陛下呢,傑,你該不會想吃了他吧。」五條思考起來:「如果想詳細調查的話,倒不是不能去調閱點族內古籍,說不定有咒物或者過怨咒靈的紀錄。」
「嗯……」夏油轉轉眼睛:「我只是、還想試試看。」
「嗯?」
「在悟的術式內,好像可以動一點點。」夏油傑表情深沉說:「悟覺得我能不能在這麼狹窄的空間裡,讓你的天叢雲劍消失呢?」
「……傑鋪陳那麼久,就為了說這句下流笑話?」五條悟非常難得地啞口無言。不愧是傑。果然是傑。
「臨場演出而已。」教祖面不改色,微微挪動大腿,輕壓了一下對方:「悟想試試嗎?」
教師無語瞅他,但還是非常誠實。
「在那之前,」哨兵說:「嚮導大人,先把我的過度敏感降低吧。」
不然十次反轉術式也不夠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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