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謁見




*司千/冰千(?)
*路人視角




事情有點奇怪。

並不是指「他們」和樂融融這件事,畢竟連梅杜莎都跟千空膩在一塊了⋯⋯只是這個場景、那副模樣怎麼看都像是跟司帝國開戰時候的事情啊!

與記憶衝突的組合讓人不免想揉揉眼睛看得仔細——

算是趴在草叢裡的獅子嗎?

支著臉的司一臉慵懶地應和著提出種種分析、搖頭晃腦的千空,坐姿沈穩全然不像腿上還坐著一個人。雖然千空輕若無物,但司也絕非視而不見,至少不知道在腰際還是後背摸索的手,時不時拉扯著素色的衣料,偶爾還會引來紅眼略帶警告地斜睨。

那種眼神殺傷力應該也是零吧⋯⋯至少司看起來更開心了。

說是綠草可能太對不起千空臉上的壞笑,但硬要說也只能是坐在獅頭頂興奮跺腳的兔子。真的不能責怪這樣的聯想,不管從身體的何處來看,千空在司的懷裡反而更顯嬌小了。

垂耳⋯⋯呃,兩縷垂髮輕擺,實在是晃花人眼,尤其是在敞開的領口徘徊、輕搔著優美鎖骨的時候。

使盡全力偏移了視線!

然後就中陷阱了。

千空翹腳的姿勢讓短袍除了充滿誘惑這種形容詞外也沒更好的說法了。

不管是謁見王者跪伏的姿勢,還是腦中突然回想起千空說過復活初期一切從簡,所以除了衣服什麼都沒有的情報——完全不知道哪一個是幸運,哪一個是不幸。

坐在司腿上的千空腳也觸不到地,隨著言語晃呀晃地小幅帶動裙擺,春光不是若隱若現,而是逼近極限。

只要仔細去看,就能看見片縷未著的腿根,好像還能更深入——欸?那是陰影?還是錯覺?總有隱約的紅痕還是什麼東西留下的印記?

「哼。」

從頭到尾散發著「我很不滿」的冰月冷哼一聲,用長槍敲擊著椅背。

理論上應該是警告著逾矩的眼神,只是⋯⋯

「敲什麼!站好,誰准你昨天⋯⋯咳⋯⋯總之站好。」

「嗯。」

「嘖。」

最強們的交談應該還有些別的,但沒能聽清。是不敢聽清,因為對心臟不太好。

「呵呵呵,所以,考慮的怎麼樣?」

千空的眼神回到身上,另外兩道讓人有些刺痛的視線也是。

雖然懺悔了自己什麼都沒敢聽清,但是單案實在太簡單了。

「⋯⋯請問你們這裡缺畫家或者作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