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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啊……」
  失焦的紅綠異色瞳中映著白天見到的景象。
  那個路上瞥見、窩在暗巷陰影裡肖似左馬刻的背影,不知低頭摸索著什麼,逕自用白淨的後頸示人。被打濕的髮稍——也許是盛夏的濕氣、又或是泛出體表的汗水在糾結的碎髮末端凝結成珠,無聲劃過肌膚,沿著背脊滾落進看不見的領口之下。
  山田一郎不由得口乾舌燥,視野浮現白色的髮、白皙的脖子、雪白的襯衫——左馬刻近在咫尺。那件襯衫仍好好穿在身上,然而失卻了些許遮蔽功能,因濕透而顯露出淡淡的肌色。
  像是機械不帶感情反覆來回,從記憶步入妄想的當下手底擺盪的速度不減反增,一郎喉中的低鳴也隨之拔高。
  釋放的瞬間,一郎反而噤了聲,任寬厚的手掌變得濕濡。
  「……」煩躁的搖了搖頭,一郎也無法確切的分析出,究竟惱人的是左馬刻誘人的神態,還是輕易為他興奮的自己。
  對左馬刻上下其手的念想並不止步於此,一郎再次緩緩動作。
  畫面模糊、扭曲,再次出場的左馬刻扭動著身體掙扎,變相夾緊一郎的分身,成為絕佳的助興。從後方無法窺探到的臉孔應是正在大聲咒罵吧,耳畔響起了不堪入耳的言辭,似是隔著薄膜聽不清晰。
  因大動作半褪的襯衫掩不住背上處處是汗水蜿蜒淌過的水跡,身體的主人拳打腳踢,卻始終攻擊不到一郎。
  畢竟是在幻想之中。
  外在劇烈反抗,穴內軟肉相反的對一郎的碩大熱烈歡迎,伴隨每次戳弄狠狠纏上緊絞,一郎氣喘吁吁的灌注在那片應是源於自身末梢的熱度當中。
  手心滾燙且滑膩不堪。
  經過發洩,對左馬刻的欲求依然該死的持續延燒,完全不懂得適可而止,腦海構築的景色更加放蕩不堪,清晰還原過去左馬刻毫無保留為他敞開的面貌。
  說服自己那僅僅是妄想,就這麼安心的耽溺其中,一郎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不同於前一次的劇烈抵抗,左馬刻順從的抬高臀部、低伏上身。被浸透的發皺襯衫棄置一旁,光裸的背上透出酡紅,後頸、肩頭刻印著凹陷發紅的齒列。汗涔涔的一郎注視著張揚的齒痕,舌尖隱約嚐到一絲鹹味。
  對著那副纖細腰身,對待飛機杯似的瘋狂猛搗,早先射入的精液在進出間發出淫猥的聲響。左馬刻按捺住呻吟,偶爾溢出幾聲悶悶的低喘,肩胛如同蝶翼撲扇隨著每次毫不留情的衝撞而聳動。
  單純重現記憶中的樣貌竟也如此真實。
  一聲長嘆後虛握疲軟下來的陰莖,揉捻起指間氾濫的液體,一郎眼底勉強恢復了一絲神智,怔愣對著身前發呆。
  「你怎麼在這裡?」
  高潮當中意識遠去的狼狽身影無法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