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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員密錄:
生與死
她拋下的疑問如同鬼魅般縈繞在耳,揮之不去……

某日早晨,羅德島的療養庭院。
調香師:哎呀,早上好,死靈。妳一如既往很受蝴蝶們歡迎呢。
死靈:早上好,萊娜小姐。呵呵,不知道在其他幹員們眼裡是否很駭人呢。
調香師:怎麼會呢?對了,新的薰衣草香薰效果如何呢?
死靈:效果很好,如您所說的我體驗了如死亡般的睡眠,真是久違了。
調香師:那就好,有需要的話歡迎再來喔。
死靈:謝謝。對了,我可以拿走一點花朵嗎?波登可教過我怎麼把花乾燥,我想實作並拿來裝飾我的房間。
調香師:當然可以,不過我們今天要整理請稍等我們一下喔。
波登可:姊姊,可以跟我一起搬這個桌子嗎?
調香師:好。恕我失陪了。
死靈:不會,請您去忙吧,不必在意我。
死靈:話說回來,這裡真是個好地方。天空好清澈啊,跟維多利亞混濁的天空不一樣,空氣中也瀰漫著香味,而不是生物腐敗的味道混雜潮濕的腥味。
菲林仰望盯上的玻璃窗,晨光的金粉穿透玻璃灑落而下。
她多久沒沐浴在其中了呢?家鄉的天空掉落的只有雨,陰暗潮濕的雨、悲傷的雨,它們打溼自己的特等席木樁,也打濕了倒臥在地的生物。
倘若她是花朵,根部恐怕已經腐爛。也許這也已成為事實。
死靈:您最近很常來溫室作客呢,博士。

(選項1:我打擾到妳了嗎?)
死靈:怎麼會呢?我只怕您會被這群蝴蝶嚇走,那讓我看起來像是可怕的生物。
在靠近的瞬間,歇息的蝴蝶們一併飛起,像是飛舞的花瓣。
死靈:這裡真是令人放鬆的地方,不是嗎?
溫柔的沃爾珀、細心的珮洛,以及在遠處搬運培養土的薩卡茲,生靈在走動,靈魂在走動,這裡的時間還未死亡。
死靈默默注視著一切,貪戀,卻又覺得格格不入。
死靈:博士,若這些花被賦予永生,您覺得炎客幹員會生氣嗎?

(選項1:他不會介意的……大概。)
死靈:真的嗎?那就好。我很擔心他會不會因為與我的理念不同心存芥蒂。況且他的生命力是如此地強大,我毫無勝算。

(選項2:妳直接問他如何?)
死靈:呵呵,我可不敢呢。我不敢接近生命力如此強大的人。

(選項1:生命力強大,什麼意思?)
死靈:您不覺得嗎?看過他在戰場上的樣子,任誰都能明白。
菲林此刻凝視著眼前正拿著鏟子鬆土的薩卡茲,他俯視萬物,如同在戰場上所見,不過此刻在他身下的是乾淨的培養土,而不是綻放朵朵血污的大地。
她只記得自己看得有點閃神,險些放下手中的武器,靜靜地欣賞那位薩卡茲的刀術。

死靈:他在刀光劍影中舞動,火焰隨他的動作將一切燃燒殆盡,無論是空氣,還是敵人的性命。
死靈:這就是靠近生命力強大者的懲罰。你會被其吸收,化作他的養分,然後倒在無人的巷弄,抑或堆著屍首的戰場,而他會進入永無止盡的花期,燦爛依舊——這是鮮少有人抵達的境界。
死靈:他生機蓬勃,而我垂垂老矣,這和礦石病的嚴重程度無關。
死靈:也許我無法和他親近,但我想他也不會對任何人敞開心扉……您似乎感到困惑呀,博士。
(選項1:妳現在還活著。)
死靈:是這樣嗎?博士,活著與否也許不應該只以身體機能是否能運作作為判斷依據。

(選項2:呃……對我而言有點難理解妳所說的。)
死靈:這樣啊。抱歉,我偶爾會講些不知所云的話,這是和他們聊天養出的壞毛病。

死靈:說到底,博士。究竟什麼是生?什麼又是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