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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我幫鬼銷毀東西的那件事
壹筆 February 25, 2023


◆ 關於我和鬼變成家人的那件事 電影同人

◆ 毛邦羽 X 吳明翰

◆ OOC都是我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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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開大門回到家,從夫家吃飽飯回來的吳明翰手上是貨運業者常用的包裝紙箱,在沒有活人幫忙的狀態下他用很彆扭姿勢開門,然後在小毛的迎接下用腳尖把門帶上。

  「毛邦羽,你到底買什麼東西啊,裡面框啷框啷的?」

  吳明翰壓了一下有點拐到的脖子,今天剛好去看毛嬤,還沒陪老人家聊幾句就看到跑回房間懷念曾經的毛邦羽臉色大變衝出來,接著很崩潰地拽著他指著某個箱子要他立刻搬回家。

  那樣子和上次刪鈣片一模一樣,所以不用想就知道裡面一定不會是什麼正經東西。

  想到剛剛一邊吃飯一邊死命抓住衣服跟褲子還要想理由,最後真的沒梗,吳明翰也只能表示想多了解毛毛,然後在阿嬤知道阿嬤都懂的笑容下想辦法把那箱撈出來帶走。

  「做很多壞事厚?」

  「唉唷,就……你早上也會下A片啊,那我買點東西不是很正常?」

  「正常歸正常,但你不是一個兩個,你一箱耶。」

  纏著繃帶的手指著地上有點灰塵的箱子,吳明翰一臉你管這叫買點東西喔的樣子,活像是個面對打開櫃子有無限增值包包的老婆的老公。

  毛邦羽捧著臉坐在櫃子彆扭地扭了下,想著曾經很開心訂這些東西的心情就有點消沉,只是那些低落的情緒很快就在旁邊一進門就點香插香爐的動作中褪去。

  反正也過去了,多想也沒用。

  「吳明翰,打開看看?」

  「哈?你頭自己進去一下不就看得到了?」

  「不敢相信,你這是人說的話嗎?」

  「好啦好啦我開啦……幹喔!這三小!!」

  打開箱子的警察呈現一種看到蟑螂要向後退三步的應激反射狀態,他看著裡面五光十色的東西,覺得這一切對直男真的太赤裸,比健身房的更衣間還可怕。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很確定那一箱搬回來的時候是完好沒有拆的狀態。

  不然如果阿嬤看過那一箱的話,他要怎麼解釋要多認識毛毛的這句話?

  毛邦羽看著吳明翰的反應整個笑倒在櫃子上,他埋在手臂裡肩膀一聳一聳的,斷斷續續地笑聲裡充滿惡作劇成功的愉悅:「情趣玩具啊,警察先生沒有看過喔?」

  「幹幹幹幹幹、你買這麼多情趣玩具幹嘛?!」

  「拿來用啊,雖然最後沒有用上就是了啦。」毛邦羽的眼睛彎彎地,「我的錯,處男的話看到是太刺激沒錯。」

  「幹你說誰處男!」

  「上次前列腺按摩我用手幫你弄出來不能算脫處喔。」

  「白癡喔誰會算那個啦!」

  毛邦羽向前往怒氣沖沖罵咧咧開始換衣服的吳明翰飄過去,往對方有汗的後頸吹了一口氣,「靠北幹嘛!」對方立刻立刻摀住那一塊起雞皮疙瘩的地方,轉過頭惡狠狠臉頰通紅的瞪向他。

  「吳明翰,我教你接吻吧?」毛邦羽就在轉過身後壓縮得更小的距離中說。



  『以前我可以把阿嬤買回家的櫻桃打結喔。』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進到浴室的兩個人貼得緊緊地,直男背貼著冰涼的磁磚,前面是在有紅線串起的狀態下觸碰得到的毛邦羽,在下顎被扣住掐住腮幫子得狀態下,他狼狽地張著嘴,正在被一個死Gay壓在浴室裡親親。

  吳明翰想起之前開車載毛邦羽回去看阿嬤,他穿著毛邦羽挑過的上衣還有墨鏡,才剛一見面老人家就說他很像跟以前的毛毛穿情侶裝,毛爸憋了很久之後在阿嬤的拍打下憋出一句很帥,那天回家的路上毛邦羽就興沖沖地分享了一堆事情。

  講著講著不知道為什麼就講到阿嬤買櫻桃,又從櫻桃講到直男接吻技術差這件事,總之話題的最後他被壓在車子裡,頭頂著貼過遮光的車窗,眼前的毛邦羽則在隔著兩種顏色的墨鏡下充滿像是Gay吧的迷離色彩。

  他在黑暗的巷口停車位裡被吻到整個腳縮在駕駛座上,到最後被放開的時候車窗全是他自己弄上充滿體溫的濕氣。

  「吳明翰,好乖,把舌頭伸出來。」

  聽著這句話,吳明翰沒來由地就想起那天的事情,他無意識地張開嘴順著毛邦羽的要求伸出舌頭,對方帶著涼意的手從他總是很容易變濕的後頸摸過,毛邦羽會輕輕吻住舌尖,由下往上地咬著他的舌頭一點一點得吮進去。

  然後在呼嚕嚕的水聲和輕微的刺痛下,他接受那份壓在後頸的暗示,跟著毛邦羽的動作將他鬼老公的舌頭吞入口中。

  對接吻很擅長也很游刃有餘的GAY嘴巴全是溼答答的響聲,就算是換氣的時候也會含住吳明翰有肉的下唇,他會咬住那裡,直到吳員警的鼻子發出有些難耐地哼哼,才會重新把舌頭壓進被咬嘴唇就閉不起的嘴巴裡。

  毛邦羽似乎喜歡一邊抓東西一邊親人,吳明翰記得那次在車子裡某個傢伙也是這樣的把他衣服撩開,一伸手就往自己很努力鍛鍊的胸肌上掐,然後邊揉邊掐的,直到他被親到又暈又累的時候才發現褲子已經被脫掉一半。

  就跟他現在露出的半個屁股一樣。

  「……靠、靠北,你不要捏那邊!」

  「捏一捏才會變大啊。」毛邦羽從吳員警的的鼻子移開親上對方眼睛,他吸著對方燙燙熱熱的耳垂,同時包攏住手感超棒的厚實胸肌擠壓,另一手捏著露在內褲外面的屁股揉,他一只腳已經崁入吳明翰的雙腿中,大腿也對著被親到硬的跨部大包磨。

  「你不是很喜歡練胸肌嗎?」

  「才沒有這種練法!」

  「好啦,那我們練別的,像是親親,還有前列腺。」說著的同時又是咬著嘴巴說話的距離,浴室的淋浴在打開後就嘩啦啦地向下衝出水花,吳明翰一頭黑髮立刻貼平在頭上,一綹一綹的頭髮加上潮濕的眼睛,整個就像是落水狗一樣充滿令人憐愛的感覺。

  吳明翰只來得及聽到親親,讓他之前爽到很害怕的前列腺被吻進嘴裡,輾碎在繞著舌頭打轉的另一個舌頭,唾液翻攪在他們之間,不管是毛邦羽剛剛想講的還是他想說的,最後全都被轉變成累積在末梢神經的快感。

  轉開的淋浴水從一開始有點涼的溫度變得比體溫還燙,撒在毛邦羽身上就讓吳明翰有種對方擁有活人體溫的錯覺,他被壓著親吻,胸肌上的奶尖被毛邦羽的胸磨擦到硬起,屬於男人的慾望相互貼著,連恥毛都打濕纏在一塊。

  硬起的陰莖在沖刷中發紅發燙,相互擠在彼此的腿裡隨著親吻的動作,不停來回在皮膚最細膩的大腿內側抽插,吳明翰連大腿內側的肌肉都很緊實,當手指尻進他的屁股裡的時候,充滿男性美感的腿就會把毛邦羽的性器夾得更硬。

  精心保養過的手指藉著淋浴的機會將屁股縫裡裡外外沾得全是水,在胸膛的急促起伏下,不是很習慣的地方被打開,藏在皺褶裡的敏感點被熟練地翻出,毛邦羽的手指從敏感的肛口沿著侵入的路線一路壓著向上,吳明翰哆哆嗦嗦的大腿壓迫著屬於鬼的東西,將感受到的快感全都以另一種形式反擊到他身上。

  「吳明翰…吳明翰吳明翰……」毛邦羽碎念著這個從某個晚上在練習眼神時在他心臟燒下記號的傢伙,他沒有用稱呼陳家豪或是任何一位前男友的方式親暱叫他鼻鼻,就好像吳明翰這個人從頭到尾就是獨一無二的吳明翰。

  在直男的舌頭被吮到發麻的時候,擠入屁股裡的手指也跟著變多,毛邦羽的陰莖撞著吳明翰的陰囊,硬質的陰毛更是直接抵在吳明翰的龜頭上磨,把那個已經被弄到發紅的東西幾乎快憋不住自己的瘋狂跳動。

  根本沒多少性愛經驗的吳明翰根本經不起這種玩法,他的鼻音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冒了出來,夾雜細碎的髒話,和警察習慣性會鍛鍊的身體不一樣,毛邦羽的腿漂亮修長同時也具備沒過分消耗體脂的柔軟,他的性器被夾在軟嫩的腿根裡,屁股也把毛邦羽的手吞進去。

  前列腺被指尖不停撓,撓得敏感的腸壁不停縮縮放放,之前放空大腦的酥麻感開始從腹腔深處蔓延,他狼狽往虎口咬去想保持一點清醒的機會,但那反而在毛邦羽接著他的齒痕吻上痕跡的時候變成下一個把理智敲碎的原因。

  「毛邦羽、不要弄……唔呃、不要弄了啦!」吳明翰的聲音全是狼狽的泣音,前面被大腿夾住的地方還有後面夾住毛邦羽的地方充滿可怕的感覺,正在舔弄齒痕的毛邦羽被他甩開,他對著眼睛沒自己銳利應該也沒有比自己可怕的傢伙佯裝兇惡罵了句,「不要一直叫!都說要養你一輩子了我又不會跑!」

  叫叫叫,叫到他都快射了幹!

  看著本來還在念他的毛邦羽愣住,吳明翰就莫名有了扳回一城的感覺,就好像從那次前列腺練習到做春夢後一直憋著的氣被吼出來就贏了一樣,只是當喘著氣的他才對上毛邦羽比起自己線條軟和很多的眼睛時卻莫名的感到心悸。

毛邦羽沒有被弄濕的額頭靠上吳明翰,蜷曲的捲髮就壓著溼答答的額髮,彷彿濕氣就會這樣過度到他身上,吳明翰看著對方那雙在浴室濕度下氤氳出的水氣的眼睛,那份沉默裡帶著一種閃亮感,他在熱水下不自主地縮了一下,裡頭還含著手指的地方就跟著咬了一下。

  那似乎是個訊號,在灑落的水花下吳明翰覺得自己像是進入到喜歡看的動作片裡會有的慢動作裡,時間感開始錯亂在毛邦羽的嘴角緩慢上翹的那刻,他就這樣呆呆地看著對方嘴上的弧度勾成一種阿嬤曾經指著相片給他看過,特別有熱度和情感的線條。

  「吳明翰,你真的好棒喔。」

  吳明翰聽見毛邦羽輕輕地說,本來還勾著他後面尻的手移了出來,那個本來在大腿不停蹭的東西就抵上他後面,某個不管怎樣都忘不掉的夢境裡開始在此刻變成現實,在他坑坑巴巴地念了句毛邦羽的時候,變成擠進去在清醒的狀態下撞入身體裡的衝擊。

  「──幹、幹幹幹……毛…邦羽!」

  「現在是毛邦羽在幹吳明翰。」

  親暱親上吳大警員被壓迫感逼出的淚水,毛邦羽吻著對方被水氣泡捲的眼睫毛,身為鬼不會再有改變的臉充滿愉悅,看起來就像上了一層活人才有紅暈。

  吳明翰被他的鬼老公捏著臉不停親,眼睛、鼻尖、唇角和下顎,甚至剛剛捏腫之後就在熱水下沒有消褪的乳頭也沒有被放過。

  一只結實大腿被抬離地面,臀縫中間被撐出一個圓,屬於另一個人慾望就將那個現實中沒有經驗的地方塞得滿滿當當,連一絲剛剛帶進去的水都漏不出來。

  進去之後很知道要怎麼對待那裡的陰莖只停頓了一會兒就往深處進發,飽滿的龜頭沿著腸壁擠向前列腺的位置,不停往肚臍眼兒的方向擠弄。

  剛剛磨蹭太久幾乎纏在一起的恥毛相互拉扯著,淺淺的疼痛在太過靠近性器的狀態下直接被轉換成磨人的感官刺激,加劇男人的慾望成倍成長。

  在只有單腳站立的狀態下吳明翰根本撐不住毛邦羽不停往他身體裡擠的攻擊,他背靠在早就被弄得溫熱的磁磚,在陰莖肏過已經軟下的腸肉時踮腳尖躲避,但在被抓著身體的狀態下這份躲藏毫無意義,只是讓腳尖撐不住後下墜的衝擊變得更可怕。

  平常追逐犯人很有力的腿中間卡了另一個男人,他被撞得不停想往上逃,平滑的磁磚面無法提供協助,反而是在手撐不住滑下的時候給了毛邦羽來了個十指交扣的機會。

  吳明翰垂著眼睛看著毛邦羽盯著他的眼睛,兩個人像是又回到酒吧臥底的那天,柔軟的腸肉被撞著的刺激讓他發出了一點輕哼,毛邦羽那雙眼睛就彎著笑弧的重新把吻親在他的嘴巴上,把裡頭試圖壓到最低的呻吟掏出。

  「吳明翰、吳明翰,你記得你今天搬回來的東西嗎?」

  「哈、啊嗯…啊…你、你說那堆……妨礙風化的……」

  「對,妨礙風化的。」被可愛到爆的用語給逗笑,毛邦羽親著他可愛的臭直男,內心無從宣洩的情感就變成一點針對吳明翰的惡趣味,「我們來妨礙風化好不好?」

  「幹、起肖──啊、啊啊啊!」

  就不該相信一個會拿他身體跳舞孃的傢伙有維護社會秩序的良好認知!吳明翰被逼著爽到發抖,腳在強烈的刺激下疲軟地向前踢,今天如果前面是個還活著的罪犯,他的動作或許有一點用,但問題是他前面的是一個鬼。

  所以他的反抗一點用都沒有。

  毛邦羽握著打開開關的跳蛋,對著直男那根發紅發燙的性器蹭,吳明翰一只腳被他壓在兩人中間,底下的會陰和陰囊毫無防備地被不停震動的東西來回磨,連動的感官帶動上方已經挺著的奶尖硬生生又更脹了一點。

  員警那身肌肉剛好的身體在慾望和淋浴水的打磨下整個都在發燙,像是溫泉水裡打撈出充滿溼答答的蒸氣,毛邦羽把自己操得很進去,深到吳明翰被壓迫的屁股繃得死緊,包攏著陰莖得肉穴整個都在抽搐地像在吸著另一個男人的東西討饒。

  毛邦羽擅長接吻的舌頭仔細地舔吳明翰抿緊的唇線,細碎的聲音即便再怎麼努力壓住都還是隱隱約約地被下方不停向上頂的動作逼出,吻細密地從上唇擴展到下唇,吻過不停有水珠滴下的下顎,還有隱隱顫抖的喉結。

  他真的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視線偏移到吳明翰身上的,從一開始只是想對直男惡作劇的心情到後來壓抑的心動,然後到真的清楚認知到自己心動,數數也不過很短暫的時間。

  都說人死後要七七四十九天才能過去,但他好像連一半的時間都沒過就想讓這個臭直男養他一輩子。

  明明嘴巴很直動作也很笨,不會討好人,穿衣服品味糟糕透頂,可是就是這樣的人會在河堤邊把用蠢蠢的動作和表情逗他笑,也是這樣的人會在生氣想拿著他的神主牌去找前男友的時候替他生氣揍了人一頓。

  吳明翰就真的很好。

  笨拙又可愛得讓毛邦羽想把他操到哭。

  吳明翰,吳明翰本人快瘋掉了,毛邦羽的手壓在他手上,像是平常想體驗自己購物會覆在半蓋在他手上買東西一樣,屬於鬼有點涼但還殘留一點的溫度在指縫裡和他貼合的密實,然後變成更可怕的索求把他往牆壁上壓。

  身體裡跟他不相上下應該也有19公分的東西不停往讓人最害怕的地方撞,他懷疑那附近已經被操出凹陷,不然怎麼解釋毛邦羽每次都能精準地往那裡鑿?

  後面已經只剩下包住毛邦羽痙攣的反射反應,屁股被撞得又紅又麻,隨便貼上磁磚都能被中間的溝壑弄出酥麻的感覺。

  被跳動玩弄卻被掐住的陰莖無法發洩,傲人的資本現在憋得又紅又紫,陰囊裡頭的睪丸脹得鼓鼓的想發洩,他嗚咽地嘗試叫毛邦羽放開,但每次只要屬於毛邦羽三個字的音節出現他就會被吻到只能張著酸澀眼睛的眼睛哭得像智障一樣。

  他被咬著嘴巴,舌頭也被吮到對方那裡,黏膩的貫穿聲在屁股裡的東西似乎有變大的趨勢變成更加可怕的頻率,吳明翰高高仰著頭,本來低沉粗喘被迫揚高,直到快感累積到無法承受的某個瞬間,才在一手被扣著死緊的狀態下,被鬼又涼又暖的東西射滿已經快要沒有感覺的肚子。

  「哈……哈呃、毛…毛邦羽……」

  「吳明翰你好棒…你好棒喔。」毛邦羽不停把吻親在吳明翰的側臉,只是這個溫存沒有太久,被他玩壞的警察先生就張著一張通紅的臉對著他說:

  「……把我放下來。」

  「我想再抱一下啦,再抱一下下吳明翰──」

  「靠北我腳抽筋了!把我放下來痛死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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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20230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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