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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Fu】自毀傾向


  
  他不是聞到味道。
  Beta感受不到Omega的異狀,但最初Uki把人帶回來的時候Sonny就嗅到了一絲不對勁。
  他知道Uki是Alpha,即便他聞不到信息素,也能知道對方的易感期有不特定多數的性伴侶陪著過。
  而Fulgur是Uki第一個帶回家的,他甚至不能確定他們是不是性伴侶。
  多年的經驗讓他一眼就能看出Fulgur來自一個糟糕的環境,要不是飼育場,要不是人販集團,糟糕的性別部門只處理浮面問題,簡單來說只要沒有人在大街上強姦,他們就不能出手。
  所以他沒有過問,只是禮貌地對Fulgur說早。
  Omega比身體狀況還有精神,對他笑著說早,手上未癒的傷不像施暴,更像自殘,他注意到視線把袖子掩了掩,說原本過的環境糟,沒有抑制劑能用。
  Sonny見過Omega的發情期,被Alpha超過標量的信息素誘發的激素紊亂,輕則身體不適,重則情緒失控,看起來Fulgur又是經歷過特別糟的那種。
  不過現下屋子裡只有Uki一個Alpha,而Uki看起來不像是會用信息素逼人的類型,至少他在這裡會比原本的環境好一些。
  再者就算真不濟被激出發情期,至少還有Uki能幫他過。
  他錯估了那個『糟糕環境』的前提,和Fulgur的身體狀況。
  
  那天他剛下班,Uki早上才說過自己要出趟遠門,和他說幫我照顧好我的Fuu Fuu chan,一開始Sonny沒意識過來,後來才想起來那是對Fulgur的愛稱。
  「他老是在逞強,好像覺得自己虧欠我什麼一樣。」
  Uki把鑰匙交到Sonny的手上。
  Sonny接過鑰匙,不確定是因為自己是Beta,或者是自己警察的身份才讓對方對他如此安心,他只和Fulgur交談過幾次,並不討厭這個健談的新室友。
  所以聽見那個房間裡的動靜時,他多留意了一點。
  那是什麼東西被掀倒的聲音,然後是隱忍的痛呼,房間的隔音不強,他有時候睡前能聽見Fulgur壓低的呻吟,他知道那是他們兩個人的時間。
  這個聲音並不像那壓抑的嬌吟,像花了更多精力才含住,急喘,倒抽一口氣,攥緊拳頭,要說的話更像是Sonny熟悉的另一種聲音。
  拷問。
  他急忙去敲門,Fulgur?你沒事吧?需要幫忙嗎?
  又是一聲撞擊聲,然後是聽起來很不妙的割裂聲。
  「……Sonny嗎?」
  Fulgur的聲音來到門邊,像是很努力才從喉嚨深處擠出來,他幾乎能想像出來門的另一邊大汗淋漓的人。
  「還好嗎,Fulgur,你聽起來很糟。」
  對面聲音滯了一下,像開口想說又被疼或是什麼堵回去,好一會才組織出言語。
  「我沒……事,嘶。」
  「聽起來完全不像。」
  Sonny說Fulgur,開門,我能幫你。
  他平常不是會在意這種事的人,但也許是Uki的交代,又或者Fulgur的隱忍讓他不由自主地想要干涉。
  沒等對面做出回應,他拿出Uki給的鑰匙轉開門,似乎是靠在門上的Fulgur一個重心不穩直接摔到了他身上,和他預想的狀況相同,那對形狀較好的淡色眉毛深鎖著,冷汗浸透了單薄的上衣,而超出預想的是纏在左手上正在滴血的布塊,和光裸的腿。
  被他接住時Fulgur的身體像是被燙到一樣狠狠地縮了下,Sonny想到是發情期的感官過載,他用最小幅度的接觸撐住對方的身體,迅速地脫下了手套。
  「Sonny,我不需……要,唔。」
  「所以就讓我放著你拿刀片往手上劃嗎?」
  Fulgur的手被擒住,腕部上抬,那隻小刀落在地上,Sonny的另一隻手插進他的嘴裡,以防嘴唇及舌尖的傷口再度增加。
  Fulgur掙扎著想開口,全變成模糊的嗚咽,Sonny對發情期易感期AO的處理程序駕輕就熟,只他沒想到這套通常用在Alpha的擒拿會套到Omega身上。
  「冷靜點,我會幫你。」
  就算是在他處理過的個案裡也是特別嚴重的那種,從Fulgur裸露出來的手腳部位能看到大量的傷和疤,位置都巧妙地避開要害,並且挑選了神經相對密集的部位。
  正常人哪會這樣過發情期啊。
  能安撫發情期Omega的只有時間和激發其發情期的Alpha氣味,雖然不知道Fulgur是什麼狀況,但這裡現有的Alpha只有可能是Uki。
  他把人丟到那張應該充滿著Uki氣味的床上,用被單把不安分的手纏起來,順便把封口的換成捲起的布條,確認過房間內沒有即刻行兇的道具後,走到格局一致的浴室邊挑了幾件明顯是Uki的衣物。
  築巢,通常是Alpha遠行時獨自被留下的Omega為了安心而做的行為,不外乎就是收集Alpha的衣物,來獲得氣味的安撫,性別科會用這點來隔離開施暴的Alpha,安撫發情期的Omega,畢竟本能難以抗拒。
  正常伴侶不在時,因為殘留的信息素濃度過高,或心音性的分泌失調被激發發情期的O也都會這麼做。
  Sonny不確定Fulgur和Uki的關係,只知道Fulgur這樣的做法絕對不正常。
  他把衣服拿來的時候看見Fulgur蹭著那條棉被,唾液濕透了嘴裡的被單,生理淚水也模糊了視線,他上前把堵住嘴的被單拿下來,Fulgur反射性地又想要要自己的舌尖咬,但在被插進嘴裡的手掌前停了下來。
  「Fulgur、Fuchan,你要是改不過來這個口腔期癖好,我就要回房間拿口球了。」
  Sonny的聲音軟軟的,很有安撫性質,但他的大多數隊員都不會放他一個人安撫受驚嚇的Omega,主要是小隊長講話詞不達意,換句話說是他的溫柔沒人能懂。
  Fulgur嗚嚥了幾句,沒能成功組織出一句話,Sonny把手稍微抽出來用指尖壓著舌頭,把那件Uki的襯衫塞到Fulgur臉上。
  「這是無法違抗的生物本能,沒什麼可恥的。」
  Omega貪婪地吸著那件襯衫的氣味,抓著氣味最重的後頸部位猛聞,Fulgur光裸的腿夾緊著相互磨蹭,被壓住的舌帶有情色意味地舔舐起了那隻拇指。
  「Sonny……」
  Fulgur的話含糊在嘴裡,他把手抬起來,像在問能不能解開他的手。
  「你要自慰的話可以,自殘的話不行。」
  舉起的手放下了,相互摩擦的大腿幾乎有濕潤的水聲,Sonny咽了口口水,他處理過的案件算不上少,發情期Omega確實具有一定程度上的吸引力,而不知道是Fulgur的狼狽或是隱忍,他第一次在處理Omega被害案件的時候有了反應。
  所幸Fulgur沒有餘韻去注意到這件事,他縮著身子,蜷著腿,緊閉的眼隱忍著全身的焦灼。
  「Fuchan。」
  Sonny把被含得濕漉漉的手指從Fulgur嘴裡抽出來。
  「你不能夠的話,需要幫你嗎?」
  Fulgur挺立的性器正不斷地滲著前液,雙腿間生殖腔的部位也已經濕得一塌糊塗,水流得大腿間都是。
  Fulgur的動作一滯,張口之前先點頭,但書是指交就好。
  「呃,但先說,我不是很擅長……」
  Sonny在以往的性行為中習慣做下面那個,一是麻煩,二是他的固定炮友嫌棄他技術,好吧但我不練習我怎麼會進步呢,而且你除了指交厲害以外本番也一塌糊塗,Sonny沒打算辯解,乖乖躺下來給人上,身為Beta他不似以生殖為本務的Alpha和Omega對性的渴求度那麼高,只是單純抒發積攥的工作壓力。
  他將手指探進Fulgur的穴口,濕軟的穴肉一下子就將他的手指吞了進去,攪動間很輕易地就能帶出水聲,Fulgur的身體縮了下,纖細的大腿夾住他的手掌,為了堵住聲音掙扎著去咬那塊布條。
  Sonny第一次碰到Omega的生殖腔,那像是一個溫暖的活物,溫熱的內壁攪上他的手指,像脈動一樣的律動讓他產生出了被吸住的錯覺。
  難怪未標記Alpha的性犯罪再犯率這麼高,大概用過一次都沒辦法再忘掉。
  Fulgur的嗚咽聲從布條和齒縫裡洩出來,Sonny小心翼翼地探索著那個溫濕的通道。
  指尖探開肉壁,輾過柔軟的褶皺,體液浸得整個穴內濕滑得淫靡,隨便抽動都能擠壓出水聲。
  Fulgur的身體在顫抖,Sonny用被單把人包得更緊了些,得到了隔著被單貼過來的蹭動。
  「手指,再多一點……」
  未知生物,Omega的生殖腔吞含著他的手指,Sonny塞入第二根,Fulgur的身體弓了起來,有意無意地往他的手指蹭動著。
  大半部份被薄被單蓋住的身體被布料勾勒出一個漂亮的輪廓,汗浸濕了黏著反而顯得更加情色,Fulgur的臉被汗和淚糊花了,一點汗濕的髮絲黏在臉上,昏暗的室內只有眼睛下那一段心電圖的痕紅得鮮明。
  接吻太多餘,愛撫也不必要,Sonny用手指讓Fulgur射出來的時候,他覺得自己也快要因為這個觸感高潮,伸直弓緊的腳尖,終於沒抑住的一聲悶哼,他坐在那張混亂成一片的床上看幾乎透支體力昏過去的人,探過呼吸和熟睡程度後解開了皮帶。
  那隻手指上沾著生殖腔分泌液的手附上自己的性器,Sonny想自己簡直快炸了,濕滑的體液覆上柱身,他想像著那個柔軟的通道包覆著自己,那個隱忍的聲音,T袖底下光裸的腿。
  Uki Violeta,你帶了個什麼回來啊。
  Sonny射在Fulgur的腿上,呼出一口氣後把褲子穿上,扔進洗衣機裡的衣服和床單被套,他把Fulgur打橫抱進浴室,簡直輕得可以,大概還沒有他的防彈背心重。
  沒了蔽體衣物的人纖白脆弱得像什麼陶藝品,手腳上的傷像碎掉過又被拼湊回來的痕跡,他眼睛下打的那個記號Sonny想起來,是西邊的某個飼育場。
  把人清理乾淨後隨便套上了件T袖,Sonny攬了攬那頭鬆軟的髮絲,走出房間才發現沙發上有一條涼被,而早些被掀翻的是一個破破爛爛的羊布偶。
  他把布偶撿起來,塞到熟睡的人手裡,想一想把某次Uki抱回來,說是夾娃娃機戰利品的大水母,還有幾件Uki的上衣擺到了Fulgur身邊。
  看起來像極了嬰兒床。
  他忍不住笑了出聲。
  Fulgur蜷著身子縮在床的一角,他希望楚楚可憐的小羊今晚有個美夢。
  
  打理完這一切後他反手鎖上門,撥通了一通電話。
  「喂?Yugo,今晚有空嗎?」
  「稀客!怎麼了兄弟,你要來我酒吧?」
  「我不過去,但你要不要過來?」
  「室友不在?當然!」
  Sonny在公共區域那個沙發坐下按了按太陽穴,試圖把那個觸感趕出腦海。
  沖洗過仍然黏著在上頭的觸感包覆在指尖,他有些急躁地敲著手機的背殼。
  「Yugo,快……」
  寬鬆的運動褲被撐起了一個幅度。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