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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他們決定分成四組,多米跟波伊斯一人一組,裴亞則是堅持要黏著伊利特,施瓦本想邀請了多米一起行動,擔心她一個人出事,但多米只是笑著拒絕。 「你別擔心她!她可厲害了!」波伊斯隨口說,「她腰帶裡的藥粉可以毒倒三個伊利特!不會有人敢動她的!」多米驕傲點頭,伊利特嗤了一聲,但沒敢靠近。 「商團的人不少,如果有危險就大聲喊,我相信會有人幫忙的。」葛倫對眾人說道,看向多米時,多米把掛在脖子上,原本收在衣服內的響笛拿了出來擺在衣服外拍了拍,示意自己會吹笛子警示,不用擔心她。 於是六人分頭行動。 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但地底房間的黑是密閉的,比黑夜還要更加純粹的黑暗,施瓦有些興奮地跟在葛倫高舉的火把後,到處東張西望著,試圖在一片廢墟中找到各種閃亮的寶石或金幣。 「這麼開心?」葛倫問他,他立刻點頭。 「這可是尋寶!」施瓦興高采烈地踢著地上的碎磚瓦,試圖在空蕩的架子上找到一些殘存的線索,「要是有什麼寶物就好了!」 「你這個小財迷。」葛倫刮了下他的鼻子笑他,「這趟出門存了這麼多錢,想買什麼嗎?」 「才不買!我要把錢收起來,全部放在床底下!」 「留那麼多錢幣做什麼?鋪床嗎?」葛倫失笑,「你該不會還想拿來洗澡吧?」 施瓦疑惑,「怎麼洗?」錢幣這麼多人摸過,很髒吧?應該是要把錢幣洗乾淨才對,怎麼有辦法拿來洗澡呢? 葛倫沒有解釋,只是笑,順手又揉亂了施瓦的頭髮。 藉著地面上積累的厚厚灰塵,葛倫選了一條腳印最少的路徑,穿過一個又一個房間,尋找還沒被探索過的區域,隨著他們逐漸往地底前進,周遭的壁飾與建築結構也悄悄改變。此處的堡壘似乎是建立在遺跡之上,部分房間保留了原始遺跡的模樣,牆上被畫上了壁畫,似乎是上個世紀留下的,圖案跟石窟裡的原始線條有些類似,卻又不太相同,充滿了神秘感。 「小心點,不知道會不會有機關或陷阱。」葛倫提醒,兩人小心翼翼地觀察牆壁和地板,專注地搜索著。 大概是踩到了什麼,踉蹌的施瓦身體一歪,臉直直撞上了身後的葛倫。 葛倫連忙扶住他,「還好嗎?」 「我沒事。」施瓦揉了揉在男人身上撞紅的鼻子,痛楚讓他一陣鼻酸,藍色的眼睛頓時就水汪汪起來。他忍不住嘟起嘴來,在心中暗罵過度結實的肌肉不好。 葛倫隱約感覺到小東西好像對他有點生氣,有些好笑地想拍拍他,又發現自己手上滿是剛剛翻找的灰塵,只能莫可奈何地笑了笑。他轉過頭,一閃而逝的眼角餘光注意到地面上似乎有些凹凸不平,連忙蹲下伸手掃去厚厚的灰塵,露出了地磚上幾個奇怪的符號。 他伸手敲了敲,隱約覺得聲音不太對,又拿來石塊又試了試,聽出撞擊的聲音不同。 「好像是空的?」施瓦也聽出來了,有些驚喜地問。 「小心點,你退到牆邊。」葛倫指揮著施瓦退開,自己小心翼翼地觸摸著地上的機關。當他手指觸摸到一個黃銅的門環時,一道巨大的機關突然啟動,施瓦手上摸著的牆面猛地分開,他一個站立不穩,整個人向前傾倒,失重感讓他忍不住驚叫了一聲。葛倫連忙一個箭步衝向前,試圖抵住兩面開啟後又立刻打算闔上的牆,但沉重的牆面不是他一個人能夠撐住,即使他使勁到渾身肌肉顫抖,臉上冒出汗水,牆面還是慢慢在閉合。 施瓦試圖從葛倫的撐出的空隙把自己拔出牆面,但兩面合攏的牆卻剛好卡住他的腰最細的地方,不管朝前或後都無法直接逃脫,他只能盡可能用小刀削著牆,試圖不讓自己被攔腰折斷。幸好牆壁兩側本來就有不少地方相當脆弱,脆弱的部分還還剛好形成了一個圓,施瓦很快就鑿出了一個足以容納腰部的位置。 「葛倫!鬆手!」由於他的身體是向前傾倒,施瓦的上半身來到了新的房間,無法看見葛倫,他只能提高音量,「我沒事的!不會夾到我!可以鬆手!」 聽見施瓦的聲音,葛倫終於鬆手,兩片牆壁立刻閉合。 他立刻喘著氣,擔心地問著:「施瓦!你還好嗎?」一邊問著,他一邊擔憂伸手確認施瓦的身體是否安好,這才發覺其實夾住施瓦腰部的空隙很寬,甚至還可以再伸進一隻手,只是因為臀部跟肩膀手臂的寬度不足,人無法掙脫出來,這才被夾住。他鬆了口氣,但表情還是有些苦惱。 施瓦努力扭了扭,但卡住的地方就是無法出來,「我沒有受傷,但是動不了!」 葛倫試了各種辦法,然而不管是用推的、用拉的、或是用砸的,都無法再次把兩面牆壁打開,彷彿一切努力都是徒勞無功,原本的機關也像是焊死了一樣,動也不動,他心急如焚地咬了咬牙,看著施瓦的半個背影,下定決心開口:「待在這裡,我去找其他人想想辦法!」 「好,我會繼續看看能不能繼續把旁邊的牆壁砸開。」施瓦點頭。他知道這是唯一的辦法,所以即使有點害怕,他也努力壓抑著自己的不安,反過來安慰葛倫,「這裡有機關的話,一定會有好東西,搞不好等你找人回來,我已經大豐收啦!」 葛倫甚至無法給他一個吻,只能輕輕拍了拍他的屁股,大聲說道:「我很快回來。」 他的腳步聲逐漸遠去。 在葛倫的步伐消失後,施瓦獨自一人待在黑暗裡,面前僅有方才慌亂中遺落地面的火把正靜靜燃燒著。 幸好火把沒有熄滅。他想起葛倫的教導。如果火焰熄滅,表示必須立刻離開原地,否則人就會因為黑暗而窒息。他望向火把,光線穩定明亮,顯然還可以燒上好幾個小時,讓他鬆了口氣。 他深深呼吸幾口,確認吐息間沒有凝滯感,只有沙塵的氣味後,又試著扭動了好一陣子,想把自己拔出,但卻只在肋骨上磨出不少瘀青。確認憑藉著自己的力量完全無法頂開牆壁後,他頹喪地望著黑暗發起了呆,但靠著落在地上的火把,他漸漸看清了黑暗裡模糊的輪廓。 他眼前是一個看似古老的墓室,光線透過周圍的塵埃折射出歲月的痕跡。正中央擺放著一座巨大的石棺,上頭刻著神祕的紋路,似是文字又似是圖畫,但表面上已經有不少碎裂痕機,難以辨識內容;天花板上或許曾經畫著壁畫,但此刻只剩斑駁碎塊般的陰影;四周還擺放著陶罐、陶器、金屬器具,散落在地上,或是廢棄的木頭堆裡,大部分都已經碎裂,但施瓦眼尖地似乎看到牆角的器皿中,有動西伴隨火光閃爍一閃而逝。 是寶石?他有些欣喜,立刻靠著腰部和腿部的力量,相當不適地讓自己的上半身懸掛在半空中,試圖伸手拿地上廢棄的木頭去勾,卻始終差了一點距離,正當他瞪著腿時,卻突然聽到背後,也就是下半身所在的房間隱隱傳來其他人的聲音。 他連忙大聲求救:「是商隊的夥伴嗎?請幫幫我!我被卡住了!」 對談聲突然消失了。 正當施瓦以為自己聽錯時,他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屁股被用相當淫猥的方式摸了起來。 「沒想到還有這種好事。」刻意壓低的音調聽不出來是任何施瓦熟識的人,「是上天同情我們太久沒開葷了嗎?」 「聲音聽起來是男孩子。」 「男孩子啊?無所謂吧,也行,鹽堡那本來就男人也會幹這活計。」那隻手用力掐了屁股一把,換來施瓦的痛呼,「高度真剛好,就是褲子有點礙事。」 「割開不就好了?」另一個聲音回答,施瓦還來不及多說什麼,就聽見刀刃拔出、冰涼的刀鋒沿著皮膚擦過、布料被利刃劃開的聲響,他的皮膚立刻暴露了出來,放肆的大手立刻毫無阻礙地貼上了軟嫩的臀部。 「你們在做什麼!快住手!」施瓦面無表情地喊著。 兩個人。手部的粗糙程度跟揉捏的力道可能跟葛倫相去不遠,這樣應該有可能可以憑蠻力把牆壁扳開。 這真是一筆賠本生意,不過是需要他們幫忙開個門而已,真是便宜他們了。施瓦暗思,語調卻更加婉轉起來,「不要!請放過我!求求你們……住手,嗚……」 一點濕潤的感覺滴上了他的屁眼。 「不要說哥哥對你不溫柔,幫你稍微潤滑一下,免得你的小屁眼裂開。」男人嘻嘻笑著,「不過裂開也好,就當是破處了。」 粗糙的手指很快鑽進腸道,幾下隨便的抽插後立刻大力摳挖起來,毫無技巧也毫無,施瓦卻相當配合地淫叫起來。 「唔啊……手指,唔……不要,嗚……哈啊……」 腸壁被粗魯的進犯,立刻開始分泌出保護液,但這反而激怒了男人,讓他對著豐滿的屁股用力賞了一巴掌,讓臀肉像是沙浪般波動,「還會自己出水?真是個騷屁股,平常都被幹爛了吧!」 「要幹就快幹。」另一個男人的聲音突然很近,像是貼在他腰側的牆洞,對著這側觀看一樣,施瓦不打算被發現墓室的秘密,刻意扭了扭腰,把視野阻攔,嘴上叫得更加艷麗。 「唔,好癢……不要再捅了……小屁眼不行了,要裂開了……」他肆無忌憚叫著,還偷偷擺動臀部勾引著男人。 男人果然立刻就沒耐心地拔出手指,換上了粗大圓潤的龜頭。 「放鬆點,要是夾太緊,我就拿刀把你的騷逼切開!」 粗糙的擴張並沒有什麼幫助,在男人闖入的一瞬間,施瓦還是痛得眼前發黑,但疼痛很快勾起他記憶裡的快感,讓他摸索出能夠獲得最大愉悅的方式,連續的抽插讓痛覺變得麻木,快感卻像是藤蔓一樣從他的脊背漸漸竄上,讓他的雙頰暈紅。他的穴口貪婪地收縮著。身體在一次次衝撞中,從痛苦變成了享受、從忍耐便成了快感的奴隸。 他在歡愉的浪潮中載浮載沉,意識卻格外清醒,像是脫離了肉體在黑暗的墓室上空盤旋,看著底下兩具像是動物般交合的軀體不斷蠕動。他不只一次想過,自己為什麼連這種時候都可以獲得快樂,像是毫無羞恥心般迎合著所有人、獸、物,他也曾在內心冷眼看著被性侵的夥伴們,對於他們的尋死尋活、自棄自厭絲毫無法理解。 那不過只是一具進食用的身體,汙穢離去的地方,有汙穢進入也是自然。 他的身體已經在一次次強迫或半推半就的性愛中變得成熟,緊窄的穴口被撐成艷紅的肉洞,渾圓而泛著蜜色光澤的屁股佈滿指印,纖細的腰身卡在牆壁內,留下小鹿般的雙腿遺留在外,隨著操幹晃動。 「操……這屁股真騷……」第一個男人很快就射精了,肉棒變軟滑出去的時候還在被掐出指印的屁股上蹭了蹭,施瓦假裝掙扎了一下,內心卻有些諷刺,他的性慾才剛剛被調動起來,這人甚至撐不到十分鐘,「要不要?換你。」 「你射在裡面?真髒。」另一個聲音較為冷淡的男人抱怨。 「不要就不要,我再幾分鐘還可以再一次,今天不把我的彈藥射完我還就不走了!」 施瓦耳根微動。 很快,一根又粗又長的肉棒又頂了進來。比剛才那根更長的肉棒立刻頂進了最深處的敏感點,施瓦發出了短促的尖叫,繃緊了腰部跟大腿,把身後的男人夾出一聲悶哼,帶著憤怒更加瘋狂進出,飽滿的龜頭將他屁眼裡的精液和淫水都擠壓成白沫狀,沿著穴口流下,地上很快聚起一灘乳白的水窪。 「啊啊………不要,太大了……哈啊不行了、要射了……唔,要被不認識的人操到射精了啊啊……要射了啊啊!」他變本加厲叫著,在高潮後繃緊了腿,把還埋在他體內抽插的男人夾得低吼。 「幹,這騷貨也太會叫了!我想用他的嘴!」過度淫蕩的嗓音讓已經射過一次的男人又開始蠢蠢欲動。 「怎麼用?沒位置。」男人不留情地扯了扯已經塞入一根肉棒的穴口把嫩紅的肉扯出一點,又很快把肉棒頂了進去。 「把牆搬開?」 「我反對。要是他出來了,我們就得殺了他。」 「殺就殺了,又不差他一個?」性慾與殺意讓男人難以抑制興奮,放棄了刻意壓低的嗓音,用帶著腔調的口音說著:「我也好幾十天沒殺人了。」眼見人沒有被說服,他又道:「而且牆的那一頭應該有寶物吧?不然他也不會爬到一半卡在這。」 寶物終究還是佔了上風,施瓦感覺體內的陰莖被抽了出去,不久後,原本死死卡住他腰部的牆壁在兩個男人的蠻力下有了鬆動,見孔洞擴大,他立刻向前爬出,靈活的身體從小洞鑽進了墓室。 「該死!那婊子跑了!」 「別說話!」 兩個男人一說話,手上力氣便一鬆,原本有了縫隙的牆面重新合了起來,男人的雙眼湊近了牆上只有巴掌大小的洞內,黑色的眼睛死死盯住一牆之隔,正慢條斯理擦拭著腿上精液,緩緩換著褲子的施瓦。 「別讓我逮到你!」男人威脅。 「是別讓我逮到你。」施瓦輕聲說:「謝謝你們幫我脫身,但再讓我多看兩眼,或許我就能叫出你的名字。你覺得你的行為像是一個普通的商團成員嗎?我想伊什特萬,我們最敏銳而不留情面的嚮導,他一定很想知道紅紗路上,到底是誰透漏了我們的行蹤。對了,你的口音我也覺得有點熟悉,是叫做碧……」 男人面上露怯只是一瞬間,但施瓦卻看得一清二楚。 「你想怎樣?」 「這問題該問你們,我就只是想脫身而已。」施瓦面無表情地回答:「現在這樣正好,你們沒見過我,我也沒見過你們。」 「好。」 「大哥!」 「住嘴,管好你自己。如果不是你一天到晚精蟲上腦,我又何須一直幫你收拾。」 「明明你也想要寶物……」 「閉嘴。」兩人的聲音漸遠。 施瓦將臉湊到洞上,確認人真的離開後,連忙撿起地上的火把,開始在墓室裡探索。 如他所料,另一頭葛倫觸發的機關是假,墓室這一頭才有能正確開啟牆面的方法,看著花了不少時間才再次被解鎖,且不再闔上的牆壁,施瓦鬆了口氣。 至少不會再被關住了。他心想。 趁著葛倫尚未回來,他在兩個房間牆上都留了個記號,這才帶上從石棺附近發現的一小袋寶石,一連探索了和墓室相連的好幾個鄰室,最後發覺坡度似乎一路往上,不小心就回到了接近地面堡壘的貴族起居室,又找到了幾本古籍,全都被他收進了包包裡。 等到離開地底,重新望見星空時,施瓦鬆了口氣。 過度壓抑的地方總是會讓他胡思亂想。他深深吸了一口自由的空氣,還沒來得及找個地方坐下放鬆,看看戰利品,他就聽見不遠處似乎有人在喊著:「失火了!」 施瓦望了過去,恰好看見葛倫從大火之中扛了一個受傷的人影出現,他連忙趕過去幫忙,連帶已經回到地面上的多米一起,替燒傷的人敷上了藥草跟乾淨的布,其餘的人則是用布擊打著火焰,並用沙子掩埋,試圖使火焰漸漸平息。 但火仍然越來越大。 堡壘其中暗藏的無數房間使滅火變得困難,機關與存放的燃油都讓火勢加劇,最終,嚮導們只能決定放棄營地,在黑夜裡慌亂地拔營離開。 離開的路上,施瓦和葛倫並騎,聽他說起了兩人分開後,他是如何順著岩壁而下,一路攀岩抵達最深層的水渠,又從水裡幾個箱子中,找到了不少紫水晶原岩的奇遇;又是如何遇上了神秘的人影,被引領著帶出被困在火焰中的男人的巧合。 「大概是他命不該絕。」葛倫嘆了口氣,「他會好起來的。」 他們看著堡壘彷彿重現過往的輝煌,在山丘上熠熠生輝,將天色染紅了半天。 不遠處似乎有道視線打探著兩人,仔細去尋卻怎麼也尋不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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