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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師兄要在趙活身上養花了,無法接受的速速迴避。
不會砍四肢啦,那是趙活捏,會好好養的,不會有任何人死掉的,哈哈哈哈哈。(某人名句:唐門弄毒,是終於把腦子給弄出問題了嗎?)不過說真的我寫這主題也沒想太多:D就是覺得可以辦到吧,二師兄都在遊戲提到過,那就可行的吧,反正我不會贅述太多,都是錚活在講話罷了。
罵罵鬧鬧練痟話全是愛,但是唐錚會心情好到讓你覺得我到底在寫誰,趙活膽大到隨時會被扔進爐裡,可不會,因為這篇是錚活。
百分之百的妄想與不合理,這次OOC是2000%,無論什麼樣的國文程度都接受就繼續往下囉,來去花園看花囉~


當微弱的異香擦過鼻尖,唐錚一把捉住了趙活的後領,突如其來的發展讓正要離去的對方驚叫出聲,那刺耳的聲音讓唐錚輕輕砸嘴,趙活馬上把嘴巴捂住。
「把衣服脫了。」
唐錚看著轉過頭的對方,趙活的雙眼透露出對於命令的驚恐,但他不願多言,只道:「你想我把你衣服融了也行。」
趙活可不想白白損失衣物,三兩下把上身扒個乾淨,他偷瞧著唐錚的臉色:手一放在褲邊,唐錚的臉看起來就要把自己的骨頭也化了、眼不見為淨似的。趙活意會,沒把褲子也褪掉,手貼緊腿側不再亂動。
「轉過去。」
趙活順從指令背對唐錚,卻久久未聞任何聲音,只感覺到唐錚散發的氣息逐漸陰冷,不禁緊張的趙活率先開口:「二師兄,我的背部怎麼了嗎?」
「你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什麼……」
「毒蟲落籽在你體內發芽了。」
趙活聽了大驚失色,可他也看不見背部,慌亂之餘要用手去摸,卻被唐錚給捉住了。
「來的正好,這植物的花期將近卻取得不易,我才想著要如何採來觀察製藥,沒想到你成了苗床,這種毒花如何在血肉上生長可是鮮為人知。」
背對的趙活只聽出唐錚語中帶笑,他急得求饒:「二師兄,你想冷眼旁觀?!」
「說什麼蠢話,有我在你會死嗎?」唐錚冷哼,視線隨著在背部蔓延的草根往上,定睛在約拇指大的黑色凸起,旁邊還有個小得幾乎要忽視的紅點,看來便是從這注入毒液引發狀況的。
後山多毒蟲,可唐門人即使被咬,也早已習慣以毒攻毒,確實容易忽視──但絕對沒有趙活這麼誇張,都生根了還不自知。
按照現在寄生的程度,若繼續任這芽草自由生長,不出五日就會破肉開花,此刻強行剝除反而危險,可若唐錚出手便能保全兩者──雖然內心如此盤算,他還是氣得掐緊了扼住的手腕,責罵起趙活:「剛好能讓你這白癡長長記性,如此遲鈍,怕是這花都在你身上結苞了都不知,被吸成人乾還要同門浪費時間替你善後,你這只會呼吸不會活的廢物,現在派上用場了還不自喜?」
「好過分!」
「收聲、不准哭,今天開始睡煉丹房。」
「好、好啦……」


趙活很痛苦,全是因為背上的麻煩,為了這朵爛花,他被唐錚命令只能趴睡,因此睡夢間翻身的話,會被守夜的唐錚踹回去,硬生生從夢中驚醒。
而且才過兩夜,唐錚便嫌麻煩,直接在入夜時將自己綁起來固定,一覺起來身體都僵了,就算如此卻還是要在唐錚的指示下做事。
就在今日的趙活也要成為煉丹房一景時,不請自來的唐布衣破門而入。
「哎,師弟、師──老天你怎麼啦師弟!精神飽滿是你這臉唯一的長處,現在你眼袋凹陷還發黑,難道是夜夜笙歌過得太快活?!」
「大師兄,我現在不想跟猴子說話。」
「哎、哎唷……對不起啦,我就看師弟你近日天天都待在煉丹房,怕你真悶出了病,沒法同我說相聲才來看看的。」再怎麼想鬧趙活,細看對方真的不對勁,唐布衣趕緊住嘴,他瞧著在打呵欠的趙活想多關心幾句,下一瞬嗅到的奇特香氣便拉走了注意,「師弟,煉丹房這味道我怎麼沒聞過?二師弟又研發出了什麼啊?」
趙活磨藥的手霎時一頓,他知道唐布衣問的是什麼,可時至今日只有自己聞不到那香氣,唐錚也未向自己介紹過那花,一時間想不出該怎麼回答。
唐布衣見趙活發呆,下意識就伸手要拍拍他回神,沒想到趙活一瞥見那手襲來就慌張閃避,讓他愣得手僵在半空。
「大師兄你想害死我嗎!」
「啥?」
「那花出了狀況我絕不包庇你!」
「什、什麼?」
唐布衣被念得莫名其妙,不解的他看著製藥檯上沒半株花,連片花瓣都不見蹤影,只有趙活這醜花在桌旁──唐布衣悶悶地笑了一聲,趙活瞪他一眼,知道這猴腦又想岔了。
反正唐錚沒下封口令,想來也不是什麼要隱瞞的事,趙活乾脆如實告知唐布衣身體狀況,沒想對方聽完竟眼睛發亮,那神采看的趙活直覺要糟。
「我要看!」
「看屁啊!」
「你屁股裡只有我腦子,我看膩了想賞花。」
「誰知你會不會手賤去摸,真捻壞了我這段日子不就白過了、哎呀!你走開啦!」
「齁唷,沒事啦~就看一下、唔!」
唐布衣還想繼續死纏爛打,手正打算扒了趙活的衣服,可還沒摸到對方衣領,全身就霎時發軟不聽使喚,他頭暈目眩、堪堪扶住桌緣才沒癱倒在地。
「哈、哈哈,就看一下而已嘛……你很小氣耶,二師弟。」唐布衣回頭,向不知何時回來的唐錚開玩笑,可見對方的面有慍色,明顯是觸到對方逆鱗了──唐布衣眼珠子一轉,霎時恍然大悟,腦筋通了的他皺起臉朝唐錚道:「你好恐怖喔。」
「趙活,把你手邊的那帖赤毒塞到這潑猴的爛嘴裡。」
「大師兄節哀。」
「哎、哎哎別衝動別衝動!我賠罪、我賠禮、我馬上走!」
談話之間唐布衣已經將毒壓住,他努力鞭策還在軟的雙腳、三步併成兩步,離去時還扔了東西到唐錚手上,在對方看清楚發飆前,趕緊逃離煉丹房。
風暴離去,煉丹房又靜得只剩爐水煮沸的聲音。
趙活這時才心裡發涼,將唐布衣毒發的時間往回推算,可知唐錚早就歸來,那麼他話語間的埋怨也全被唐錚聽到了。
「很不滿嗎,趙氏蠢豬。」
「呃,沒、沒……」
原本唐錚沉默半晌,趙活還期望能逃過一劫,現在一聽下意識就要搖頭逃避,可心底突然升起了火:(不對啊!明明是我拿血肉付出供二師兄觀察,這花摘了煉藥也是二師兄得利,我這絕對是有功勞吧!)
「沒、沒錯!」
「所以?」
卯足了勁表達心中的不甘,卻只得到唐錚淡然的應聲,趙活馬上滅了火苗,認清了本分,他就是個不需要自我的醜盆。
唐錚卻猛地扯過他的髮尾。
「我問你『所以』快說你想要什麼?」
「咦?這這……」趙活呆了,連遭扯髮的疼都不在意。他以為自己是一如往常被欺負了,沒想到對方是真的在發問,可他被唐錚的目光嚇著,只能支支吾吾地迴避唐錚的視線。
「看來只是想爭口氣──好吧。」唐錚稍微鬆勁,指尖繞著趙活的髮尾,果斷替趙活提議:「你是想洩憤,還是要補償?」
趙活被嚇壞了,唐錚竟然會同他說這些胡話,白了整張臉反問:「你真是二師兄?!」
「光這樣就被嚇住,一點膽量都沒有還敢稱自己是唐門弟子。」唐錚笑出聲,肉眼可見的心情甚好,唯獨眼前的人因為受驚而沒意識到,「給你機會還不把握,難怪長這麼大都還在泥淖滾,果真是豬。」
「二師兄你這毒嘴真有一天會被咬爛……」
「喔?還會頂嘴,可怕你無福消受。」
「呃、又不是我要咬……」
對於冒犯唐錚毫不惱怒,說出的話還讓趙活摸不著頭緒,在趙活戒備的目光下他伸出手指,毫無血色的指尖遞到了趙活的唇邊。
「……?」
「快啊,趙氏蠢豬。」
「二師兄煉毒煉到瘋了!!!」
即便趙活驚聲尖叫,被捉住頭髮的自己還是逃不了,他瞥見唐錚額冒青筋,分明被他脫口而出的話惹怒,扣著唇邊的指卻半點也沒鬆開。
趙活渾身發抖,想使力掙脫也發不了勁,他只能以口自救:「不、不是說讓我選嗎?」
「你這廢物難得聰明一回,這既能發洩也能享福,我這做師兄的當然要聽信採用。」
「謝謝師兄抬愛,但師弟愚笨無法理解!」
「沒錯,你這蠢腦已經沒法醫,連聽話張嘴也辦不到的朽木,害得師兄因殘害同門的罪而領罰。」
雖說趙活害怕現在不可理喻的唐錚,可是也沒想過這種打鬧需要挨罰──乏力的身體馬上讓趙活知道自己天真了,究竟是何時始毒的,莫非是蹭著唇角時沒入的?趙活想不明白,只知牙關無法再咬緊,冰涼的手指已經竄進口中,指頭的鹹味擴散,不適的他想吐掉但力不從心。
「這、這哪裡算……享享福……」舌頭被指腹按著難以彈動,可趙活還是想回嘴,既然已經被唐錚下藥得逞,那麼遭到欺侮的自己當然不能再示弱。
「當然是,你再笨也別說忘了唐門的毒血。」唐錚觀察著趙活的情況,果然和預想的一樣,按照趙活的程度,這點麻毒已經漸漸退去,他直言逼得趙活無法逃避,「咬出血來練毒功順便餵花,我要知道有什麼變化。」
(原來如此!一切都是那朵臭花的緣故,二師兄天天吸那花香才瘋了!)趙活恍然大悟,認為把二師兄變成這樣的,全是背上的麻煩所致,(難道這花還是精怪,不只想吸宿主的,還會催眠旁人主動獻血?!)
「你再繼續胡言亂語拖延時間,我真把你砍去四肢拿血肉植毒,在上頭好生種花。」
「啥啊,我說出來了喔?」
太想逃避現實,趙活擅自讓自己神智不清,相視沉默不消一刻,他看見了唐錚無言地舉起小葫蘆,他趕緊門齒使力咬住指頭,卻還是發不了狠將人弄傷。
「連貓崽都比你有力,是需要人示範嗎?」
趙活惶恐地看到唐錚露出了犬齒,心慌意亂之間用舌尖確認了指腹位置,硬齒揪住皮薄處、心一橫總算咬破,難嚥的血液絲絲流入喉頭。
轉瞬之間,趙活已經感覺到喉嚨像被燒灼一樣的熱疼,心臟緊縮幾乎要無法呼吸,唐錚將手撤離沾滿腥味的口內,手不輕不重地扶著趙活的肩膀,見人難受冒汗也不為所動,沉著地仔細觀察著趙活的情況,直到對方開始有力氣吸收血毒,才伸手替他褪去青衫。
唐錚來到趙活的背後,經過數日的培育,穿破血肉的芽草已經結出花苞,甚至隱約呈盛開之際,靛色的花瓣尾端漸紅如染血,常人看來都覺不祥的豔麗花色,連其根莖也在蒼白背脊上呈駭人紅紫。
若非有唐錚日以繼夜的控制範圍,這毒物早已纏住趙活的五臟六腑、血脈經絡,不出五日便開花結果。
這回經他供血飼花的刺激,所需養分已足,綻放就在今晚。
見趙活已經不再顫抖,能夠自主站立,唐錚收回手,輕聲道:「今日三更收成,你先去歇息,備足氣力才能應付。」


到了約定的夜半三更,唐錚說太多藥毒會影響花的效用,而讓他清醒著被採收,趙活冷汗涔涔地渡過酷刑。
每當趙活痛到要暈過去,房內的鐵銹味和濃郁花香就會竄入鼻尖,竟是隨著筋絡被扯弄的痛楚吊著人,使他越發有精神。
(這究竟是什麼怪花?)幾日以來唐錚從未回答過趙活,直至採收之日才聞到的花味甜膩誘人、獨樹一格,甚至混著血臭仍絕妙的讓人心醉,詭譎至極。
趙活數次覺得比起醒著受苦,不如去撞那床柱一覺不醒,偏偏唐錚施針止血、餵丹續命,直到結束他竟連一次都沒有失去意識。
「趙活,不准睡。」
「還不行嗎……」
唐錚的命令讓人絕望,雖然不滿地回嘴,但是趙活累到極致反而沒了睡意。
「二師兄,現在能告訴我這是什麼樣的花了吧?」
「一種嗅其花香便能擾人心神並致幻的鬼花,聞者喜怒皆會不由自主。」
「那二師兄你早上果然」「蠢材,我早用毒香壓制。」
(不是的話就更沒道理啦……)不過唐錚聽來不想他繼續深究,奈何趙活閒得發慌故左思右想,替血肉模糊的背部抹著藥膏的指尖輕柔舒服,惹得他腦子一抽,像在囈語般地問道:「二師兄,你其實是在跟我玩?」
「是又如何。」
「……是喔。」
明明荒謬得像是幻聽,趙活反倒是接受了,因為這是不開玩笑、只講實話的唐錚說的。
後方的人總是認定要做什麼事就絕不撤回,那怕天理難容,只要敬重的掌門沒有下令停手,這位師兄就會恣意去做,連自己人都遭殃了也冷冷一笑、樂得隔岸觀火,根本有著看人倒楣的惡劣興趣。
趙活也是深受其害的人之一,可還是天天來找這位師兄討教,全因這人值得敬佩,讓他想去追逐其身影。
「二師兄真是唐門人中的唐門人。」
「呵,廢話。」
即使表面冷靜,看來十分理智,骨子裡卻是孰悉的離經叛道,被冒犯得不爽也會戰人娘親──這人肆意妄為嘴還毒,可趙活後知後覺地發現,好像自己也沾了幾分師兄的性子。
隱隱約約間,趙活也想著要同唐錚這般厲害,不必看人臉色的自由過活。
「你笑什麼,終於成癡人了?」
「明明在笑的是二師兄、咕!」
話音剛落屁股肉就被擰起來轉,即使隔著布料仍感覺到那指頭帶著惡意的勁,偏偏唐錚捏一次還不夠,左右兩瓣臀肉依序受了罪,趙活不用腦想都知道,定是罰他短時間多次出言不遜的事。
剛才的剝皮拔花都沒疼出淚,現在被唐錚捏屁股就哭得和稚兒一樣,孰悉的「收聲」卻一字也沒傳來,不甘的趙活乾脆把一直以來的疑問吼出來。
「二師兄你現在不只腳,連手都不放過我的屁股!究竟為何每次見我就踢?你倒是說說我哪裡礙著你了!」
「連這都不知?你又呆又蠢又傻,看了心煩還不機靈,耳提面命多少次才堪堪記進腦裡,或許該反過來誇你說『還記得呼吸啊。』」
「你直說討厭我吧!」
「不討厭。」
大掌唐突覆上腦袋瓜,雖然那揉著頭的力道像是要把人的頭骨扒開,可不妨礙趙活的火氣瞬間熄滅,剛才還靈活的口舌此刻半點聲音也發不出來,半晌過去,他卻只是臉埋進下顎靠著的布枕裡,繼續沉默不語。
「都說不准睡了,蠢豬。」
「我才沒睡,我不蠢我也不是豬。」
「說你是就是。」


隔天唐布衣又來關心兩位師弟,卻看到了在揉自己屁股的趙活,不禁向唐錚露出譴責的表情,馬上遭受回擊,被砸了昨天扔給對方的賠罪禮。
並聽到唐錚冷冷道:「這東西沒用。」
「怎麼沒用?你就這麼直接來,我師弟得受多少罪──」
唐布衣的話還沒講完,準確襲來的毒散讓他立刻翻了跟斗、大笑離去。
「大師兄給了什麼?啊,是昨天他扔的那個?」原本安靜在萃取毒草汁液的趙活,不禁被兩人的對話吸引。
「爛東西一個,你用不了。」
「咦?原本是要給我用的嗎?」
唐錚一回頭,趙活就見對方表情陰冷,還加重了咬字重複:「你、用、不、了。」
「好、好啦,我又沒說我很稀罕。」就算不知是哪句惹到唐錚,趙活也不想去捋虎鬚,昨天的屁股被捏得可慘了,今天連椅子都無法坐,他還是乖一點比較好。
「哼,那種東西我調給你就好。」
「可是不知道那什麼很恐──謝謝二師兄!我超喜歡的!拜託高抬貴腳,別踢我屁股!」



沒舔到背,可惡……_(´ཀ`」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