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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由良大人……」感覺袖子被扯了扯,由良低下頭,看到一隻比較年長的白兔指了指她鋪在地上給他們看的屍體圖片,「我、我想起來,我好像見過這個……」 由良一驚,「你見過死者嗎?」 「不、不是……」白兔的膽子有點小,被由良激動的樣子嚇了一跳,結結巴巴的回答:「我、我是說,我見過,一樣的……」 由良愣了一下,臉色一沉,「一樣的什麼?」 「……死人。」白兔囁嚅了幾下之後怯生生的說道,「大概、大概在兩個禮拜前,在棟住宅旁邊……」 多少已經猜到白兔要說什麼的由良只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在心裡暗暗罵了一句。 冴木的預感大概是要成真了。 只是,竟然是在帝都? 由良頓時脊背一陣發涼。帝都再怎麼說也是厄除的大本營,她以為對方就算是慣犯,也有可能只是從其他地方跑來這裡的,或許是因為如此才沒在第一時間處理目擊者,可現在竟然出現了帝都有其他受害者的情報。 能在厄除的眼皮子底下犯下不只一起兇殺案件,甚至毫無聲息,對方究竟是何方神聖? 「雪花,你看到死人的時候,他旁邊有別的傢伙在嗎?」 「由、由良大人是說,白、白色的……」 「你看到了?!他長什麼樣子?」 「沒、沒看……不是,我、我是說,不、不清楚……」雪花感覺被問得快哭了,「太快了……我、我也不確定,是、是不是他……晃一下就、就不見了,臉、臉沒看見,但是、但是……」 「他的臉上,有、有一塊白色的,布……」 白布? 由良愣住了。 通報者說,他看見了一張慘白的臉…… 可那時候他喝多了,而且人在極度恐懼的時候,為了保護自己,記憶可能會產生一定的修改…… 如果通報者那時候看到的並不是臉,而是蓋在臉上的白布…… 「雪花,對不起,但請你再回想一下。」看著白兔一臉炫然欲泣,由良的內心湧起一股罪惡感,但她現在不能放開這條線索:「那塊白布是什麼樣的,有沒有別的圖樣在上面,還有,那個人的其他特徵,穿著或是聲音都可以!」 「我、我記不太清了……」雪花的聲音已經滲入了哭腔,但還是很努力的回想:「他、他動作太快……我真的沒有注意,白布、白布應該是沒有、沒有別的,就、就像由良大人你後面那個……」 雪花的聲音突然哽住了。 小怪異們也不動了。 由良渾身僵硬。 雪花……剛剛說了什麼? 她……後面? 由良僵硬的轉過頭。 一抹修長的身影不知何時站在自己身後,一片雪白的布料附在他的臉上,乾淨的刺眼,明明臉被蓋住了,由良卻仍然能感覺到,有一道視線和自己對上了。 由良這時才猛然發覺,四周似乎太安靜了些。眼角餘光隱隱還能見到零散的人影來去,卻沒有人發覺這裡的變故。 結界! 「大家退後!」由良暴喝一聲,語音未落,白覆面驟然出手,猶如鷹爪般一下扣住了由良的手腕。 「砰!」的一聲巨響,身體比腦袋快了一步,在被抓住的瞬間由良就反射性一甩手,霸道又狠絕的電光將對方逼退了出去。 身後的小怪異們瞬間鳥獸散,一下子跑得乾乾淨淨,就連零食都顧不上。 由良臉色鐵青地瞪視著被雷電逼退兩步的白覆面,喉間滾動著的咒罵差點憋不住。 誰他媽想的到撒個「網」能直接把正主給撈出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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