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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穹】逃避心理
※丹恆X穹
※現PA
※雙向暗戀,練習寫寫純愛感
※原本要當七夕賀文但我寫不完所以遲一天TAT
※OOC屬於我,他們屬於米哈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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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是高中的同桌,穹是轉校生,活潑外向的性格很快就交到不少朋友,幾個校內大型活動下來學生之間很快就打成一片,就連有"冷面小青龍"之稱的丹恆也在穹的影響下有融化的趨勢。

例如那場驚心動魄的班際籃球賽,由於班上的男孩數量偏少,男子球賽幾乎全部的人都得參賽(包含候補),穹作為熱心腸的崽,自告奮勇地攔下去說服丹恆加入的差事,經過一下午的軟磨硬泡,丹恆可算是答應了。

出乎意料的是,文靜的丹恆學霸在運動項目也相當擅長,擋人、帶球、掩護穹打配合,二人成了賽場上默契極佳的配對,在密集訓練幾周後,一路過關斬將迎來冠亞軍賽,然而穹在賽場上被其他球員衝撞導致摔斷了胳膊,候補隊員與其他人配合不夠,所以他們班只拿了個第二名。

頒獎的時候三月七希望可以拍張合照留念,丹恆不想入鏡,但被從醫院趕回來的穹給摁進合照裡,女孩的相機清清楚楚地記錄著這一刻,穹用完好的那隻手摟住了丹恆的脖子,後者表情侷促、小心翼翼地護著前者受傷的部位,一群人推搡著擠成一塊兒笑的很開心。

相片洗出來之後,三月給班上每人發了一張,丹恆沒有拒絕,罕見地收下了。

丹恆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這位大大咧咧的同桌,當他察覺到時,視線已經會下意識地跟隨對方的一舉一動,他試著克制自己想親近穹的念想,但每每在面對朝他伸出來的手,還是會忍不住搭上去,回應穹的呼喚。

當其他同學靠近穹時,不快感會從心底油然而生,丹恆故作鎮定地移開彷彿要釘死在同桌身上的眼睛,並強迫自己專注在手中的題本上,然而一旁的打鬧聲實在太吵,他得費更大的勁才能把書上的文字刻入腦中,看是看了,但卻無法理解讀了什麼。

丹恆對同桌的佔有慾從不掩飾,約穹下課打球會被旁邊的學霸一句"複習還沒結束"給拒絕,和他勾肩搭背會收到"冷面小青龍"的一記眼刀,生物總有趨吉避凶的本能,就算是有一個小太陽在,旁邊的越發冰冷的大冰塊也不容忽視,同學們開始與穹保持安全距離,更不會在丹恆在場的時候與他嘻嘻哈哈。

突如其來的疏遠沒有對穹造成影響,因為他開始在丹恆的督促下拿起書本為大考準備,所以沒有查覺到任何不對勁。
穹的文科很弱,常常得讓丹恆給他講題,文言文枯燥,沒聽多久就會開始打盹,丹恆每次看見他在點頭釣魚都不會出言提醒,有次眼看穹要一頭撞上桌子,他才伸手擋一下,穹被嚇醒一臉懵,只看到同桌像被燙著似地收手,耳根子紅通通的。

在自習時丹恆曾經藉著課本的掩護偷親過趴桌上午睡的穹,末了裝作沒事繼續看書寫題,穹睡得很熟並不知道這事,而坐在他們身後的三月七倒是全程目睹並滿臉震驚,下課就直接拉走丹恆問怎麼回事,他卻冷著臉說你看錯了,是穹的臉上有髒東西他幫忙吹走罷了。

少女的第六感立刻拉響警報,丹恆平常是個怎麼樣的人其他同學可能不清楚,但作為他的青梅竹馬,三月七可以驕傲地說,自己比丹恆爹媽還要清楚他的臭脾氣,光是簡簡單單地眉頭一皺她就能猜到是喜還是憂,別看丹恆總是板著一張撲克臉,他小心思多的去了。

一個在相處上向來與所有人都保持安全距離的人,現在會主動幫另一個人整理儀容?笑話,那肯定是有鬼。

眼看瞞不過三月七,丹恆嘆了口氣,一邊感嘆少女的敏感總是用在不對的地方,另一方面則是有種壓在心頭上的巨石被挪開一般輕鬆,他對穹日夜累積、只增不減、無處宣洩的喜歡終於可以向某人傾訴了。

他講得很含蓄,但不知為何三月七的表情越來越精彩,漂亮的雙眼都笑成彎月狀,丹恆當下真想撬開少女的腦袋看看究竟裝了些什麼。

從此之後他有了戰友,在三月七刻意配合的情況下,穹和丹恆相處的時間變多了,一會兒是拜託丹恆跟穹去辦公室送作業,一會兒又是藉口有事爽約,創造兩人單獨相處的時機,總之,少女花招百出,甚至給丹恆出了不少餿主意。

然而穹對感情似乎相當遲鈍,宛如萬年不開花的鐵樹一樣堅忍不拔,三月七曾旁敲側擊問過他對丹恆的看法,卻被穹含糊帶過。

高中生活進入倒數,丹恆自詡能忍常人所不能忍,但在看見穹被其他同學壓在牆角表白時,忌妒與憤怒還是在一瞬間湧上心頭,他忍不住尾隨偷聽牆角。

"謝謝你,但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穹絲毫不膽怯與比自己高大的同儕對視,鎏金的雙眼充滿堅定,少年認真地拒絕對方的告白,"那個人待我很好,引領我、指導我,我很喜歡他,所以不能接受你的告白,謝謝你喜歡我。"

一說到喜歡的人,穹立刻眉飛色舞起來,若非當下氣氛不允許,估計就要開始稱讚自己喜歡的對象了。

偷聽牆角的丹恆內心酸澀難耐,雖然很慶幸穹拒絕了告白,但得知喜歡的人已經有心儀的對象,任誰也高興不起來。

他不記得自己是怎麼離開告白現場的,只記得那天下著滂沱大雨,冰冷的雨水在臉上胡亂地拍,身體很冷但是心更冷。

淋雨的結果就是生了場大病,父母替他請個長假在家,美其名曰休養,實際是他誰也不想見,讓麻煩三月七陪同探病的穹被擋在門外,少女的訊息不曾間斷,丹恆鐵了心手機一關將自己拋進題海當中逃避到底,二人直到畢業都不曾見上一面。

沒有愧對學霸的稱呼,他以出色的成績考上了第一志願,告別家鄉來到陌生環境求學,彷彿回到過去沒有陽光的世界。

他原以為在熬油費火的大學生涯中會逐漸淡忘對穹的喜歡,沒想到感情是種奇妙的東西,它早已日積月累、一刀一劃慢慢地刻在少年初萌的心上,每每再放下書本休息時,那張燦爛的笑臉總會出現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丹恆發現自己忘不掉初戀,並且一點走出這段可悲單戀的想法都沒有,他對各式男女的告白要嘛視而不見,要嘛狠心拒絕,甚至變成了許多人打賭的對象。

由於至今仍然沒人能馴服這位冷淡的學霸,所以當某個聯誼傳出丹恆會出席的風聲時引起不小的轟動,長相俊俏的冷感男大生吸引力實在太大,除了本校,不少外校的女孩都想一睹"冷面小青龍"的風采,一時之間聯誼主辦人的手機差點被各種來電灌爆。

會參加這場聯誼的原因說來可笑,主要是主辦人耍了點小手段,欺騙丹恆說是一個校際研討會,教授指名要他參加,丹恆不疑有他就在報名表簽上自己的大名,事後知道是個聯誼會,主辦人差點被他掐斷脖子,在對方苦苦哀求下,丹恆還是心軟答應出席,但只是露個臉就離開,並且主辦人得再三保證不能拿他做文章。

聯誼舉辦在一間叫做"星穹列車"的酒吧,酒吧整體氣氛不錯,裝潢復古又不會顯得老氣,是不少大學生最愛去的消遣地點,而且裡面還有個幽默風趣的bartender。

當他抵達酒吧時,聯誼的氣氛終於來到高潮,不少男女試探、曖昧、不屑的眼神全交織在他的身上,丹恆並不在意,反正過個五分鐘就會藉口離席,他隨意掃了眼人群,卻在吧台後方看見一抹熟悉的身影。

穹。

男孩彷彿一秒墜回青澀的高中時期,炎熱的夏天、球場上的碰撞、躲在課本後方的親吻,被封存在記憶深處的各種酸甜苦辣一瞬間湧上心頭,明明周遭人聲鼎沸,可他一點聲音都聽不見,丹恆想像那時逃離某人告白現場一樣調頭就走,但雙腿如灌鉛一般沉重地難以邁開步伐。

主辦人吆喝著歡迎冷面小青龍到場,說遲到要罰他一杯,此刻的丹恆腦中一片混亂,根本沒注意主辦人下的套,待到入座,他看見面前擺著五花八門的酒精飲料後,向來平靜的眼神立刻五味雜陳起來。

別人怎麼想他一點也不在乎,但在穹那雙眼眸閃亮亮的注視下,興許是該死的自尊心作祟,丹恆拿起桌上的調酒一飲而盡。

同學們一見原來這傳聞中的冷感男大生竟如此勇猛紛紛開始起鬨。

火辣辣的酒水幾乎灼傷食道深達胃袋,他終於深切地體會到何謂"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闊別多時的重逢讓少年心裡原本已經停止生長的情感在烈酒的澆灌下瘋狂蔓延,它攫緊心臟作為養分,在心房裡瘋狂開枝散葉。

幾杯黃湯下肚,從沒嘗過酒精滋味的丹恆已經無法理性思考,頭暈目眩的感覺讓人難受,周圍鬧成一片彷彿都與他無關,現在他只想回到宿舍倒頭就睡。

於是丹恆噌地一聲站起來,原本圍著他嘻笑的同學們被嚇了一跳,冷面小青龍的氣場太過強大,整間酒吧瞬間鴉雀無聲,他們眼睜睜地看著丹恆一步一步走向吧台,沉穩的步伐完全不像一個喝醉的人。

穹一直躲在吧台後方擦拭著玻璃杯,然後一臉擔心、悄悄地觀察今晚包場的這群人......之中的丹恆,當他朝著自己走來時,老實說他很緊張。

因為許久未見而怯場的不是只有丹恆,還有穹。

"我想借個地方休息。"丹恆平靜地說道,若非現在雙頰通紅,穹可能還不會意識到這個人已經喝醉了。

於是在前輩的允許下,穹領著丹恆往休息室去,門一關上,外頭又陷入一片吵雜,不過這一切都與他們無關。

他迅速地將幾把椅子併成一排,安排好丹恆躺下後又給他張羅自己的外套作棉被,全程他都乖巧的不得了,青色的雙眼看著忙碌的身影,漸漸地就著穹的外套進入夢鄉。

他睡得很不安穩,夢裡什麼場景都有,出現最多的就是穹的那句"我有喜歡的人了",明明自己是躲起來偷聽牆角,不知為何一個轉頭就看見穹站在他的面前,訴說的對象正是丹恆本人。

我有喜歡的人了,謝謝你喜歡我。

丹恆從夢中驚醒,起的猛了差點從椅子上跌下去,動靜太大也嚇醒了守在一旁的大男孩。

"你醒啦?"穹揉著惺忪的眼睛,灰髮亂蓬蓬的,休息室的椅子都給丹恆睡了,他便坐在地上靠著牆壁將就,“現在才六點而已……”

見穹如此不愛惜自己,他正想發難,環顧四週後卻發現休息室的椅子全在自己身下,丹恆的臉色越發難看,眉頭也緊蹙成一團,穹誤以為他是宿醉引起頭痛,連忙手腳並用地從地上爬起來,想去給對方拿點止痛藥,卻忘了自己的雙腿早已麻的不像話,還沒邁開腳步就撲向丹恆。

"小心!"

丹恆雖然接住了穹,但幾把椅子臨時拼湊起來的床根本不牢固,在巨大的衝擊力道之下紛紛向後倒去,哐啷的聲響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休息室立刻被打開。

瓦爾特一開門就看到兩個大男孩衣衫不整地交疊在一塊兒,愣了幾秒後,他基於禮貌,輕輕將門帶上裝作沒看見,
"楊叔,快搭把手啊!"穹滿臉通紅,試圖挽留對方。

兩人掙扎老半天,終於推開凌亂的椅子從地上爬起來,一左一右地站在房間角落整理自己,休息室內瀰漫一股令人尷尬的沉默。

"你是不是有喜歡的人?"

丹恆猝不及防的提問讓穹頓時忐忑不安,他不知道對方是怎麼察覺的,直覺告訴他現在絕對不要說謊,"呃......嗯。"

"是剛才那位楊先生嗎?"丹恆深呼吸,做了一個大膽的猜測,昨天他是醉了沒錯,但他看的一清二楚,吧台後的穹與那位楊先生的互動自然且親暱,現在腦袋清醒不少,他明白這代表了什麼。

"啊?不,不是!"穹一聽立刻反駁,答案錯得離譜,再怎麼樣他也不可能喜歡工作上的前輩。

穹小心翼翼地觀察丹恆的表情,嘴唇緊抿、繃緊神經的模樣很是可憐,他一回想起丹恆畢業前的避而不見,就感到十足害怕,於是穹馬上伸出手拽住對方的衣袖,惟恐下一秒對方又消失了一樣,他鼓足勇氣,磕磕絆絆地說,"你有沒有想過,這個答案可能是你。"

碧如深潭的雙眼陡然瞪大,丹恆不敢置信地看著穹。

“我喜歡你。”穹羞赧地別過視線,通紅的耳根已經出賣他。

他喜歡的人從高中以來就是丹恆,從來沒有改變過。

穹有個很厲害的姊姊,從小他便生活在名為"姊姊"的陰影下,他始終認為自己笨拙、不夠完美,為了不讓師長擔心,他總會強撐著自己展現出活潑討喜的模樣,即使自己是個在陌生人面前會很不自在的類型。

剛轉學的時候穹一直很恐慌,他很害怕會與同儕相處不好,幸好同班同學各個都是好人,更不用提同桌丹恆了,他聰明絕頂、雖然總是寡言沉默,但相當可靠,只要待在他的身邊,穹就會覺得無比安心。

久而久之,他便對丹恆產生依賴與喜歡,但同時也很不安,對方是個學霸,穹的成績頂多落在中間段,所以他特別努力想追上丹恆的腳步,想與他考上同一所大學,然而丹恆在考前請了很長的病假,穹問了三月七地址去探病,沒想到卻被丹恆的父母擋在門外婉拒拜訪。

不知為何,從考試結束到畢業分發,丹恆對他始終避而不見,他很害怕對方是不是已經厭煩身後總跟著一條小尾巴?穹不敢多想,他抱著僅存的一絲僥倖,試著填了所位在丹恆第一志願相同城市的大學,結果證明他賭對了。

穹在學校附近找了份酒吧的兼職,做為一個工讀生,每天除了念書就是勤勤懇懇努力賺錢,終於在這場聯誼中遇見了丹恆,當他推開酒吧大門時,穹一眼就看見了心心念念的初戀對象,他還是一樣乾淨清冷,清新脫俗的氣質相當出眾,穹的眼神總忍不住在熱鬧的學生中瞄去,下意識地尋找丹恆那令他安心的身影。

會來參加聯誼的人絕大部分是單身,早注意到一旁的工讀生總分心往人群的方向望去,肯定是有心儀的對象了,瓦爾特作為年長者自認看的通透,於是悄悄地在穹耳邊這麼說,並一邊感歎年輕真好。

穹的心臟怦怦亂跳,尤其在看見丹恆朝自己走來時,他幾乎快把手中的玻璃杯給擦出火花了。

他很感謝瓦爾特先生創造了機會讓他們獨處,少年守著另一個少年直到酒吧打烊,穹看著丹恆幾乎把大半張臉埋進外套裡的睡臉,鬼使神差地湊上去偷偷親了丹恆的臉頰,下一秒灰髮少年又立刻摀著臉躲去角落反省自己趁人之危。

後來穹隱約覺得時機成熟,所以向丹恆告白,沒想到他愣了幾秒後竟奪門而出,穹整個人都懵了,追出去才發現,原來丹恆跑出去找還沒下班的瓦爾特,問他這裡是否還缺兼職,瓦爾特臉上的眼鏡被氣勢洶洶的冷面小青龍給嚇歪了。

兼職的事情要再請示店長,瓦爾特冷靜地扶正眼鏡。

"店長在哪?請問怎麼稱呼?我方便親自與他洽談嗎?"丹恆看似積極地爭取工作機會,但說話的語速飛快,深怕慢一秒對方就拒絕了一樣。

"......芋泥啵啵。"瓦爾特一臉嚴肅,繃了幾秒之後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剛從休息室探出頭的穹一聽立刻笑出聲。

"......?"丹恆皺緊眉頭,似乎不太能理解笑點在哪裡。

最後還是穹出來替丹恆解圍,因為酒吧出資者相當神秘,所以都會被店員戲稱叫芋泥啵啵,店長是隻叫做帕姆的垂耳兔,平時不會出現在店裡,代理店長名叫姬子,基本上所有事務都是由她在處理,所以丹恆想兼職,只要等晚點她來上班就能決定了。

"請多指教,男朋友。"穹賊兮兮地湊到丹恆身邊,一邊揶揄地用手肘頂了頂對方,一語雙關。

丹恆臉皮薄經不起逗,這下支支吾吾一句話也說不完整,只好滿臉通紅地告辭。

穹追出去對著丹恆離去的背影喊了幾個時間,旁人聽起來可能沒頭沒腦,但丹恆明白這是穹上班的時間段,於是舉起手揮了揮表示自己知道,他並沒有回頭,因為害怕自己一回頭,就忍不住會想跑回去抱抱暗戀已久的男孩,他不想在對方面前繼續出糗,所以只好硬著頭皮往前走。

"真是年輕。"瓦爾特感歎。

"是啊,我的男朋友真可愛。"穹笑得一臉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