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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交會，嘴唇溫柔地觸碰。
對練牙而言，除了添的吻之外，其他都不算是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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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一聲巨響，門扉敞開，練牙下身圍著浴巾從桑拿房走出來，雙手抓著毛巾擦拭著冒汗的額頭，嘴裡還哼著洗澡時，即興創作的曲子。
熱氣與白煙遮蔽他的視線，一時之間，他沒注意到澡堂裡還有其他人的存在。
坐在浴池裡的添聞聲轉過頭，瞧見是煉牙，瞬間瞇起眼，嘴裡發出無意義的聲音。
練牙一驚一乍地轉頭，兩人視線交織在一起，霎那間，時間彷彿靜止，空氣中瀰漫著尷尬的氛圍。
練牙尷尬得頓時說不出話來，意識到自己剛才在桑拿間的自娛自樂的歌曲被對方聽見，本就被蒸得通紅的臉頰愈發紅潤。他稍微拉下披在頭上的毛巾，用尾端蓋著半張臉。
「啊啊、七天不見，添⋯⋯」練牙的聲音比平時沙啞，似乎是因舞台劇的練習所致。
正式排練前一週，他幾乎每天早上都會泡杯蜂蜜水來保養喉嚨，沒想到才去七天，練牙就啞著嗓子回來。

「練牙さん⋯⋯好久不見，工作辛苦了。」添一如往常的語氣，明明是漫不經心的口吻，卻像矢擊貫穿心臟，心臟猛然一緊，撲通撲通跳動。
練牙簡單地應了幾聲，羞澀地把整臉埋進毛巾裡面，下意識躲避了添的視線，連忙轉頭，挪動腳步往更衣間的方向走去。
此舉不禁讓添在內心竊笑，他從浴池起身，追上練牙的腳步來到更衣間，主動將話題延伸下去，添笑著詢問著工作。
練牙不疑有他，邊擦拭濡濕的身體邊講述著舞台劇的一切，講到幾件記憶猶新的事情，他的情緒瞬間高漲，熱情地描述著練習時發生的點滴；即使是日常的排練，編劇跟導演依然要求他穿著戲中的和服，說這樣比較好融入角色，女性和服下擺太過於長，他時常回頭轉身便踩到和服的下擺，練習被中斷，眾人笑成一團。

練牙叨叨絮絮講個不停，添面無表情看著練牙神彩奕奕的表情，莫名內心漾起難以言喻的心情。
見身旁的人忽然露出不同於平時的表情，練牙停下話，湊到添的身旁，試探性地問一聲。
「添？怎麼了？」說著，手自然地撫上添的臉頰，指尖摩挲著他的肌膚。「不舒服嗎？」
「吶，練牙さん⋯⋯我們是朋友吧⋯⋯」
「唔、那是當然的！」練牙這句話說得十分激動，即使他有些不懂添為何此時會說這些。

緊緊的拿捏著「友情」這點優勢，即使在過分的要求，練牙肯定欣然接受；畢竟連牙的荒唐的要求，他都默默接受，還把對方當作最好的朋友，真是笨得要死的人，笨得很可愛。
「練牙さん⋯⋯會幫幫我吧⋯⋯」
若是其他人在場，肯定能一眼看穿添的心思，但天真如孩子般的練牙絲毫未察覺他的計謀。
他頻頻點頭，把「朋友」二字掛在嘴上，無條件相信添的話。
添愉悅地悶笑一聲，悄然地將練牙繫在腰繫的毛巾微微地鬆開，傾身，赤裸的上身貼在練牙的肌膚。接觸的霎那，明顯感受到練牙微微地顫抖。

面對突然其來的肢體接觸，果然引起了對方的不安與慌張。
添靜默幾秒後，避免氣氛被破壞，繼續戴著虛偽的面具，將自己塑造成「朋友」的無害模樣。
他佯裝酒醉的模樣，露出燦爛的笑容，潔白的牙齒隱約可見，笑彎著雙眼，臉不紅氣不喘地編織著謊言，敘述自己今天參加大學聚會，幫學妹擋酒，喝多了一點。
他說完，臉頰湊到練牙的雙頰，撒嬌般似磨蹭著他的臉頰。
「練牙さん⋯⋯頭好暈⋯⋯」

幾秒後，耳邊隱約聽見練牙細碎的嘟囔聲，練牙不禁撫上添的背，像安撫孩子般輕柔地拍著，語氣溫和地說著：「沒想到添還有這樣的一面，真可愛。你這樣不行，喝酒後還泡澡，這樣會更醉⋯⋯」
聽到「可愛」一詞，添忍不住將下顎抵在練牙的肩上，不讓練牙察覺到自己的異狀，他咬著下唇，避免自己笑出聲。
這種拙劣的謊言，果然只有練牙會相信。
添心想，自己也不算是好人，順應著練牙對自己的信任，將自己壓抑不住的性慾發洩在對方身上。

「添？」練牙輕聲地呼喚著對方的名字。
過了幾分鐘，添壓下笑意，繼續裝醉望著練牙。
兩人四目相對，添對著練牙輕輕一笑，卻把練牙搞得滿臉通紅，心跳如擂鼓般在胸腔內回響，他輕輕吸了一口氣，試圖平復內心的波動。
添的眼神此刻變得更加深邃，像是在窺探練牙的內心。
「練牙さん⋯⋯我想做。」添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充滿磁性，像是真的喝醉般。他的手不自覺地滑過練牙的肩膀，停留在他的頸側，厚顏無恥地重複著說。「好想做⋯⋯好想做⋯⋯好想要插入⋯⋯」
練牙被添的語氣和觸碰弄得不知所措，他試圖退後一步，卻被添牢牢地摟在懷裡，兩人明明體型相差不多，但不管練牙如何掙扎，都未能從添的懷抱中逃離。
練牙的心跳越來越快，他能感覺到自己臉上的熱度在不斷上升。
「添，等等⋯⋯可是⋯⋯這樣不好吧⋯⋯」練牙吞了一下口水，聲音微微顫抖著。
添依然臉上掛著淺笑，盯著練牙的異瞳，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練牙さん，我們是朋友吧，我們應該要更親密一點，不是嗎？」
話音剛落，添的臉迅速地靠近，練牙來不及反應，添的氣息撲面而來，似乎帶著一絲酒味和淡淡的溫暖。
添的唇輕輕貼在練牙的額頭，然後慢慢滑向他耳邊，像醉漢般重複的同樣的話，在他耳邊呢喃道。
「好想做、好想要插入、想射在你體內。」說著說著，內心產生一股惡意，添咬著練牙的耳垂，用犬齒磨著肌膚。
添的手指輕輕撫過練牙的後頸，帶來一陣陣顫慄和愉悅，接連的刺激讓練牙的腦袋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練牙練牙的呼吸變得急促，心跳聲在耳邊轟鳴，不自覺發出微弱的呻吟和喘息，如同他們第一次做愛，性器侵入時，練牙仰著頭不停地喘息。

那時添沒猛烈地頂到甬道的深處，而是壞心眼地用性器的前端磨蹭著凸起的前列腺，隨著一次次抽插，練牙發出一聲聲柔軟的呻吟。
添只想套出「牙」的情報，故意用著磨人的性愛方式讓練牙臣服，然而身下的反應就像未經世事的處女，單純將性器擠進甬道，就讓練牙全身激起顫慄，半夢半醒中，異瞳泌出眼淚，哭著邊呻吟邊說好疼，那模樣更能激起野獸的本能慾望。

想起第一次性愛，添的內心沒有產生一絲愧疚心，反而更深層的慾望被猛烈地勾起。
添低聲說：「別害怕，練牙さん。我不會傷害你的。」
添的聲音柔和，充滿著誘惑，他的唇再次靠近，這次直接覆上了練牙的嘴唇。
吻溫柔而緩慢，帶著試探與渴望，舌尖輕舔過開闔的唇齒，讓練牙的內心防線開始崩潰。練牙試圖抗拒，但逐漸加深的吻讓他無法思考，大腦逐漸缺氧；在添的吻中，練牙漸漸迷失了自己，手無力地垂在身旁。最終，他放棄了抵抗，任由添的唇舌侵入，一點一點地奪走了他的理智。


這一刻，時間彷彿靜止，只有他們兩人的急促呼吸和心跳交織在一起。
方才掙扎中，遮蔽私處的浴巾滑落在地，添微微撐開眼，看著練牙胯下的性器，前端滲出半透明的體液。
添主動拉開距離，雙眼凝視著練牙的異瞳，凝視著對方染成情慾的表情，他的笑容產生變化，露出他最真實的笑容，眼裏充滿著強烈的征服欲，他就像躲在暗處的獵食者，靜靜地等待獵物落入陷阱那一刻。
他伸手抹去練牙唇邊的唾液，指腹摩挲著吻腫的下唇。
練牙停頓了一會兒，眼神迷離，腦海中混亂不堪，最後迷迷糊糊地吐出一句讓添哭笑不得的話。
「吶吶、添⋯⋯添⋯⋯我好像也醉了，一定是你把醉意傳染給我。」

添無奈地苦笑一聲，明明自己就沒有喝酒，眼前的人怎麼說自己醉了。
添再次傾身，唇覆在練牙的耳窩，惡魔般的呢喃，一點一滴啃食著練牙僅存的理智。
「嗯，就當我們都醉了⋯⋯」添繼續說著甜美的謊言，如同一條毒蛇，纏繞著練牙的心。「要做嗎？練牙⋯⋯」
沉默片刻，練牙終於抬起頭，露出羞澀的面容，迎上添充滿情慾的視線，無力地點了點頭，默許添的要求。
添注視著他同樣染上情慾的異瞳，笑得異常的溫柔，像是獎勵般咬了咬他的臉頰，在他紅潤的臉頰上留下淺淺的齒痕。

添心想著。
啊啊⋯⋯小笨狗。
練牙さん，這可是你自己答應的，就算被幹到哭也不准逃。




※※※



添心中的興奮難以抑制，他的雙手溫柔地撫摸著練牙的背，感受著對方因情慾而微微顫抖的肌膚。
練牙感到一股難以言喻的熱流在體內蔓延，指尖帶著電流般的觸感，撩撥著練牙的每一根神經，全身的感官被放大，每一個觸碰都讓他更加迷亂。

練牙閉上眼睛，任由添的手指在自己身上遊走，帶來一陣陣愉悅的顫慄。
添的手指在他的皮膚上劃過，像是點燃了練牙內心的火焰，練牙的呼吸變得急促，他的身體因為快感而微微顫抖，每一寸肌膚都渴望著更多的觸碰。
感覺到添的手指滑向自己的私處，輕柔地撫摸著半挺立的性器，帶來一股熱烈的快感。
練牙的腰不自覺地向前挺動，無法控制地呻吟出聲。
「啊⋯⋯添⋯⋯」他的身體已經無法抗拒對方的侵略，像被磁鐵吸引一般，不由自主地向添靠近，渴望更多的接觸。
添低下頭，吻上練牙的鎖骨，唇舌帶著濕熱的溫度，在練牙的肌膚上留下鮮紅的印記。他的舌尖在鎖骨處輕輕打轉，時不時用牙齒輕輕啃咬，讓練牙的身體在愛撫下不斷顫抖，心中的理智一點點被侵蝕。
他的雙手無力地抓住添的肩膀，試圖尋求一點支撐，但這只是讓他更加深陷。

添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回房？還是去露天浴池？」
他的呼吸輕輕撫過練牙的耳朵，帶來一陣酥麻的感覺，練牙的胸口和耳垂早已興奮漲紅。
猶豫片刻，練牙睜著迷離的雙眼，喘著氣小聲地回答——房間。

添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笑容，他輕輕捧起練牙的臉，深深地看進他的眼睛。
隨後，添毫不在意宿舍裡是否還有其他人存在，將練牙整個人抱起，雙手托著他的臀，穩步走向房間。

進入房間後，添輕輕將練牙放在床上，將他壓在自己與床的中間，眼神中帶著一絲壓抑已久的渴望。
練牙躺在柔軟的床上，胸膛劇烈起伏，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嘴裡仍呢喃道：「真的喝醉了，還是我什麼時候喝了酒？」
聽著練牙自我懷疑的發問，添的笑容愈發燦爛，心想，為什麼，他的小笨狗會這麼可愛。
添低下身子，跪在練牙的兩腿之間，雙手撐在他的臉的兩側，未乾的髮梢滴下水珠，一滴滴落在練牙的臉上。添溫柔地抹去水珠，撥開貼在瀏海的紅髮，手指輕輕撫過他細嫩的肌膚，帶來一陣陣顫慄。
練牙的手無意識地抓住床單，炙熱的身體在添的觸碰下顫抖不已，黏膩的嗓音喊著：「添？」

添細長的手指沿著頸線，撫過鎖骨，遊走到練牙起伏的胸口，指尖在胸口繞著圈，輕輕撫過他的乳頭，時不時用指甲玩弄著挺立的乳尖。
工作上他經常與女性上床，是為了達成不可告人的目的，這使他對於誘惑和挑逗異常熟練。
每一次的交媾，都是一場精心策劃的戲碼，他熟悉人身上的每一處敏感點，知道如何用最少的動作引發最大程度的快感。
他將這些技巧用在練牙身上，熟練地挑逗著練牙的感官，手指靈巧地遊走在練牙的每一寸肌膚，帶來無盡的愉悅和煎熬。
想起過去那些女人癱軟在在他身下呻吟的模樣，添的動作更加溫柔而帶著誘惑。
惡魔的低語不間斷地傳來：「練牙さん，放鬆⋯⋯」
添的聲音像是有魔力般，輕易地撩撥起練牙心中的欲望。
「啊哈哈⋯⋯添⋯⋯」練牙無法控制地呻吟出聲，身體在添的愛撫下逐漸失去控制。他的心跳越來越快，感覺自己即將被這股快感吞噬。添的手指在他的身體上輕柔地遊走，帶來一陣陣強烈的愉悅。
練牙自然地將手交纏在添的頸後，唇瓣交疊，輕輕吸吮彼此的舌，呼吸逐漸急促起來，兩人發出類似呻吟的喘息。
被強烈的慾望征服的兩人，此刻眼裏只有彼此，添不斷問著練牙是否喜歡自己。
「嗯、嗯⋯⋯嗯嗯⋯⋯喜歡⋯⋯」
添的雙手更加用力地撫摸著練牙的身體，指尖輕輕撫過他的每一寸肌膚，帶來陣陣顫慄和愉悅。
「啊⋯⋯添⋯⋯我、想⋯⋯」
練牙的身體在添的愛撫下扭動著，身體不由自主地向上挺動，試圖獲得更多的快感。
隨著快感的逐漸加深，練牙的理徹底被摧毀殆盡，眼眶泌出眼淚，嘴裡不斷喘息著添的名字，嗚咽著說。「添，我想要射⋯⋯嗚，我想要、」

此話一出，添的手指隨之慢慢地滑下，經過平坦的腹部，摸過凸起恥骨，流連在胯間。
將練牙的雙腿打到最開，然後慢慢滑像大腿根部，添的手指輕輕撫摸著練牙的性器，握著練牙的性器，熟練地上下滑動，揉搓著囊袋，使得練牙的大腿止不住地顫抖，一陣陣電流般的觸感，激起一波接著一波，如讓海浪般強烈的快感。
「啊⋯⋯添⋯⋯哈、哈、添⋯⋯」練牙的呻吟聲變得更加急促，大大地喘著氣，不由自主地拱起背脊，試圖獲得更多的快感。
添的手指在練牙的性器上滑動，技巧純熟地套弄著前端，不久後，陰莖已經是完全勃起的狀態，鈴口滲出濕濘濘的體液。
「還沒結束。」
說完，添再次出手，將練牙的下身拉靠向自己，大手同時握著兩人炙熱的性器，另一隻手則是繼續玩弄著過的乳頭，搔癢似的摸著。
「——啊！」練牙唇畔忍不逸出驚呼。
黏滑的液體從不停搓弄的鈴口處滲了出來，濡濕了添細長的手指。
盯著手上溼滑的液體，不知為何，內心產生想嚐的慾望，添其實並不喜歡嚐他人的體液。
若不是配合目標的的性癖，他絕對不會主動去嚐，然而，他看著練牙充滿氤氳的眼，他的性慾高漲。
手伸到唇邊，粉嫩的舌頭舔舐著指尖。
熱氣氤氳著視線，練牙一開始沒有意識到添的行為，直到添說了句。
「練牙さん的精液也是甜的⋯⋯好淫蕩⋯⋯」
聽到這番喃喃低語，練牙的身體整個燒了起來，下腹一陣緊繃，性器泌出更多體液。
「不是⋯⋯」
驀地，練牙緊閉上眼，張著嘴無聲地粗喘。
添的手再次握著敏感的陰莖，快速地上下撫弄，在他欲擠出精液的手部動作之下，練牙感覺到一股強烈的射精的慾望，還來不及忍耐，就一股腦地射出來，透白的液體濕淋淋地將股間打濕。

「哈啊、哈啊⋯⋯」
練牙縮著身子不停喘息，全身因為經歷了高潮而熱燙不已，股間還一暫一顫地抽搐著，夾雜著淫靡的味道。
濕透整張臉，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腦袋像是停止運轉，無法思考發生了什麼事情。
下半身被射出精液給弄得濕糊黏膩，練牙宛如沉入水中的人，他渾身溼透了，大汗淋漓。
不給練牙喘息機會，添將癱軟的練牙扶起來，讓他坐起身，一手撐著他軟掉的腰肢，一手繼續欺負著乳首。
「添？」練牙啞著嗓子呼喊著對方名字。
「嗯？我在聽⋯⋯待會又要再洗一次。」
添深呼一口氣，促狹地笑著，他的眼神不再冰冷，而是變得火熱，興奮漲紅的臉也浸染著汗水，
練牙原本就覺得添的臉蛋生得十分性感，現在加上微濕的髮梢，鮮紅的唇瓣與肌膚，含有帶著慵懶的視線，竟讓練牙下腹又是一陣緊縮，消停的性慾再次被點燃。
練牙盯著添的臉，目光遲遲無法移開，他臉頰上那兩顆痣平時就給人一種禁慾感覺，現在則散發著頹廢美，騷氣的化身。
練牙看得入迷，不由自主地伸出了手，將他遮住痣的髮絲拂至耳後，恍惚之間湊到添的臉龐，舔舐著那兩顆痣，語無倫次地說著喜歡。
「我喜歡、痣，喜歡、你，添⋯⋯喜歡、喜歡⋯⋯」
被練牙主動的行為給怔住幾秒，接著一連串的喜歡，一股莫名的甜蜜感撩撥著他的心，壓抑在內心的慾望逐漸膨脹。
添用嘴唇含住練牙的唇瓣吸吮著，練牙發出了興奮的喘息，笨拙地回應的添。
與過往那些女人的親吻截然不同，笨拙地勾人心神，也顯得更為甜美。
添無聲地帶領著他，不停摩擦的上顎，像搔癢似的吸吮著嘴唇，舌頭忙著糾纏再一起，不給彼此換氣的時間，大腦和細胞在反覆缺氧情況下感到亢奮，用身體感受著彼此的體溫與氣息。
練牙被吻得恍恍惚惚，緩緩地閉上眼，添的手掌再次悄悄撫上他的大腿。
手掌在大腿根部流連忘返，漸漸朝著隱密之處移動，探道穴口周圍時，另外一隻手捏住練牙的臀部。
「啊、哈⋯⋯啊！」密合的唇瓣中溢出高亢的呻吟。
添細長的手指侵入甬道，練牙不自覺地繃緊了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