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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程(完) (父水H)






咯咯郎一面恨自己的沒有原則一面幫忙試水溫,自知理虧加上豁出去的調戲勾引已經把他下邊的小兄弟催促地堅若磐石,隨時準備上場廝殺,而理智卻又時時提醒著必須點到為止;昨晚造成的效應還烙在心口,現在就算水木身體是鐵打的也禁不起再一次妖怪繁殖性的交媾。


唉~這年頭有個好色的人類戀人也著實不容易,要不是咯咯郎每夜都會盡其所能在水木體內外抹上精氣及其宣示主權的味道,哪個妖怪會放過這麼好的新娘人選。




見頑固的男根說什麼都不願意低頭,無奈的幽靈族只得裝作若無其事地甩了甩手,回頭把全裸坐在木廊上故意賴著不動、等待專車接送下水的戀人抱起當了次短程快遞。


「咯咯郎。」


「?!」


才剛把人輕放在池邊,咯咯郎便被猝不及防撲倒在石地,沒什麼遮掩作用的毛巾也被俐落抽開;水木騎在健碩的雙腿上,面對前一晚凌遲自己、昂首駭人的凶器竟不覺害怕,而是感到滿滿的眷戀及發瘋的渴望。


「吾友不行!」這餓鬼似的眼神自己是再清楚不過了,昨晚他也差不多是這種狀態,然………砧板上的魚肉嚼到現在連渣都所剩無幾,不該再無節制地讓私慾反覆研磨。


「……想來想去…還是這樣……啊哈!--嗯~~好脹……全部、進來了…唔……」


微疼發腫的小穴莽撞堅決吞噬巨物,硬挺莖身消失於男人胯下的驚人速度嚇壞了千年妖怪,企圖攔阻卻又擔心大動作會牽扯到連接處,只好眼睜睜看著伴侶完整嚥到最底部,腦袋一片空白。


「…嗚……好燙好滿……來……下水吧。」發號施令的同時不忘挪了挪淫蕩的屁股好讓肉柱瞄準中心戳弄,潮紅的臉色加上不斷舔抿嘴唇的動作直白反映出水木真的愛死了把咯咯郎栓在自己體內的感覺。


思緒混亂的幽靈族四肢僵硬,戰戰兢兢捧著把全身重量都灌在自己下身的戀人供進溫泉;雖然僅一步之遙,但被唯一支撐點的後穴死命絞緊的密封感使咯咯郎爽到差點摔了個大跟頭。


「吾友你是故意的!」忍耐到極限還被惡意調情,一大塊蜜糖吊嘴邊卻只能含著空氣,這蓄謀已久的懲罰令熟悉的淚珠又掛回熟悉的位置。


「啊唔——總不能一趟旅行……嗯呃……只有你……舒………呀♥♥——別亂頂……」


此時的水木大寶寶悠然自得如無尾熊般掛在他的男人胸前,一邊接受溫度適宜的泉水洗禮,一邊享用體內被塞滿撐大、性慾被妥善餵食的過度溺愛;前方被控制的性器時不時欣喜地抖動彈跳,後方腸壁皺褶嚴絲合縫地扣住性器膨脹粗大的青筋,霸道的不讓泉水有時機欺負內部深處。




見自己被剝皮剔骨、吃乾抹淨已成板上釘釘之事,咯咯郎認命調整位置,讓彼此得以最自在的姿態攤在池子裡,除了某處得聚精會神隱忍修練,至少其他地方的肌肉可以好好鬆弛鬆弛。


「請問客人這樣的大小還可以嗎?需要調整嗎?」


「你以為在試鞋還可以換大小……啊!!———我沒有不滿意……別突然變大!! ♥♥哈……」




任何聲響在靜謐的夜晚都會被悄然放大,蟲鳴蟬噪加上偶爾被撥動的水流聲為愛侶共浴增添了無比情趣,更不用提只要有輕微震動就能引起雙方共感、溢出唇齒的磁性低吟,表面上和樂放鬆的泡湯,水底下可是差一分就會掀起驚滔駭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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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郎,泡得差不多了。」雖然水溫不高但著實適度就好。


「那吾友你要先起來嗎? ……」


快憋到不行的幽靈族當真猜不透戀人接下來的舉動,只好以不變應萬變,乖乖聽話便是;據說人類嫁娶常常伴隨著考驗及試煉,自己也必須入境隨俗一回。


男人沒理會對方如救命稻草的問句,雙臂伸長環緊他的頸部,雙腳卡住其腰部為起身做準備,承受點仍是那不知饜足為何物的小穴,且幫倒忙的不斷奮發出力。




「上岸,操我!」耳邊呢喃彷彿巫師的詛咒,深入骨髓。


「唔——別再刺激老夫了,老夫真的會忍耐不了………」


「我說了,操—我—!」




見水木如此篤定的奮不顧身,咯咯郎盤算後也不再顧忌,「嘩!」一聲兩人就這麼連著依著離開溫泉,大步邁向房內早已舖好厚毛巾及床墊的榻榻米,蓄勢待發。


「等等~今晚我要全程清醒的感受你,你敢幹暈我你就死定了。」


「………………………」


果然,沒有天天在過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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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嗚唔——太深了……那裡已經——」


要不是男性慾望被鎖精環牢牢圈住,水木當下洩出的體液量早就足以把兩人腹部及下身打溼的一蹋糊塗,況且,由於射精被強制延遲導致秘穴的敏感度瞬間提升,後面的連連高潮也開始讓水木招架不住,被接續極致的快感反覆侵犯,身心要不癫狂也難。


「……呼…吾友…這樣……還行嗎? …嗯——」分身猛烈戳刺穴心數次,深埋腸道的凶器再次脹大幾分後,咯咯郎就著交合的姿勢把對方轉了180度,改成跪姿將獵物關在身下,繼續狠肏。


『既然吾友想好好享受自己,那就一次讓他感受得夠!』咯咯郎一邊想,一邊對準穴內可愛的軟肉一陣大力輾壓。


「…嗚嗚嗚……啊哈…別…呃唔!!!…後面又要去了——」




水木後悔了,原先只想教訓一下這個前晚不知節制、拚命索取的色鬼,可現在的情形好像反而懲罰到了自己。性交中過多的舒爽及愉悅一股腦兒往內填充,肉體和精神皆像顆氣球般,飽足滿盈卻又怕下一秒即將破裂;再者,咯咯郎還真聽話奉行之前的警告,雖無盡無止地往死裡幹,仍不忘每每在他被快感擊暈前消停片刻,嚴格確保意識感官全程在線,根本不給人體自然休眠的機會。


「……吾友…哈……感受到了嗎……我已經操到這了…好裡面好裡面……」蒼白的大掌從上一路撫摸至隱約被幹到起伏凸起的小腹,與男根粗暴進出、內外呼應的同頻按壓成為了整垮水木的最後一根稻。


「不!!!! ……太多了……嗯哈——不……」顫慄的身軀劇烈抽蓄,被快感灌滿的肉體迎來超乎想像的性愛引爆,前方精液及後方腸液如失禁般大量噴發,同步高潮的刺激不論力度和持久度都讓水木爽得眼冒金星,無法自控。




「…水木…我愛你……唔——」


「…呀呀呀……咯咯郎!!!! ——」


咯咯郎精準凌厲的最後進攻於兩人相連處演奏出淫靡動人的樂章,左手配合下體抽差使勁給予承受方肚子要被頂穿的錯覺,右手包覆還在射精的性器迅速套弄,三管齊下的爆擊讓水木源源不絕的陰莖菊穴又同時達到更急遽升天的潮吹,負荷不了的舒暢感促使他雙眼上翻,口水自閉不上的嘴角不停流出,知覺因跟不上肉體超乎尋常的快意直接選擇一起墮落。





在經歷長時間的宣洩釋放,痙攣不已的身子總算慢慢緩和下來,恭喜水木,最終如願以償地體驗到人體一點一點被通程榨乾的滋味了。


「…哈…哈…嗯……好…累…………」


「……答應後就安心睡吧……水木,你願意嫁給我嗎?」


「……啥? ……喔…好……咯…咯郎…晚……安……ZZZ 」




「好的,晚安,吾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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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天剛亮水木就無理由的睜開雙目,看到眼前仍沉浸於夢境的咯咯郎相當意外,對他而言,見到戀人無防備的睡顏堪稱千載難逢,畢竟平時只要稍有個風吹草動這個男人便會馬上清醒,警戒慎重地照看自己。


本想左右翻兩回,以體感痠痛程度等比換算成愛人的禁慾天數,因為再如此縱容下去人類的肉身妥妥撐不了幾年,誰知道腰肢被蠻橫的大手一撈,死死鎖在高大身軀內動彈不得。


『咯咯郎不會想用美色誘惑自己早點就範吧……』想到這水木忍不住噗哧的笑出了聲,一是覺得愛人才沒有那麼聰明,二是意識到如果用這招自己可能還真抵擋不了。


既然都被囚在溫柔鄉裡了,水木決定難得乖順一次,左手輕觸上俊秀的臉龐,細細研究精緻的五官醒來時帶給自己的快樂及著迷…………


咦?無名指上這是什麼?


描繪到一半,水木赫然發現左手無名指上被人戴上了個精巧的編織戒指,以植物的藤蔓莖枝做主體,大自然的咖啡、深綠、淺綠作漸層組成靈動的花紋,中間還鑲嵌著一顆銀白色的玉石。


呵呵,這傢伙這麼怕我跑啊~


在睡前哄騙自己再應允一遍,為了怕沒有誓言的證物連夜變出了口中開玩笑遺漏的手飾,不愧是穿越歲月洪流的大妖怪,這滿腔真心的浪漫分明早已刻在骨子裡了。


此刻,被直球正中紅心的水木對咯咯郎的愛意溢滿了整間屋子,為了掩飾害羞及雀躍連忙把頭埋回體溫相對冷靜的旅伴懷裡,只不過在同他繼續鑽夢裡甜蜜之前,悄悄地抬起頭,低聲又說了句我願意。




其實,水木沒留意到的是,咯咯郎也戴著相同類型的戒指,只是玉石變成了黝黑的黑曜石;而且,如果他再仔細琢磨一會兒,就會察覺這副對戒不僅寶石顏色相互對應,在編織的盤根錯節中,還偷偷混入彼此銀色及墨色的髮絲,纏繞相伴,至死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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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子是我的光明和希望,救贖了對人類世界滿是憎恨的我,原以為在她死後,我只能永陷在黑暗中的碎玻璃道上行屍走肉的存活,然而,你出現了,在我最無助的時候,提著燈、牽住我和我的孩子再度擁抱光明,點燃希望。』




『別怕,我們的旅程將會延續下去,一直走到很遠、很遠,為了往後的路途及故事,我想先說一聲:我最愛的旅伴,請多指教。』





旅程(完)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