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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記 - 4月24日**
今天我算是被這兩個狗男男氣得要吐血,凜雪鴉變帥得要命,可他那黏人的毛病和假裝友善的態度,真是讓我又愛又恨,尤其是殤不患給他暖手,我心裡咒罵了一千遍!上午他進公司時,我眼都直了——白髮梳理得整齊,紅色的眼睛透過細框眼鏡閃著光,穿著白色西裝配藍色長褲,身形挺拔又靈動,帥得像個貴公子。可他對我一開口就開始裝,笑著說:「刑亥,今天你氣色不錯啊,文件放桌上就行。」語氣溫和得像個好老闆,可那紅色的眼睛閃著壞光,我一看就知道他是假的,這狗男男分明想氣死我!

我冷著臉說:「別裝了,我不吃這套。」他聽了,笑得更燦爛,說:「刑亥,你怎麼老誤會我?我對你多好啊!」好個屁!我心裡翻白眼,這男人對別人淡漠得像冰,對我假裝友善,分明是故意氣我!我氣得牙癢,可他那張臉帥得我又恨不下手,真是氣死人了!

一轉頭,他看到殤不患就變回真面目。那傢伙穿著咖啡色毛衣配黑色長褲,外頭套著白色外套,正靠在辦公桌邊看文件。凜雪鴉走過去,直接黏到他身邊,手搭在他胳膊上,說:「殤不患,你今天陪我,我一個人無聊。」他的聲音低沉又直接,不嗲不裝,可那黏人的動作藏不住,像個大男孩靠著他。殤不患看了他一眼,淡聲說:「嗯,陪你。」然後把手搭在他肩上,像是慣得不行。我偷瞄著,心裡咒罵,這狗男男對我裝友好,對殤不患黏得跟什麼似的,虛偽得要死!

接下來更氣人了!天氣有點冷,他把手伸出來,說:「殤不患,我手冷。」語氣平淡,可紅色的眼睛瞥著他,像在等什麼。殤不患淡聲說:「嗯,冷就暖暖。」然後握住他的手,用自己的手包住,輕輕搓了起來,咖啡色毛衣的袖口露出白色外套,溫柔得像個暖爐。我站在門外,心裡大罵:殤不患你這狗男男,給他暖手暖得這麼自然,慣他慣得要死,去死吧!凜雪鴉靠在他懷裡,紅色的眼睛半睜,說:「暖好了,再親我一下。」殤不患輕笑一聲,低頭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他臉微微紅了,說:「再來一下。」殤不患又親了下他的臉頰,說:「滿意了?」他點點頭,說:「嗯,滿意。」然後整個人窩在他懷裡,白髮蹭著他的毛衣,像只黏人的大狗。

我看著這一幕,又愛又恨。愛的是凜雪鴉這男性版的臉,帥得我都想多看幾眼,紅色的眼睛配白色西裝,真是好看得犯規;恨的是他對我假裝友善,分明是想氣死我,對殤不患卻黏得要命,還讓這狗男男給他暖手!我心裡咒罵,殤不患你這特權男友,給他暖手暖得我牙酸,手長來幹嘛的,自己不會搓啊!他對我裝出一副好臉,對殤不患黏得像膠水,還一臉享受被親的樣子,我氣得想砸桌子。殤不患淡定地給他暖手,溫柔地說:「還冷不冷?」他靠在他肩上,說:「不冷了,有你就夠。」我吐了,這兩個狗男男黏來黏去,氣死我了!

他轉頭又對我笑,說:「刑亥,你看我跟殤不患多好,你也找個暖手的啊!」我氣得回了一句:「我暖我自己,用不著你管!」他笑得更壞,紅色的眼睛閃著光,我心裡清楚,這狗男男就是故意氣我!我詛咒他們倆黏到天上去,帥歸帥,可這虛偽黏人的樣子,還是討厭得要命,殤不患給他暖手暖得我心堵,我受夠了這對狗男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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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亥寫到這裡,扔下筆,臉紅得跟燒似的,低聲嘀咕:「凜雪鴉這狗男男,帥歸帥,對我裝友好氣死我,對殤不患黏得要死,還讓他暖手,真是虛偽!殤不患你這狗男男也欠揍,給他暖手暖得我都想砸東西了!」她靠在椅背上,腦子裡浮現殤不患給凜雪鴉暖手的畫面,心裡一陣愛恨交織又混著咒罵。她瞪了眼日記本,暗想,這對「狗男男」的黏人戲碼,她還得繼續吐槽,誰讓他們帥得讓她又愛又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