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妳說甚麼?」六淵不敢相信地再次詢問。

「我說,如果你不願意在我身上刻上友達,那麼你只好對我施暴,或我幫你停止呼吸三分鐘了。」問花道溫和地笑著,隨後又有點俏皮的說「或是你想體驗一下被命令的感覺?你有聽到廣播吧。」

提到廣播時,六淵的神情閃過一絲異樣,但很快就恢復正常「……我做過指令十三了。」

「真的嗎?」問花道瞇起眼想判斷六淵是否說謊。
「真的!」六淵說。
「那你有成功嗎?」問花道像在審視犯人一樣的逼近六淵。
「當然沒有,這個這麼難。」
「我不信!你一定在騙我!」
「沒有,我是真的沒完成。」六淵很無奈,他真的做過了,而且失敗了,頸圈毫無反應呢,怎麼問花道就是不相信。

「六淵!今天是你逼我的,休怪我無情!我命……唔!唔!」聽到問花道要喊出命令語,六淵急忙堵住她的嘴。

問花道沒想到自己威脅不成反而還被強吻了,這算性暴力嗎?怎麼事件發生以來,自己一直在解鎖人生成就啊?

而六淵原本只是想阻止對方喊出命令語,一時之間都忘記可以用手搞定了,結果不親還好,一親還有點上癮,問花道好甜啊,忍不住吸允幾口,遂伸出舌頭越吻越深。

但這樣的狀態沒有持續太久,突如其來的深吻本就讓兩人呼吸不順,對不擅長接吻的問花道來說更是難以呼吸,她伸出手想推開六淵,不料六淵誤以為問花道又想找機會喊命令語,他直接將人放倒在床上,並撲上去緊緊抱住,充當繩子的固定住對方。

「小六,等……嗯!哈啊……呼吸,唔哈!」問花道斷斷續續地說著隻字片語。
「嗯?」聽見呼吸,六淵這才放開問花道,呃,嚴格來說只有嘴巴放開而已。

「哈啊……老天,你要幫我停止呼吸也不是這種做法,我差點要去了。」問花道大口喘氣著,臉上也因方才的舉動泛起紅暈。
「我只是怕妳喊出命令嘛。」六淵有些不好意思。

「你為什麼對命令這麼反感?」問花道想起今天整個都不對勁的六淵,心裡不免有些猜測的將兩者放在一起。

「呃,嗯沒什麼啦。」六淵裝死的將頭埋進枕頭中,大概是認為問花道的力氣還沒辦法掙脫他吧,就索性開始打太極。
「是不是誰對你做了什麼?」問花道問。
「嗯,可能吧。」
「什麼可能?這事有沒有做不是很明確的嗎?」
「也是,不過我記不清楚了。」六淵繼續含糊道。
「所以到底有沒有?」
「不知道耶。」

「六淵。」對方敷衍的態度明顯讓問花道感到不悅。
「嗯?」
「我不管,你快點說!」問花道雙手雙腳併用地鬧著,一不小心就用帶傷的腳狠狠踢向六淵,受到反傷的問花道摀住臉顫抖,心裡不停咒罵自己的作死舉動。
「問?好啦我說我說,妳別哭啊。」無法查看問花道的表情,六淵以為自己弄哭對方了「對啦,我被別人下命令了,喝了點不乾淨的東西。」

「嗯……。」見問花道沒什麼反應,六淵便起身想剝開她的手,卻又不小心碰到她受傷的腳。
「嘶--」問花道縮著腳,這也才讓六淵看到襪子滲出了一點血,問花道不用想也知道,看來傷口是有些裂開了。

但六淵並不知道傷口由來,只是沉靜的問:「……誰做的?」
「那是完成指令刻的。」
「那妳頭上的傷是怎麼回事?」六淵又問。
「這個……。」好難啟齒啊。問花道沒想到對方會發現自己頭上腫一個包,很明顯嗎?
「問,別瞞我。」
「呃,我自己撞到的。」明明是事實,現在卻像是脫罪的藉口,還是最爛的那種。

「我不信。」六淵皺著眉頭說。
「真的啦!」問花道委屈地看著六淵「你怎麼不相信我呢!」
看著這樣的眼神,六淵捏了捏問花道的臉「好好,那就算我們扯平了。」

六淵替她重新包紮傷口,在脫下襪子時看到傷口其實沒有很深,可想而知對方已經控制好力道了,大概只是問花道作死,穿著襪子還不知道跑去哪裡拼命摩擦傷口吧。

「妳啊,都受傷了就要讓傷口通風啊。」
「還不是怕某人看到會像老媽一樣嘮叨。」問花道不情願地說。
「是是是,老媽就怕某人被肅清。」

見話題又被繞回到指令上,問花道不死心地問:「那做不做指令?」
「不做!但幫妳嘗試閉氣倒是可以。」
「蛤可是你不是說你沒成功嗎?」
「對啊,但妳不相信啊。」六淵攤了攤手,大有讓你體會一下閉氣失敗的感覺。
「那我不要了。」問花道氣鼓鼓地說。

六淵見著,又好氣又好笑的攬住她「問,今晚待在我房間別走好嗎?」
「怎麼了,反悔想做指令了嗎?」問花道賊呼呼的笑著。
「才不是!妳這傢伙腦袋只剩下指令了嗎?」六淵在問花道的額頭上彈了一指。
「唉唷,反正你就當拿紅筆在我身上畫畫呀,或是你要強……。」
「不行,十五我也做了。」六淵及時打住問花道的發言。
「蛤?」
「那傢伙被我打的半死,可能命還有,但一定不能人道了。」六淵些許得瑟地說。
「可是,那你怎麼?」看起來受了很大的創傷?

不對,那是問花道自己稍早的感受,但看到現在六淵充滿成就感的樣子,問花道將後面這句話保留,這傢伙在她來之前做了什麼,此時已經很明顯,那麼問題來了,雖然那副樣子是藥促使的,但人現在好好的就表示,那不是創傷而是上頭了。

「他原先想侵犯我,所以命令我讓我喝了藥,他可能腦補藥的功效太多了吧,又不是麻痺劑,我趁他精蟲上腦的時候打了他。」六淵繼續吹著,絲毫沒注意到問花道心中的小劇場已經脫序。

「你,真的這麼夯啊?」問花道捏了捏六淵的手臂,雖然小鮮肉被覬覦可想而知,但沒想到這麼快就找上門,這白斬雞真的那麼好吃嗎?問花道在腦中腦補了好一陣子。

「當然!等等,這是重點嗎?」這時才發現問花道想歪的六淵,再次在她的額頭上彈了一指。

「欸!你會不會是同志天菜?」即便被打也要損一下對方的問花道,繼續她大膽地猜測。

「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