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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城堡的日子


長著兔耳的少年並不習慣人類的軀體,應該說,這時候的千空只覺得自己的身體難用極了!
本質還是兔子的他,最討厭被逼著穿衣服。
千空的記憶裡,自己可是有一身漂亮的毛皮。
當然了,對於賽諾而言,光溜溜的少年一樣漂亮。


為了阻絕城堡其他人的窺視,也為了喜歡亂跑的少年不要受傷,賽諾還是不厭其煩的幫著千空穿衣服。
千空被賽諾壓制著趴在床上,滿是不甘的掙扎著。
史丹利悠閒的坐在房間椅子上,欣賞著搏鬥,默默覺得千空不愛穿衣服,賽諾有著極大的罪責。
就像現在——


壓制千空的姿勢過於適合,於是賽諾毫不猶豫的將臉湊到千空的脖子狠狠吸了一大口。
千空一顫,就是一腳踹在賽諾的肚子上。一邊逃跑,一邊對著賽諾呲牙咧嘴。


沒有讓千空就這樣逃走,往門口跑去的路徑早就被算好,急奔的千空被史丹利一把抓住右手腕。
千空甩了甩手,掙脫不得,於是回頭看著掛著輕笑的男人。
赤紅的眼睛對上蒼藍的瞳眸。

感覺得出史丹利的不容拒絕,千空皺了皺眉,有些不甘不願地湊近。將史丹利當成椅子坐了上去。
經過多次經驗,千空也總算找到能讓自己坐得舒服的方法。
讓背部靠著史丹利的胸膛,千空豪不客氣的頂開靠在自己頭頂的下顎。
在對方輕笑中哼哼兩聲,逕自橋了一個舒服的角度,便又察覺到頭上又有了重量。

千空是想抱怨的,不過史丹利已經開始撫摸他的肚子。
習慣終究是有著強大的影響力,隨手拍了兩下沒能揮開作亂的手,千空便舒服到有些睏倦。
比起都四處煽風點火的賽諾,史丹利顯得規矩許多,也不曾逾越。
全都是因為,千空沒看到,也尚且不懂史丹利的表情。


「你的表情真是危險。」
乾脆斜躺在床上的賽諾,看著史丹利一下一下撫摸千空腹部,眼神深沉、笑容兇狠,哪還不知道自家好友很想把兔子一口吞了。
「⋯⋯我才不是你。」
與各種心思相反,史丹利的聲線與輕撫仍是那樣平穩。
「真不懂什麼獵人的隱忍蟄伏,不就是自找罪受?」
「隱忍?呵呵,你看千空在誰懷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