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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查總覺得阿爾伯特在身旁。

　　可他卻除了費洛蒙外，什麼也沒感受到，腳步聲、呼吸，乃至氣息竟隱藏得比受過訓練的殺手還要好。

　　眉宇深鎖，違和感湧上，理查終於停下腳步，輕啟唇瓣：「阿爾，我希望你直接出現，而不是躲在暗處。」

　　等待良久周遭卻絲毫沒有任何變化，理查稍稍側身，打算快速掃過每個角落，眼角忽地瞥見自己的身影映照在落地窗上——領口並非熟悉的樣子。

　　不，熟悉倒是挺熟悉的，準確來說是並非自己會穿的款式。

　　肅穆的氛圍隨風而逝，理查扯了扯不屬於自己的領子，邁開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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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查，我幫你洗完衣服……你怎麼了？」

　　「沒什麼，衣服……沒事，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