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lurk paste

朝晨雨霧

作者：雫
創作日期：2021.10.26


【 家庭教師Hitman Reborn 同人文 】
山本武、笹川了平與弗蘭的十年前相遇

1. 完成所需時間：一天內完成
2. 為何是這三個人我也不知道(?)
3. 今天一早心中浮出想寫的三人組合
4. 年幼叛逆的小不點弗蘭
5. 字數：近6000字

**主要出現人名：弗蘭、六道骸、庫洛姆髑髏、山本武、笹川了平

# 我是當家族愛在寫的
# 但有各種CP雜感，慎入
# 漫畫完結劇情，給沒看完漫畫者防雷
# 自認自己同人創作都有OOC，打個預防針
# 世界觀跟設定都會沿用到之後的長篇同人文中

×××××××××××

唰—

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醒。

用著僅有的一點意識，
試著與現實世界連結。

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頰，
嗯，這不是師傅的幻覺。

瞧了那牆角沒有翻動過的陳舊月曆，
上頭的月份還停留在我來的前一個月。

這樣的雨聲，一直無法適應又睡不著。

時序進入了六月，來到日本，
如今還是無法習慣這個國家的氣候型態。

在法國的時候，
沒有這種足以影響自己精神狀態的雨。

左顧右盼，
師傅大概是不想讓人吵到他吧，
這不是第一次了，
但ME還是討厭師傅故意隱藏氣息。

「這裡附近似乎也有小河吧...」

ME突然想起了家鄉那條長的要命又流速慢的河流。

望向那上次跟犬哥哥玩，
一時掌握不好空間感，
差點要傷到他的當下，
師傅急迫出手的一小處被破壞的牆壁。

「應該是快5點吧，雖然在下雨，但已經有點亮光了」
背起了師傅說的，
無論到哪都要隨身攜帶的青蛙包包，
ME應該可以在黑耀中學的外圍繞繞吧？


對了，它真的很醜。

這是跟師傅第一次一同創造的，
如何使用有幻覺所做出的實體物，
試著想像了家鄉的常見的那種青蛙，
也就是水蛙，奶奶也能料理的很好吃的一道菜。

因為師傅說，
施術者當下的心理世界，
會影響有形幻覺的形成，
所以ME才做出了奇怪的樣貌。

師傅說這是ME滲入了太多個人情感。
但他說ME要記得這時候的自己。

如今還是無法明白師傅的意思。
ME也不知道在這可怕的世界，
還能存活多久，
何況ME還失憶過。

幻術師的精神力永遠比記憶力重要多了。

奶奶曾經跟ME說過，
世界上不管是人還是青蛙，
都會有物競天擇的時候。

那，
被ME忘了的記憶，
應該也是一種物競天擇吧。



「一！二！一！二！
極限—！！！
這點小雨澆不熄我的熱情的！！！」

伴隨穩定呼吸且規律的步伐，
這天氣依舊會晨訓的笹川了平，
細小的雨聲之間，他那強而有力的聲量，
十分的具有存在感。

在下雨天為了讓身形與步伐穩定，
他會選擇採取拳擊的防守姿勢，
並微微的擺動帶動全身，
時不時會興奮的揮舞出拳頭，
前方的空氣跟水珠被他極限的力道，
宛如一艘快艇在安靜的湖面，
劃出一道水痕奔馳而過。
但又能不帶有任何留戀的，
只產生了細小的漣漪。

他十分享受那種拳頭帶給他的真實感。
就算要令自己皮開肉綻也在所不惜，
全力接受任何迎面而來的挑戰，
這就是並盛中學的拳擊社主將。

今天是週末不用上課，
一如往常的在並盛街道上，
預定計畫是，慢跑個兩三圈市區，
但第一圈結束，意外的雨也差不多停了。

這時他剛好到了並盛鎮的外圍街道。



ピッチピッチ～
チャップチャップ～
ランランラン～♪

應該是這樣發音的吧。

因為奶奶的關係，
除了法文，
ME會一點點的義大利文日常對話，
英文也有學習。

所以可以跟師傅還有犬哥哥他們一般對話，
但庫洛姆師姐就比較沒辦法了。
因為她是日本人。
而且她怪裡怪氣又容易對ME生氣，
ME也不太想接近她。
叫師姐也是師傅命令，
ME該要有基本的禮貌。

當時是怎麼學會這首歌的呢？

啊，想起來了，
師傅不知道從哪找來的繪本，
他逐字的教該如何發音，
比起聽師傅整天的クフフ，
ME比較喜歡這首歌的ランランラン。

雖說ME認為學會這些對幻術師沒有幫助，
但師父是這樣說的，

「哪天師傅也會離開你身邊，
小不點你自己要各方面都能獨立，
包含學會不同國家的語言。
師傅會用盡各種的方法，
讓你具備頂尖幻術師的能力。」

「可...可以不要嘛師傅，ME想一直待在你身邊。」

ME原本是想這樣說的，
但師傅當時堅定的語氣跟眼神，
讓ME硬是嚥下了這段話沒說出口。
不過，
ME就真的是貪生怕死啊，
況且跟六歲小孩講這種話，
你的良心真的是被流放到地獄了吧—

記得講這段話的那天，
ME才來到日本兩星期，
這段時間，
師傅有意無意的會談起，
這現實世界的醜陋，
時不時也會夾帶他對黑手黨的厭惡。

其實ME還有點無法進入狀況。
這鳳梨頭所說的話，
雖然有時有點好笑或幼稚。
但當他認真說出來的話，
不知道為什麼，
比奶奶語重心長說的話，
他的話，
硬是像詛咒般刻劃在ME的心中。

明明才初見面一個月，
感覺像是家人一般強烈的存在感。

啊—可是ME還是不想死。
沒有誰會跳出來保護ME一輩子嗎—



「嗯？怎麼有小孩在唱兒歌？」

這時出現在了平面前的，
是只穿著雨鞋，
正在用力踏進水坑玩耍的弗蘭。
法國人在下雨天，
沒有撐傘的習慣，
所以他的蘋果頭已經濕透了一半。

被調皮小鬼濺起的水花，
除了彈到弗蘭的青蛙雨鞋上，
也稍微濺到了平的褲管上。

「小朋友！下雨天這樣很危險！」

帽子遮蔽了大半的視野，
只看著眼前下方的弗蘭，
沒有注意到前方有陌生人。

「對...對不起...」

以為這個時間點，
這條起霧的漫漫長街上，
不會有人出沒的弗蘭。
第一次在沒有黑曜的大家陪伴下，
遇見了尚未謀面的人。

這小朋友的外觀是挺詭異的，
但這個時間點遇到，
身邊又沒有大人，
感覺不能放著他不管啊。
笹川了平如此想著。

調整呼吸後，緩緩的蹲下來，
像是看著自己身邊熟悉的孩子們。

「小朋友，你迷路了嗎？」

「河川...在哪...ME...想去...」

師傅說怕哪天自己不小心迷路，
強硬著跟ME說有些日文單字還是該學起來，
至少要能勇敢向陌生人問路。
用著自己這段時間學到的單字，
勉強拚湊出的句子，
不知道這個人聽不聽的懂。

「河川啊！為什麼想去呢？」

「嗯...嗯...」

了平依照以往跟藍波相處的經驗，
這小孩的語調，聽的出來快哭了。

（我極限的不知道該如何跟他對話了！）

「啊啊啊沒關係！不想說我也可以帶你去河川邊！」

反正這一路上或許會遇到他的親人吧！
真的不行也能帶他去河邊後，
再帶去警察局報案吧！
這麼小的小孩放著不管比較危險！

弗蘭點了點頭表示願意，
因為這個人看起來像個笨蛋，
氣味也感覺得出非常正常，
就算他沒有帶自己去河川，
應該也不會綁架自己。


這時候已經快6點了，
早晨陽光大量灑落，讓昨晚沒睡好的弗蘭，
感到有些刺眼，而舉起手臂遮擋。

「嗚...眼睛有點張不開...」

了平放慢自己的步調，
試著不讓這小不點感到有壓力。
不然他在半路上突然哭起來，
自己可是會被四捨五入當成壞人的。

（感覺不像是日本人呢...聽起來也不像英文，他講的好像是歐洲語系...）

「既然剛好在這個地方遇到，要不要去問看看骸呢...」

弗蘭在他聽不懂的完整句子，
隱約的聽到自己師傅名字的拼音，
停下來抬頭看著眼前的大人。

了平講完了這段話，
眼角餘光感覺到如有骸的目光般，
一陣不適感襲來，
但回過神來發現是這小不點，
正屏氣凝神地在直視著他。

（嗯？是我極限的想太多嗎？）

這時兩人剛好走到了並盛公園前方，
周圍的花圃，正盛開著繡球花，
花瓣上還殘留些清澈的雨露。

「這不是學長嗎！」

朝著刺眼陽光的前方看去，
是肩膀上正扛著球棒的山本武。
但因為他的身高很高，
在弗蘭的視線中，
大半的陽光都被他的高大身形遮蔽了。

「喔！真巧啊山本！」

「學長在這裡幹甚麼呢？」

「我啊！在路上遇到了這孩子！要帶他去河川呢！」

山本朝著了平的左方瞧見，
才發現有個小小的孩子，
但他第一眼的外觀跟氛圍，
都讓山本有似曾相似的感覺。

「學長你是怎麼發現他的啊？」
「他就在一小時前，在路上唱著童謠，那首雨降り，一條路上就他一個孩子，我就發現他了！」

「咦，看起來是外國人，居然是唱雨降り嗎！這麼有趣！」

弗蘭默默看著這兩人相談甚歡，
不禁有點生厭，
他開始有點想回去捉弄犬哥哥了，
不過都走到這裡了，
沒能看到河川有點可惜。

山本也蹲下來，像個鄰居大哥哥般，
將自己的大手放在弗蘭的蘋果頭上。

是說弗蘭也能判斷這兩人不是壞人就是了，
看到自己頭上的蘋果頭反而都沒有第一眼感到驚訝。
不是一般體貼的笨蛋，就一定是易於常人的笨蛋吧。

「小朋友！哥哥也一起帶你去河川吧！」

山本摸著弗蘭的頭講完這段話，
腦中忽然竄入一些以往的戰鬥回憶。
原本蹲的好好的，
人就這麼直直的往後跌坐了。

「喂！山本你沒事吧！」

山本被了平這一聲呼喊，才稍稍回神。

「啊哈哈！我怎麼這麼不小心！」

經過先前那麼多次與守護者的一同戰鬥，
山本這種感受到霧之守護者的能力，
儼然變成他個人的直覺反應了。

但他仍然不明白眼前的陌生男孩，
為何讓他能有這種錯覺。

山本偷偷拉走了平想問一些事情。
「學長，你不覺得他很像十年後瓦利亞的那位霧之守護者嗎？」

兩人回頭瞧了一下。
頭上都頂著奇怪的東西，感覺真有點那麼相似。

「可是如果是他，他應該有跟我們有一樣的記憶對吧？」
「依照他的個性，應該會直接大聲的跟我們打招呼吧？」

兩人並不知道弗蘭失去記憶，
當然骸或者庫洛姆，
也沒有義務要告訴守護者這些事。

弗蘭很不喜歡這種被冷落的時候，
他的倦意也已經快打倒他的精神力了。
這種時候總讓他想找些樂子做。

「那個...想玩...」
他依然說著不熟練的日語，指著山本手中的棒球手套。

「喔！小朋友你想要玩接球遊戲嗎？」

雖然他已經快闔上自己的眼睛了，
但因為這兩個笨蛋不知道自己住在哪裡，
在達成前往河川的目的之前，
必須做些簡單的運動讓自己清醒一下。

「那麼我要丟過去囉！」

然後不清楚山本武技術的弗蘭，
仍悠哉悠哉的在看著遠方天空。
殊不知他直覺的丟出了球速150公里的認真下墜球，
怎麼能對一個小男孩動了真格呢！

「欸！小心！」

弗蘭毫無懼意的瞧著棒球飛來，
就一般情況他是會躲避開的，
不過為了讓自己清醒，
必須嘗試用幻術將這顆球接住。

師傅訓練自己的反射神經速度，
以及曾經遇到過的牙蟲菌，
那飛快丟過來的噁心小刀，
在這些事物之下，這顆球都不算甚麼。

他舉起了小小雙手，
在球還沒觸碰到自身之前，
必須試著產生自己能毫無退卻地準確接到球，
而又不會被他們感覺到自己被施了幻術的細微幻覺。


「弗蘭！不可以！」
「咦？」

弗蘭朝著聲音的方向望去，
因為他就算再怎麼睏，
也很清楚當自己進入幻覺世界中，
所能進入的任何聲音，
都是來自幻術師的介入。

不過山本武的球是無情的，
就這麼不偏不倚的打中他的小額頭上方。
就算他臨時想到可以躲開這顆球，
也被那遠方的音頻所干擾了。

「還是沒趕上嗎...」

這時候出現的，是庫洛姆。

「庫洛姆妳怎麼會在這裡？」

了平發現了庫洛姆的出現，
而山本跑向了弗蘭確認他的清醒情況。

「對不起啊，小朋友！」

比起幻覺，物理攻擊果然還是有夠痛的啊...
就算打中的不是ME的臉...
好痛好痛好痛...

弗蘭在自己的精神世界中如此喧嘩著，
沒想到居然被笨蛋傷及。

他自己清楚還不至於到完全昏迷的地步，
但如今有個幻術師來找他，
不是師傅就是庫洛姆師姐了吧！

既然醒來都一定會被罵，
那還是再昏迷一陣子吧。
何況最後還是沒看到這個城鎮的河流，
要讓這兩個笨蛋有點愧疚感才行。

「弗蘭！弗蘭！」
庫洛姆很清楚，
弗蘭不會這樣就死掉的。
畢竟他與自己不一樣，
天生就是個幻術師。
在看過他對骸大人的體能鍛鍊中，
雖然他第一反應會選擇逃避，
但以一個六歲小孩的素質來說，
他無論是精神力還是膽識，
都著實是一塊可磨練的原石。

但他年幼還不會控制獨自施術的力量，
才需要在還沒對一般人施術之前，
趕緊出聲阻止他。

「咦庫洛姆，妳叫他弗蘭？」
山本一時懷疑自己是否有誤聽。

而後骸伴隨著一陣霧出現了。

「骸大人。那個...」

「庫洛姆，這樣就好。」

骸一手抱起呈現暈眩狀態的弗蘭，
朝著黑曜中學的方向，準備離去。

「骸大人...」

「骸！」
身為學長的了平，在霧還沒散去之前，叫住了骸。

「你們有辦法好好照顧這孩子嗎？」

「クフフフ...彭哥列的晴之守護者。」
六道骸的自信笑聲，讓人感覺十分的不滿。

「這小不點，可能都比你們兩個強，別忘了你們都是黑曜中學學生的手下敗將。」
「照顧好澤田綱吉吧，你們守護者的職務不該是保護黑手黨老大嗎？」

「骸你說這什麼話！我們不是都是守護者嗎？」
「學長...」

山本在劍拔弩張之際，
出手拉住了了平。

「沒事的，相信他吧。」

「喔呀，雨之守護者，那麼...」

伴隨著霧慢慢的散去，骸跟庫洛姆就抱著小不點離開了。


「山本你知道我極限的想勸說他嗎！說那什麼奇怪的發言？怪裡怪氣的！」

「啊哈哈學長你冷靜點啦！」

明明都看過十年後學長那種沉穩的模樣了，但還是覺得這般衝動且帶有莫名自信的學長才是他所認識的學長。

「骸這麼說也是對的，我們有更應該保護的人，況且，那孩子...我覺得他不簡單。」

山本看著霧散去的方向，
公園一旁的時鐘，
現在時針顯示著7點。

霧之本質，
就是建置一切虛幻的構築。
無需替他或者她而擔心。
因為他們是為了迷惑敵人而存在的。

「學長就別想了，我們走去阿綱家吧！他們家現在應該在吃早餐了，獄寺一定也在那裡附近的！」
「哦—！這是個好提議！走吧！」

於是兩人離開並盛公園，一起哼著歌朝著澤田家前進。



ぼくなら～いいんだ～かあさんの～
おおきな～じゃのめに～はいってく～♪

嗯...誰的歌聲這麼難聽？
但這聲音又有點熟悉。

「弗蘭，你醒了嗎？」

師傅用著術者精神力的共通世界跟我對話。

「師傅對不起。」

無論到底自己有沒有做錯事，
這時候的判斷還是先道歉比較好。

「師傅還有...」
「嗯？」
「你的鳳梨頭刺的ME好痛，可以換庫洛姆師姐來抱嗎？」
「你這小不點不要得寸進尺了。」

感覺現實世界ME的腳被師傅用力的捏了一把，好痛，人的皮膚到底為什麼這麼脆弱。

「師傅你凌晨的時候出門了嗎？」

「嗯...是出門處理了一些事情沒錯，而且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包含你。」

雖然師傅怎麼做事ME是管不著也無法預測的，但這種時候總是好奇到想用自己的能力去窺看事情的真相。

「讓我們講回你這小鬼身上。為何要一個人出門還走到了並盛鎮？」

「師傅，ME說了實話的話，你也不會把ME拋棄吧？」

骸沈默了一陣子，不知道自己的徒弟為何在經歷過一個月的朝夕相處之後，仍然有這種想法。
是他對沒有親屬關係的人仍無法信賴嗎...

「小不點，說吧。」

「ME只是想起了家鄉的那條河流。」

這樣啊...
這孩子跟我還是不同的，他會懷念他的家鄉，跟憎恨黑手黨出身的我是截然不同的個體。

「你有帶好我說的青蛙包包呢，弗蘭。」

「ME只是看著它會想到師傅，覺得師傅會暗中保護ME。」

「喔呀，緊要關頭，小不點你還是要靠自己的，師傅不可能陪你一輩子。」

我望向了走在前方的庫洛姆，也剛好快回到黑曜中學了。

「那在ME進入下一個家族之前，師傅不會拋棄ME，ME也不會離開師傅，雖然ME還是不想當個幻術師就是了。可以跟ME做個約定嗎？」

從有記憶以來，我最討厭需要他人指示我做約定的任何事，可是這孩子，當初也抱有希望的指向了我，我應該，不，或者說，我必須跟他簽下契約吧。

「先不說這個了弗蘭，下次找個時間，大家在一起去河邊走走吧。」

「咦—師傅，上次ME剛來沒多久，大家一起出門的時候，你還在中學裡面說太累了不想出門，你不會又食言吧？」

這小鬼，下次訓練我再多加折磨你的精神狀態。

「クフフフ，這次師傅不會食言的，也找剛剛那兩個大哥哥來吧，師姐也一起去。」

「食言的人會變成鳳梨哦。」


我一定是對這小鬼太溫柔了，下次找個時間潛入他的精神世界，讓他知道什麼是真正的黑手黨。


師傅...好像是第一次，物理離ME這麼近呢。


ME記得，書上說過，繡球花，沒有香味。
但這濃厚鳳梨的味道，隔著精神世界，ME也聞得出來。

那兩個大哥哥，給ME的感覺，雖然是笨蛋，也好像也相處過一陣子的熟悉。


-FIN-

【後序】
抱著十多年沒寫同人文的心情，以及稍微練筆的想法，我創作出了這篇短篇小說。

主要算是一個引文，跟難得有一點靈感，在與之後的（不知道能不能創造出的）長篇小說相互做個輝映看看。

文章其中的一段日本童謠「雨降り」，是真實存在的歌曲，有興趣的人可以去搜尋它的故事及歌詞。

若有必要會再下次創作的時候，再次拿出來檢視一番並修正，但本篇的內容不會影響長篇小說的結局導向。

啊～～我還是喜歡給自己挖坑啊～～


那麼，感謝靈感，也感謝您的觀賞。


雫🐸（小滴） 2021.10.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