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
158
159
160
161
162
163
164
165
166
167
168
169
170
171
172
173
174
175
176
177
178
179
180
181
182
183
184
185
186
187
188
無題01-03

✽CP是大三角，成分是聿東>因東>聿因

✽內容支離破碎，文字也幾乎都沒修飾，確定能接受再往下看喔



01

自手術過後，東風在醫院休養了兩周，在主治醫是的允許出院，但對於後遺症的部分還是要定期追蹤。

醫生向言家說明，就像那些俗套八點檔演的那樣，人在車禍後或許會失去記憶並且性情大變，但更多的時候，患者的記憶會一點一滴地恢復，逐漸回歸正常人的生活。

醫生的解釋令言家父母眉頭緊皺，普通人回歸正常生活那是一個和諧友愛，但自家兒子回歸正常生活代表他們又要開始貓抓老鼠。放在以往，他們會對兒子的任性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現在自家兒子有內傷在身，他們說什麼也不能放任他為所欲為。

無助的言母找上對學弟照顧有加的黎子泓，又再黎子泓的轉介之下找上了虞家。虞家的兩位家主對言母讓兒子借助的請求沒有異議，於是在各方的好說歹說之下，東風在出院當天下午回租屋處收拾行李，然後在第二天下午提著簡易行李入住了虞家。



02

「小妹妹，要去自由行嗎？」

「……」

「聽說現在年輕人都喜歡自由行，但挖嘎哩共安內母后，容易督丟拍狼，女孩子至少找個同伴比較好啦。」

「……麻煩到這個地址。」

東風坐在計程車上，面無表情地看著窗外的風景往後退去。

司機見自討沒趣，安靜地開著車，到了目的地還是好心地幫他把行李搬到門口。

等計程車走後，東風按下門鈴。

門很快被人打開，門後虞因的臉。「東風？不是說行李整理好可以叫我們去載嗎？」

「叫計程車就好了吧？」東風淡淡道。

人跟行李已經到了，虞因也不糾結，提著行李進玄關。聿伸手接過東風的行李箱，逕自上樓。

虞因看東風站在玄關踟躕不前，疑惑道：「怎麼了嗎？」

「我以前……來過這裡嗎？」東風問道。

他明明對眼前的一切一點印象也沒有，卻莫名的有熟悉感，這衝突的感覺讓人有些不安

「來過啊，你不只來過、還來住過咧。」虞因說著，像是想到什麼有趣的事般指著客廳的地板：「以前你和聿曾經在這裡幫我拚展覽用的白拼圖，把拼圖拼成了城堡，那個城堡在展覽上還挺受歡迎的喔。有印象嗎？」

東風搖搖頭。

「沒關係，你會想起來的。」虞因揉了揉他的頭，提起放在腳邊的行李袋。

「這是聿的房間和我的房間，對面的則是我大爸跟二爸的房間。」一上二樓，虞因便指著房門介紹，頓了頓，指著走到底部的房間說：「你之後睡我的房間。」

「你把房間讓給我，沒關係嗎？」

「大爸、二爸常常加班，晚上誰沒回來我去他房間睡就好，再不濟也還有沙發。以前你來我們家住時也是這樣的。」虞因說著，推開房門。聿正好要從房間裡出來，與他們擦肩而過。

東風的行李箱放在地板上。

因為東風要住一段時間，虞因空出房裡的一點空間讓他放私人物品，還告訴他衣櫃內的其他衣服他可以自行取用，反正他之後要去當兵了，這些衣服不穿白不穿。

當他們把東西整理好下樓時，聿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資料，面前的矮桌上放了三個精緻的小果凍與熱茶。見他們下樓，聿把手上的資料放到旁邊。

虞因坐到聿旁邊，熟門熟路地拿了中間的那盤，東風跟著坐下，拿起盤子觀察了下，才拾起叉子把點心放入口中。

「還要嗎？」聿問。

「不了，等等不小心吃太多，晚上吃不下又要被大爸罵。」虞因倒在沙發上，撇撇手。

東風跟著搖頭。

於是聿把盤子跌在一起，準備拿去廚房清洗。

看著弟弟收拾東西的背影，虞因]像是想起了什麼，坐起身獻寶似的問道：「對了，既然你忘了的話，那這也算是你第一次吃聿做的點心吧？覺得好吃嗎？」

「嗯。」東風點點頭，但他其實沒什麼感覺。

「看吧，連挑食的你也這麼覺得。」對於獲得認同感道滿意，虞因跌回沙發，抱怨：「聿長的又高又帥，手藝又好，又會做家事，不知道為什麼一直不到交女朋友。」

「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聿不理會虞因的抗議，端著盤子走向廚房。而東風很確定，他從聿短短的那一瞥裡，看到了對哥哥的埋怨。



03

晚上，虞佟和虞夏難得地沒有加班。

虞佟和聿煮了一桌清淡的菜，作為東風入住的歡迎，儘管他吃的不多。

晚飯過後，就是普聽家庭的溫馨日常。然後大家就按照虞因說的那樣，回房睡去。


夜裡，東風睜開眼睛。

最近他總是反覆做著同一個夢，他其實想不起夢中的內容，身體卻還記得那戰慄的感覺。

他在床上翻來覆去了一會兒，嘆了口氣坐起身。

睡不著......

想了想，他從拿了件外套走下樓。

他來到客廳，不易外地看到虞因在沙發上睡得香甜。

他坐在沙方旁的地上，抱著雙腳頭靠著膝蓋，安靜地看著友人的睡顏。

不知道為什麼，只要待在這個人的身邊就有一股安心的感覺。
他將頭靠在沙發邊，默默地閉上了眼睛。


再次睜開眼睛時，他已經躺在沙發上，身上蓋了件薄被。

「你醒啦。」虞因回過頭，看著深後的人。因為把沙發讓給東風，他跟聿現在坐在沙發旁的地板上吃早餐。

「醒來看到你睡在旁邊嚇了好大一跳，怎麼不去房間睡？」

「我......做惡夢。」幾歲的人了還像個小孩子似的，東風覺得有點羞恥。

沒想到會聽到這種原因，虞因也愣了一下，露出無奈的笑容。「一個人會怕的話，晚上我陪你睡。當然，我睡地上。」

旁邊的聿立刻附和：「我也要。」

「你別來啦，很擠！」

於是，當虞夏晚上路過虞因房間時，就大兒子跟小兒子正在地上舖床。

「你們在幹嘛？」虞夏問。

「東風說他會做惡夢不敢一個人睡，我們睡地板順便陪他。」虞因說。

「哦。」虞夏不置可否，「半夜如果下床小心點，不要踩到小聿。」

「等等，我呢？」他被踩到就沒關係嗎？到底誰才是親生的啊！
「還能被踩到，至少代表你沒有半夜亂跑。」

床鋪鋪好後，三人各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聿在看原文小說，虞因在划手機，東風則抱著枕頭盯著床尾發呆。

東風思索著昨夜的惡夢。

在醫院時，雖然也會做惡夢，但從來沒有一次如昨天那般讓他窒息。

眼睛是用來接收資訊的器官，只開睜開眼，腦袋變回接受來自外界傳遞的資訊，並開始下意識分析。

這讓他忍不住想，他是看到什麼才導致他做惡夢的？

「東風？」

東風回過神，對上的是虞因擔心的表情。

「還好嗎？你的臉色很差耶。」

「......沒事。」

一雙大手蓋上他的眼睛，「醫生說你需要放鬆。別想太多，放空。」

儘管有些彆扭，但東風依然深呼吸一口氣讓身體放鬆。

虞因過一會兒才拿開手「有好一點嗎？」

東風默默地點點頭。

虞因見友人表情放鬆，突然來了捉弄對方的興致，「需要的話，可以抱著你睡喔。」伸出雙爪做出「抓抓」的姿勢。

東風還來不急做出嫌惡的表情，虞因變感覺到背上疊了重量。轉過頭，就看到自家弟弟貼在他的背上，雙手還還住他的腰。

「你在幹嘛？」虞因木然道。

「你說可以抱的。」

「我是在開玩笑。」

「可是我需要。」聿眨眨眼。

虞因臉頰一熱，一爪子拍上聿的腦門。「你長那麼大隻，已經不可愛了。」

聿哀怨地盯著東風，彷彿在用眼神說著「你不可以變得比我可愛！」

東風搖搖頭，用眼神示意「別把我扯進你們奇怪的糾紛中」。

被虞因拒絕，聿忿忿不平地想著只要他以前虞因餵他那樣努力餵食東風，東風就會長高長壯，就會變得跟他一樣不可愛。

當然，當他發現努力餵食後東風非但沒有如他預期的長高長壯反而還變美時，後悔也來不及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