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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是一種儀式，讓人類完全拋卻自我，以便接納即將成為吸血鬼的自己。」你說：「不過這是吸血鬼一方的說詞，叔叔……弗曼公爵認為儀式只是吸血鬼自己的惡趣味，有沒有那一段都不重要。」

「不知道哪種說法是對的，沒有人敢在弗曼公爵眼皮底下嘗試，實驗是不是真的不需要儀式就能製造轉化吸血鬼。」

你從小看著爸爸和叔叔兩人互相配合，將吸血鬼一族治理的有理有序。一人為王，一人為臣，兩人都有將近無限的生命，可以無限延長吸血鬼一族的興旺。這麼好的治世，人類短暫的生命可辦不到。

「叔叔，你就不想多找一些志同道合的人類過來，把他們轉化成吸血鬼，壯大你和爸爸的權力嗎？」小小的里約，繞著弗曼的辦公桌到處亂摸，還假裝沒看到他正在忙一直找他聊天。

「不想。轉化成吸血鬼又不是什麼好事，要不是我對莫萊德……算了，你不需要知道。」

「什麼什麼？叔叔對爸爸做了什麼？我聽說轉化人類是很耗魔力的，叔叔做了什麼讓爸爸願意把你轉化成吸血鬼？」

「不要說的好像是我求他的一樣！」弗曼忿忿的說：「是莫萊德自控力太差，我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莫萊德把弗曼救出監牢後，他偶爾會故意晃到人類世界找弗曼聊天。一天，弗曼難得在酒店吧喝酒放鬆，莫萊德又一如既往的突然出現在他眼前。

「唷，弗曼，心情這麼好？跳支舞來看看啊。」莫萊德吊兒郎當的說。弗曼在吧台邊側過身不理他。

「不要不理我啦，」莫萊德伸手拍了一下弗曼的肩，悄悄施了魔法。

弗曼彷彿被電到一樣，站了起來，不受控制的用低沉的嗓音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還配上划船一般的舞步。

「呀咧呀咧，莫萊德怎麼還不睡覺？再不睡的話我就要跳舞了喔？」

莫萊德大笑，雖然是他用魔法讓弗曼跳舞的，但是跳什麼卻是弗曼的潛意識決定的。

「哈哈，這麼想要我睡覺嗎？可是我偏不睡，你怎麼辦？哈哈，走走走，我們去房間跳。」莫萊德看見弗曼幾乎要噴出火的目光，連忙帶著他往酒吧樓上的客房走去，不過他一點都沒想幫弗曼解除魔法。

「我不要睡覺！弗曼，繼續跳舞吧。」莫萊德和弗曼進到房間後，莫萊德一下跳到床上，笑著對一邊搖晃手腳，一邊不斷念著「呀咧呀咧」的弗曼命令道。

弗曼不控制自己停下，瞪著莫萊德，親眼看見他舉起手又施了一個魔法。弗曼感覺到一股力量牽引著自己的身體，然後他就開始扭腰擺臀。

「呼嚕呼嚕呼嚕──莫萊德，夠了！」弗曼在歌詞中間找到空檔，咬牙切齒罵道。

莫萊德完全沒在聽，從弗曼做出含胸又挺胸的動作之後，就怔怔的盯著他看。「你的韻律感很好耶……你知道其實對著吸血鬼跳舞，引起他的興趣是一種儀式嗎？」

弗曼伸長一隻手在虛空點了幾點，腰部的線條和力量隨著動作展露無遺。接著他扭了一下屁股，腰胯如水波上的小舟蕩漾。莫萊德吞了一下口水，手放到了弗曼的腰臀上，還輕輕捏了捏。

弗曼驟然被人撫摸，身體一陣輕顫。他羞恥得不行，卻因為魔法的作用而停不下來，屁股甚至還在莫萊德掌下上下滑動，時不時隨著節奏輕頂他掌心。

莫萊德坐在床上抬頭看著弗曼，眼中竟有些不知所措。他的理智跟著弗曼的動作擺盪，本能的衝動漸漸佔據他的心頭。

「莫萊德！」弗曼察覺到氣氛不對，大叫著眼前之人的名字，卻沒什麼用。莫萊德已經站起身走到他背後，箍住他的腰埋首在他頸間嗅聞。

成為獵物的恐懼攫住弗曼的心臟，他還在跳舞，心跳如擂鼓。莫萊德一隻手的指尖在他頸上摸索，找到隱隱跳動的動脈後，自喉間溢出一絲嘆息。

「莫萊德……放開我……。」

莫萊德聽不見，吸血鬼尖銳的犬牙露了出來，對準動脈直接咬下。

──甜美的果實就在眼前，難得與親近他的人類。他要把這一刻的悸動化為永恆，永遠永遠不斷重複品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