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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試試看幫若利くん口交!」以往這麼做時天童都會被牛島拒絕,理由是「這裡並不是乾淨到可以這麼做的地方。」而這一次則是在天童說服了牛島的情況下順利進行的。

牛島坐在床邊,身上的浴袍已經被脫下了露出結實且完美的身材,身體似乎因為接下來的事情而感到緊張,大腿也緊繃著,「若利くん沒事的⋯放輕鬆吧~」天童跪在牛島腿間,天童將唾液弄在手上後便開始擼動牛島的火熱,原本平靜的火熱此時也正慢慢亢奮了起來,天童伸出比一般人還要長的舌頭,開始了他的舔弄,牛島盯著戀人玩弄自己火熱的畫面,這令他覺得有點羞澀,他想把腿夾起來,但被天童看穿了他的意圖,天童用雙手分開接著舌尖抵在尿道孔,甚至有點故意地往裡頭鑽,牛島平時冷靜的臉在此時紅著臉冒著微微薄汗。

牛島伸出手放在天童的頭上,他伸出舌頭舔著自己因性慾燥熱而乾涸的唇瓣,甚至遵循本能地用另隻手撫摸胸部,上頭的果實正等著他採集,而看到這畫面的天童只覺得自己更加興奮了。他張開嘴含入牛島那不小的火熱,舌頭靈活地在嘴裡玩弄著火熱,無論是舔弄柱身或是愛撫前端,這些對天童來說都不是問題,他空著的雙手從大腿上挪動來到了臀部,他壞心眼地用手扳開臀瓣讓裡頭的小穴確實地接觸到微涼的空氣,收縮時的模樣也被天童看在眼裡。

藉著牛島流出來的前列腺液和唾液的幫助,天童的手指很輕易地便探入了牛島的穴裡,習慣性愛的小穴在手指探入後便用軟肉包裹住,而牛島則是皺緊眉頭、用牙齒咬著手指,他努力隱忍著性慾的模樣每次都讓天童看了只是更加興奮而已。「%{*^]+#%¥&(若利くん叫出來吧!)」「不要⋯這樣⋯嗯⋯說話⋯」牛島被天童含著自己還說話的方式弄得受不了,他覺得對方總是有許多能對付自己的方法,而手指仍然在他的穴裡探索著,突然、那軟肉被按壓,牛島隨即繃緊大腿,天童被夾住的頭哪也動不了他只能一併接受對方噴出的愛液,「咳咳咳⋯」「天童⋯對不起⋯」「沒事啦!反正若利くん的我也一直很想嚐嚐看味道⋯」天童的話讓牛島愣住,而對方呆楞住的表情也讓天童覺得可愛,他親了親對方的臉頰後便倒向床鋪,「天童⋯我也可以幫你嗎?」

牛島用認真的臉看向天童,似乎是在等對方許可,「只能舔喔~」天童眼睛瞇成一條線,而牛島則在看到他這模樣的同時張開了嘴把天童的含進嘴裡,跟自己不同是厚實的舌頭此時正笨拙的學著自己玩法舔弄著自己的亢奮,「若利くん⋯很棒喔⋯」天童滿意地鼓勵著對方,而鼓勵過後的牛島將亢奮吞得更深,即使笨拙但牛島仍然用他方式取悅著對方,而當他吞嚥著口水時他卻忘了早被他含到喉頭的亢奮,亢奮被那收縮刺激到噴出白濁,而來不及吐出亢奮的牛島就這樣吞下了那愛液,亢奮被撤出的同時唾液牽起了絲,牛島那認真的臉上泛起淡淡的紅色,這淫靡的模樣天童想不管過了多少年都不能適應吧。

至於這次口交的經驗,牛島 若利只給了「這果然不是什麼乾淨到能放入嘴巴的地方。」看來被天童突然射出的經驗讓他有點難以忘記。而天童則是大笑地附和牛島。這一對就某種程度上也是天生一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