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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空無一人,其他同寢室的修女現在都在教堂的其他地方工作,今天本來是輪到她洗衣服了,她卻因為個人因素而必須將工作交給其他人,這讓她有些過意不去。 但是她不是不願意工作,而是根本無法工作。 小杏換上睡衣鑽進被窩,方才與神禱告時,她不斷地道歉,請求神能夠原諒自己的罪過。 可她還是無法克制自己想起夢中的場景。 她被陌生男子抵在門邊,臉被按在門板上,而旁邊就是正在熟睡的修女們。男人的性器正在碾壓著她的敏感點,每次進出她都想尖叫,但她不行。如果發出聲音,就會被室友們發現,這是不對的,神不會允許這樣污穢骯髒的行為。 她只能緊咬著自己的雙唇,努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可身後的男人卻沒有因此而對她仁慈半分,反而用手指撬開她的嘴,壓在她的舌頭上,任憑她的唾液滴到地上,留下她的痕跡。男人變本加厲地在她的高峰頂撞,噗滋噗滋的水聲在房間裡迴盪,而她只能閉上眼睛,祈求不被任何人發現。 然後她就醒了。 醒來時,她的內褲早已濕透,可她的下身還在源源不絕地分泌液體。她彷彿能聞到整個房間都是她的味道,淫靡又放蕩。 但她只能佯裝什麼事都沒發生,換下被透明液體浸濕的內褲,和其他修女一同去晨禱。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做這種夢,她沒有性愛的經驗,她把自己的全身心都奉獻給了神,這是否代表她已經不再乾淨了呢? 2 或許是睡眠不足,躺到床上之後,小杏很快就睡了過去。 這次她沒有再夢到自己被按在門板上,而是來到了洗衣房外。 她看不清那個男人的臉孔,但是下身的尺寸她是記得的。 粗長的陰莖到頂端逐漸變窄,柱身微微上彎,每一次頂撞都像是頂到了子宮口,冠狀溝正好擠壓著她最舒服的地帶。彷彿是為了她的敏感點所設計的,從進入到拔出,她都能感受到陰道的每一處傳來陣陣快感。 神父在洗衣房內和修女談話,而另一邊是其他替她代班的修女正在晾掛剛洗好的衣服。神父與修女的聲音只讓小杏更加羞愧,她對不起神,對不起神父,也對不起其他同樣虔誠的修女。 而隔著門板的她正被男人抱著,雙腳懸空的感覺使她有些緊張,她不敢喊出聲,只能用雙手摀住自己的嘴巴。 但這樣的背德感並沒有洗刷掉身下的快感,反而因為緊繃,她更能感受到男人性器的形狀。 她哀求著男人放過她,卻只換來男人低沉的笑。他問,這樣不舒服嗎?她回答不上來,只能仰頭。而每一次的下墜都像要抵到更深處,失重感與快感在她的腦中碰撞,但卻在她即將受不了時,她又醒了。 她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而且還這麼真實。 就像,剛剛真的在洗衣房外跟陌生男人來了一場刺激的性愛一樣。 此時,隔壁床的修女推門進來了。她以為自己吵醒了小杏,連忙向她道歉,但小杏只是回想著剛剛夢中的聲音,問她剛剛是不是在跟神父說話。 修女點了點頭,隨即困惑地問她怎麼知道,她只能回說,是剛剛出去的時候剛好看到的。 修女不疑有他,只是吩咐她要好好休息便離開了。 3 她不敢置信,夢中的場景居然與現實吻合了,這一定是巧合。 她掀開被子想要下床確認,卻被自己床上的水漬嚇了一跳。她的內褲早已濕透,而多餘的,無法被吸收的水分滲透到了床墊上,留下一小攤水痕。 她想當作是別人的惡作劇,但那個熟悉的味道讓她無法昧著良心欺騙自己那是別人的惡作劇。最後只能將棉被摺成豆腐塊,疊在水漬上面,希望下一個進來的人不要發現異狀。 她走出房門時,神父和其他修女剛好朝她走來。他們問,身體不舒服怎麼不多休息?小杏扯開嘴角,回了一個勉強的微笑說自己沒事了。但其他人還是很擔心她,並且已經為她找了城裡的醫生來,請他給小杏看診。 推託不了眾人的盛情,小杏在修女的陪同之下,來到了醫生所在的小隔間。 醫生是少見的藍髮,臉上戴著一副方框眼鏡,眼鏡後方是同樣罕見的紫色眼眸,看久了居然有些勾人心魄。妖冶的紫瞳旁點著一顆淚痣,替這位年輕的醫生增添了一絲魅惑。但與臉龐相反的是,他渾身充斥著優雅與冷靜,那是沐浴在貴族教育中才有的氣質,有些矛盾的氣質在年輕醫生的身上碰撞後交融,形成了另類的美感。 小杏有些害羞地低下了頭,雖然平時也會遇到男性信眾,但是如此年輕俊美的男性她是第一次接觸。 醫生為她做了簡單的聽診,在一旁的紙張寫下紀錄。他說,她的身體沒什麼大礙,只是有點睡眠不足,貧血而已。 小杏像是觸電一樣彈了一下,有些慌忙地追問,她最近的確有點失眠,有沒有能夠助眠的藥物。 醫生笑了笑,說自己進來的時候有看到花園裡種了不少薰衣草,薰衣草是幫助睡眠很好的香草。去採一點揉香後放在枕頭邊,失眠的情況會好轉一些。如果再沒有改善的話,這幾天他會借住在教堂內,有需要可以找他。 小杏連忙跟醫生道謝,便離開了診間。 她沒有看見,醫生推了推眼鏡,眼鏡之後滿是獵物得手的笑意。 4 夜晚,小杏聞著枕邊的薰衣草香氣,卻有些睡不著。 她想著白天見到的醫生,她忍不住想像,夢中的男人是不是就像醫生那樣俊美。但她隨即又想到,這副英俊的臉孔底下,卻用最粗暴的方式在進出她的身體。 她說不清楚自己到底想不想再夢到他,只是下身傳來陣陣的搔癢感,彷彿在催促著趕快入夢,或是真的找一個男人來一場激烈的性愛。 她咬著被褥,終究還是忍不住將手指放進自己的私處。 她不知道這是不是正確的,她只感覺下腹像有團火焰在燃燒,像是要將她整個人烤乾。她像是發燒一樣全身發熱,手指從一根變成兩根,最後三根手指都放進去了,抽插時的水聲瀰漫在整個房間裡,但她的慾望卻沒有因此消減半分。 不夠,不夠,她還想要。 旁邊的修女翻了個身,棉被摩擦的聲音讓她整個人瞬間繃緊,直到那個修女發出微微的鼾聲,她才逐漸放鬆下來。 她的棉被沾上了有些黏稠的白色液體,翻開的時候帶著些許的腥味,但此時她已經顧不得其他了,她要找到醫生。 就算不是她夢裡的陌生男人也好,她想要做愛,她想讓男人的性器狠狠貫穿她的身體。 她悄悄推開門,卻忍不住回頭看了看寢室內的其他人。或許是羞恥心抓回了她的部分理智,她居然有些猶豫是否真的要踏出房門。但是下身的黏膩感讓她的雙腳有些發軟,整個人都熱烘烘的。 「怎麼了?小杏你怎麼站在門邊?是身體不舒服嗎?」 「沒、沒有啦,想出去上個廁所順便吹吹風而已。」 「喔⋯⋯那你小心喔。」 「我會的。」 5 直到關上房門,走出長廊,她的心還是在怦怦亂跳。 她的慾望勝過了她對神的虔誠,可她卻更加興奮了。她到白天的隔間尋找男人,想當然爾沒有找到,她最後是在教堂的神像之下看到男人的。 只是與白天彬彬有禮的氣質相反,月色透過馬賽克玻璃照在他身上,沒能讓他變得神聖,反而為他增添了幾分妖豔。 她不知道為什麼她會形容一個男人妖豔,還是在這個有著良好教養的醫生身上,但是這一刻的她就是覺得這個男人充滿了魅惑感。而她就像是在白天看診時就被下了咒一樣,忍不住一步一步接近男人。 直到她來到男人身後,她突然發現男人的頭上長了一對角。 神父說過,人的頭上長了角便是惡魔,惡魔最擅長幻化成人類的模樣,將人蠱惑到他的懷裡,最後靈魂成為了給予撒旦的祭品。 小杏嚇呆了,一時間不知道該前進還是後退,而男人已經轉過身來了。 「這不是白天的那位修女小姐嗎?這麼晚了,找我有事?」小杏看著男人的紫瞳,腦袋逐漸無法思考。她感覺自己的腦子像是被灌了泥漿一樣,沉重得讓人不想動彈。 最後她的眼神失去了光,只是徑直朝著男人走去。 她站在男人面前撩起裙擺,她早在離開房間前就已把內褲脫下放到床上,此時下身一覽無遺。 醫生笑了,伸手拂過她正在冒著水的小穴。他的手上帶著純白的手套,但隨著手指一勾,晶瑩的液體在月光下反射光芒,浸濕了手套的尖端。男人舔了舔垂落的液體,勾起了嘴角。 熟了,可以採摘了。 6 惡魔也有分品等,也分種類。 伏見弓弦只是中階惡魔,而且是以進入他人夢境,在夢中與人交合,吸取人精氣的夢魔。 但是他在姬宮家作為執事服侍多年,除了身為夢魔的本能之外,他也得知了惡魔貴族們的玩法。 大部分的惡魔喜歡到處找獵物,玩膩了就會丟棄,有興趣的獵物則會收藏起來,與其他惡魔共享,又或者是自己獨吞。 但是惡魔們不介意多人性愛,因為他們尋求的是刺激,是新鮮感。 只要這個獵物能帶給他們全新的體驗,他們就不介意多花幾個夜晚來調教她。 畢竟他們多的是時間。 不過伏見弓弦與其他惡魔稍稍不太一樣,他喜歡專一一點,雖然相對於其他惡魔來說容易吃不飽,但他享受在調教同一個獵物,讓她徹底沉淪的樣子。他喜歡嘗試各種可能性,尤其是那些對於人類來說,有些危險的行為。 伏見弓弦會找到這個女孩不是沒有原因的,但原因也意外的很簡單。只是某次在滿足自家惡魔貴族的任性時,意外碰見了正在河邊洗衣服的女孩而已。 姬宮家不算純血惡魔家族,卻在成為惡魔之後得到強大的力量,迅速在貴族社會中站穩腳步,成為幾大家族之一。而他所服侍的主子,——姬宮桃李就特別任性,時常使喚他這個執事到處替他尋找新鮮玩意兒。 找新鮮玩意兒倒不是什麼難事,只是每次找回了他所認為的可愛獵物,沒多久就會被自家主子丟在一旁,甚至還會嫌棄他的品味不好,要他多出去見見世面。 當時他向這位女孩詢問了何謂可愛的事物,她回答說,如果是女孩子的話,會喜歡一些花花草草,漂亮的裙子之類的,於是他綁了幾個公主回去,果然得到了自家主子的青睞。 至於那些公主的下場如何,他就不知道了,畢竟他只負責執行任務。 不過他也在那時候就記住了女孩。 7 女孩是名符其實的處子,即使在房間裡嘗試放入了三隻手指,她的陰道仍然緊實。 身為修女,應當潔身自好,但此時的女孩卻雙腳張開,躺在神像底下等待他的臨幸。 伏見弓弦覺得有趣極了,僅僅是幾日的夢境,就能將一個人過去的所有堅持打破,貞操在慾望面前變得破爛而不值一提。 他抬頭看著神像,忍不住咧開了微笑。 如果神真的在看的話,那就好好看著這個青春年華的年輕修女逐步墮落的樣子吧。 伏見弓弦不慌不忙地從西裝口袋裡拿出了細長的棒狀物,上頭佈滿了各種疙瘩,像是荊棘上的細刺一般。他舉著棒狀物在女孩面前揮了揮,隨即慢慢塞入了女孩的陰道。 隨著外物的侵入,女孩仰起頭,露出了潔白的脖子。女孩的呻吟在寂靜的夜晚裡顯得格外清晰,男人將棒狀物一次抵到最深處,女孩就像在岸上垂死掙扎的魚一般,努力想要呼吸,卻只能換取微薄的空氣。 「才這樣就去了?後面可有你受的。」女孩聽不懂男人的意思,她只知道,這不是她夢中男人陰莖的溫熱觸感。但是棒狀物上的各種突起在她的敏感帶上起舞,隨著男人的淺淺抽動,女孩的潮水像是春日融冰後凌迅的河水一般,一發不可收拾。 男人的陰莖還沒插入,地上就已經留下一灘春潮過後的痕跡。 女孩的穴口顫巍巍地抽動著,竟然慢慢將插在裡頭的棒狀物緩慢地推出來。男人將棒狀物一次抽出,洶湧的潮水像潰堤一般湧出,讓男人歎為觀止。 但是不等女孩反應過來,伏見弓弦就將剛才的棒狀物插入了女孩的後穴。 8 突如其來的插入沒有給女孩快感,反而是讓她有些清醒的痛楚。她睜開迷濛的雙眼,看著自己身下的男人正在將碩大的棒狀物插進自己的肛門就忍不住要尖叫。但她沒來得及叫喊出聲,喉嚨就先被男人掐住了。 危險,這個人很危險。恐懼讓女孩下意識想要遠離男人,但是自己卻被壓在地上無法動彈。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男人將棒狀物粗魯地塞進自己的後穴,像是要將她身體撕裂般的痛感讓女孩忍不住蜷縮起身子。 見到女孩不再掙扎,伏見弓弦才滿意地鬆開了手。女孩在啜泣著,她看著頭頂的神像,眼裡滿是對自己的譴責。 「怎麼?現在後悔了?但就算你後悔也來不及了,就讓你敬愛的神明好好看著你放蕩索求性愛的樣子吧。」 說完,伏見弓弦開始抽送手裡的棒狀物,而女孩的啜泣也慢慢變成了喘息。 人類都是一樣的,放下了不必要的尊嚴與執著之後,就會直線落入深淵當中,萬劫不復。 女孩的喘息越來越快,腳趾緊緊扣著,直到一陣白光劃過她的腦袋,將她的所有思緒融化。她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的下身,她居然靠著後穴和奇怪的棒狀物高潮了。 撕裂的貞潔碎落在地上化成一灘春水,女孩的眼神再度變得空洞,她只是祈求著神明,一次次在心裡訴說著自己的虔誠,希望神明能夠原諒她的愚昧無知。 她拚命想要洗腦自己並不覺得舒服,儘管起初就是她主動走來男人面前,渴求他的進入。但真的感受到疼痛之後,她又不甘願了。 伏見弓弦自然明白這一點,所以他沒說什麼,只是扯下自己脖子上的純黑領帶,講女孩的手綁在她的頭頂。 接著挺身進入花核深處。 9 和夢中的觸感相同,但現在更加真實。女孩的陰道包裹著男人的陰莖,用力吸吮著男人的性器,像是要將男人榨乾一般。女孩已經無法分神思考了,快感比夢中還要強烈數倍。她的呻吟在每一次衝撞中碎裂,落在神明的腳下,像是在守護著她僅存的信仰。 她的後穴還留著方才男人將她送上高潮的棒狀物,兩個通道裡頭的硬物在互相擠壓,而她的敏感點在每一次的位移中被完整地刺激到,她已經不知道這是第幾次高潮了。 她看著自己的淫水噴灑,神像的腳下全是她放蕩的證明,而她此時正跪趴在神像面前,像是每日的晨禱與晚禱,訴說著她對神的敬愛與虔誠。 可她現在只是淪陷在性愛之下的玩物,在情慾之海中浮浮沉沉,只為了在讓她滅頂的快感中尋找救贖。 她還是虔誠的,虔誠地在夜晚禱告的信徒。 男人還在抽送,手中不知何時變出了鞭子,一次次抽打著女孩的身體,想要看看女孩能否有更多反應,可女孩已經承受不了更多刺激了。 她失去神智趴倒在神像面前,身上滿是被鞭打的紅痕。唾液從嘴角流出,身體在忍不住地顫抖。 伏見弓弦突然覺得無趣極了。 他以為這個獵物能夠撐得比較久,沒想到就跟過去遇到的人一樣,沒幾下就迷失了自我。雖然他下了些許催眠,但他本來期待著女孩能夠有更不一樣的反應,而不是直接沉沒在慾海中。 伏見弓弦看了看時間,也快早上了,估計待會就會有人看見這個放蕩修女的醜態。不過她八成也不會介意了,因為醒來也只會渴望更多的性愛,不顧一切就想拿東西往陰道裡塞。 看是最後跑到鎮上勾引每個看到的男子,然後被凌虐致死;還是先被其他人抓起來,關進瘋人院裡,最後一頭撞死呢? 又或者是,選擇了錯誤的東西往陰道裡塞,當場死亡呢? 不過結果八成大同小異。 失去興致的伏見弓弦戴上新的白手套,他看著皮鞋上濺到了水漬,嫌棄地掏出口袋中的手帕擦拭乾淨,最後把手帕一把燒掉,轉身離去。 下一個獵物,該找誰呢? 虔誠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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