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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愛何止最美(完)+番外－當年發生什麼事(完)

旋風沒有告訴任何人，他不喜歡獨行俠的原因，術士一直以為自己是討厭獨行俠是因為他的特立獨行。

沒人知道。

自己這麼多年拒絕跟獨行俠共事的原因，是因為－－他們操了。

那次慶功宴大家都喝的太醉。

等自己有點恢復意識時，已經是抱著獨行俠啃著他的嘴，把人操的很爽，自己也很爽，兩個人就快到了的時候。

他以為自己在做夢，於是抓著嬌小男人的翹臀操的更深，他吻掉對方細碎的呻吟，勾著他的軟舌吸吮、喫咬，看著平日燦笑的綠眼睛嗆著淚水迷迷濛濛的，很美，他一直都覺得獨行俠的眼睛很美，沒想到那雙閃亮的綠眼睛沾著淚水時更美，就更不要說那是被快感逼出來的淚水。

旋風本來就粗大的陰莖，硬是又大了一圈。

獨行俠絞緊他，發出半心半意不成調的微弱抱怨「好大，太滿了、好爽！再用力一點！」，生理性淚水隨著他的晃動滑落他的臉龐。

沒人知道自己其實很喜歡獨行俠，不論是他的豐功偉業還是他的特立獨行，自己都喜歡，而看著一個人的背影看久了，難免會有別的心思冒出來。

既然是夢，那自己再過份點應該沒關係吧－－於是他仗著自己人高馬大，托住他的屁股，把自己一直私心妄想，想抱在懷裡的男人抱起來。

因為重量跟體位的關係，自己操的更深了，獨行俠發出驚呼緊緊扒著自己，屁股也夾的緊緊的。

他記得自己發出舒服的嘆息，還被回神有點生氣的獨行俠槌了一拳。

但這是我的夢呢！旋風毫不在意厚臉皮的用臉頰蹭蹭獨行俠的臉，下身卻毫不客氣的用力抽插，每一下都撞在讓男人腿軟發出好聽呻吟的地方。

沒幾下獨行俠就爽的渾身綿軟的攤在自己壞裏，被夾在兩人之間的陰莖蹭在自己腹肌上，留下點點白痕。

獨行俠發著抖，手虛虛的圈在自己肩膀，臉埋在自己懷裡，身體縮成小小一團，顯然快要達到高潮，自己也不知道哪來的壞心眼，伸手掐著他陰莖的根部，不許他射。

嬌小的男人發出難耐又黏膩的啜泣，卻不知道是喝醉還是被操的太軟，無力反抗，只是扭著身體想逃，但除了讓自己被操的更重之外，沒有任何幫助。

很快的，男人連小小的反抗都做不到了，只是喘著氣，用迷濛的綠眼睛瞪著自己。

不得不說，這一幕很滿足旋風不知道從哪來冒出來的嗜虐欲，於是他操的用力算準時機，放開捏住男人陰莖的手，讓兩人一起達到高潮。

精液射的很高，有些噴撒在男人下巴，旋風還捨不得抽出來，用著還沒全軟的陰莖又操了他幾下，自己邊把沾在男人下巴的精液舔掉。

不確定是不是錯覺，他沒有覺得精液腥羶，只覺得就像獨行俠的味道一樣，甜甜的很好聞。

他把被高潮衝的迷迷糊糊的男人放回床上，很得意的看著平日瀟灑的人，一身吻痕被自己操成一灘水的回不了神。

突然，他開始覺得奇怪，這場夢也太真實了－－才發現這一切不是夢，他真的操了獨行俠，這一切都是真的！

舊愛何止最美(二)

旋風頭大的看著一身精液、吻痕，累的睡過去的獨行俠，不確定自己現在應該舉槍自盡，還是、還是再來一輪，他瞄了眼沾著白濁被操紅的後穴，不意外自己還沒饜足的小兄弟有點蠢蠢欲動。

而且在這些想法之前，更多的是擁抱了自己喜歡對象的滿足感，他喘了口氣，壓下心裡飄上了的慾念，剛剛還能說是兩人都喝醉，現在要是再出手，後果如何還真不好說。

不論如何先把人稍微弄乾淨點，睡起來也比較舒服，而且精液硬掉黏在身上可不是什麼好滋味。

其實很居家只是沒人知道的旋風，弄來熱水跟毛巾把獨行俠渾身擦拭了一遍，尤其是屁股跟後穴，讓他忙了很久，畢竟是自己射進去的，怎麼樣也得自己弄出來。

期間摸著獨行俠的身體，還得跟自己的欲望拉扯，等旋風忙完他滿身大汗，乾脆進浴室把自己洗乾淨。

沒想到等他出浴室，獨行俠已經離開了。

本來想等過幾天有機會當面確認一下，沒想到，他就這麼被外派到巡洋艦上服役，一去三年。

至此之後，他就不再想著跟獨行俠一起工作，要知道那原本是他的夢想之一，但如今兩人操過自己還消失三年的現在，他不是很確定自己應該用什麼表情面對獨行俠。

他甚至不知道獨行俠知不知道兩個人操了，還是醉昏頭的什麼都不知道。

等他再次踏上地面，他已經不敢去面對獨行俠了。

只敢在他背後看著，盡量躲著獨行俠，而自己軍銜漸漸高升，對外形象就變成了他不喜歡獨行俠，他有苦難言也不敢講，就繼續藏在冰人身後，在獨行俠捅簍子的時候，不著痕跡的幫忙善後。

如此如此，一過三十多年的直到這次任務。

冰人竟然直接傳訊到他的私人電話，約他見面。

他去了才知道，冰人指名這次任務要讓獨行俠帶學員訓練，他瞠目結舌正想否決，就見冰人慢條斯理的敲著鍵盤『平日躲在我背後出手不嫌累嗎？該是你把人拉到你麾下護著的時候了吧，我可沒辦法一直當你的擋箭牌。』配著似乎什麼都清楚的微笑。

他甚至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到軍部，只記得自己磕磕巴巴的想要解釋卻被冰人制止，面對自己軍務上的偶像，旋風只想挖坑把自己埋了。

但任務在弦上不可不發，又獨行俠那個混蛋再次搞爆了一架測試機，旋風頭痛的看著報告，鐵鎚一副就要把人弄走的樣子，不把人撈過來，直接就是不名譽退伍的狀況，這下別說什麼當年不當年，先把人弄過來再說。

於是看著獨行俠按照慣例不服指示，跟各種毛毛躁躁的小動作，還帶著學員去打沙灘排球，看著海灘陽光下獨行俠似乎沒有老去的燦笑，他既想嘆息又想微笑。

然後冰人走了，他不想他看著學員尤其是公雞送死，他一直看著獨行俠很清楚這個年輕人對他的意義，公雞十分優秀但還沒有獨行俠優秀，這個任務、這個任務幾乎只有他能完成，而這些學員，很可能飛的進去，飛不回來，所以他自作主張的下令讓他禁飛，他承認他亂了方寸，36年，獨行俠就像他心口的一根刺一樣，時不時的就要彰顯存在感。

但獨行俠就是獨行俠，直接無授權起飛，把計畫內容飛了一遍，在把F18逼到極限幾乎操壞的瞬間，不只達成計畫，還完美超越。

這下他什麼阻止的話都說不出口，只能自言自語式的假裝自己很生氣。

但沒人知道，他抖著的拳頭是為了獨行俠的成功，忍著不要喝采的發抖，而不是氣得想揍他的發抖。

當然他也想揍他，為了他一直挑戰他心跳跟反覆在不名譽退伍邊邊試探。

接著是任務當天，在獨行俠為了保護公雞的座駕因此被擊落的瞬間，旋風感覺自己腦子裏有什麼東西也斷掉了。

他艱難的下令讓所有飛機回頭不許救援，F18對上第五代戰鬥機就是死路一條，獨行俠看中公雞跟這群學員，不能讓他的犧牲白費－－

後來的發展就像脫韁野馬，什麼潛入敵營偷飛機，還敢用F14跟第五代戰鬥機纏鬥並且幹死兩台五代，旋風看著雷達顯示暈頭轉向，下令讓劊子手前去接應，他十分慶幸他下了命令，失去獨行俠一次就已經太多，他沒有更多心臟看著他的座駕再爆炸一次！

當夜，毫不意外是慶功宴，也就是現在，旋風縮在小酒館角落拿著啤酒杯發呆，想著這些日子以來的一切。

舊愛何止最美(三)

他端著已經不冰的啤酒，愣愣的看著獨行俠在學員旁邊燦笑、喝酒、唱歌，小酒館像是要沸騰起來似的喧鬧。

回憶一幕一幕，他確定自己沒有喝多少酒，此刻，看著閃閃發光的獨行俠，卻比喝了什麼酒都還陶醉。

但也就這麼多了，旋風找了個沒人注意的空檔離開小酒館，他說不清心裡的糾結是什麼，但就像冰人說的一樣，他現在是獨行俠的後盾，過去的就該讓他過－－

「長官你這樣偷偷摸摸跑掉，是覺得慶功宴不好玩嗎？」身後是獨行俠一貫帶著小小挑釁的聲線。

過去個屁！！！旋風在心裡獰笑，很有給獨行俠兩拳的衝動，但也只是衝動，他既捨不得動他一根手指，也怕他動起手，不是揍人是操人。

旋風在心裡深呼吸。「不，這是你的場子，長官待的太久，會顯得我不上道。」他擺出最官僚的姿態，笑的僵硬，心臟卻因為獨行俠站的很近而砰砰作響。

他幾乎要聞到獨行俠身上的香氣，就像那天他嘗到的，甜甜的味道。

獨行俠燦笑，笑容中有著旋風看不懂的東西，如果宏多在這，他會要旋風快逃，因為當獨行俠這麼笑的時候，就是大事不妙的時候。

可惜宏多不在這裡，而旋風沒跟獨行俠真的共事過，他從來沒見過他這個笑容。

然後，然後他被吻住了。

獨行俠踮起腳，拉著他的領子，給了他一個吻。

不是禮貌性的頰吻，是真的嘴對嘴的吻，雖然獨行俠沒有伸舌頭也沒有其它的動作，但明眼人都知道這是什麼，而如果自己拒絕，這可以只是個落點太偏的感謝吻──他能看見綠眼睛裏自己訝異的表情，巨大的選擇權就這麼被放在自己手裡──

趕在理智釐清現在是什麼狀況之前，欲望跟這麼多年來的愛意，就先掌控他的身體，他用力的回吻回去，用舌尖撬開獨行俠的唇。

男人沒有拒絕，非常配合的張口。

旋風極盡所能的奪走獨行俠嘴裡的空氣，他從他的嘴裡嘗到啤酒跟食物的味道，混合了獨行俠自己的味道，高大的男人整個暈乎乎的，卻沒妨礙他身體動的比腦子更快，他雙手想是有了自己的思想很迅速的從獨行俠腋下穿過，捧著男人的後腦勺，緊緊將人扣在懷裡。

舌頭更是不落人後的勾來獨行俠的軟舌糾纏著，太久了，離上一次嘗到這個人的味道已經是太久以前的事情，旋風比自己以為的更深刻的記得獨行俠的一切。

他飢渴的吞吃男人嘴裡的味道，恨不得把人嚼碎了吞下去，卻也清楚自己捨不得，吞下去就什麼都沒有了，不論這個吻是打賭也好，玩笑也罷，身為被吻的人，他有權力在喊停之前，多需索一點。

在理智真的回歸之前，他拉著獨行俠來到自己宿舍，一路上他死命踩著油門，不敢看旁邊男人笑的多麼燦爛，被吻腫的嘴唇有多艷紅。

扛著咯咯傻笑的男人進房之前，他只想著，如果這是夢，最少也等他做完再醒。

舊愛何止最美(四)

被扛著的男人不只不安分的扭來扭去，還放火似的到處亂摸，旋風只慶幸自己的宿舍足夠偏僻，沒人見到這幕。

隨著離宿舍越來越近，旋風也越來越不安，獨行俠雖然笑的很歡，但他什麼都沒說只是吻，這到底是一夜情還是玩笑？！

旋風越走越慢，在打開宿舍門之後，轉身把人放在宿舍門口，背對著獨行俠走進去，他沒有關門，把選擇權丟了回去，性愛很好，但他老了，老的沒有再一個三十多年。

得到的多甜蜜，失去就有多苦澀，這差不多是這三十多年來，他最深的體會。

旋風背對獨行俠，沒看見他一臉會被宏多嫌棄的「那個燦笑」，綠眼睛裏帶著略感意外的興致盎然。

沒多想，獨行俠大步走進宿舍大門，動作輕柔沒發出聲音的鎖上大門。

旋風沒有留在客廳，說逃避也好懦弱也可以，他不想聽到獨行俠離開的腳步聲，房間太安靜，安靜的他只聽得到自己的心跳。

他想這樣很好，他不會聽到獨行俠的離開，他可以假裝今天晚上什麼都沒發生，沒有吻、沒有擁抱、沒有扛著男人感受他的體溫。

然後──

「把人親了就丟著，可不是紳士的行為，我以為我的長官，會比我更懂禮貌？！有鑑於你們一直要求我禮貌一點。」

旋風驚訝的從床上跳起來，瞠目結舌腦子一片空白的瞪著眼前脫了靴子，沒有衣服，顯得比平日更嬌小的男人一身光溜溜，一片布料都沒有倚著門框站在他眼前。

月光穿過窗戶，落在男人白皙的肌膚上，旋風不確定是自己是不是幻覺，但男人被月光包裹，在沒開燈的房間裡他就像精靈一般微微發光。

他以為經歷今日太過魔幻的空戰之後，不會再有什麼讓他驚訝的事情，沒想到、沒想到一個光溜溜的、臉上燦笑的獨行俠，就夠打破他以為的一切。

「滿意你看的的嗎？－－長官。」獨行俠燦笑，大白牙亮晃晃，腹部下面也晃晃的，讓旋風覺得頭暈。

「你！」旋風發出了單音，卻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他喘了一口氣，想從混亂的腦子裡面找出自己想說的「我不做一夜情！」沒想到脫口而出的，是這句。

旋風一臉窘迫挫敗，沮喪的一屁股坐回床上，話說都說了，他也沒辦法收回吞下去。

獨行俠綠眼睛閃閃，踩著地毯，慢慢踱步到旋風面前。

「我也不啊，我也不。」

在旋風驚訝抬頭的瞬間，低頭鄭重的吻上去。

舊愛還是最美(五)

旋風腦子亂成一團，本能的張嘴想要反駁，卻被早就等著機會的獨行俠用舌頭堵住，等下個他回神的時候，已經是把人推上床，自己壓在對方身上，連衣服被脫了個七七八八的時候。

獨行俠笑的恣意，雖然被壓在床上，但身上散發著完全是飛彈瞄準獵物時的張揚氣息，旋風不在乎，他只牢牢的抱著壞裏小個子的男人，更用力的吻了上去。

手在對方身上游移，順著腰線向下，揉捏著男人的翹臀，感受人真真切切在自己懷裡的事實，想著剛剛震耳欲聾的他也不，飄蕩三十多年的心像迷航的船隻有了方向。

或許獨行俠就是他的方向，不論是海軍的，還是他的，都是。

旋風手指觸碰到臀瓣深處時，感覺微妙的異樣，他忍不住俯下身，掰開男人的臀。

「你不會以為我什麼都沒有準備吧～」獨行俠撐高自己的上半身笑的張揚，主動跨開腿，濕漉漉的後穴顯示他來之前做了什麼前置作業，然後勾著食指示意旋風做他想做的。

旋風被噎了一下，眼前的男人太辣太香，他根本說不出話，但還是很有打掉男人臉上張揚的衝動，此時腦海裏飄來某些糟糕片子裏糟糕的壞主意，旋風沒多想，難得順著自己的衝動，動作迅速的拉開男人的腿，低頭毫不客氣的吞掉對方早就精神奕奕的陰莖。

然後，滿意的聽到獨行俠發出嘶嘶的抽氣聲。

手指頭跟著不安分，伸入男人早就潤滑過的後穴，旋風努力不去想，男人從營區離開之後，就帶著這麼個濕漉漉的屁股，在小酒館跟學員跟陌生人喝酒，還被摸來拉去－－

旋風努力壓下滿心嫉妒跟獨佔欲，把心思專心在現在。

可是獨行俠沒有放過他，這是個需要時非常擅長看人眼色的男人，「我覺得你在想什麼不妙的事情。」邊說邊發出咯咯的笑聲。

旋風咬著男人的陰莖，抬頭瞪了笑的太爽朗的男人，恨恨的用力吸吮，聽到男人唉呦一聲止住笑，但臉上依然掛著囂張兮兮的笑容。

覺得這樣的獨行俠也很可愛的自己大概沒有救了吧，旋風在心裡嘆息，但這不妨礙他手上的動作，他放開被自己唾液跟前液弄的濕漉漉的陰莖，沿著三十多年前的記憶，很快找到男人後穴最舒服的那點，用食指重重的蹭壓上去，低頭唇舌貼上男人後穴，舌尖沿著穴口舔弄勾勒著環狀肌。

這下終於讓太有餘裕的男人變了臉色，旋風裝著沒發現獨行俠眼角堆積著生理性淚水，繼續手上動作。

旋風刻意製作出吸啜的水聲，用略帶鬍渣的下巴磨蹭獨行俠光滑的大腿內側，水聲迴盪在房間裏更顯淫靡，方才遊刃有餘的男人兩手曲著遮住臉，卻遮不住身體的顫抖，跟因為太舒服而發出的呻吟。

男人因此更激動了，下腹早就硬的滴水的陰莖脹大了一圈，他很想操哭獨行俠，最好讓這個滿腦子只有天空的男人暈頭轉向降落在自己床上。

獨行俠快要到了，就差一點點，也察覺這點的旋風動作突然慢了下來，連擴張跟蹭弄前列腺的手指都輕巧了起來。

綠眼男人瞇了瞇眼，忍不住用腳踩在高大男人的肩膀，「起飛前的準備動作太多了吧？！」

「誰跟你一樣把飛機操到極限，連修都修不起來！」旋風反唇相譏，語帶雙關。

沒預料旋風會是這種反應，獨行俠覺得有趣的笑了。「哪－－我不會壞的，來嘛～♥ 」

旋風發誓他有看到那個嘛～後面的愛心，瞬間砸破他所有的自制力，「你等一下就不要哭。」

獨行俠笑瞇了眼。「你可以試試。」

媽的！旋風心裡爆粗，就這麼提槍操入。

當陰莖深推至底，兩人同時發出舒服的謂嘆。

「你看，我沒有壞掉。」獨行俠是誰，是個敢在天空上把測試機推過十馬赫的男人，小小挑釁操著自己的男人，根本不在話下。

旋風沒說話，直接扛起被他壓在身下的男人站起來，嬌小的身體順著地心引力往下，被操的很深很爽，綠眼男人抱緊也夾緊他的驚呼了出來，也跟當年一樣憤恨的槌了自己一拳。

小個子男人只來得及給旋風一拳，之後的事情就脫離他的掌握，旋風捧著獨行俠的屁股用力操他，卻刻意不觸碰最舒服的那點，綠眼男人被吊在快感的浪尖。

生理性淚水因此落個不停，旋風低頭吻掉一部分，只覺得甜。

「我的！」旋風低吼出聲，忍不住咬在綠眼男人的喉結上，留下清晰的咬吻痕。

兩個人沒能支撐的太久，在旋風用力撞上獨行俠前列腺時一起高潮。

精液一樣噴到綠眼男人的下巴處，旋風低頭吻掉那抹痕跡。

同樣上了年紀的兩人一起攤在床上喘，互看了一眼，不知道那根筋掛到的一起笑了出來。

獨行俠一直都是笑臉迎人的，但旋風可不是，這差不多是獨行俠聽過的，旋風能發出的最爽朗的笑聲。

笑累的旋風從床上爬了起來，「我去弄水跟熱毛巾，別走。」語氣淡淡的，卻帶著莫名的感傷。

「我這樣能去哪裡？」獨行俠像是沒有抓到重點，眨眨綠眼睛歪著頭，一臉誠懇又老實的模樣。

高大的男人很是記取當年的教訓，他提來熱水拿著兩條毛巾，一條先把獨行俠弄乾淨之後，才用另外一條把自己也弄乾淨。

由於兩人最後是站著操完的，所以床跟棉被基本沒有沾到什麼液體，旋風直接把人塞進被窩之後，自己跟著上床把人抱緊。

「睡吧，剩下的睡醒再說。」旋風看獨行俠想說話，但他現在什麼都不想說，不論獨行俠要說什麼，都可以等睡醒。

獨行俠不置可否的挪了更舒服的位置，把自己塞進旋風懷裡，跟著閉上眼睛，太過驚心動魄的一天，讓綠眼男人很快就陷入熟睡。

但旋風其實睡不著，他只是用睡覺拖延時間而已，他不知道獨行俠想說什麼，雖然他說了他也不，但終究不是正經的承認，自己這樣算什麼呢？

在胡思亂想中，旋風還是睡著了，別說今天是獨行俠驚濤駭浪的一天，今天對旋風而言，也是驚心動魄的一天。

滴滴滴、滴滴滴、

奇怪的響鈴聲把旋風從睡夢中喚醒，他沒張開眼睛，任由鈴聲繼續響，伸手摸摸床的四週，果不其然，床上只剩下他一個人。

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可能，只是真的面對起來，還是非常心痛。

但奇怪的響鈴越來越大聲，讓旋風沒辦法繼續攤在床上悲傷，他被迫從床上起來尋找聲音的來源。

然後在房間桌上看到一支不是他的手機。

手機旁壓著一張手寫紙條跟旋風的鑰匙，他按停手機響鈴，急著看紙條上寫了什麼，沒想過為什麼他放在客廳的鑰匙會在這裡。

早安啊，瞌睡蟲，今天天氣很好，很適合飛行，但我要說的不是這個，我想我很清楚你家跟你宿舍位置，你也很清楚我私人飛機庫的位置，所以我用我的鑰匙換走你的鑰匙拉，記得來的時候，連我的手機一起帶來給我。

獨行俠

旋風不可置信的把紙條看了很多遍，才用抖著的手拿起桌上的鑰匙，自己家跟宿舍鑰匙被換上帶著飛行記號的飛機庫鑰匙。

他拎著鑰匙哧哧傻笑，笑的停不下來。

旋風眨掉笑出來的淚水，緊緊握著鑰匙，也像是握住獨行俠的心。

END

當年發生什麼事(番外)

沒有人知道，獨行俠喜歡旋風。

最開始獨行俠只覺得這個高大的小學弟很有趣，漸漸的他發現學弟會一直盯著他的背影。

他不是很理解這種躲在背後偷看的做法，但不妨礙他覺得小學弟有趣。

慶功宴的夜晚是他先出手的，既然小學弟不動，那學長得要幫忙不是嗎？

於是獨行俠很樂的把小學弟吃掉。

趁男人去洗澡跑掉的原因，只是好奇小學弟會怎麼做，沒想到學弟隔天就從營區消失－－

這是獨行俠第二次覺得後悔，第一次是呆頭鵝撞上座艙蓋的瞬間。

他少有的默默反省自己是不是逗小學弟逗的太過分，才讓他逃走。但人都跑了，自己也不能怎麼樣，日子還是得過下去。

一天一天，日子就在獨行俠犯事、禁飛、被保出來，反覆橫跳中過去。

直到多年之後，獨行俠才從冰人嘴裡知道，學弟當時是被緊急派遣到巡洋艦上的，下令的不是別人，就是眼前笑的很欠揍的冰人。

他不確定冰人是不是知道什麼，但他不想確認，時間過去太久，他想，學弟應該不再執著他了吧。

歲月繼續往前走，好幾次犯事後，在冰人出手解決事情之前，事態就被撫平下來，一次兩次還能說是運氣好，但三次四次－－這後面要是沒有誰幫襯著，可說不過去。

獨行俠找上冰人確認，才知道小學弟升官之後，暗搓搓的幫他搓掉不少麻煩。

冰人因此笑著鬧他，「諾，你跑掉的小學弟好好的回來了，還不快去把人領走。」

他很想，卻不知道該怎麼做，於是裝聾作啞，假裝聽不懂冰人說了什麼。

時間繼續過去，雖然很少能見到高大的小學弟，但冰人三不五時總是會提起，小學弟又幫他抹掉什麼麻煩之類的事情，眼神裏的調侃，總是讓獨行俠渾身發癢。

在北島海軍航空站被迫面對小學弟的時候，他才驚覺時間過去太久，高大的小學弟不再年輕，鬢角都帶著霜白。

小學弟說的很強硬，強調是冰人要求他才找他過來，但眼神卻游移不定，基本沒直視過他，看到小學弟彆扭獨行俠反而開心，或許他可以再努力一把。

獨行俠笑的太過燦爛的告訴小學弟不要太期待自己的教學，心裡除了盤算教學，也盤算了教學之外的事情。

但事情沒有他想的那麼順利，先不說小學弟能閃躲自己就閃的超遠，小事都讓術士過來通知，就說氣呼呼的公雞都讓他感覺棘手。

感情一直是他的弱項，他一直活的太恣意妄為又太自我，如果不是朋友包容，他可能連個說話都對象都沒有。

所以遇到不給他好臉色的小學弟跟公雞，獨行俠難得覺得頭痛。

他再次後悔自己逗學弟逗的太過頭，但公雞的部分他不能說後悔，只是當年他應該要有更好的做法，而不是粗暴的把報名表抽掉。

當冰人簡訊要求見面的時候，他其實不想去，他就算強撐笑臉，老友依然看得出他沮喪，帶著這樣的情緒去見老友似乎有點糟糕，但冰人堅持，獨行俠只能看著簡訊苦笑，隔天一早騎車過去。

看著精神還不錯的老朋友，獨行俠有點安慰，但老朋友就是老朋友，一句「我想聊工作的事。」就讓他強撐的笑臉垮掉，忍不住叨叨絮絮的講了很多，除了公雞，他提最多的是小學弟。

『你還沒拿下小學弟嗎？』冰人打趣的敲字，眼底調侃跟看戲意味濃厚。

獨行俠給老朋友一個白眼，嘆了口氣，直接攤在椅子上裝死。

『你還有幾個三十年？該出手就別錯過機會，我可不記得你瞄準需要瞄這麼久。』冰人繼續敲字，除了看戲之外他也想推兩人一把，當年太突然調職令讓兩人陰錯陽差沒能在一起，雖然不是自己的錯，但總是有一個微妙的疙瘩感。

冰人看著跟自己差不多歲數，卻依然活得像個年輕人的老友，忍不住嘆息。

「他們需要獨行俠，海軍需要獨行俠，公雞需要獨行俠，小學弟也需要獨行俠。」冰人說的很慢，一字一句卻說的堅定。

獨行俠抬頭，看著螢幕對話，還有冰人鏗鏘有力的話語，消沉感漸漸消失，他忍不住給了老友一個擁抱。

「所以我們兩個，誰才是最強的飛行員？」趕在他哭出來之前，老朋友如此提問，瞬間所有的感傷跟感動都在這個問題下蒸發殆盡。

經過老友的鼓勵，獨行俠繼續把戰術灌進學員腦子裏，並希望能成為他們身體的本能。

這天天氣很好，獨行俠把太過緊繃的學員帶去海邊打球，他混雜在學員中，打了好幾輪，但終究是年紀大了，他回到海灘座位區休息，表情微妙像是生氣又像沒轍的小學弟從另一邊踱步到他旁邊。

這是這些年來，小學弟離他最近的一次，他發誓他甚至可以感受對方身上散發的體溫。

他不太記得自己說了什麼，一切放任給本能，他不敢多看小學弟一眼，他很怕自己會衝動的在這裡撲倒對方。

小學弟來了又走了，只有獨行俠自己知道，方才學弟站在他椅子旁邊時他心跳有多快。

然後是冰人的離去，還來不及悲傷，隨之而來的是小學弟要他禁飛的消息。

那瞬間，他真的很想衝上抓著他的領子搖晃著問他「你就這麼恨我，恨到必須拿走我的歸屬之處嗎？」但眼睛太好的獨行俠，看見學弟握拳顫抖的手，立刻冷靜下來。

他瞇著眼睛，假裝乖順的服從他的命令，心裡卻早就打定主意，要去偷飛機演示戰略技巧。

既然你們都覺得做不到，我就做給你們看！不只是為了冰人，也是為了證明給小學弟看！

憋著一口氣，獨行俠偷偷摸摸摸進停機坪，拉了一台F18就起飛。

下飛機，再次回到小學弟的辦公室，聽著小學弟喃喃自語，獨行俠想直接表態他願意去！卻被術士阻止，他眨眨綠眼睛，難得乖乖聽話，不只是時機的問題，他偏頭看見小學弟發抖的手還有額邊的青筋，默默反省自己是不是太刺激人，但想到小學弟要自己終身禁飛，嗯，獨行俠把愧疚感丟到腦後，表示這不是我的鍋。

任務進行的很順利，但撤退就不是這麼回事了，為了幫公雞擋飛彈，獨行俠犧牲了自己的座駕，雖然算好時機彈射出艙，但太劇烈的衝擊依然讓他昏了過去。

在最後以為逃不過去的瞬間，他只想到小學弟的臉，希望他不要太過悲傷，希望公雞不要太難過，能走這麼遠，經歷這麼多事，他的人生很精──還來不及想完。

這麼個千鈞一髮之際！公雞的座駕衝了過來，炸掉眼前威脅，然後也被敵軍追尾爆炸。

獨行俠傻眼，衝向公雞墜機之處。

所謂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獨行俠想，他第一個後福應該是跟公雞說開心結。

接下來該想一下，如何離開這裡了。

經歷情理之中，又意料之外的空戰，獨行俠回到地面的第一眼是看向小學弟。

他不是很確定小學弟怎麼想，但他很確定他怎麼想的，等一下是肯定是慶功宴啊，滿腹壞主意的獨行俠，掛著宏多認證「肯定出事」的微笑閃出人群，雖然按照慣例應該先回去報告，但獨行俠聳聳肩，這次戰果豐盛，他想報告可以等明天，決定回宿舍盥洗。

人聲鼎沸的小酒館內，公雞高聲跟其它學員描述戰況，獨行俠看似跟著人群起鬨，但眼角餘光時不時的瞄向坐在角落的小學弟。

連術士都跟學員灌起酒來，還搖了兩次搖鈴，小學弟卻從頭到尾都只是拿著啤酒發呆，從冰啤酒變成熱啤酒。

一發現人起身要走，獨行俠沒驚動他人，隱匿的跟著小學弟離開。

跟在小學弟背後，獨行俠看著高大男人的背影，刻意踏出幾個腳步聲都沒人引人回頭，他沒轍只好隨意的胡言亂語調侃著小學弟。

小學弟回頭的表情很妙，回應也很妙，他感覺學弟的手足無措，壞心眼大起，十分好奇，如果自己吻上去，小學弟會怎麼樣。

說做就做，獨行俠踮起腳，在心裡稍微嫌棄小學弟的身高，邊拉著他的領子把人拉矮一點。

吻上對方的唇之後不動，是獨行俠特有的心機，如果小學弟拒絕，只要稍微偏個頭，這個吻就是友好的頰吻，場面不至於太過難看。

綠眼睛裏滿是小學弟訝異的臉，就在獨行俠覺得自己沒希望的時候，小學弟動了。

小學弟非常激動的回吻回來，這瞬間獨行俠覺得自己始終飄在空中的心被接住了。

被小學弟拉上車之後他只是咯咯的笑，看小學弟死命踩著油門，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的緊繃側臉，下車之後，小學弟竟然直接把他扛走，這個時候他又不嫌棄學弟的身高啦，忍不住摸摸捏捏男人保持很好的身材，感受對方衣服下緊繃的肌肉。

就在他以為自己會直接被扛進大門的時候，小學弟出乎意料的把他放在門口，大門沒關，選擇權被丟回他手上。

獨行俠挑眉，綠眼睛燦燦看著大開的門，緩緩的走進去，輕巧的把門關上，站在客廳他脫光全身衣服，眼角餘光看到學弟隨手放置在桌上的鑰匙，一個壞點子閃過腦海。

小學弟的體力一如當年的好啊，爽的有點脫力手腳發軟的獨行俠把自己埋在對方懷裡，耳朵貼在男人心口，在心裡暗自咕噥，希望自己明天爬的起來，如果起不來事情就不好玩了。

隔天天才大亮，獨行俠就醒了，先輕手輕腳的的遛下床，還用枕頭塞進學弟懷裏假裝那是自己，他知道小學弟抱著他很久才真的睡著，他忍不住看著睡的很沉的男人，臉上滿是停不下來的微笑，他放任自己多看幾眼才離開房間。

獨行俠邊打哈欠邊穿衣服，他抹掉被擠出眼角的淚水，說真的太擔心自己睡死的後果就是他也沒睡好，但他想，他接下來要做的應該能安小學弟的心吧，順利的話，還能讓學弟自己來找他。

於是他用自己的手機當鬧鐘，寫了紙條，把鑰匙換好，再看了眼熟睡的男人，轉身離開。

回到自己私人飛機庫的獨行俠，沒過幾個小時，就聽到遠方傳來車聲，他把手弄乾淨，慢慢踱步走了出去，果不其然，下車的是他等了很久的小學弟。

他想，如果很久以後能遇到冰人，一定要跟他說，不只小學弟需要獨行俠，獨行俠也需要旋風，畢竟飛行時，唯一陪伴自己的就是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