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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程(四) (父水H)




「吾妻,過來。」


咯咯郎蒼白卻肌理分明的肉體大喇喇、毫無遮掩於大床上攤開,飄逸秀麗的銀絲綿延散落至四周,襯托著俊俏面容,更凸顯了他此時邪魅及誘人的氣質;立在雙腿間的巨物精神奕奕,蓄勢待發等著扣下板機的剎那。


「………不要那樣叫我………」層層的心裡防備被眼前過於秀色可餐的景象一舉震碎,兩人都還沒有絲毫接觸,馬眼及肛穴就開始溢出汩汩淫液,隨著他一步一步滴落腳邊。


難怪有人說真正的惡魔比天使美艷萬分,讓人甘願獻上魂魄只為換取一晌貪歡。




「水木真不聽話,明明說好不能自己摸的。」瞅著愛人弄髒的地板,因羞憤而雙頰潮紅、兩眼發直望向自己的迷茫癡態,仰臥於床頭的咯咯郎興致高昂,晃了晃架在長指上的日式菸斗深吸一口,吐出的縷縷白煙像有意識一樣飄向且整團包覆住了水木,從同樣赤裸的皮膚滲入到體內的每平每寸,形成透明薄膜逐一保護著人類脆弱的細胞。


「我沒有! …還不是你! ………」已經跨跪在咯咯郎身上的男人,聽到這羞恥的控訴下意識夾緊了著急吞嚥的菊穴,惟仍就阻止不了前列腺液及腸液慢慢的染指彼方,浸透床單。


「作為昨晚的陪禮,第一次就由你主導吧。」菸斗「啪!」一聲被隨意丟棄床角,咯咯郎坐起身,大手掌握健美卻纖細的腰肢,故作聽話貌等待指令。




『哼!惡趣味,裝什麼游刃有餘,明明想上我的慾望強烈到在浴室內都感到無比駭人!』




水木雖不甘心,但當下對性愛的渴求早已勝過理性思慮,挺直的膝蓋主動放鬆,軟爛熟透的小穴輕而易舉吃下粗大肉刃,美味反覆地吸吮享用。


「…唔…進來了…啊哈……好燙……好粗……嗯~~」


龜頭直搗花心的快感讓水木忍不住大肆呻吟,軟腰等不及地來回擺動,使勁攻擊埋在深處最舒服的那點;從緩慢的研磨畫圈到情不自禁的兇猛輾壓,腸壁雀躍的完整收納住昨日求而不得的寶劍,立志成為最堅韌最貼合的劍鞘


「…啊呵……你……你…嗚…故意不……呃唔!…好深……」對戀人成心看他笑話的假裝大肚有些惱怒,不過,被好整以暇地觀賞放蕩的自我狎弄也是有種被視奸的興奮感。


「…唔嗯……要去了……呼…呼……咯咯郎……喔~咯……啊啊啊!!---」淫亂的身子很快就迎來隱忍了兩天的臨界點,水木拾起咯咯郎的左手一同握住自己即將解放的肉柱,也是在肌膚交會的須臾,敏感如他挺起胸,噴發出大量的精水。


頃刻間,咯咯郎的眼神變得昏暗且嗜血。




「吾愛,從現在起,無論看到什麼都不能逃喔!」


「…蛤?……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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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郎的面貌頓時變得模糊,披散各處的長髮突然像被注入了生命,自發纏繞獵物的四肢將之抬高,再絕望的往非常人尺寸的男根發狠釘下去,來不及反應的通道穴口硬生生被暴力衝破而發出痛苦的悲鳴,更殘忍的是強行插入的凶器於體內瞬間又漲大了數倍,水木只覺得五臟六腑如發生連環車禍般,被無情的扭擠成一團。


「嗚!!!!!!!!!!!!——————」


強迫接受巨大痛處的水木仰著頭試圖攫取被中斷的氧氣,但身體各個器官明顯已被一擊摧毀,無法正常運作;剛發洩的陰莖也不得已改射出源源不絕的透明液體,痛並快樂的潮吹著;除了全身肌肉劇烈收縮,類似排尿與轉眼間再次射精的爽快,疊加肛穴即刻的雌性高潮,前仆後繼的酣暢刺激中合了腦內刺骨的椎心感,感覺神經極度矛盾混亂。




如果是平時幽靈族見狀一定會立刻暫停,柔情撫慰嚴重受創的自己,待稍微緩解後再進行抽差,然而,現下的咯咯郎只是柔和地抹去他五味雜陳的淚水,在額頭上深情的一吻,繼續今晚的大開殺戒,狂顛的盡情操幹。


「嗚嗚——……不……停、停……啊啊啊啊啊! ——」


企圖學犰狳蜷縮保護自己,然仍被殘暴的扯開成大字形反覆打樁,前端滴漏不止的小孔被髮絲狠毒綁住,依主人心情調皮的鬆開再鎖死;水木話不成語、泣不成聲,無謂的掙扎在妖怪的狂躁下就是個笑話


「太棒了………嗯唔……好緊…好濕…」


解開束縛的大肉棒忘情馳騁於緊緻的花穴裡外穿梭,這種絕對放飛自我的性愛是咯咯郎前所未有的,因為連對最愛的女人、他也沒讓岩子經歷過這類折磨。




水木對咯咯郎來說,是毒藥、是克制不住地索取及放浪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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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開拓的時間變長,水木的痛覺逐漸翻倍昇華成了銷魂蝕骨的快感,不知是該歸功於浸泡過幽靈族血池的加持,還是長久以來的調教及淫蕩的本性。


「…唔、唔……喔!……那裡…♥……咯咯郎!…啊~♥♥……」直腸接乙狀結腸的轉折處被大龜頭一次次撞開,越掘越深彷彿下一波攻勢就會冒失的頂穿肺臟,而自己全身上下的皮膚好似也都成了交媾用的性器,丁點磨擦就能綻放出龐大的歡愉。




水木認為自己一定是瘋了,不然腦內怎麼會產生一個可怕又悖德的幻象:自身火熱的腸道是為對方量身訂做的飛機杯,而作為人類的整具肉身更成了咯咯郎專屬的洩慾工具,還為此沾沾自喜、受寵若驚。


「…呼嗯♥…嗯嗯…♥……後面…又要高……痛——………」


忽然,從脖子傳來的疼痛讓水木抓回了些理智,轉頭發現咯咯郎以自己的頸部為起點向下啃咬,且並非調情的輕啄,是妖怪吃人的生吞活剝,好似下一秒真的就會被撕下一塊肉般,一路留下慘不忍睹的烙印,尖銳利齒所經之處皆開出深淺不一的血櫻,無一倖免,連佈滿神經的乳暈及乳頭都不放過。


「…不要…嗯…嗯哼……咯咯郎…別……呀啊啊啊!………」


儘管沉溺於歡愛不可自拔,生物保命的特性還是使水木本能地推開意猶未盡的頭顱,但換來的代價是更野蠻地進出,更貪得無厭地攝食。


「…嗯……別逃離吾…唯獨……你…不行…唔———」


咯咯郎粗喘著再一次於水木底處釋放,大鼓大鼓的精液又被痙攣的腸壁擰出,無限輪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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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哈…♥…哈……嗚嗯…夠了……♥…已經…裝不下了!!……」


從入夜到凌晨,從凌晨到幾近破曉,淫刑的施虐不減反增,逃無可逃的連續狠肏責罰得水木聲嘶力竭、筋疲力盡,就算不勝體力暈了過去,幾分鐘後又會被強行捅醒;可憐的肉柱不知何時被解開了封印,稀稀落落的尿液、精液及無色體液隨著頂弄起起伏伏的流著,後面奔瀉而出的腸液更如失禁般,沁濕了床單床墊,留下大片大片淫靡的記錄。


「……真的…♥…唔嗯…太飽了…喔、要懷孕了……♥♥…」


小腹被過量的淫液注入微微隆起,健碩的肌肉線條中隱約透著被凸出的性感弧度,水木恍惚感覺自己已化為替咯咯郎保障受精的雌獸,數以億計的精蟲頻頻射入又再次溢出,肉洞無斷點的雌性高潮持續證明著他存在的意義。


「…嗯啊…♥……會死的…♥…嗚、哼…真的會死的……不……」從哀號到嬌吟,再從嗚咽演變成求饒,被困在咯咯郎與大床縫隙的水木,身體所承受的性輸出早就遠遠超出負荷,再不消停命喪愛人身下的可能都有。




「……吾愛……唔…最後了………嗯!! ——」

「…啊!……咯咯郎! !——— 」


為了確保伴侶一滴不漏的嚥下自己所有種子,咯咯郎挺入肉穴最裡端做終結的射精,精子海嘯般灌滿了水木,直到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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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木徹底被自己操壞了——這是幽靈族拔出恢復原本大小陽具時的第一反應。


擔心不已的咯咯郎趕忙從床底掏出之前貍婆婆贈與的藥酒,含了一大口讓藥力滲入粗長的舌頭後,立即展開修復作業,連撐不住無節制的接連佔有、從虛弱後穴被幹翻出的粉色嫩肉,都被咯咯郎溫柔細膩地一點一點舔了回去,


「…呀…咯咯郎……再……噫啊……嗯……」即使累到眼皮都睜不開,敏感的身子在被謹慎細微照料的刺激下還是不停顫抖,前後孔穴儼然是沒能力再製造半點液體,只能無助的開闔求援。


「吾友乖……忍耐一下……馬上就好了。」抬頭好聲安撫了一會,闖大禍的幽靈族又繼續埋進戀人紅腫可憐的臀間小心舐穴,而剛才協助施暴的銀白幫兇,浸泡藥酒後自動在大小傷口上輕拭流連,同步贖罪。


「嗚嗚嗚……我要…唔嗯……我還要………」肉體時不時滿足的痙攣,過於疲憊、五感中唯一尚在運行的觸覺被無限放大,種種衝擊使水木完全失去自我意識的主導權,只留下對讓自己欲仙欲死的那根邪惡傢伙本能的乞求。


「吾友別鬧,你身體承受不住的,我們休息了好嗎?」對現在像個壞掉洋娃娃的水木極為心疼,咯咯郎用指尖拂去滑落臉頰的水珠,懊悔著之前無節操的失控。




「嗚嗚嗚……給我……嗚嗚……咯咯郎……給我……」神智不清的水木重返剛出生的嬰兒狀態,聽不進一切愛語及關懷,追隨本心吵著要哄、要玩具,或是要………奶嘴?


咯咯郎實在是沒轍了,心一橫把自己還沾滿淫水和精水、暢快淋漓舒爽完的陰莖塞進大寶寶嘴裡,滿足其突發的口慾期。


「…唔……吸可以………別嚼啊………」


等咯咯郎用舌頭把一塌糊塗的身體清理和上藥完畢,菊穴鬆弛的腸肉也總算歸回原位時,水木終於全然失去知覺,而鬆了一口氣的幽靈族連忙抽出下身,在熟睡的臉上激出最後一小波清液,結束這荒唐漫長的一夜。




『唉~自己寵的得自己負責。』

『唉~自己寵的得自己負責。』




fin




喜歡做愛時不自覺狂喊爸爸名字的水木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