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大哥哥在這裡做什麼?」

「自然是要飯。打著下乞眾生之食以資色身肉體旗號的我們管那叫化緣,說著此樹是我哉此路是我開台詞的那叫搶劫,我們要飯的,必須要出高度,要出風格才能出人頭地。」那人動作閒散的倚著道破牆坐在地上,身前那塊地上擱著個碗,身後放著青竹棍,語氣慵懶地回答那女童的問題。

「懷夕,我懂了,這人原來是個叫話子。」白衣女童晃了晃撐著傘的紅衣女子袖子,脆生生地道。

「丫頭這可就不對了,尋常叫話子哪算得出妳主人的命盤?」那人裝模作樣地捏了個訣掐指一算,趁著紅衣女子不注意搶了掛在她腰間的酒壺,而後朝女子賤兮兮地一笑:「是了,有劍的劍修像個寶啊。雖說紅鸞星動,桃花應劫,命苦是命苦,但總歸是有把自己的劍。」

「不似有些人,命裡無劍還想強求。」

「海子卦響,早晚得折鞭。」撐著傘的女子雙指一併用了些巧勁打在那人的手腕上,青年拿著酒壺的力道一卸,那酒壺一眨眼又回到她手裡。

「我只是個叫話子,江湖切口自然是聽不懂的。」

「胡說八道,早晚得挨揍。」白衣女童無辜地眨了眨眼,見叫話子朝她望過來也只是指著身旁的紅衣女子:「懷夕說的。」

「你算是不算?」

那酒壺上的繫繩被女子的手指勾著,在青年的眼前晃蕩。

「算,當然算。」

叫話子打扮的青年伸手將那酒壺抄入手裡,一掌拍開酒壺塞子,仰頭灌了一口,帶著靈氣的酒液從嘴邊流下沒入衣襟,醉醺醺地抬手隨意指了個方向。

「都道日出東方,東邊好,東邊吉利。」

「那兒是西邊。」紅衣女子沒好氣地睨了對方一眼,伸手掰著對方的手指向正確的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