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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孩子的話題



接續〈一日保母澤田綱吉〉

前情提要：
澤田他們去的10年後世界是ABO的世界，那裡的25雲了已婚有一對5歲雙胞胎女兒(笹川晴子/雲雀錦花)

相關〈雲雀錦花的一天〉




笹川了平最近有點恍惚，他的心不在焉被眾人看在眼底，連續好幾天了，連京子都偷偷跑去問其他人她哥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面對一臉擔憂的京子，澤田有些支支吾吾。他要怎麼說是因為他不小心和大哥說了十年後他和雲雀學長會有兩個女兒的事情，才導致大哥最近一直在懷疑人生。

還好晴子和錦花當時被草壁帶到安全的地方好好的藏起來了，而且還被吩咐了千萬不能讓十年前的雲晴兩人見到兩個小女孩，因此直到他們結束一切戰鬥，回到十年前的並盛，十五歲的笹川了平都沒機會看到她們，甚至連她們的存在都不知道。否則澤田綱吉光是想像那個相見的場景，就覺得大哥可能會直接心臟病發。

至少他完全無法想像自己十年後和另一個男人有對雙胞胎女兒就是了。
況且才十五歲，中學都還沒畢業，知道這種事情壓力未免也太大了一點。



雲雀恭彌覺得最近他的草食動物的舉動非常奇怪，對著他總是欲言又止，時常一臉糾結。他並不是喜歡追問的人，但笹川了平的反常太過明顯，那種有事瞞著他的感覺讓他感到有些不悅。

因此他在笹川了平履行抱枕義務並且又一次露出那種表情的時候，翻身將人壓進了接待室柔軟的沙發裡。

「有話就說。」黑髮的少年眯起鳳眼，仔細盯著身下人的臉，「你瞞著我什麼？」

「啊？」笹川了平眨了眨眼睛，他愣了幾個呼吸的時間，和雲雀大眼瞪小眼了半天，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雲雀指的是什麼。

自從澤田說溜嘴他十年後會有女兒之後，他最近一直在想這件事。

小孩子什麼的。

想到以後自己和雲雀會有兩個孩子，儘管根本不知道那兩個孩子怎麼來的，但他們會有一個完整的家庭。想到他們都會被兩個小女孩叫爸爸，他就詭異地感到非常不好意思。

笹川了平張了張嘴，因為羞赧而視線飄移不敢看雲雀，他還是想不到這個要怎麼和雲雀開口才好。

雲雀恭彌心情更糟了，他看出來笹川了平並不想和他說他在隱瞞些什麼，但越是如此，他越覺得自己有必要搞清楚。

就在他想著該怎麼好好懲戒他的草食動物的時候，白髮的少年像是終於下定了決心，支支吾吾地開了口。

「那什麼，雲雀，你想過未來嗎？」

雲雀恭彌挑了下眉，他還真沒想到會從笹川了平嘴裡聽到這種問題，他還以為笹川了平是徹頭徹尾的把握當下那一派。

況且他們才剛從十年後的世界回來，他不覺得笹川了平是想跟他探討什麼未來發展上的問題，但他還是回應道，「哪方面？」

「呃⋯⋯」笹川了平咽了口口水，他極限地不喜歡拖拖拉拉的舉動，但這個實在是有些難開口，他根本不知道雲雀喜不喜歡小孩，會不會對這種事情反感等等，因此他充滿試探性、委婉地道，「比如小孩子⋯⋯之類的？」

雲雀恭彌壓著笹川了平腕骨的雙手不自覺地收緊，他深深地望進那雙鉛灰色的瞳孔裡，語氣清冷中帶著難以察覺的危險，「你想要孩子？」

他並沒有覺得這個話題對十五歲的他們來說有些過早，笹川了平問了，他也就理所當然地這麼想了。

雲雀恭彌的視線從身下草食動物的眼移到脆弱的咽喉，在那停留了幾秒，然後又移到那兩辦他舐咬過多次的嘴唇上。他並沒有多餘的動作，像捕食前安靜蜇伏的野獸，連他自己也不知道如果等下這人的回應無法讓他滿意的話，他會做出什麼樣的事來。

笹川了平對即將可能到來的危險一無所知，但話題一旦起了頭，後面也就比較好開口了。

「也不是想要不想要的問題⋯⋯」而是他們好像就是會有兩個女兒，而且據說還是雙胞胎。
笹川了平下意識掙了一下被緊緊制住的手腕，沒掙開，如果是平時他可能會更用力一點掙扎，但此刻他的心思完全不在這，就算手腕被捏的有些痛他也不怎麼在意，他的思考有點發散，「你覺得如果是女孩子的話，會想練拳擊嗎？」

「你想要孩子，還想要女孩？」
雲雀恭彌低下頭，他舔了舔笹川了平的頸側，溫熱的血管在他的唇齒下輕微地脈動。

雲雀本來就常咬人，笹川了平沒少給他咬過脖子鎖骨之類的地方，因此他依然一點也沒察覺到危險，只是嘟囔著道，「我其實沒特別想過要女孩子，但澤田說了是女孩。其實女孩子也很好，像京子那樣的就極限可愛！」

雲雀恭彌微微皺起眉頭，他從笹川了平的用詞中意識到他在說的孩子可能並非只是空穴來風的妄想。
但他去過十年後，也見到過十年後的這人，然而他並沒有發現這人有孩子的跡象。

難道十年後他和女人在一起了，而且刻意在瞞他？

笹川了平繼續道，「我覺得像京子比較好，但澤田說其中一個長的像我⋯⋯啊！」

沒等他話說完，頸側就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薄薄的皮膚被咬破，笹川了平還沒來得及反應，雲雀帶著血味的唇齒就蓋上了他的。
溫熱黏膩的鐵鏽味道讓笹川了平皺眉，但對方並不給他拒絕的機會，虎口卡著他的下顎，強硬地撬開他的牙關，迫使他的舌頭出來承受舐咬。

雲雀咬得很重，不論是唇瓣還是舌尖，都被輕易地見了血，刺痛的痛覺接連產生，笹川了平有些生氣，他推了幾下，終於一下用力推開了壓在身上的雲雀。

黑髮的少年眼神晦澀，稍微過長的瀏海擋著眼睛，讓笹川了平一下看不明白他究竟突然發的什麼瘋。

笹川了平倒抽了一口氣，舌頭上的傷口讓他連呼吸都痛，「雲雀你幹嘛！極限痛的！」

雲雀恭彌居高臨下地撐在笹川了平的身上，他舔了口唇角，他的心情很糟，對方血的味道又稍稍讓他感到興奮，但他的聲音依然平穩如往常。
「我在生氣。」

「你氣什麼？！」笹川了平完全無法理解怎麼好端端的突然就生氣了，他用指腹揩了一下自己還在冒血珠的下唇，聯想了一下剛才的話題，「因為小孩長得像我嗎？」

眼看雲雀又要湊過來，笹川了平趕忙雙手擋住他，「雲雀你也太小心眼了！不過就是一個長得像我而已！」

黑髮的少年勾起嘴角，眼神冰涼，他思考著該如何懲戒少年，腦內閃過許多要是說出來絕對會馬上把人嚇跑的念頭，他輕聲復述道，「我小心眼？」

笹川了平被他盯得發毛，但還是硬著頭皮道，「一個像我一個像你，很公平啊！總不能兩個都像你吧！」

「⋯⋯」

「你幹嘛不說話？」笹川了平瞪著他，「雖然我也覺得像你的女孩子可能會可愛一點，但女兒像我也沒什麼不好⋯⋯吧？」

笹川了平想像了一下自己變成女人的樣子，然後被雷了一下，「⋯⋯我不管！反正就算長的沒那麼可愛，你也要覺得她極限可愛才可以！」

雲雀恭彌一下被笹川了平話中的資訊搞得有些混亂，「⋯⋯你的女兒，我為什麼要覺得可愛。」

「雲雀你說這什麼話！我女兒不就是你女兒！你怎麼可以覺得她不可愛！」笹川了平氣得一把扯住雲雀的領子，「你要是敢嫌她，我就極限跟你拼了！」

雲雀恭彌按住撲騰的白髮少年，他意識到他們的資訊根本不對等，這樣下去完全無法溝通，「說清楚點，到底是怎麼回事。」

笹川了平氣呼呼地，但還是老實地道，「澤田說的，他在十年後的那個世界看到我們會有一對雙胞胎女孩，一個像我一個像你！」

「⋯⋯喔？」

「他還說像我的那個還哭著叫你爸爸！」

「哭了？」雲雀恭彌皺起眉頭，「澤田綱吉弄哭的？」

「啊？這個我不知道，但澤田應該不會欺負小孩子吧？」笹川了平撇了撇嘴，他還在糾結雲雀疑似不喜歡女兒長的像他這件事，「反正不管長的像誰，你都不能偏心！」

雲雀恭彌難得的有些無言，他看出來笹川了平說的很認真，似乎真的在擔心十年後的他會對那個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女兒怎樣似的。

「不會偏心。」

「真的？」

「真的。」

笹川了平基本上還是相信雲雀的，他聽到雲雀的保證，鬆了口氣，軟軟地躺回了沙發上。

他舔了一下自己傷痕累累的下唇，沒好氣地瞪了眼身上的雲雀，「話說澤田說是雙胞胎，什麼情況才能讓雙胞胎一個像我一個像你？」
笹川了平對這點很是疑惑，既然長的像那感覺就不是領養的，「難道我們找代孕嗎？」

雲雀恭彌盯著他舔自己傷口時偶爾探出來的舌尖，反駁道，「我不接受代孕。」

笹川了平點點頭，認同道，「我也覺得代孕好像有點怪⋯⋯那要怎麼才能辦到雙胞胎同時和我們兩個有血緣關係？」

雲雀恭彌沈默，他的視線下移到白髮少年精瘦的腰腹處看了幾眼。

「⋯⋯你生？」

笹川了平身為極限男兒極限地拒絕這個答案！
但想到未來可能真的會有的兩個女兒，他十五年來第一次對自己的生理構造產生了懷疑，「⋯⋯我能生嗎？」

雲雀恭彌眼裡也充滿了探究精神，他慢條斯理地解開笹川了平的校服扣子。

「你能不能生，只要多試幾次，總會知道的。」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