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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事情有點奇怪的是負責內務的⋯?[這裡要放骰]

你覺得不太對,但你說不上來。
你完全想不起來多出的碗筷是誰的。
你照著名簿去算,怎麼算都和你給自己筆記中註記備料份量的手寫便條符合不上。
不對呀?昨天還都是配合著的⋯
昨天?還是前天?
你發現不對勁的時候是幾天前呢?
似乎連時間的流動都有點詭異,你心底知道確實有事情正在發生,但僅憑自己手寫紀錄又能顯示什麼呢?

[這裡有一些搜索,但一無所獲]

有些事情感覺被強硬地模糊掉了,在封閉時空內能做到的除了審神者之外再也沒別人了,但正逢特殊備戰期,你思索著要不要打擾審神者。

當你苦惱著,迎面而來的是OO。[這裡要放骰]
你攔下了對方向他訴說了疑惑。
對方沒思索太久,回應「並沒有任何不同,你想太多了。」

[這裡有一些彼此的爭論,太麻煩所以跳過了]

你決定還是去見一趟審神者。
作為負責內務項目的下屬,你已經許久沒被派往外援,人員調動或戰力調整這件事基本上與你完全無關,你似乎沒有立場與審神者進行直面的對談。
但你心底隱隱約約覺得必須確認審神者知道這件事。

[見到審之後這裡有一些質疑的對話,總之審神者保留了很多,審神者刻意地不回應,說自己會處理就送走對方。]

你本來就知道審神者不會全盤托出,維護整體士氣在哪個時代的軍隊裡都是一樣的。

[後來發現自己的記憶逐漸被抿掉,知道自己即將忘掉所有的疑惑與自己只中找不到的那位誰。]
[感到憂傷,背著響亮的過往存在,終究是一枚可以被恣意挪動的棋子,自己就算擁有人身、也和物品沒有兩樣。]

收尾:
[一切回歸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