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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妾身最恨的便是您啊,明明說好的要永遠在一起,既要變卦,那麼妾身便把您吃了,那麼我們就不會分開...吧?」

  「一輩子與妾身在一起,直到天明煙消雲散的那瞬吧!」

  「嗄!北邊有大量年輕男人失蹤!胡蝶、義勇前去調查!嘎!」

  聽見鎹鴉的聲音,義勇正準備解開和服的手立刻放開。

  「真可惜呢!義勇先生,都怪你一直不肯行動啊!」一邊收拾自己身上的和服,一邊半開玩笑地說著,忍其實也只是想說說義勇的壞習慣。

  每每只要半夜二人獨處,義勇先生都會抱著自己從脖子一路吻至後背,總讓人覺得發麻腿軟,讓他為所欲為。

  看著義勇先生強忍著自身慾望認真取悅自己的模樣倒是有種欲罷不能的感覺呢!

  「是我的錯。」看著義勇先生一邊檢討一邊穿上隊服,自己忍不住抓住義勇的衣擺。

  「之後再繼續吧?」難掩羞澀的情緒,雙瞳剪水地望著義勇,爾後看見義勇先生點了頭,自己才放開手。

  二人一同到了目的地大約是一星期左右的事情,中間雖然都住一間房子,但畢竟在不熟悉的地方,而且在趕路上也相當疲憊,並未做出什麼事情來。

  而且光幫義勇先生解釋各種事情,就讓自己疲憊了。

  就像現在的情況〝到底是第幾次被警衛帶去問話呢?〞不禁這樣思考的胡蝶忍還是過去幫忙解釋。

  最後二人終於達成共識,先將日輪刀放進布袋裡,並且之後搭話都由自己處理。

  「別在沮喪了義勇先生,我並沒有嫌棄你喔?只是這樣比較方便而已。」勾起微笑,轉頭看向略微失落的義勇先生。

  事實上在看到那樣表情的義勇先生,氣到消一大半了。

  「請問......你們剛剛說得有人失蹤的事情,我的未婚夫也失蹤了,你們...知道些什麼嗎?」聞聲二人轉頭,只見後頭有一名女子神情惴惴不安,欲言又止地打斷他們。

  「我們到前面的茶攤細談,好嗎?」指了指前頭門可羅雀的茶攤,忍並沒有錯看女子眼中的擔憂,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後便移開目光。

  「我叫做久美子,我的未婚夫在黃昏時說要來找我,但直到現在都沒有找到人。」久美子放下茶棧,儘管語氣冷靜,顫抖的雙手卻難掩她擔憂的情緒,還有眼中稍縱即逝的怨恨。
  
「有人目擊到他嗎?」義勇插了嘴,只見女子看了他一眼,才又再度開口。

  「有人看到他在宇治橋上與佐藤家的愛子手挽著手一起離開,但...我不相信。」久美子深吸一口氣,儘管手在顫抖,但語氣依舊十分堅定。

  「我們會再調查的,謝謝你告訴我們這件事情。」忍禮貌性地向久美子道謝,後她與義勇二人便先離開了。

但忍的心中總有種存疑,儘管久美子表現地對自己的未婚夫堅定不移,眼底卻又毫無愛慕之心,反倒對於剛見一次面的義勇先生,面露羞怯之意。不過想必對於情愛沒有任何反應的義勇大概完全沒有察覺吧?

  至少她是這麼認為的。

  儘管中間二人也有去找其他村人探聽各種事情,不論是男人的奇異失蹤抑或是關於久美子的事情忍都無一錯漏。

  但得知的與久美子的敘述幾乎一致,只除了她未婚夫的失蹤。

  不是失蹤而是私奔。

  與她未婚夫一同離開的人還有一位女性。

  而隨著二人的私奔,黑髮年輕男人的失蹤案才正式開始,私奔案就是一切的開端。

  而所有的線索在宇治橋上便驟然停止。

  住宿在旅店的二人進了房間以後並未討論過此次任務的任何事情。

  「義勇先生,不覺得久美子小姐很奇怪嗎?」忍雖然早就知道義勇不善言辭的個性,但二人這樣氣氛實在很悶,而她也有些受不了這種氣氛了。

  看見義勇一臉茫然,忍不知道是該開心還是該生氣,開心他對於其他女子的勾引一無所知,還是氣他不看狀況。

  「算了,當我沒說吧,我們夜半去橋上看看吧?」所有的線索都止於宇治橋上,此橋是村子與外界聯繫唯一的道路,沒有此橋,村民們就只能困於此地。

  「早點睡。」義勇看向忍的目光只有關心,但卻又藏於死水一般的目光裡。

  「是!愛嘮嘮叨叨的義勇先生,那麼義勇先生是不是也該陪我就寢了呢?畢竟我們現在演得似乎是一對夫婦喔?晚上似乎得做些什麼才對吧?」忍躺在床上時順勢將義勇拉倒在自己身上,勾起的媚笑,惑人心的眼睛無不訴說著晚上的時間該是如何珍貴,不該浪費。

  「現在是任務中......」沒有加以拒絕就只是壓在忍身上,語氣沒有亂但心卻亂了,二人都想起接到任務的那個晚上未完成的事情。

 忍抱著義勇的腰間嗅著清冷的味道,他們二人之間的關係從很早以前就有了牽扯,自從姐姐帶她去前任水柱的住處後就認識,但也是從姊姐逝世後二人的關係更有了出乎意料之外的轉變,但唯一的不變事她們還是愛慕對方,但至此卻不能常相廝守。

  然後轉變為現在夜裡彼此慰藉的關係。

  「義勇先生不乾脆這點滿討人厭的。」忍的食指停留在義勇的唇前,另一隻手則急切地伸進義勇的衣服裡。

  柔荑以畫圓的方式打轉在他的乳間和腰間,大半的和服都被扯亂,而經過大量任務以及鍛鍊的精壯肌肉立即被忍翻了出來。

  指尖則細細地描繪肌肉的紋理,緩慢地滑遍每一吋的肌膚,遇到傷口時又以更輕的力道,像是怕把他給弄傷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