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 ⬅️🍾➡️ 「⋯啊啊⋯臣⋯」 宮侑將手肘撐在椅背,跪在鬆軟的沙發椅上,眼看著東京的夜景,心思卻難以聚焦在閃耀的城市裏。 「啊!⋯不行⋯太深了⋯啊啊⋯」 話還沒說完,身後的佐久早毫不吝嗇地往敏感的深處猛烈撞擊,他感覺到宮侑被箝制在背後的左手隨著情慾的刺激一陣陣地痙攣⋯⋯ 突然,宮侑頭靠著沙發椅背,後頸處隆起的頸椎讓佐久早上不住咬了一口。 「⋯臣、啊!」 宮侑又一次射了出來,同時佐久早被內壁緊緊的包覆,承受刺激的佐久早加重了咬合的力道,拖著對方的腰又一次深深的沒入。 宮侑仰起頭,張著嘴叫不出聲,射精後的他大腦還沒反應過來又是一陣劇烈的攻擊,身體本能地從腰脊到大腿內側如同觸電般顫抖著,直到佐久早退了出來,放開緊扣腰部的手,他還是難以從這份熱潮裏冷靜下來。 佐久早手竄進瀏海裏,撥開頭髮拭去汗水,緩和一下自己的呼吸,宮侑則是隨著佐久早的放手而失去支撐的從沙發上跌坐在地上,頭靠在鬆軟的坐墊上,雙眼迷茫的喘著。 天已經濛濛亮了,光線微微照亮了凌亂的房間,到處都是歡愛的痕跡。 佐久早平復好呼吸,扔了髒掉的保險套就立刻去洗了手,然後徹底清醒了過來。 是的,這一整晚,他和他的隊友做愛,瘋狂做愛。 光是球隊的身分,佐久早根本就不會想要發生關係,更何況是宮侑,一隻徹頭徹尾的細菌集合體,不論身體結構還是腦內容物,對佐久早都是危害,嚴重的危害。 光是想到這裡,佐久早頭又痛起來了。 但一切的一切,也不能怪誰,硬要追究也只能說有時候人的本性也是一種罪孽,越危險的東西越能激起好奇和衝動。 在加州為期兩週的密集訓練以後,球隊開始放假,佐久早洗完澡,躺在酒店的床上百無聊賴的滑著手機,同寢的室友是個英國人,明天晚上就要提早離開美國了,今天歡送會徹底被灌的爛醉一回房間直接倒頭大睡。 佐久早洗好澡出來躺在自己的床上百無聊賴地滑著手機,隨著隔壁醉鬼發出的鼾聲,他想到了好方法擺脫這充滿酒氣的房間。 他準備約砲。 這對他而言已經稀鬆平常了,作為一個單身,且性向較為少數又有點潔癖的人,他根本找不到固定對象,為此,約砲一直是他在解決生理需求上的最佳捷徑。 不過,除了因為球隊的關係他沒辦法放有臉的照片以外,個人的要求上也是有點多的,不光是外表,還有一些龜毛的條件⋯比如一定要在酒店或旅館、對方是個會事先處理清潔並做好前線的人。 為此佐久早有時候也實在是很苦惱,也很常遇到不歡快的約砲體驗。 然而今天他似乎十分幸運⋯ 訊息突然跳了出來,是一個對著鏡子撩起上衣的男人,露出的身材很明顯是有鍛鍊過的,不過和自己一樣,沒有放出任何正臉照片。 除了沒有正臉的照片,佐久早的資訊寫的非常簡略,畢竟作為運動員,跟緋聞扯上關係真的不是什麼好事。 佐久早琢磨了一下,回覆了訊息。 對方很快地給了回應,於是他們簡單問候了幾句,便開始切入正題。 讓佐久早意外的是,對方來自同個國家,也剛好下榻一樣的飯店,對於事前的準備也很熟練⋯⋯ 這簡直完全符合他所有條件。 不用多久,雙方都達成了共識,他們很快地約定了時間和地點。 佐久早戴好口罩,簡單換上休閒的衣服便出了門,從錢包裡抽了一兩個保險套塞進口袋裡就出了門。 凌晨一點,佐久早經過寧靜的飯店大廳,只剩零星的工作人員在站崗,他很安心的換到另一側的電梯,輾轉來到飯店的另一棟。 來到房間的門口,他禮貌地敲了敲門。 「⋯⋯!」 門才剛開,佐久早就被拉進黑暗的房間擁吻,沒想過會這麼快被佔上風,但他卻很享受這樣的驚喜。 他討厭浪費時間做沒有意義的調情和前戲。 佐久早聞了聞對方沐浴露的香味,比起自己房間裡滿屋的臭味,只覺得身心舒暢。 放鬆下來以後,他很快隨著激烈的唇齒相纏有了慾望,舌尖繞著對方齒列滑過,佐久早很快發現對方敏感的舌側,開始若有似無的時不時掃過。 「唔⋯⋯等等⋯」對方很快難以招架的撇開了臉。 房裡沒有開燈,窗外的夜景的燈光沒辦法延伸到玄關處,但空氣中燙人的吐息已經讓他猜到對方臉紅的模樣。 佐久早微微笑了笑,扳過對方的臉⋯⋯ 「⋯欸?」對方眯著眼,嘴唇有些微腫的從呼吸中吐出簡短的音節。 「⋯⋯臣臣?」 那一刻,佐久早聖臣第一次體會到對自殺的渴望。 |
Direct link: https://paste.plurk.com/show/Gu871fBMIyaDgBzJW4k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