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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辦事情總是不太順利,紅沙的脾氣變得異常暴躁,本就不是個特別好相處的人,連續幾天就像吃了炸藥一樣,誰點燃就爆炸那人就活該倒楣。

其實也沒什麼特別了不起的理由,不過也絕對不可能對別人說出口。

他被蘇樓那混帳東西給剃毛了。

給另一半在睡夢中給舔醒,大概也是不少男人的性幻想了。但是另一半趁他睡覺時給他剃毛,這種事情有幾個人能忍得了?!原本被服侍得舒舒服服,突然下體一涼,職業養成的敏感讓他瞬間驚醒,張大眼睛看向正在自己胯間忙碌的男人。

「你做什麼?」這話問得有些傻,顯然易見蘇樓手裡拿著的是一把剃刀,而紅沙看向自己的下體,有一處明顯已經被刮掉大半的毛,這不就是這傢伙的傑作?

蘇樓似乎覺得沒什麼,只淡淡地說:「剃毛。」

紅沙簡直不知道該要生氣還是好笑,他一個大男人被剃掉陰毛還能看嗎?出去上廁所給兄弟們看見了他還要不要臉。

「你沒事搞我那裡做什麼?是不是真的吃飽閒著沒事幹了。」

總不能說是為了刺激好玩想要試試紅沙能接受到什麼地步,蘇樓腦筋動得快,立馬笑著解釋道:「我們總要來點生活情趣,況且你那裡的毛又這麼硬,扎得我疼啊。」

紅沙被他氣得沒話說,但那裡也不可能維持現況,只缺一塊的陰毛比全剃了還糟,要是被看見還說不定會被認為是生了什麼病,他可不想被誤會。

於是權衡之下,還是向蘇樓妥協,答應讓他給自己剃毛,至少也整理乾淨好看些。

紅沙這輩子還沒想過自己會有這一天,他躺在床上任由另一個男人在他的胯間,拿著剃刀小心翼翼的仔細替他整理陰毛。

這荒謬的景象光是想像就覺得好笑。到後來他也說不上是生氣得多還是想笑。

在這漫長的沉默中紅沙開口:「你該不會也跟之前的對象這麼玩過吧……」
 
蘇樓從下方瞥了他一眼,回道:「我基本上還是挺尊重女性的,況且這是我第一次會使用到你這裡的東西,之前可沒這個煩惱。」

被蘇樓的話繞來繞去,一個念頭竄進紅沙腦裡,『蘇樓的第一次是我』這種想法意外地討好了他,他不是個對這種事特別執著的人,但跟蘇樓在一起時,總讓他有不同的心思出現,偶爾就像現在,為了點莫名的小事暗自竊喜,彷彿第一次戀愛的國中生。

這樣想著,似乎也覺得蘇樓擅自給他剃毛並不是什麼難以忍受的事了。於是他還是心情挺好的。畢竟之後蘇樓也讓他舒服了不少。

直到最近。

剃毛事小,反正就是小便時不要讓兄弟們看見就好。但他沒有想到最折騰人的是長毛的過程,那真不是普通的難受,下體奇癢無比,還以為自己是不是患了什麼性病。

這種不適感讓紅沙的情緒盪到谷底,暴躁得像是行走在路上的炸彈,易燃易爆炸。

越想越覺得煩躁,於是他索性也不想了,回到家也不多說,直接把蘇樓給抓進房間裡,二話不說就把他褲子給脫了,蘇樓似乎也察覺得到他的意圖,踹了幾下以示抗議。

「喂喂!有必要嗎!」蘇樓抓著自己的內褲做最後掙扎。

紅沙瞥了他一眼,回道:「生活情趣,你說過的。」
 
這個最沒浪漫情趣的男人拿這理由來回應他,蘇樓是打死不接受的。不過紅沙這幾天心情不好他也都看在眼裡,容忍自己做那些幾乎是惡作劇的情趣行為,想必對紅沙來說也是特例了,蘇樓偶爾都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太過火,總有些莫名愧疚。

紅沙雖然看起來粗手粗腳的,不過這時候卻特別溫柔小心,蘇樓不抵抗了,他也就慢慢處理,好似在整理什麼珍寶,怕一不小心就碰壞了。 

專注且認真的紅沙有股特別的魅力,而或許那也只是喜歡之下產生的幻覺,配上他溫柔的觸碰,蘇樓開始起了些反應。他錯開自己的視線,但感覺得到紅沙也看了他一眼。 

蘇樓的反應他當然沒有錯過,紅沙對此可說是相當滿意了,於是毛也不刮下去,總之先爽快做個幾次再說。 

兩個大男人的性事總帶著互相啃食的激烈,像兩頭野生動物的爭鬥,但又混著性愛的意亂情迷,充斥著能把彼此都給吞食了的瘋狂及猛烈。不過現在嘛,又有那麼點不同。 

紅沙低頭看向兩人的交合處,兩個大男人的陰毛都被刮得乾淨,他的已經長出一些,短短刺刺的看起來也相當微妙。蘇樓的才剛被他剃光不少,也是顯得怪異。

蘇樓感覺他動作停頓了下來,也跟著看向他的目光所至。 

「我說你……這樣看起來有比較舒坦了?」 

紅沙望向了躺在他身下的男人,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當然,這樣就扎不到我了。」

蘇樓被他氣得:「我操!我這樣還扎過你?!」

紅沙又點了點頭,這次他笑了:「扎手。」
 
蘇樓還沒來得及問什麼扎手,他的那裡就被對方一把給握住,在激烈的腰部動作配合及手指的靈巧運作下,蘇樓也顧不得反對,爽得連指尖都要顫抖,在紅沙的身下連連高潮。

後幾日,紅沙的心情明顯好了許多,應酬場子照樣出席,跟兄弟們打鬧也沒再限制,事事都順風順水。而蘇樓,那幾天就像來了大姨媽,不需要接待客戶的時候,即使笑著都像要殺人。 

雖然結局都還是痛快地爽了幾次,但他們兩個都決定,以後不會再嘗試這些莫名奇妙的生活情趣。 

反正他們能玩的還有挺多。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