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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線


不能允許任何人無端指控父親。

怒意衝上腦門,反駁的話脫口而出,桌子震動著,發出巨大聲響,手心隱隱刺痛。

我摩挲著雙手,又見著了那些我早已習慣忽視掉的傷痕--田中義夫給我留下的少時記憶。



蔓延的紅吞噬了他曾手握的藤條,火舌捲走了我對他的恨意。

手心裡一條一條微微攏起的白色痕跡早就不再作痛,我信任他,但他不近人情的嚴厲苛刻如今依舊令我窒息。

我信任他,但卻搞不懂,他的手是在我頭頂上為我守護庇蔭,還是提著操偶的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