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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幫你挪出空間來了,劍謫仙你還打算繼續待在那個位置不過來嗎?」
比任何一次都還要認真不移的藍眸直視著堅毅無波的紫色深潭,月無缺如同小時候一般每次跟哥哥任性撒嬌時一樣,騎在人身上揪著昂貴西裝襯衫領子搖晃著人說話,這次他沒有借酒,讓劍謫仙不能再用醉了這種理由來搪塞他了事。

本來覺得一切過得很平安順遂,畢業以後如期比雙胞胎更早進入兄長的公司,得意洋洋待在人身邊分擔走工作,完美得到客戶不愧是老闆親弟的稱讚,回到家還有兩人疼愛的日子裡,卻有一項明顯的不同,是劍謫仙對他的態度不一樣了。

他搞不懂,明明跟兄長見面的時間變多,早上坐在兄長開車的副駕駛上小睡,中午還可以一起吃飯,但......劍謫仙出去應酬從不帶他,下班也是趕他先下,還聯絡雙胞胎來接,不讓他等人一起回家,甚至回家時間一次比一次短,彷彿離這個家越來越遠似的,不曉得想走到哪裡去。

好不容易長大到這個年紀可以與兄長並肩,他仰慕追逐的背影卻比以前回頭關愛他的次數還要少了,這種讓心裡不踏實失落的疏離感使得月無缺不免想到是不是自己沉寂很久的體質在作怪,身體無傷病,但心裡面莫名的距離感讓他很受傷,他的幸福未來裡面有劍謫仙在身旁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他們不該這樣漸行漸遠。

所以他今天沒有跟雙胞胎先回家,而是鼓起勇氣拿了計畫好的東西之後,折回來把劍謫仙綁在了他那張舒適寬大的昂貴辦公椅上,打算來場坦白,或者說是興師問罪。

「不論是我喜歡的食物還是我想去的地方,各種討我歡心的方法全部都是兄長告訴那兩個孩子的吧?我怎麼可能沒發現,我可是被你寵大的。」
月無缺看著自家兄長眼睛說話,但他的兄長注意力似乎不在他說的話上頭,而是低垂著在審視他的身體,雖然他穿這身的目的是引誘劍謫仙沒有錯,但他還是希望哥哥能先把他的話聽完,不然就他一個人這樣拼命認真不就太傻了嗎?

「無缺,你怎麼穿成這樣?」
「羽鱗兒給的,他說學校惹人憐愛的女老師都是穿這樣受男老師喜歡的。」
「我記得學校應該沒有會穿成這樣的老師。」
「你倒記得很清楚嘛,所以玉人把他偷看的片子給對半折了。」
月無缺想起前幾天那笨孩子三更半夜一個人窩在電腦前偷偷摸摸的事情就有氣。


『大哥!手下留......啊,這是阿虹借給我看的耶......』
『拿回去告訴白玉虹,給好朋友分享這種東西前先確定一下朋友另一半的意見,不然他就會跟這個光碟一樣被對折。』
『喔,好吧,我會跟他說他介紹的第21個女友午夜火辣教師下半身密著特別授課沒有我大哥好看的。』
『片名我沒有興趣知道......但這數字是怎麼來的?』
『單身21年!』
『......一歲就開始也是厲害,還一年換一個。』
『對吧!阿虹很帥對不對!』
......月無缺扶著額頭苦惱現在要孩子跟朋友絕交還來不來得及。


月無缺穿著有些薄的白色滾邊蕾絲裝飾襯衫,沒有穿內搭的胸乳已若隱若現透出顏色,領口綁上的蝴蝶結領巾完全沒有遮擋住春光,只有可愛的作用而已,下身是顯露挺翹的包臀黑裙與透膚黑絲,他就用這身撩人裝扮雙腿大開跨坐在親兄長身上。

「劍謫仙,你面對現在這種情況難道就只想說這個?」

視線游移在刻意挑選過的服裝上來回掃視一遭,最後放回那張他看了好多年也喜愛了好多年的漂亮精緻臉上,雙眼不避的回視,對上其實明白現在究竟是為了什麼而在生氣的自家小弟,迎著那雙映照自己身影的清澈淺藍,劍謫仙張了嘴,輕輕掙動束縛,最後也只泛起一個無奈的微笑,讓月無缺繼續說下去。

「我知道這個表情,當我把初吻給你的時候你很生氣,表情複雜到我不太懂你到底有沒有那個意思,我還想再看一次弄清楚,但之後就算再偷喝酒你也沒有讓我得逞過了,不過屁股你還是要打。」
月無缺把臀部在底下坐著的大腿上前後摩擦,充滿彈性的緊實部位不停撩撥緊繃腿肌,屬於男人那經不起刺激的部位也在有意無意間互相擠壓甦醒。

「兄長為什麼要擅自決定距離?雖然左右都被佔走,但我可以坐在兄長大腿上啊。」
「別這樣,無缺。」
被撩撥的劍謫仙又再次掙動,想把腿上重量挪動,盡量避免下頭情況一發不可收拾。

「不行嗎?這裡不是我的位置那兄長還想把這雙大腿讓給誰坐?」
「你先下來。」
月無缺不從,更緊的貼過去伸手摟抱,調整姿勢坐回原位。

「不管發生什麼事兄弟都不會分離,這句話是你曾經拿來安慰我的,劍謫仙......難道你在騙我?」
那時自己的災厄體質不只給自己帶來傷痛,連待在身邊守護的劍謫仙也受到波及,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小時候的月無缺只記得哥哥為了保護他流了很多血,好像就快要離開他了,讓他很害怕,不太記得當初受得是什麼傷,只有這句不分離是他一直記在腦海裡的心靈支柱。

「無缺已經長大了,那兩個孩子也長大到快要可以獨立照顧你了,你們不會有問題。」
「所以?你就想把我完全交出去然後獨自離開?劍謫仙,這裡......難道不是我的特等席嗎?」
月無缺放開摟住肩膀的雙手,往後伸去摩挲劍謫仙的膝蓋。

「劍謫仙,聰明如你,為什麼不明白......缺了你,這個家就不會是完整的家。」
「無缺,你該明白,兄長永遠都會選擇為你好的方向去做。」
「那你也該看清我從來都是全都要的。」
見兄長還是板著臉,維持那副複雜神情越顯冷漠的不說話,月無缺滑下身軀改成跪到地上,扯亂總是整齊塞好的襯衫下擺後,用雙手解開劍謫仙褲頭,掏出兄長半硬起來的器物把臉湊上去,他就不信做到這個地步了這人還可以繼續裝下去,待在他擅自決定的最佳位置。

月無缺什麼技巧也不想用,就一口深深含到底的吞弄,給予男人最粗暴直接的刺激,不管不顧讓器物在嘴中狂亂抽插至完全勃起,硬物用力頂入喉頭的難受讓眼角滑落生理淚水,彷彿要把自己搞到窒息的拼命模樣令劍謫仙動容。

「無缺,別這樣,我知道了,所以別這樣了。」
在身下吞吐水聲夾雜上脆弱哭音時,劍謫仙掙脫了雙手桎梏把月無缺拉起,重新抱回腿上阻止他自虐的行為,用手指溫柔順著剛剛動作下弄到凌亂的柔軟金髮,撫去水痕,顯露出擔心表情的臉上已沒有那種讓月無缺胸口發悶的陌生,回到以往熟悉的疼惜寵膩。

「兄......咳咳......」
「傷了沒有?張開嘴我看看。」
劍謫仙伸進兩指到幼弟聽話張嘴的口中壓著舌根檢查,手下的孩子還在不時抽泣,他觀視完沒事後收回手,緊緊擁抱著月無缺拍背安撫。

「疼嗎?別再亂來了無缺,我愛你,不會離開你,無缺說什麼我都答應,所以別這樣傷害自己,別怕了,不哭了......乖,乖......」
月無缺抱著人哭出聲,一邊聽著耳邊終於親口承認的愛語,像個6歲孩子一樣的在兄長懷裡嚎啕大哭。

他的小弟已經很久沒有像這樣用哭泣來宣洩情感了,大概就是在那次嚴重受傷以後學會忍耐傷心,不讓最親近的自己擔心,他最重要的無缺啊,劍謫仙心疼的抱緊哭到嘶啞的幼弟。

在月無缺聲嘶力竭的哭嚎與顫抖逐漸平息下來之後,劍謫仙嗅著枕在自己肩膀上,蹭著擦著的腦袋垂落頰旁的柔金桂香輕輕嘆了一口氣,就被掛著涕淚滿臉通紅的幼弟給吻了。

「不准嘆氣......幸福都被你嘆跑了。」
「好,都聽無缺的。」
劍謫仙笑著抽起紙巾幫人擦臉,想起這句話這也是小時候他對正在難過的小無缺說過的話語。

『無缺,別嘆氣,嘆氣會讓幸福溜走的。』
『什麼!哥哥會被我吹走!?無缺不要那樣!剛剛不算!我吸回來了!』
那是很久以前小無缺坐在劍謫仙懷裡聽了哥哥的話以後,緊張的在兄長臉上吸了好幾個口水印時的記憶。

『哥哥不是那個意思。』
『不是嗎?哥哥就是無缺的幸福啊!我補了好多口了,哥哥不可以離開無缺喔!打勾勾。』
『好,哥哥答應你。』
那時,小無缺的世界裡只裝了一個最重要的哥哥,還沒有與各式各樣的人相遇,劍謫仙只把他童言童語描述的幸福當成孩童短暫的孺慕依賴,從沒想過能留住一輩子。


「所以兄長你要不要解釋為什麼忽然改變態度。」
「嗯......咳,以前是我不常在家,但現在無缺有大半時間就在我身邊,我怕哪天忍不住出手做出不該做的事,每天待在一起忍得很辛苦,所以至少想從減少見面開始。」
劍謫仙本來又想嘆氣,被月無缺一個慍怒眼神給瞪回去。

「所以你要說這是我的錯嗎?」
「不,是我捨不得放手,沒有早點離開你的錯。」
「玉人不準!既然忍不住那就不要忍!你以為我不知道早上在車裡小睡的時候,你停好車不會馬上叫醒我,而是偷吻我然後又嘆氣的事嗎?劍謫仙,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的想法跟我想的是一樣的對嗎?」
月無缺把額頭靠上自家兄長凝視著最近總愛閃躲他的那雙眼,不准他有任何虛偽逃避,也想把自己的心意傳達過去,他們之間本就不該存在距離。

「因為無缺......是我的幸福。」
劍謫仙對被發現這件事沒有辯解,是他親手安排好小弟的幸福,選擇在一旁看他最喜歡的人快樂的模樣,但無缺還是跟小時候一樣的來到他身邊,讓他發現其實他還是有那麼一點貪心的。

「如果你是介意風雲跟羽鱗那兩個孩子的看法那我現在就告訴你,他們也喜歡你,所以根本不會反對你加進來,反而都在奇怪你為何要一直置身事外?羽鱗那個笨蛋還用一塊蛋糕平均分的愚蠢數學題考我......玉人怎麼答都答不對,所以兄長要負責,都是兄長害我又變笨了。」
「好。」
劍謫仙抱著像小時候一樣,一有不滿就鼓著臉頰捶打自己胸口的月無缺想,造著羽鱗兒那孩子思路來作答的意思應該是不要切,喜歡哪裡,直接咬下口就是了,不是什麼需要正確解答的問題,想要的幸福唾手可得。


「兄長,進來嘛......我已經準備好了......」
安份沒多久的月無缺呼吸還沒順回來就帶著鼻音撒嬌,臀部也開始磨蹭作亂,劍謫仙雙手從扭動的人背上往下滑去,摸到一手濕膩,液體已染透了黑裙與絲襪,在他的西褲上留下些許深色痕跡。

劍謫仙順著腿根去把黑絲褪下,看著底下失去包覆的雪白臀尖露出,隱密後處滴落的水液變得更為洶湧,彷彿女子情潮湧動,他知道他的幼弟用上了什麼,大概是隨著體溫變化才產生作用的塞入式潤滑,他一手探入進去掰開臀肉侵入那片黏膩,用兩指在迫不及待接納他的地方攪動,裡面已經足夠柔軟,正因他的試探而興奮收縮。

但是情況似乎不太正常,他只是用手指進入就讓月無缺反應大到腰肢難耐顫抖,體溫快速竄升跟加劇的喘息讓劍謫仙察覺異常,情慾渲染的狀態太快了,看來他的小弟為了這次行動做足準備,非要在今天跟他做愛不可。

「無缺這是用了什麼?還是是這裡忍不住把褲子尿濕了?」
劍謫仙順著摸到前頭也在不停泌出愛液的柱身撫弄,卻意外被躲了一下,看來已經受不了直接觸碰。

「嗚嗯......才不是......啊,要兄長用更大的,不要手指。」
就在月無缺不滿撐起雙腿想自己來時,一雙大手就抬起了他的臀部,收縮不已的肉穴甫接觸到硬挺巨碩前端,就一瞬不停的被侵入,從最粗碩的圓潤頂冠到同樣粗長的勃發莖身,破開肉道深入到底之後,手指還留在臀上用力擠壓掐揉,印上色情的指痕。

「啊!......啊啊,兄長......好大,嗯......好深......」
「無缺喜歡嗎?」
「喜歡,嗚......哈啊,喜歡兄長,最喜歡了。」
月無缺如願讓劍謫仙進入自己,露出欣喜笑容的摟抱著人,親吻那張他喜歡的面頰,腰部使力的自己開始上下起伏。

「兄長動一動,裡面......想要,嗯啊!......那裡,多一點......」
劍謫仙依著纏人撒嬌的孩子指示往上挺動,配合身上人原先自己吞吃的動作抽插,激烈摩擦內裡的動作間使得坐位滑動,在月無缺舒服呻吟裡面夾進一點悶哼,是後腰撞在了辦公桌,但身上的人還捨不得停止,收緊脖頸上的雙手往他懷裡縮緊,以為這樣就可以少點折騰,被劍謫仙發現小動作按停以後還扭著腰繼續索求。

「嗚,不要停,繼續......別離開我,兄長......」
「這裡不好動作,無缺乖,我們去床上......抓緊了。」
不曉得幼弟給自己用在裡面的潤滑有多少助興成份在,但看著小弟似乎不願離開又要流淚的模樣,索性直接插著人抱起,一步一步走向辦公室內休息用房間,每走一步的顛簸都讓連結在一起的部位傳來激烈反應,身上緊抱的人越發迷亂呻吟,等安全到達床舖上時,月無缺在行進間夾在貼合腹部不停受刺激的器物,早因快感累積過多到興奮射出白濁,沾得兩人一塌糊塗。

「無缺,沒事吧?」
劍謫仙看著小弟發洩出來以後乖巧了不少,安靜喘息沒有再四處點火,思考一下後決定先退出來,動手解決阻礙兩人辦事的衣物。

「我全身上下都被那兩個孩子給開發過了,不知道還有什麼可以給兄長玩,所以抱狠一點也沒有關係。」
被脫光的月無缺恢復過來後又開始作亂,扒在自家兄長身上幫忙亂扯亂脫。

「無缺,不要誘惑我。」
「偏不,對自己內心誠實一點不好嗎?劍謫仙你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明明最想犯罪的是你,遏止犯罪的也是你......太可惜了,我到底錯過多少次你這樣看我的表情?」
月無缺噙著笑意靠在自家兄長臉上索吻,柔軟炙熱的唇舌不停勾引緊閉成一線的嘴,舔著喊著他的兄長,在得到張口回應時把舌頭竄進去與擁有相同熱度的另一份濕熱交纏。

「無缺......」
劍謫仙張著對幼弟展露過無數次,卻每每都只有對肌膚輕擦而過便藏起的獠牙隱忍著。

「不想嗎?兄長可以盡情享用我,親我、摸我、抱我,我想要兄長,我從來都沒有停止過愛你......劍謫仙。」
終於把礙事的布料都脫下,月無缺一邊傾訴愛意,一邊把自己整個人都纏在劍謫仙身上感受自家兄長熱度。

「我真好奇。」
「嗯?」
「你天天坐在辦公室,放假也沒見你做什麼運動,這身肌肉到底哪裡來的?」
月無缺摸著脫去衣物下,兄長不知怎麼鍛鍊出來的體魄疑惑,回想剛剛一路從椅子抱他來床的路上也沒半點吃力模樣,而現在他正被兄長這俱充滿壓迫與力量感的身軀所擁抱。

「下次出門應酬帶你,你就知道了。」
「什麼......啊,哈啊......」
劍謫仙笑著把自己又深埋進濕熱溫暖不停吸附自己硬挺的那處,頂得自家小弟吟喘,不再有多餘心思細問其他事情。

「兄長......兄長......啊,又要......」
身下強而有力的撞擊不停用力刺激穴內不堪折磨的敏感點,月無缺雙腿夾緊了卡在腿間的精壯豐腰上,渴求著最親之人的疼愛。

在不曉得身體被推上多少次高潮的渾沌意識中,月無缺終於從兄長那如同無機物一般不知止盡抽插的熱杵中榨出一股熱液進肚,要不是身體感受得到契合時的脈搏跳動,月無缺真要以為他是在跟機器做愛。


「兄長你平時都是怎麼......怎麼忍下來不對我出手的?」
月無缺覺得下半身已經被做到軟得沒知覺,連動一下都是困難的沒力,想到他的兄長也是個正常男人,根本沒有外表看上去的禁慾冷感,反而非常持久能幹到把自己折騰成一灘泥,卻從來看不出有什麼欲求不滿的情況存在。

「無缺可以買玩具排解寂寞難道兄長就不可以嗎?雖然這個是羽鱗那孩子送的就是了。」
劍謫仙笑著從床旁抽屜拿出一件軟軟的東西放到有疑問的人手上,然後欣賞自家小弟臉色不停變換的可愛模樣。

「......」
月無缺覺得自己忽然又有力氣了,想打人的那種力氣,他狠狠掐揉手中物體想著回去該怎麼教訓膽大包天的笨孩子,那是一個印有與自己手上丹桂胎記相同圖案的臀形飛機杯,雖然他沒有觀察自己屁股形狀的興趣愛好,但他知道那兩個小鬼一定有,劍謫仙搞不好也可能有。

「你......你......用,這個......過......?欸......」
月無缺把手指插進那個用自己屁股當模型做出來的玩具進入口,觸摸內裡仿造真實的構造材質後,才開始深刻感受到渾身泛起一種難以言喻的害羞,表情精彩看著他的兄長,混亂到不知道該先問什麼才好,是要問怎麼做出來的?用過多少次?還是該先跟玩具吃醋?

「當然,現在不需要了,或是......無缺想親自感受一下自己裡面?」
劍謫仙自認善解人意幫自家難言的小弟解圍,拿走那玩具後熟練在內裡填滿潤滑,貼上月無缺垂軟需要休憩的下身,充分表現出他的好心只是一個壞心眼的開始。

「劍謫仙你!......不要!不准......不行了,真的......啊......」
「無缺不想體驗一下哥哥的感受嗎?」
「今天已經......嗚,你......」
月無缺委屈推拒著劍謫仙執意要玩弄他的雙手,身體又被強制引發快感使得疲累的人不住搖頭控訴。

「啊!嗚啊!討厭......兄長你!討厭!為什麼忽然對我這麼壞......」
「因為不用再忍耐了,但無缺說討厭的話,哥哥還是會傷心。」
月無缺眼前被淚水浸染到模糊一片看不清兄長所說的傷心真假,只好吸吸鼻子伸出手把人拉過來抱緊,湊到耳邊交互說著喜歡跟討厭,要獸性大發的人快點結束,誰叫是他自己讓人別再忍耐了,兄長給得太多也只能全部接收。

「雖然無缺說沒有什麼地方可以給哥哥開發了,但這邊插入的經驗沒有吧?被舔被含可不算。」
「嗚......感覺......好奇怪。」
月無缺只能勉強半硬起來的前端被放入玩具之中,配合兄長手部輕緩動作,在又緊又小的地方被來回按摩,是一種他沒有體驗過的不同於手淫或口交的另類感受。

「不舒服?雖然這玩具確實沒有無缺裡面又熱又濕,碰到喜歡的地方時還會反應可愛的又吸又夾來得好。」
「不准說!我不想知道啦!」
一想到他的兄長用這東西當成是自己的替身來做過,月無缺就抗拒到皺眉,心中堵著一口悶氣撐起酸軟四肢起身,抱上好像玩得很開心的兄長咬在嘴邊咒罵。

「混帳劍謫仙不准再玩了!我要讓你忘掉這該死的鬼玩意!」

月無缺抖著雙腿逞強跨坐,把兄長根本沒怎麼軟下去的硬物再次吞入體內後撫著小腹:
「兄長以後只准進我這裡,不准再想其他有的沒的,就待在這裡不准離開。」

「好,哥哥答應無缺。」
劍謫仙這次不放手了,他要在最近的地方與他珍愛的人在一起,這是無缺給他準備的最佳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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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雲哥,你說大大哥會是上面那個還是下面那個啊?」
羽鱗兒跟風雲兒待在家裡的客廳打電動,一邊亂按按鈕一邊思考著在公司翻雲覆雨的兩位家人會是什麼姿勢上床。

「無缺肯定會被疼愛透吧?那麼簡單的繩索陷阱,在試綁的時候就知道可以用暴力破解了,況且無缺也沒有想抱人的意思,謫仙大哥就不一樣了......怕只怕不成功。」
風雲兒心思根本沒有放在遊戲上的也在亂打。

「哇,那大哥屁股要開花了,不過大哥的屁屁就算開花也是最讚的屁屁。」
也不知道羽鱗兒腦中想到哪裡去,開得都是些什麼花。

「總之我們明天先做一桌好菜來迎接他們回家吧?」
風雲兒放下GAME OVER的遊戲手把,準備找些能補充精力的食譜。

「好耶!不管床上沒上成,都要先填飽肚子才有力氣做其他事嘛!希望大大哥可以看在衣服很養眼的份上不要太生氣就好!」
看著喜孜孜的羽鱗兒,風雲兒覺得,讓無缺穿得那麼色氣待在外面可能才是會挨大哥罵的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