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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多林]溺魚 上

#林克有講一點點話
#背後注意,各種捏造注意
#一人一魚還是沒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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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切是誰先開始的?

  喘息和熱度湧進感官,釋放刺激肌肉的電信號,希多猛擰地往兩個身體最炙熱的交會處推進,哪怕只是幾吋之距,林克所感受到的撕身之痛令他扯嗓驚叫、淚涕灌滿喉嚨。

  那副殘破的身軀終於映入希多的意識,眼看林克新舊傷口撕裂血花蔓延水池,他也絲毫沒有克制力道的意思,接吻與愛撫對他們來說相當艱難,只能一起承受著痛、一起尋找從交合中解脫的方法,只不過下身的絞痛並沒有讓他比林克更理智。

  希多想起來了,是他起的頭。

  他與林克交情甚篤,偶爾想做些朋友會做的好玩事情,卻常因為不太清楚彼此習慣而不了了之。

  而領地內近日天氣不甚理想,魚鄉旅館也是小淹小漏,對卓拉族並沒有影響,可需要充實睡眠的海利亞人就有很大差別,所以他問林克要不要來他的水池過夜,其實在水裡睡覺還頗暖和的。

  那只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邀請,甚至帶著一絲開玩笑的意味,林克困擾的模樣很可愛,儘管困擾仍答應,這也是林克討人喜歡的地方。

  普通的床具也給林克準備了一套以便不時之需,他唯一沒考慮到的是林克毫無防備地在池裡睡著,突然地痛苦呻吟,只是林克陷得太深以至從他手中掙脫沉入水底。

  下潛時池子中的大量水泡掠過他的聽覺,有種難以形容的刺痛感。

  『我很抱歉──』

  生理系統停滯了百年讓林克免受惡夢所苦,這就像是那段空白的反饋,肉眼不可視的災厄仍在夢境糾纏他,林克呼出的泡沫裡含著內疚與一連串的名字,滿溢肺部到幾乎快讓自己窒息。

  他將林克撈出水面,不斷呼喚林克仍束手無策,第一次意識到這嬌小身軀的脆弱,一時間他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我真的很抱歉──』

  林克尋著耳邊聽到的心臟鼓動向上摸索。

  『……米法!』

  林克並不是呼喚與自己羈絆至深的薩爾達或是眼前的他,而是一個已經不在的人──他親愛的姊姊。

  就算再怎麼意識不清也不該認錯的,畢竟還得低頭林克才碰得到他的臉,林克的手心微冷,一方面卻感覺得到米法的靈魂是如此靠近他們,複雜的心緒攪亂兩人之間的平靜。

  他橫抱著林克在水裡踩著規律平穩的節奏漫游,米法也會這樣安撫他,水舞中的音律好過笨拙的話語,並善用自己的尖牙廝磨那柔軟頸窩下的經絡,小心不要傷到林克的話這只會覺得有點癢。

  『……希多……』

  聽到聲音時,希多的齒尖顫抖了一下,再深陷林克皮膚就會見血。

  那副歷經風霜的身體緊貼著他,許多傷口都在要害卻沒有一個真正奪走林克性命,林克的強大令人感佩,所以林克不可能是無知的。

  『希多。』

  那呼喚彷彿看透一切般允許事情發生,這便是一切的開端。

  「……林克!」

  恍恍惚惚中林克感覺到半身被希多撐起,順勢下滑至希多腿根,鰭足的刺就沒再弄痛他,遊走在肩上的疼痛化為酥麻,腹部的填滿感令他放鬆,還有,他終於看得到希多的臉。

  林克虛弱地招手,他原本也想安撫希多的,卻因膝蓋失力不對失態地撞上希多的臉,變成一個古怪的晚安吻,而且滿滿的血腥味,不過那是他的血,他並不介意,因為他也沒有力氣思考其他的事。

  「……林……克!喂,林克?醒醒啊!醒醒啊!──」
  
  希多終究意識到自己做了無法挽回的事,他向林克宣誓的友誼並沒有那麼牢固。

  或許那只是本能地想讓那美味的良善之心,成就他齒間許久未解放的獸性。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