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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月】失眠的後續

*黑月交往初期,某次一起出去玩結果一直睡不著的月月
*失眠那篇的後續,但沒看也不影響,反正整篇都在瑟瑟XD



  連續幾天醒來都發現月島抱著自己睡後,黑尾終於沒忍住問了月島原因。

  「月月這幾天都睡不著?」黑尾瞪大眼,捧起月島的臉仔細觀察,儘管沒看出什麼黑眼圈,黑尾還是心疼的皺起眉頭,「怎麼不叫我起來啊。」

  「又不是抓交替,你起來我就能睡著。」月島意思意思掙扎了一下,黑尾順從的把人放開,小心取下月島的眼鏡,在他的眼下輕輕一吻。

  「我可以陪你一起醒著啊。」剛泡完溫泉的月島全身上下都熱烘烘的,像一團烤過的棉花糖。黑尾把人塞進棉被裡,兩人的被鋪靠得很近,黑尾就坐在月島旁邊,輕輕摸他的頭,「我還可以講睡前故事給你聽喔,還是你想聽我唱搖籃曲?」

  黑尾摸著頭髮的手往下,捏住月島柔軟的耳垂細細的摩娑。月島把棉被拉上來蓋住半張臉,也虛虛蓋住了黑尾的手。

  月島皺著眉頭,語氣不滿,「不要把我當小孩。」

  「我沒有啊。」黑尾很是無辜。

  棉被底下的起伏緩慢移動,黑尾的指尖停在月島的下唇,被月島一口咬住,「我想吃糖。」

  「吃糖的話等下還要刷牙,到時候刷完又有精神了。」黑尾說。

  這不就是把他當小孩嗎?月島想吐槽他,但舌頭被對方的手指壓著,出口的話只剩軟軟的哼聲。

  月島不鬆口,黑尾也不掙扎,泰然自若的將手指擱在濕潤溫暖的口中,彷彿他的指節原本就該待在這個位置。

  只不過指腹下的舌頭倒是不太老實,一下捲著黑尾的手指,一下又用舌尖戳他,黑尾安撫般的點了兩下,期間月島一直睜著眼睛看他,目光清澈的就好像棉被下蓋住的一切都跟他無關,只在黑尾用指甲背輕蹭月島的上顎時舒服的微微瞇起了眼。

  黑尾用另一隻手摸了摸月島的眼角,「不閉眼睛睡不著的喔?」

  「那是黑尾前輩不夠努力,跟我的眼睛才沒有關係。」月島終於放開了黑尾的手指,聲音隔著一層被子被模糊了些許。

  「嗯──說的也是呢。」黑尾俯下身,在月島眼皮上落下幾個吻,「那我得努力一點哄月月睡覺才行。」

  兩人身上都穿著浴衣,月島在黑尾親吻的間隙把視線放在對方因為姿勢關係敞開的襟口,一路看進了若隱若現的腰部線條。

  黑尾沒有察覺月島的視線,細細密密的吻落在月島的額頭和眼瞼。月島不討厭黑尾黏呼呼的親吻,因為這麼做的黑尾看上去總是顯得專注又滿足,就像抱著滿手松果的松鼠那樣讓人光看著就能感受到幸福。

  月島悄悄拉下遮著臉的棉被,讓這些吻可以順利的延伸到嘴角,兩人閉著眼交換了幾個淺吻,月島的手探出棉被,拉住黑尾腰肩綁帶的尾端,沒有施力,就只是輕輕握在手裡,直到黑尾結束了漫長的親吻打算起身時才發現了腰間的異樣。

  「嗯?」黑尾起身的動作停住,他低頭看看自己的腰帶,又看看作案的手。腰帶已經被扯鬆了一半,再多一點怕是就要散開,黑尾想了想,重新趴下身,手穿過月島的後背,把月島整個人乾脆俐落的抱住一起坐起來。

  計劃失敗的月島也不氣餒,索性就順著黑尾鬆垮的衣襟把手探進去,滑過線條分明的腹肌,直奔黑尾的後腰,愛不釋手的摸著肌肉和脊骨之間的凹陷。

  「很癢,月月……」黑尾把頭埋在月島肩上,小小聲的抗議,但就如同方才月島沒有躲開他的吻,他也沒有躲掉月島的動作,只是帶上了一點撒嬌的抱怨,「月月你別說睡不著了,這也精神過頭了吧?」

  手下的肌肉在輕輕的顫抖,月島覺得有趣的多摸了幾下,「黑尾前輩。」

  「怎麼啦?」

  「有什麼東西也很有精神的樣子。」

  「唔……有什麼辦法。」兩人身體緊貼的相擁,有什麼變化是完全無法掩藏,「月月知道我後腰很敏感吧,你是故意的吧。」

  「我知道。」月島歪了下頭,承認了前半句話,「但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我喜歡的部位剛好是你的敏感帶而已。」

  「小惡魔。」黑尾齜牙咧嘴的咬了下月島的耳朵,力道堪比剛出生的小奶貓。

  月島抖了一下,迅速的和黑尾分開,抓著棉被轉過身,「總覺得想睡覺了。」

  黑尾眼疾手快的撈過月島,從背後貼上來抱住他,蹭著月島的脖子委委屈屈的喊他,「月月,換我睡不著了。」

  黑尾輕輕的舔著他的後頸,月島抓著棉被的一角捂住嘴巴,小小聲地說:「好吧,真拿你沒辦法,那我也陪你醒著吧。」

  黑尾笑了下,輕咬著月島的脖子,「對了,月月知道要怎麼記住浴衣的衣襟是哪一邊在上嗎?」

  「不是左邊嗎?也沒有多難記吧。」

  「嗯──那是月月太聰明啦。」黑尾的手挑開月島的領口緩緩的伸進去,「我是這樣記的,從後面擁抱的時候,右手要可以伸進對方的領口,就像這樣。」

  黑尾的手沿著胸口向上,搭在月島的肩上,如同對待一件藝術品,動作輕柔地將半邊衣料撥開,還未感受到驟然接觸空氣的寒意,黑尾的吻就落在了月島的肩頭。

  「什麼亂七八糟的記法。」月島小聲的咕噥。

  「不覺得很印象深刻嗎?」

  黑尾將月島另一側的衣料一併褪下,浴衣半掛在月島的手臂,大片裸露的肌膚在窗外透進來的月光下更顯得白皙細膩。

  黑尾溫熱的掌心在月島身上游移,指尖若有似無的觸碰胸前的突起,月島向後靠在黑尾身上,抓著棉被的手被黑尾壓下,他只能側過頭咬住黑尾的衣領。

  兩側的乳尖被手指溫柔的繞著圈打轉,不過多時便顫顫巍巍的挺立起來,月島胸口的起伏開始變得不穩,咬著布料的口中洩出了幾聲淺淺的喘息。

  「黑尾前輩……」月島無處安放的手勾著黑尾的衣袖,「不要、唔、這樣弄。」

  「欸?」黑尾停下了動作,「啊,對不起,弄痛你了嗎?」

  月島搖搖頭,腳趾縮了一下,在黑尾懷裡別開了頭,「太、輕了。」

  幾個字被月島分了兩段說,黑尾愣了一下,試探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月島整個人輕顫了一下,猝不及防的喊出了聲音。

  「啊……」

  「欸──月月喜歡這樣啊,真可愛。」

  黑尾湊過去吻住月島,粗糙的手指捏著軟肉,在指腹中不斷的擠壓、搓揉,在月島輕輕的哼聲中用指甲壓住脆弱的乳尖,上下搔刮撥弄。

  「啊!」微微的刺痛帶上酥麻的感覺竄上腦袋,月島不自覺的挺起胸,分不清是想要更多還是想逃離,黑尾上前堵住月島的嘴,來不及吞下的聲音從接吻的縫隙中滲出,聽著既可憐又惹人憐愛。

  黑尾一手向下,隔著浴衣握住月島已經頂在衣料上的東西,黑尾立刻發現月島下身什麼都沒穿,不算細膩的布料順著柱身上下搓動,月島嗚咽了一聲,下意識的掙扎起來。

  黑尾安撫似的舔吻月島的眼尾,將手直接探進月島浴衣下擺,順著大腿的肌肉一路向上,毫無阻隔的碰觸月島發燙的下身,在手裡細緻的把玩揉捏。黑尾放在胸前的手也沒有懈怠,每施力捏住乳尖,月島就會繃緊身子,而後又會在黑尾溫柔對待的下身感官中癱軟。

  等黑尾放開月島,月島已經喘著氣陷入了微微失神的狀態。

  「月月。」黑尾攬著月島的腰,讓月島半趴在被鋪上,一手扯開月島的腰帶,失去束縛的浴衣散開,黑尾貼在月島耳邊輕輕哄他,「維持一下這個姿勢好嗎?我去拿東西。」

  「嗯……?」月島迷迷糊糊的抓住黑尾的衣擺,在自己的枕頭底下摸索了一下,拿出了一小罐潤滑液和一盒保險套,「給。」

  「欸?」

  黑尾接過東西,手裡的物品像是在發燙,燒得他的血液都要沸騰,黑尾倒出潤滑夜,略為冰涼的液體都沒法讓他降熱,他仔細的沾濕手指,將一指探進了月島的後穴。

  手指意外順利的進到了最底,黑尾瞇起眼,俯下身咬住月島的後頸,在裡面攪動了幾下後又加了一指進去。

  「晚上睡不著覺的小可憐,你原本是想做什麼?」

  月島的感官全都集中在了黑尾的手指上,隨著黑尾手指的按揉抽動輕輕的顫抖低吟,月島分出了一點心神聽黑尾說話,抓住黑尾撐在面前的手,「啊嗯、夜、啊、夜襲?」

  「哈……」黑尾照著記憶在月島體內某一處按壓,立刻就收穫月島陡然拔高的聲音。

  「嗚、啊!」黑尾對著那處不斷的施壓戳弄,月島的腰徹底軟了下來,上半身趴在被鋪上,張口全都是甜膩的呻吟,「黑尾、啊、前輩,嗯啊!」

  「嗯?」

  月島整個人都在顫抖,雙手緊抓著黑尾的手和被鋪,身前沒被碰觸的頂端中滲出了一點液體,後穴不受控制的不停收縮著,源源不斷的快感堆積到了一個恐怖的程度,月島想逃離卻使不上力,被刺激的眼眶都續上了淚水,體內的手指還在快速的攪動,他只能抓著黑尾的手哭喊對方的名字,「黑尾前輩、手指、不要了,不要手指、黑尾前輩,啊……」

  「不想用手指高潮嗎?」黑尾摸摸月島的髮尾,放緩了動作,月島拼命的搖頭,轉過頭向黑尾討一個親吻,「不要、好可怕。」

  「嗯,那就不要。」黑尾抽出手指,吻去月島落下的淚水,把月島翻了個身正面對他,將自己硬的發疼的東西抵在穴口,「這個呢?害怕嗎?」

  手指抽離後月島也稍微冷靜了下來,後穴的空虛感跟著襲來,月島吸了下鼻子,主動用腳勾住黑尾,「不怕、要這個。」

  「好,月月真可愛。」黑尾稍微施力,緊緻的穴口被頂開,黑尾親了一下不自覺屏住呼吸的月島,「月月,記得呼吸。」

  「唔嗯……」

  有別於手指大小與熱度的東西擠著內壁,月島抓緊黑尾的衣服,仰著脖子承受黑尾一點一點進到體內最深處。

  「月月,都進去了喔。」黑尾的氣息有些不穩,聲音低啞,他在月島臉上一下又一下的啄吻。

  月島伸手摸上黑尾的手背,被黑尾放進手心十指交扣,接收到月島準備好的信號,黑尾的下身緩慢的開始律動。

  「哈、啊。」體內的皺摺被撫平,黑尾做愛時總是很溫柔,像是一種慢性毒素,一點一點吞噬掉月島所有的理智和清明,身體的每一處都在渴求著黑尾的觸碰,再快一點、再深一點,讓他徹底融化成黑尾的一部分。

  「啊、啊!」月島毫無保留的對黑尾敞著身子,半褪下的浴衣鋪在身下,目光所及皆是一片旖旎,黑尾愛憐的吻著月島的唇,吻著他眼角的溢出的水珠,每一下的撞擊都輾過月島最脆弱的那一處。

  月島的身體一下一下的抖著,圓潤的腳趾縮緊又舒張,黑尾啃咬著月島的小腿腹,腰間的擺動幅度一次大過一次,逼得月島只能大張著嘴喘息,來不及吞嚥的唾液順著下巴落在被鋪上。

  「嗚啊、黑、黑尾前輩、嗯啊……」月島的身體逐漸繃緊,口中不停喊著黑尾的名字,月島每喊一次他的名字,黑尾就和月島交換一個吻,直到月島連回吻的心力都沒有了,黑尾才改為輕舔月島的嘴唇。

  月島的身體繃到了極致,黑尾變換著角度,大力撞上體內那處突起,低頭咬住月島的耳骨。

  「月月,可以喔,去吧。」

  「啊啊──!」

  幾乎是黑尾話音落下的同時,月島就顫抖著身體射了出來。

  月島高潮瞬間的絞縛讓黑尾頭皮一麻,低喘了一聲,一口氣撞到了最深處,抵著內壁跟著攀上了頂峰。



  「黑尾前輩……」兩人相擁著平息呼吸,在黑尾起身打算收拾的時候,月島拉住了黑尾的袖子。

  「嗯?」黑尾安撫的摸了摸月島的頭,月島按住那隻手,朝上面蹭了下。

  「還要。」

  黑尾瞪大了眼,「真的?我可以喔?但是這樣真的就不用睡了喔?」

  月島慢吞吞的爬起來,把自己塞進黑尾懷裡,啞著聲音說:「反正明天就要回家了,可以在路上補眠,今天不睡也沒關係。」

  「也是。」黑尾彎起眉眼,抓起月島的手指咬了一下,「好啊,黑尾前輩奉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