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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德爾自惡夢中驚醒。


他不是沒做過惡夢,比剛才那場要更加糟糕的夢境多的是,然而唯獨這場夢,讓他泛起了冷汗。
他翻開掌心,濕漉的汗水浸皺了慘白的皮膚,他不曉得自己維持了這個狀態多長時間。
那該死的惡夢猶如某種致命的毒藥,甜美、卻又帶著劇毒,讓人欲罷不能,卻又心生畏懼。

他感覺到錮住小指的戒指勒的不適。
是夢裡的那人將思念錮上了又或是那無數的猩紅雙眼其實正掐著自己的頸項?
溫德爾無法理解,也不想理解。
在冬夜的古堡中只有他一人還外加半夜醒來已經讓他頭腦發脹的深感不悅了。

「西夫。」他低喃。

白色的骷髏將手搭上了他戴有尾戒的右手,像是在述說著他在一般。

「西夫。」他又再次開口,被寒氣凍的有些發紫的唇些微顫抖。
他牽起骷髏森白的手指,自顧自地替自己披上被褥。

他笑了,帶著他已經能被稱是病態的臉龐以及歪拗的笑容對著骷髏笑了。
「不論你變得如何,我的愛將至死不渝。」

「晚安,西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