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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G|祁煜《對鏡》

【這是預警】
*成結、產卵、對鏡、宮交
*無腦開車
*也許是聞香,也許是潮汐之章


「祁煜……!」你的聲音算不上高昂,卻軟綿綿的飄上去,你自認這是極為嚴厲的喝止,但落到祁煜耳裡僅僅只是你隨口喊了他名字。

祁煜將你按在落地鏡上,即便浴室蒸騰的蒸氣將鏡面打霧,仍就冰的你激起一陣寒戰,他從背後壓著你,一手覆在你手背上緊扣你指間,另一手則抓著你手腕抵在牆上,你便被他毫無保留的控制在他的懷裡,雙腿跪著被他頂開毫無逃脫可能,根本無法施力,只能臀部往後退想離開鏡面,卻被他挺跨的動作又往前擠壓。

這種姿勢……好漲……

你往後揚起的背脊帶動下腹直往鏡面貼連帶擠壓在下腹進進出出的棍子,「呃……」你控制不住地皺眉,眼睛也像無法承受般瞇起,作為獵人,耐痛等級也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擬,操過頭了也只是咬著牙悶哼,然後便很快地止住,內臟不亞於被踹的位移感,使你下意識的就想掙開,區別是這是從內部隔著各式臟器攪弄,「好深……」你的自言自語已成了氣音,在鏡面上留下一癱水霧又消散。

祁煜跪在地上,你兩腿被分開,臀部止不住的往後坐,一坐便是坐到他胯部,他猛烈頂進的動作反而加深了操弄,穴內不住地抽搐,你在他一記深頂後被送上高潮,強烈的快感沿著尾椎滑到大腦,那根雞巴狠狠地壓在你的敏感點上不肯退去,高潮後你全身顫抖,意識渙散,只剩本能的想跑,細微的掙扎並沒有讓祁煜有所感覺,反而變本加厲地研磨著那塊會不時收緊、掙扎、收縮的那個點,他也本能的認為這樣舒服。

於是那近乎自言自語又讓人炸裂的語句就這樣,隨著曖昧的氣氛飄進你耳裡,「為什麼……為什麼戳這邊好舒服……」

「什……?」你每次讀獵人考題都讀的頭昏腦脹,文字全化成螞蟻在視線內模糊地亂爬,是被埋沒時間裡的黃沙,風一吹便稀稀落落地消逝。於是祁煜那句沒頭沒尾的語句,每個字都知道,卻在腦子裡組不成一個完整的意思,你想夾起雙腿,迷濛的眼神對著鏡子看的埋首在你脖頸那團毛茸茸的頭髮,「嗯……?」

祁煜鼻尖蹭在你的後頸,他說好香的味道,難以自拔地咬磨你的後頸,時間一長便覺得癢又刺痛,也許血味淡泊卻對於敏感的魚類的鼻腔越顯鮮明,他伸出舌頭去舔弄破皮的肌膚,膚如凝脂的後頸根本經不起這樣的折磨與摧殘,密密麻麻的疼痛沿著最短的神經路徑爬到腦子,你想制止他,卻被下移的手轉移了注意力。

那兩片沾了露水的花瓣,充著血散著殷紅的顏色,祁煜繞去前面的手,一邊碾壓著陰蒂,沿著還被插著的著花穴邊緣探入指截,那裡本就吃著碩大,再開拓一點腫脹感異常明顯,你拿不準祁煜要幹嘛,但知道那樣難受,手就想往下拉開祁煜那隻在下體作亂的手,你自然使不上力,那手指只是探入一根,隨著顛簸的頂弄間又抽出,你幾乎滿頭問號隨後就被頂上宮口的龜頭弄痛,你發出驚呼以為自己要裂了,顫抖的聲線帶了點怒意,「好痛……你要上天啊!」曲起手肘就要往後攻擊,這種沒有任何移動空間可言的姿勢縱使你的獵人素質良好,體能、武鬥也強,但在絕對懸殊的力量面前你仍佔了下風,腰軟的旋不了身,於是可以微弱的反抗就像垂死掙扎的魚彈動了一下。

祁煜哼哼幾聲,感覺好像委屈了,他問怎麼了,小魚聽不懂,宮口被一寸寸鑿開,劇烈的疼痛使眼白微翻,眼角通紅,「痛……很痛……」你抑制不住地從嘴裡發出訊號,混雜著氣音,「出去……!」

祁煜聽你喊痛,眼神終於清明了些,「很痛嗎……可是……」

漲大的龜頭卡在宮口,動一下都要你命,莖身脹大一圈也更硬,你髒話都罵不出來,僵直著身體想緩和痛覺,「嗚嗚嗚……拜託你……不要動……」你發出痛苦的悲鳴,本來快感佔據的震顫變成疼痛的抽搐,模糊的視線一下清晰一下模糊,好想捶死祁煜……

「成、成結了……」他細如蚊蚋的聲音如雪花、如羽砸進耳裡,隨後沖刷起子宮壁的混合液體對於子宮過於刺激,你幾度要昏厥又被反覆痛醒。

「知道……」模糊間,你回的幾乎咬牙切齒,指腹貼著鏡面,用了力的抓撓,在上面留下濕潤的劃痕,從齒縫裡面擠出的字沾黏在鏡面,祁煜一度想把你抱離這個鏡子,你們下體相連,一動便難以忽視,那結還沒消,還在源源不絕地射出濃稠的液體,然後像是一顆顆的東西慢慢的形成,你的下腹漸漸的有了弧度,你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子宮往下的下墜感讓你感到羞恥,抬頭一眼就是祁煜紅了全臉的面頰與耳朵。

「什麼……?那是什麼?」你有點恐慌,球型的東西在你的肚子裡滾動、摩擦,漸消下去的結使陰莖有了活動的空間,祁煜無意識的挺腰攪動,那些黏滑的液體帶動著卵在你肚子裡翻滾,「呃!」從內而外炸出來的快感讓你發出呻吟,祁煜雙手箍住你的腰,他後撤了點,正當你以為他要再次挺動進來時,他卻拖著你的腰往後撞上,失重的你發出驚呼,手掌堪堪附在鏡面,又撐不住的下滑,最終只能撐在地面,跪趴在地。

「出去!拔出去!!」

「不要……」祁煜撇了撇嘴,手摸上你微微鼓起的小腹,你額頭的血管此刻清晰的彈跳著,滑過你的肚臍向下是膀胱,那雙手猶如蛇蠍直直地朝著還插著陰莖的穴口移去,最後停留在陰蒂上,指腹朝著陰蒂摩擦打轉。

在學生時期,性別生理健康教育課的教科書上,女性的生殖器的外觀被形容成按鈕,但事實就是——連功能都像是按鈕,你因為惡劣的玩弄而顫抖著流出一潭的水。每當你克制不住慾望,你的手指就會焦躁且粗魯的按著這個開關,尿道與陰道太近了,因為害怕分不清更鮮少使用手指或者道具進行侵入性的自慰來滿足空虛感,結果第一次就這樣給了祁煜……

「蠢貨……」你此時已經罵出你最後能罵的最惡毒的詞彙,你被他揉到潮吹,濕熱的液體澆灌這插在穴內的龜頭,祁煜舔了舔下唇,扶著陰莖抽出,他也要高潮了,但不願再射進去,他彎下身環住你,靈活的手指貼著那根抽出的性具,沿著傘部摳弄,試圖延長高潮的快感,他將你的腿間弄得濕淋一片,拇指指腹一寸寸捻過龜頭畫著圈摩擦,那本該逐漸疲軟下去的性器硬是在綿長的刺激下硬挺起來。

他壓了壓你的下腹,你嫣紅的雙唇只能顫抖著說不出話,一顆顆被他按壓出來的卵碾過你的陰道撫平肉道的褶皺,一顆接著一顆連續的刺激,一次比一次鮮明,一次比一次來的猛烈,明明大小一致、速度一致,卻硬生生在次次的摩擦中越發劇烈。像隻猛獸,要將你生吞活剝也不罷休,他似要將你送上慾望的方舟,讓你在上面載浮載沉,堆積的越來越濃密的快感如同暴雨後的險坡,超過閾值後的水量,只會一股腦地傾倒而出,如土石泥流般坍塌,你被送上浪尖發出細膩的呻吟,潮紅的臉與呼出的熱氣使你雙目無神,急縮的陰道與兩雙跪著貼在一起的軀體,雙腿間一顆顆圓球堆疊在一起,黏稠的液體將斷未斷的線將球體與你的陰唇銜接,滴滴答答流淌在地上的水沿著瓷磚的縫隙緩慢蔓延開來。

滴答聲不知是來自下身還是沒關緊的水龍頭,你累的想睡又強撐著眼皮做不出回應,癱軟下去的身體被祁煜翻身撈起,他得以面對面看著你的臉,你蓄積水霧的眼神與帶著一絲緋紅的眼尾,妳嘴裡喊小魚、祁煜有時候還混亂的喊著雇主,幾個詞彙交互輪轉,祁煜抿著唇視線緊盯著你恍惚的臉。

高強度運動後出了汗,他食指撥開黏在你眼角的髮絲,蜻蜓點水般,俯下身吻在眉心。

祁煜嘆了口氣,抬手往你嘴裡餵了水,「保鏢小姐就這樣睡著了?」悄然中帶著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