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 **日記 - 4月27日** 今天我真是被這兩個傢伙氣得頭昏眼花,該死的凜雪鴉帥得讓人眼饞,可他那假裝友善的嘴臉和黏殤不患的樣子,讓我恨不得拿香水瓶砸他頭上!早上他進公司,我正在噴新買的香水,準備開工。他穿著一件寬鬆的咖啡色毛衣,袖子長得蓋住半個手,搭配黑色長褲,像是從殤不患衣櫃裡掏出來的,白髮隨意散著,紅色的眼睛透過細框眼鏡閃著貴公子的光,帥得我心跳漏了一拍。他走過來,鼻子動了動,笑著說:「刑亥,你這香水挺濃啊,聞著挺衝。」語氣溫和得像個貼心同事,我心裡一陣得意,這該死的凜雪鴉鼻子還挺靈,總算誇我一次!可他眼角那抹壞笑一閃,我馬上反應過來,這傢伙是裝的,他只在乎殤不患,對我就是隨口一說,氣得我火冒三丈! 我冷笑一聲,回嗆:「濃點好,讓你嗆死聞不到殤不患的味道!」他愣了一下,然後笑得更壞,說:「刑亥,我聞得到他,你這香水再濃也蓋不住。」蓋不住個鬼!我心裡大罵,這該死的凜雪鴉對別人冷得像塊冰,對我假裝友善,分明是故意氣我,穿著殤不患的衣服還敢提他的味道!我氣得想把香水噴他臉上,但他那寬鬆毛衣配帥臉的模樣實在養眼,我又下不了手,真是氣炸了! 下午更誇張,我在辦公區寫東西,該死的凜雪鴉走過來,手捂著左手腕,皺著眉說:「殤不患,我手有點疼,幫我寫張字條給刑亥。」殤不患穿著咖啡色毛衣配黑色長褲,外頭套著白色外套,正靠在桌邊喝水,聽了這話放下杯子,淡聲說:「好,說吧。」然後拿起筆,開始寫起來。我站在旁邊看著,心裡冷哼,這該死的凜雪鴉手痛?他早上拿文件時不是挺利索的嗎?分明又是裝的,想黏殤不患! 寫完後,殤不患把字條遞給我,上面寫著:「刑亥,下午的報告幫我整理,謝了。」字跡流暢得像練過書法,我氣得怪叫:「該死的凜雪鴉!你手痛什麼,直接跟我講不行嗎?非要搞這套!」他紅色的眼睛瞟過來,一臉無辜地說:「我手真疼,殤不患寫得快,我不想耽誤你。」耽誤我?我心裡大罵,這該死的凜雪鴉,分明是故意耍我,還黏著殤不患秀親密! 更氣人的是,他們倆居然開始互相誇字!該死的凜雪鴉靠在殤不患身邊,寬鬆的咖啡色毛衣蹭著他,說:「你的字真好看,乾淨又有力度。」殤不患這扮豬吃老虎的混蛋笑了笑,說:「你的字也很漂亮,帶點隨性,我喜歡。」該死的凜雪鴉紅色的眼睛閃著光,說:「還是你寫得穩,我比不了。」殤不患溫柔地回:「你那種靈氣,我寫不出來。」我站在旁邊,手裡的筆差点被我捏斷,這兩個傢伙在那你來我往誇得肉麻,黏得像蜜裡調油,我氣得想吼:你們字好看有什麼用,我看得想吐! 我又愛又恨,愛的是該死的凜雪鴉這寬鬆毛衣的帥樣,紅色的眼睛配那慵懶貴公子的氣質,真是好看得犯規;恨的是他對我假裝友善氣我,對殤不患黏得要命,還假裝手痛玩這套!我心裡咒罵,殤不患你這扮豬吃老虎的混蛋,幫他寫字條寫得我眼熱,手痛是假的你看不出來嗎?該死的凜雪鴉穿你的衣服裝可憐,我真想拿高跟鞋踩爛他的手,讓他疼得叫出來!我瞪著他們,他還轉頭對我笑,說:「刑亥,字條拿到了吧,辛苦你了。」我氣得吼回去:「辛苦你個頭,自己說不行嗎!」然後扭頭就走,心裡詛咒,這該死的凜雪鴉和殤不患這扮豬吃老虎的混蛋最好黏到外太空,别再氣我了! --- 刑亥寫到這裡,扔下筆,氣得臉紅脖子粗,低聲嘀咕:「該死的凜雪鴉,穿殤不患的毛衣帥歸帥,誇我香水還不是敷衍,黏他黏得要死,還假裝手痛,真是虛偽!殤不患你這扮豬吃老虎的混蛋也欠揍,幫他寫字條還互相誇,我真想拿高跟鞋踩爛他的手!」她靠在椅背上,腦子裡浮現凜雪鴉穿著寬鬆毛衣黏著殤不患的畫面,心裡一陣愛恨交織又混著咒罵。她瞪了眼日記本,暗想,這該死的凜雪鴉和殤不患的黏人戲碼,她還得繼續吐槽,誰讓他們帥得讓她又愛又恨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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