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錚活微微SM
愛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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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方形的石室內,藥味混著濕氣入骨。除了一面牆外,三面灰黑色的牆上整整齊齊地掛著各式各樣的器具:鞭子、口枷、手銬等,還有些叫不上名字的奇珍異玩。

靠鏡子的那一面牆邊,唐錚懶洋洋地靠在椅子上,百無聊賴地翻著書,眼神掃過一列列密密麻麻的文字。

“呼……呼……”

從書本的那一側,沉重的粗喘時不時漏溢過來。唐錚卻像是聽不到似的,輕巧地又翻了一頁,自顧自地沉浸在書本的世界裏。

“呼啊……”

當趙活又一聲粗喘,唐錚終於將書卷放下。

趙活渾身赤裸地跪在地上。他的嘴巴被口枷分開。與尋常用於讓人說不出話的口枷不同,在竹筒下側還多了一根木條,將舌頭夾在中間;而嘴裏那側還有一根長度恰好的竿子,前端包裹一層獸皮,不至於抵在喉嚨裏時碰傷,卻少不了折磨,叫口內不斷分泌涎水。

他左手握著右手的手腕,將雙臂鎖在背後。雙膝分開到肩膀寬度,跪在冰冷的石頭地板上。這都跪了快一個時辰,饒是常年奔波山間的趙活,都忍不住雙腿打顫。

趙活的背脊有些佝僂,是自年幼就開始挑擔砍柴落下的痕跡。燭光從脖頸到其腰窩,再到臀部,照亮了他身體上覆著的薄汗,透著鴨黃。胸前褐色的兩團乳包中央分別有一道小縫,乳頭羞怯地藏在其中,微微隆起,沒有半點男子氣概。

不過好在他勤加鍛煉,除去那對見不得人的胸脯,往下就是線條分明的腹肌,匯入不算茂密的毛髮中。他的性器半勃著,可憐兮兮地垂在兩腿之間濃密的體毛裏。晶瑩的水液從龜頭滲出,拉扯成一道銀絲,在安靜的地板上留下一點圓形的水漬。

死寂的石室內,濺起一聲清脆的咋舌聲。

趙活不敢擅自動彈,免得一會兒受的就不是簡單的跪罰了。

只是他二師兄往日罰歸罰,將人沉進毒缸入藥、掛上房梁喂鳥都是家常便飯,但這般脫光了羞辱人的卻不常見。

然而趙活怪不得別人,能得到這種殊榮還得是他自己的功勞。

半年前,他代表唐門前往崆峒派留學,恰巧分至奪魄門下。他的師傅夏侯蘭花容月貌,衣袖拂起的風都帶著一股香味兒。算上趙活,共七個留學弟子不出半個月,便統統拜倒在她膝下,人傳惡名“蘭下七武犬”。

趙活本來洋洋得意,回到師門臨了他二師兄滿面黑雲,這才恢復神智,知道害怕了。

被唐錚領回戒律房後,門還沒來得及闔上,趙活就麻溜地“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求罰。

換作往日,見他這幅賤模樣,唐錚眉間定要是松些的。然而唐錚這回是無動於衷,連個眼神都沒給他便徑直向前去了。他推開一扇石門,身形隱入黑暗之中。

趙活跟上去,眼睛稍微熟悉了些黑暗後,便看到滿牆的刑具,心知自己定不好受了。

“把牆上那只口枷拿下來自己帶上。”

趙活不敢不從,立刻照做。他也不是沒戴過這玩意,但當木棍戳到喉嚨口時,他還是忍不住幹嘔。很快,口水就滑到下巴處,吐著舌頭的模樣像極了一條土狗。

“脫掉衣服。”唐錚命令道。

“蛤?!”趙活不可置信地望向他二師兄。

唐錚冷笑:“不是喜歡做狗麼,給你個機會。我不會再說一次,脫了衣服,把牆邊的蠟燭點燃。”

唐錚聲音裏帶笑,但趙活知道他這會兒眼睛裏肯定半分笑意不剩,看砧板上的魚肉似的。

自從贖回了山下溫泉,和師兄弟們赤誠相見的機會就不少。但若是一個空間裏所有人都不穿衣服,那也就和穿了沒什麼區別。此時卻不同,他二師兄衣冠楚楚,眼神輕蔑地落在他身上。趙活只脫了個上衣,就覺得面上臊得燙。

當他把疊好的衣物放在一旁,膝行回到原位時,臉已經漲得通紅。他雙手擋在胯下,接著就覺手背一疼。

“別擋著,狗還會有羞恥心?”唐錚掂了掂手裏的石子,“再有下次,把你的狗爪打穿。”

於是趙活雙手無所適從,交握在身後,局促地展露自己的身體。他渾身上下大大小小的傷痕,像一塊用舊了的洗碗布。唐錚眼神掃過他軟趴趴的陽具時,眼神裏的嫌惡更濃:“跪著。”說罷便翻出書卷,不再給趙活一個眼神。

趙活他深知唐錚即便眼神不在他身上,若要是他偷懶了,接下來十天半個月,他都休想直著走路了。

剛開始還好,但趙歸途上本就涉水跋山,累積下來的疲勞就占了上風。更要命的是,不知他的身體是著了什麼魔,陽具居然在這種情況下抬起了頭。

趙活只好在內心求神拜佛,祈禱唐錚不要發現。

那蠟燭也不知是什麼做的,燒了一個時辰居然還剩下小半根。正當他咬牙琢磨如何熬過剩下時間時,唐錚將書放到一邊,居高臨下地命令道:“過來。”

趙活腦子轉了一圈,不敢起身,於是膝行到唐錚腳邊。他藏掖著情動,弓著腰像一根蚯蚓似的滑稽。

唐錚輕哼一聲,冰涼的鞋底重重壓在趙活一側腿根。本就酸脹不已的雙腿頓時塌到地上。

“起來——五。”

趙活立刻明白唐錚的意思,繃緊雙腿肌肉,撐得滿頭大汗。

“四、”

另一條腿上也壓上重量。

“三、二——”

趙活從胸膛到額頭都憋得漲紅,齜牙咧嘴。他吃力得很,陰莖卻隨高高昂首,緊緊貼在小腹上,竟是比方才更要激動。

“一。”

在唐錚說出最後那個音節的同時,趙活整個人脫力,雙腿分開“噗通”一聲癱倒在地上,累得眼前一黑。

“起來,誰允許你躺下了。”

頭暈腦花之間,他迷糊地捕捉到唐錚的聲音——卻罕見的帶著一絲悅色。

接著原本踩在他腿根的腳掠過鼠蹊部,來到兩腿之間。

煉丹房多有腐蝕毒物。唐錚常日居於其中,為防止誤傷,他的鞋子前端帶著一片金屬,腳背以皮革,鞋底以一種特殊膠質物做成。腳尖掠過柱身時冰冷,壓踏時粗糲,時而以腳背勾起摩挲時,布料特有的砂質撩得趙活渾身顫抖。

趙活釋放在唐錚腳底時,就像一把懸在頭頂的刀總算落下——卻不是落在他脖子上。

“嘖。”唐錚一腳踩在趙活胸口,將穢物擦去。

趙活知道這是總算放過了他。唐錚出去後,他便收拾好一溜煙地滾了出去,不忘去溪水裏假裝抓魚,實則將身上的腥膻味洗淨。

他以為這就翻篇了,可接下來數日,唐錚就像背後靈一樣,無論他在哪兒,都能將他抓回那地牢裏狠狠折磨一番。

如今他只消感到周遭寒意,就知曉二師兄要來,就腿軟,就無恥地將那根玩意兒翹得老高。

在又一次脫了個乾淨,跪在唐錚膝前時,趙活捂臉悲鳴:“二師兄,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直接同我講不成嗎?”

“我同狗有什麼話好講。”唐錚皺眉,點點自己的膝蓋。

趙活心知自己是得不到答案了,至少不能讓自己更不好過,於是爬到唐錚腿邊。股間被不輕不重地踩踏著,腦子很快就熱得化成水。也許是過去大半個月已經習慣了被這樣對待,他竟然感到一絲詭異的安心,一晃神,就將腦袋靠在唐錚大腿內側。

猛地一激靈,趙活抬眼就對上唐錚幽藍的雙眼——微微睜大,竟然不如他想的那般生氣,反倒有一絲符合他年齡的錯愕,倒讓趙活想起自己剛上山那會兒,二師兄還不這麼冷酷,偶爾會被自己和大師兄癡蠢模樣驚到的模樣。

只是眼瞧著這明媚轉瞬就被烏雲籠罩,趙活腦子不知哪根筋搭錯,就“汪”了一聲。

這聲狗叫高亢明亮,是訴說他對生的渴望。

登時石室內一片死寂。

繞是趙活都恨不得乾脆變成狗,就地刨個地洞鑽進去。

他膽戰心驚地偷偷瞟了唐錚一眼,於是就開始想自己短暫一生多是遺憾,總不想死後還得感到懊悔,開始立遺囑。腦子飛快轉了兩圈發現自己沒有一分財產,旋即作罷。

“你在崆峒也是這麼叫的?”

“啥?!當然沒有!”趙活大驚,他還不至於幹出這麼驚世駭俗的事情,給唐門丟臉。

聽他這麼說,唐錚抓著他的臉來回擺弄端詳,接著神色便緩和了不少:“量你也沒膽欺瞞。”語氣裏帶著些許嘲弄。

趙活知道這是懲罰快到頭的跡象:“那……哎!”

唐錚腳下力度不減反增,動作靈活又深知如何趙活哪兒被怎樣對待最是得歡。

一盞茶的時間,趙活就氣喘吁吁地躺倒在唐錚腳下。

唐錚一如既往地將穢濁擦在趙活腿根上,卻動作一頓。趙活雙腿大敞,剛泄過的陽具還沒來得及消下去,歪歪斜斜地靠在腿內側。只要他輕輕一踩,就會微微點頭,讓掛著的些許精水滴至股間,沁入兩瓣臀肉間。

唐錚向來鄙夷男歡女愛之事,就連溫泉都從來不去,是叫趙活打水來給他在煉丹房後面沐浴的。尤其是唐布衣拉著趙活沐浴完,嘴裏嚷嚷著“冷啊”,就連塊布都不裹闖入煉丹房取暖時,唐錚能把他先毒了,再扔進雪地裏,預告他們再有下次,就別想要胯下那根東西了。

可此時,唐錚卻饒有興致地玩弄著趙活的身體,直到趙活唯唯諾諾地叫了他一聲,他才如夢初醒,猛地收回腳。動作太大,連著椅子都一道往後推了幾步遠。隨後不知是怎麼了,又兀地從椅子上蹦了起來,

“二師兄?”趙活見唐錚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當即也忘了自己才是這屋中最需被關懷的,膝行一陣爬了過去。

“停下,蠢貨!”唐錚怒斥,身子往椅子裏縮了縮。

趙活不明所以,但看唐錚弓著身子像是在藏掖著什麼似的,視線變往下滑。“啊。”當下了然。

“還不快滾!”唐錚怒目圓睜
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趙活剛釋放過一次又正是飄飄然的時候,手一竄,直接探進唐錚衣服裏,隔著裏衣握住那根半硬的東西。

“趙、活!”唐錚將那兩個字在嘴裏惡狠狠地嚼過時,趙活感覺自己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唐布衣總說趙活的臉也是暗器,只消站在那兒,就能使敵人士氣大減。可這會兒趙活偷偷瞄著他二師兄修羅惡鬼般的臉,暗自嘀咕自己比起二師兄還是差了遠了。

不過此刻命門在手,趙活大著膽子,盯著唐錚的怒視,剝開衣物,直接碰到了陽具。

如他所料,唐錚立刻啞了嗓。手上再一動作,便沒了罵他的力氣,只能啞啞地喚他名字,好像他趙活是什麼強迫民女的惡霸似的。

好像的確如此。趙活剮剮鼻子不再去想。

他雖然也沒有房事的經驗,但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他二師兄雖然擅長剮他,卻對自己的身子不甚瞭解。感覺到那根在他手裏緩緩漲得硬燙,只一勾手指就發顫時,趙活心裏竟生出一股優越感。

趙活一手握著柱身上下擼動,另一只手則以掌心抵住龜頭時而揉搓、時而輕輕摳弄鈴口。

唐錚咬著自己的手指,努力不在趙活的攻勢下呻吟出聲,但還是時不時漏出幾聲隱忍的低喘。惡霸趙活見狀更是有了大仇已報的錯覺,心底好不快活!

趙活手法粗魯,弄得唐錚頻頻皺眉。也多虧唐錚不經人事,最終射在趙活手心裏。

溫濕的觸感叫趙活有些面紅。

原來二師兄這般冷冰冰的人,射出來的東西也是溫暖的。

趙活盯著手心裏白花花的東西,如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