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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於之前較為溫和的任務,這次任務他們必須傷害他人。

百足滿雙手手顫抖地握著手中已經消毒過的利器,她遲遲無法下手做出傷害別人的行為,更別說是對她來說最重要的人。

「滿,就一下就好,很快就會結束了。」壽行拍著她的肩膀輕聲安撫著她,他的語調彷彿會受傷的人不是自己似地。

「……我,」滿咬著下唇,就算被壽行安慰著,她仍舊無法對壽行出手,緊繃的情緒甚至讓她無法握住那把小刀,失去支柱的刀子落在地上發出聲響。

壽行對著滿苦笑,他雙手覆在對方的手上,讓她將掉落在地上的小刀握在手中,接著朝他自己的右耳耳垂伸去。

意識到對方的意圖百足滿開始奮力抵抗,但壽行並沒有打算停止這行為,他只是低聲地開口:「拜託了……就算是為了我,好嗎?」

他的聲音充滿著乞求讓百足滿愣了神,失去抵抗的雙手在壽行的帶領下劃開了柔軟的耳垂,也在劃開的當下百足滿的淚水止不住地滴落下來。

「乖孩子。」沒有顧著自己還在滴血的耳垂,壽行吻去了對方眼角的淚珠,安慰似地拍拍百足滿的背。

安撫好百足滿的心情後壽行正打算將刀收起來卻被對方拉住手留下。

她早就猜到壽行沒有打算傷害自己來完成賓果的意圖,所以她拉住了他。

壽行如果不割她的耳垂,難不成就不完成賓果任務了嗎?
她無法接受只有自己被保護,自己一人處於最安全狀況的情形。

「換你了。」她的表情很堅決,盯著壽行手上的小刀示意他動手。

「……」壽行不想動手,但他敵不過對方固執,無奈地嘆口氣,他的手被拉到了對方右耳垂的位置。

「忍一下。」

他的手在她的手裡,他也劃開了她的耳垂。

一瞬間的疼痛感襲來讓百足滿差點叫出聲,但她還是強忍住疼痛不想讓對方知道。

「抱歉,很痛吧?我馬上幫你上藥。」

血液滴在她白色洋裝的袖子上,沒多久便被壽行包紮了起來。

也是這時她才意識到壽行耳垂上的傷口也還在滴著血,百足滿捧住眼前壽行的臉,她微微抬頭靠過去將對方耳垂落下的血舔去。

是鹹鹹的鐵鏽味,她恍惚地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