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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NPC 柳燕堂】

張寧郁提到的任季榛沒來，卻來了個柳燕堂。

「柳大哥！」夏青急不及待地上前迎接，眼神滿是期昐：「之前的線索有新消息麼？」

只見那身穿墨色直裾袍的遊俠隨手脫下頭上的竹帽，露出那張三十餘歲的臉。柳燕堂生得高壯，他披著一頭及腰烏髮，在左額旁編了一股麻花辮，辮子末端繫了一顆銀色小珠。風塵僕僕的臉上只見一雙深邃的眸子，似笑非笑的勾勾望住夏青。

「唷，阿青還是這麼心急欸！」柳燕堂笑了笑，那雙掛在的臉上黑漆漆的眼珠閃過一剎精光，像在盤算著什麼似的。

「抱歉大哥，您一路上辛苦了。」夏青連忙低頭賠罪，給柳燕堂倒了杯酒遞過去。

「嗯。」柳燕堂滿意地應了一聲，接過酒杯坐下後，才向夏青指向身旁的位置道：「阿青也坐吧。」他故意挑了一張擺得很近的椅子，夏青坐下後，才察覺二人的距離於禮不合，便想著移開幾吋更妥當，沒想到被柳燕堂伸手環腰一攬，整個人便往前倒在那人懷裡。

「柳大哥？」夏青皺著眉頭，抬高手推開柳燕堂，不太高興對方的舉動。

柳燕堂不急不忙的收緊放在腰上手臂的力度，低頭靠近夏青的耳邊說：「阿青的弟妹，找到了唷！」

「當真？」如他所料，夏青滿腦子只剩下他那對多年不見的手足，急急抓住眼前人的衣袖問：「他們在哪？過得還好嗎？有沒有受苦？」

「他們嘛......」柳燕堂偏著頭，故意拉長著語調，忽然話題一轉：「阿青，餘下的委托金欠款，你夠銀兩嗎？」

「呃......我、我會籌夠銀兩給大哥，請給我幾天時間。」夏青別開臉，多年來，都尉那少得可憐的薪水已經全都給了柳燕堂，現在更無別的家當能變賣，說要籌錢其實也束手無策。

「沒有銀兩的話不行喔！」柳燕堂壓下上揚的嘴角：「找了這麼多年，難不成阿青要柳某白花力氣時間嗎？」

柳燕堂從懷中摸出一塊陳舊的布料，扔到桌上，夏青一眼就認出那條破舊的手帕是他小妹的東西，他伸手把那條灰灰黃黃、抹布似的手帕搶過來，依稀在上面看到一個掉了色的「梓」字。

「阿青真的想再見到弟妹嗎？」柳燕堂瞇起眼問，審視夏青臉上的表情變化。

夏青用力咬著唇，瞪著手中的破布久久不語。七年了，這麼多年，他都快要死心了。可現在就差這一步，感覺他們就在伸手可及之處，他快能與他們重逢了。

「他們......還活著嗎？」夏青突然臉色一沉，問道。

柳燕堂伸手握住夏青的下巴，使力將他的臉轉向自己，慍惱地說：「活著，而且盼著見你。」

夏青渾身一震，顫抖著向柳燕堂哀求說：「請......請讓我見他們一面，以後夏青定當做牛做馬，絕無怨言。」下頷還被對方牢牢扣住，夏青抬眼仰望著柳燕堂，神情激動卻堅定。

端量著眼前人兒滿滿決心的臉，柳燕堂最終鬆開了揑住夏青下巴的兩指，轉而摸上他的臉。他垂下眼簾，盯住夏青的嘴巴，拇指覆在上面磨蹭那溫軟嫩膩的薄唇。

「柳…...大哥？」直到聽到夏青的叫喚，柳燕堂彷彿才回過神來。

「用不著做牛做馬。」柳燕堂將夏青推近自己，張開口以沙啞的聲線緩緩地道：「你要是服侍得好，我就帶你去見他們。」

看著夏青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柳燕堂挑起眉問：「聽說你來了已有好幾天，莫非還沒服侍過人？」

夏青避開了柳燕堂的目光，咬牙切齒說：「沒有。」臉上透出淡淡粉紅色。

「嘿！」柳燕堂大笑，舉起酒杯一飲而盡：「有趣有趣！那讓柳某來當你第一位恩客吧。」沒等夏青答應，柳燕堂扶住夏青的臉就吻了上去，沾滿酒氣的舌尖乘機溜進對方的唇齒間，追逼著與他纏綿。

「嗯！」夏青被柳燕堂緊緊攬住，進退不得，只能任憑對方在口中肆虐。柳燕堂不如夏青般生澀，他不懷好意地用舌頭搜索著他的感敏處，一旦察覺了有反應，便瘋狂進攻著那個位置。

「啊哈......」在夏青被放開時，他早已漲紅了臉眼泛淚光，因缺氧而急喘著。柳燕堂托起那被他啜咬得紅腫的嘴唇再用力親了一下，不管反對地將人拉到不遠處的床上。

「等、等一下！」夏青使力扭動被抓住的手腕，卻被柳燕堂打斷。

柳燕堂的步伐停在床邊，回頭望向後者，眼神擺明是容不下拒絕：「我不介意你繼續掙扎一下，對我來說挺可愛的，但你最好認清自己有多少選擇。」

聽到柳燕堂的話，夏青當頭棒喝，他僵硬筆直地站著，當下不知該如何作反應才好。臉上的猶豫不決被柳燕堂盡收眼低，他本就不是打算讓夏青作決定，只是想他好好認清自己的位置而已。柳燕堂伸手將夏青往床上推，把他壓在身下。

「記住，要取悅到我才能見人。」他沉聲說，低頭注視著下方的夏青，然後再次覆上對方的唇上。與剛才霸道的吻不同，這次柳燕堂不急不躁，耐著性子等魚兒上釣。他溫柔地用舌尖挑逗著敏感處，卻又留有足夠的時間讓夏青換氣喘息。一會兒後，便得到對方技巧拙劣的羞澀回應。柳燕堂故意發出歡喜的嘆息，繼續引導夏青互相吞吐吸吮彼此的舌頭。

來不及吞嚥的唾液從嘴角流出，被柳燕堂用舌尖一捲，回收進交纏中的唇齒間。他的雙手亦沒有閒下來，伸手在夏青的腰帶上使力一拉，解開了衣衫上繫緊的結。
一直到肋骨上的肌膚感受到一陣溫熱粗糙的觸感，被吻得迷糊的夏青才發覺自己已經衣衫半退，正被一雙手上下游走撫摸。

「嗯、柳大哥......」夏青嗚咽著，柳燕堂埋首在他胸前，用牙齒啃咬著那突起處，力度時輕時重，當夏青叫著柳燕堂時，立即感到對方含住他紅腫不堪的乳首往上拉扯，惹得他忍不住溢出呻吟。

「繼續叫，我喜歡阿青用這種聲調喊我。」柳燕堂抬起頭嘿嘿地笑，然後又繼續在夏青黝黑的胸前留下一個又一個齒印吻痕，從鎖骨到腹上，均滿佈星點。

「阿青，抬高腿。」柳燕堂命令道，夏青聽從地照做，下身的褲子𣊬間被脫下來扔到地上，露出比上身白淨的雙腿及私處。夏青倒抽了一口氣，拉過旁邊的被子想要遮掩著，卻被柳燕堂擋下了。柳燕堂逼使夏青的小腿曲起壓在胸前，熟練地伸手到床邊的小櫃桶裡摸出了小罐，他打開後，指尖一挖，掏出了適量的脂膏，便往夏青的穴口探進去。

「嗚嗯......」冰涼的觸感使夏青收緊了穴口的肌肉，柳燕堂轉頭在他的大腳內側咬了一口，留下一個鮮明的圓形齒圈：「放鬆一點。」他一邊用手指擴張一邊說。夏青紅著臉攬住自己的膝蓋，覺得這個完全坦露出私處的姿勢極其羞恥，但柳燕堂不讓他放開手，他便只能保持住不動。

「嗯......」半刻鐘後，夏青漸漸覺得口乾舌渴，一陣燥熱在體內流竄，身體愈來愈敏感，隨著柳燕堂加速了手指在體內抽插的動作，夏青忍不住伸手摸向自己的男根上。

見狀，柳燕堂抽出手指，脫下自己的褲子，將堅挺的性器頂在穴口外：「只是手指就讓你興奮了麼？」

「才、才不是嗯啊！」夏青嗚咽著，柳燕堂緩緩將陰莖朝體內頂了進去，那熱度與大小都是夏青之前用過的玉勢不能相比的，使他緊張得急忙搖頭討饒：「柳、嗯柳......等等、太、太大了嗚！」

「放鬆，等一下就舒服了。」柳燕堂讓夏青的腿環在自己的腰上，雙手扣著他的腰肢嘗試擺動起來。

「嗯、嗯！」夏青咬著自己手指的關節，忍受著體內異物每一下頂撞，他只覺得後穴被撐得很漲，渾身被那炙熱的酥麻快感弄得不能思考：「柳、大哥啊嗯......」柳燕堂逐漸加快了進度，毫不留情地撞進那個最敏感的位置。

「哈啊、哈啊......」夏青牢牢夾住柳燕堂的腰，迎合他每次抽插，肌肉撞擊的拍打聲伴隨淫水聲一同衝擊著夏青的理智。最終他拋開了僅餘的自制力，手臂環住柳燕堂的脖子，動情地吻了上去。

***

當夏青清醒後，柳燕堂已經離開，只在床上留下那條破舊的手帕。他忍著酸痛翻了身，躺在床上看著手帕發呆。

在他失去意識前，都數不清柳燕堂要了他幾次，只記得最後自己坐在他的胯上羞恥地擺動著，柳燕堂泄在他體內後，才交待讓他明晚子時到渡頭碰面。

夏青知道，一旦去了就無回頭路，可這輩子既然能跟夏赭夏梓再見上一面，他沒什麼東西不能捨棄的。於是晚上，他借著夜色，在牆邊輕輕一躍，翻過風華樓的圍牆，奔到與柳燕堂約定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