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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度


温度早已散尽,在那片刀光剑影的硝烟中只剩还是宿敌的我们。



克劳德好像并不是一个怀念的人,他只是不停的思索未来。在晨曦微起的早晨醒来早已是家常便饭,只是他每次醒来都会习惯性的去触碰旁边的空位。那里空落落的,但似乎在他的掌下拥有了温度,连整个人在那一瞬间都拥有了生气,但是在等待到冰冷的被子后气息又似乎消散个干净。然后他又像往常一样,像个毫无生气的战士一样起床,心里没有世界,没有血液的流淌,然后继续去做早饭。 也是冷冰冰的。

他骑上了熟悉的摩托,似乎又能像战斗时那样,每一步,骑在上面的每一刀都带着熟悉的热血,以前的他曾想象着自己骑在上面那副英雄的模样,可是现在他做到了,可是自己做到了,做到了杀死萨菲罗斯,可是自己做到了却再也找不回那个曾经的自己,好像对方这一去不复返带走了那个为对方而奔赴的自己 。

阳光照耀到自己的身上,盔甲在发热,盔甲被照耀到保留着阳光的味道,温度温热,可这时的克劳德却产生了一个荒诞的想法,如果在和对方交战的时候,能不能把盔甲留给对方,保留着对方的味道,让自己暖和起来,这个想法的确很荒诞不是吗?

但是克劳德做了,他让自己忙起来,有个心里一直念想的事,连伙伴都惊讶不已,似乎那个有血有肉的战士又回到了他们的身边,而只有克劳德自己知道,他原来这样的拼命工作,也只是为了对方一点点温热气息而已,仅此而已,而自己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突然降临,不知道对方什么会向自己毫无防备的后背突然来上一剑,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会交战的时候换手还是把自己打个半死。

可他还是想把后背让给对方,借此机会收集到对方一点点的气息,借此来温暖一个寒冷而独自一人的冬天。

那天还是来了。萨菲罗斯来了。像往常一样,又是如同平常的交战,他还是带上了那把早已在工作之余擦拭干净的大剑,萨菲罗斯还是一样,见到了他就笑,如同给克劳德的内心又上了一层燃料,和血液交融,似乎寒冷被驱散了。

他把盔甲扔给了对方,萨菲罗斯愣住,但是又若无其事的收进怀里,克劳德见目的达到,低头笑了笑。他恍惚一想,这似乎是他在和对方交战这么多年第一次笑,连笑都带上了未曾没有的温度。

温度吗?他终于要拥有了吗?

又像曾经一样把萨菲罗斯打败,似乎连冰冷的武器都带上了熟悉的感觉,战意又如以前一样浓厚,但是这次的战斗似乎被带上了一层温度,连力度都比不上以前。

克劳德在战斗中捕捉着对方的气息,挥剑时,蓄力时,抽刀时,他终于把他打败了。

萨菲罗斯也把他打败了。把他塑造成更完整的人。

盔甲留了下来,克劳德把他拿回去放在那片空落落的床上,盔甲放床单上,好像一个衣冠冢,但是他不在意了,克劳德躺上另一边温暖的床铺,将盔甲搂紧怀里,好像把对方的温度搂进怀里,揉进骨血,让对方的气息融进他的身体,成为另一部分。让他度过了一个温暖的冬天。

又是无法去细数的一年,家里添置了一个壁炉,让他在萨菲罗斯的气息里又温暖增加了一层。气息或许早就散尽,但是克劳德早已不在意,他自己早已觉得对方的气息融进骨血,早已不能用温暖去代替。壁炉里的柴火肆意的燃烧,火焰跳动着,霹雳啪啦的声音给他带来了生气。肆意又盎然。

又是一天晨曦微起,克劳德从睡梦中惊醒,耳畔是壁炉火焰的声音,身旁是有些温热的体温,那片盔甲所替代的床铺早已被更替,带着外面的香气,对方的头发温润的铺在床上,像个洋娃娃。

而只有另一个床铺的克劳德默念着对方的名字。

“萨菲罗斯”



end



可能有点太现实化,对话也很少,太现实是因为作者本人不能去到他们那个世界,他们也不可能存在我们身边,所以就有了这篇文。

最后其实留了一个悬念,克劳德是继续默默搜集对方的气息,还是会直接表白,这都是读者自己去思考的,所以可能会ooc,原谅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