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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車》


*很短

*人生第一次開車

*我本來只想寫談戀愛,都是你們害的(讚賞意味


1

所以,事情是怎麼變成這樣的?

轟炎司眼神渙散地盯著自己房間天花板上那熟悉的燈。他聽得到背景裡有粘膩的水聲,耳邊則是低沈的喘息聲與模糊的情話。英雄本該敏銳的大腦像是被灌了鉛跟水銀,又重又遲緩,連拼湊出一句完整的話都做不到。

事情究竟是怎麼變成這樣的?為什麼他會被小自己幾歲、剛成年沒多久的小子壓在床上?

追根究底當然是因為五條悟是個無法無天滿肚子壞水的王八蛋。

難受,五臟六腑像要被攪成一團爛泥,太脹了。陌生的、被從內部撐開的感覺讓他難得地感到慌張想逃。五條侵犯的太深了,令他有點想吐。被打開時的疼痛感依然殘存於身下那處的軟肉上,但隨著五條抽動的動作酥麻的電流攀上他的尾骨,沿著脊椎往腦部竄。

難受、噁心。

快感、很舒服。

混沌的腦子完全分不清該如何做區分。

咒術師掐著英雄的大腿根部將對方的腿分的更開,方便自己進出。

轟炎司抓緊了身下的床單,將本該平整的布料揉成一團亂。淚水模糊了視線。藍與白,他的世界彷彿除了光之外只剩下這兩種顏色。他弓起腰,在五條又一次狠狠撞到體內那個弱點的時候揚起脖子,無聲的張開嘴。

舌頭趁機探了進來。像條蛇,在轟炎司的口腔內如同巡視著自己的領地般遊走。它仔細地掃過下排的牙齒,然後勾起轟炎司的舌頭開始與其糾纏。來不及吞下的唾液順著紅髮男人的嘴角流下,滴落到耳垂邊。這個吻算不上溫柔,依然帶著某種青春期才該有的躁動與熱切。

但比五條下身的搗弄輕柔多了。

「慢⋯⋯一點,」脫口的聲音與平時比起來異常沙啞,甚至帶著一點哽噎的前奏。

抽插的速度緩和下來了。

「炎司別走神啊。」那張犯規到極點的臉貼到轟炎司胸前,因為興奮而泛著淡粉色紅暈的臉頰輕輕蹭著英雄結實飽滿的胸肌。他空著的手也不安分,修長還骨節分明的手指捻起新出爐的戀人的乳首,又搓又拉的欺負著紅腫挺立的肉粒。

「別一直玩那裡。」轟炎司沒好氣地一把抓過枕頭拍到對方頭上,然後立馬倒吸一口氣,因為五條惡劣地張口在乳暈附近咬了一口,留下了牙印。

「五條——!」

「好嘛、好嘛,」他從善如流地放開。「不玩了,作為交換我們換個姿勢。」

非常不懂得聽人話的青年自顧自的下決定,之後趁戀人還沒完全反應過來前把人翻了過來。五條挺腰把自己全部送進去時,轟炎司沒忍住,呻吟聲溢出了一半又被他咬著下唇吞回肚裡。

「啊,」身後的五條聽起來有些失望。「別忍著嘛,我想聽。」

轟炎司把臉藏進枕頭裡,髮梢上有點火苗在跳動,用沈默拒絕。

五條俯身啃咬戀人的後頸與頸窩。兩手扣住身下的人緊緻的腰線,然後重新開始操弄。

炎司,我愛你喔。五條在轟炎司的耳邊低喃,聲音很輕,背後的份量卻詭異的沈重。帶著薄繭的指腹揉著英雄的炎熱的性器前端,沿著柱身上的青筋擼動。

愛?

可笑。

他們之間完全是場鬧劇。

但交纏的身軀與皮膚上交換的熱度又是如此的真實。

電流在轟炎司的腦中炸開,白濁混著些許透明的液體射出然後染到下面的床單上,留下一小灘痕跡。他短促地驚叫了一聲,腿部的肌肉繃緊痙攣,渾身顫慄。滅頂的快感幾乎超過大腦能負荷的程度。

身後傳來戀人舒服的嘆息聲。

「別逃啊。」

五條用力抓著他的腰側,在轟炎司依然未能從高潮中平息呼吸、全身都過於敏感的情況下前再次往深處撞,直接讓英雄的腰軟了下來。

「啊、哈!」轟炎司滿臉赤紅地扭過頭開罵:「你這混蛋⋯⋯唔!」

他們的呼吸糾纏在一起,唇貼唇、舌勾舌。

「來互相詛咒也沒關係喔,」可怕的話語從那染的晶瑩剔透的淡色薄唇傳出。五條瞇起眼,笑得像偷腥成功的貓。「這樣就不會分開了。」

咒術師的腦袋果然不是奇奇怪怪就是瘋瘋癲癲的,轟炎司不滿地想著。下腹持續傳來的飽漲感讓他有點想推開對方,但他沒有。男人拉過白髮男友的手,手指與對方的交錯滑到自己腹部前面,那裏彷彿被身後的人在自己體內的可觀的巨大頂出一個小弧度。

就像懷孕了一樣。

「我想射裡面。」五條似乎更興奮了。轟炎司體內的東西漲大,將天生不是為了交媾而設計的穴口周圍的皮膚撐平。白髮青年舔著戀人的耳垂,輕輕朝裡頭吹氣。「讓我射裡面好不好?」

轟炎司閉上眼,他無力抗拒⋯⋯不,應該說他從來都很難對著五條那張魅惑人心的臉堅持說出拒絕的話語。

「僅此一次。」

他當然知道五條悟根本不會滿足於一次。

明天大概得請假了。

那是轟炎司被重新拉進慾望的漩渦前最後一個念頭。

*好,我開完車了。

*接下來該你們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