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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主人你該起床了!太陽都照到屁股了!』白色的鸚鵡在床上跳來跳去,像是勢要把人喊醒似的,不時在人的耳邊喊着鬧着,就只差啄人。

「查理...你還真吵啊......」被吵醒的男人揉揉了眼坐起來,一把捉過枕頭邊旁、欲想逃走的小傢伙,像是懲罰似的輕拍了肚子,雖然作不了什麼的威脅作用就是了。

『哎喲主人啊,你看,』從希里手上逃脫的白色鸚鵡,拍拍了翅膀,飛到了窗台,用喙啄啄了窗戶,『今天天氣那麼好,主人你不出去走走,吸收一下早晨的空氣嗎?』『欸欸,主人別睡回去啊,主人。』


和平常一樣的早上、和平日一樣的對話,不知由何時開始,希里就覺得哪裡怪怪的,好比說明明一直都待的房間一一不知由哪天開始,張開眼簾望見天花的一瞬就有種懷念感,像是很久沒回來的感覺,不止那樣,就連在躺的床也一樣熟悉中帶點陌生。以為只是哪天睡昏了頭的錯覺,沒想到這怪異的感覺卻跟了希里一星期多,而且抱有懷疑的向查理求證的結果就是被自家鸚鵡關愛記憶力。


『希里,過來一下。』簡單的刷洗和早飯過後,希里就被母親喊了過去。趕跑一直站在母親肩上、和查理同屬一種的另一隻鸚鵡,坐在母親的旁邊,頭靠在母親的肩膀上,就像回到年少時和媽媽撒嬌那樣。

「怎了?」

母親聽言,輕撫一下那奶油金的髮。『來,幫媽媽看看,這畫如何?』

從母親手上接過素描本,畫的是一位年輕女性,長得一般卻很耐看,坐得很端莊,頭髮梳得整齊,看上去就是一位溫婉嫻靜的女性。

「嗯,母親畫的自然沒有可以挑剔的地方,」

『那,希里喜歡嗎?畫中的女性。』

「嗯,喜歡啊,」單以氣質上來說的話,多少和自己喜愛上的好友相似,再加上那個和威利相近的淡笑,希里自然喜歡,自然多少抱有好感。

『那希里,有意思嗎?』

明瞭母親的意思,希里勾起平時的笑。如果是這位看上去和那位如此相似的話,或許可以嘗試一下呢,說不定會和他一樣闖進自己的心房呢。

「嗯,我願意,」
『這一句自己跟他說去,傻孩子。』


『主人你看,我拾到什麼,』和母親多閑聊一會的希里,回到了房間就被查理以爪捉住了衣服後領,把人半拉扯的帶到書桌,上面放了封金色的信。
「這是什麼啊?」撫平一下後領因查理而造成的皺褶,拾起了信封看看了封底,爾後因為看不出什麼而放回原處。

『是誰寄你的信吧,主人不打開看看嗎?』比自家主人更為好奇著急的鸚鵡,飛到桌上,用喙輕推信封,像是催促希里拿起來看,結果沒計算好距離把信推下了桌。
『......我不是故意的,』
「呵,我知道,」指腹輕摸那小腦袋,像是在安慰。

彎腰拾起地上的信封愕了下,有點茫然的望望自己的房間半刻,之後想起什麼的了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