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 ⟨暗香⟩ 鍬形感覺得到這次被下藥昏睡了好一陣子,她迷迷糊糊地撕下手臂接著的點滴。 「凱對不會反抗的獵物沒興趣,所以中間肯定沒被做什麼。」鍬形環視四周,發現牆壁多了一面很大的鏡子,映照全裸的自己「呸、看來那傢伙想增加景致啊……。」 鍬形為此作噁,皺起眉頭抬起上身,才發現手是完全是自由的,除了右腿斷了外身體狀況還不錯,只是越來越灼熱——她猜是又被下了媚藥。 「咖搭。」一道白影閃身進到房間,凱今日仍然穿著正式,三件式西裝還加了條紅圍巾。 「Salut,小姑娘因為想念我起床了?」凱將手中的焗烤龍蝦放上桌面,轉身端詳著鏡子「裝得不錯吧。」 凱笑著閃過偷襲的撲擊,半空用左手抓住了鍬形的右腕,使力一帶,將勉強撐著床緣起跳的女子撈進懷中;反擊沒有停止,另一隻手肘猛地往凱的臉招呼了一擊「哎呀,真急躁,小姑娘肯定是非常欲求不滿。」這種程度的攻擊凱不痛不癢,任憑她打鬧幾秒,凱輕易地環抱鍬形,一路推回床上強吻。 被緊擁的鍬形渾身因為性愉悅顫抖,凱觸摸的每一吋肌膚都激起令人瘋狂的身體快感,不僅如此,今天的凱聞起來特別香——並非人工香氣的,而是來自凱自身的幽香。 鍬形這才意識到這個味道的意義,它表示凱也正處於特別興奮狀態。她用鼻子用力哼聲,一方面表達不屑,一方面想趕走充盈鼻腔的香味「放開我,噁心白毛球——!」 凱愉快地看鍬形試圖用圍巾勒死自己,卻只是扯落了那條薄薄紅布。那副狂暴的神情令凱也灼熱起來「今天的小姑娘特別有趣啊。」 我僅此唯一的寶物。凱一邊讚嘆自己的幸運,一邊脫掉上衣,留下一件白襯衫。她制住了鍬形的兩手,俯視那張紅潮湧起的臉,接著慢條斯理地撥開黑髮,舔舐長期沒曬到陽光而蒼白的頸子。 「咕、啊嗯!」鍬形將自己的浪叫壓成怒吼出口「殺了你、殺了你、我要碎了你,混帳!」她對凱的憤怒是真的,但更大一部分是對自己的憤怒,乳首誠實地因為凱長長白髮的摩擦突起,身下也光因一次舔吻,就已經濡濕了床單。藥物的力量讓鍬形只能品味被征服的屈辱,她扭曲表情,不想讓凱看見自己的愉悅。 但扭曲的神情也使凱相當興奮。經營的酒店出了些事情讓她出了趟遠門,許久沒能好好品嚐鍬形,她決心讓這孩子酥軟到無法自已。凱有力的手沿著胸剛癒合的傷口撫摸,描繪鍬形每塊抽搐的肌肉,再一路摸到馬甲線、腿根,用拇指輕觸陰蒂,揉畫著圓圈與十字「都是水呢,很舒服嗎?我會讓你更舒服的。」 「呼、呼呃,去、你……的!」凱聽懂了鍬形急促喘氣的意思,當斷斷續續的髒話和怒罵快被低吟取代,就代表鍬形的身體即將臣服。但凱要的不全然是這個,她想要試探極限,直到這倔強的靈魂最底層某樣東西,為她破裂。因此凱沒有給予鍬形高潮的機會,逕自將身下的人轉向鏡子抱住,呈現鍬形的背貼著自己的胸前、腿跨開坐在腳上的姿勢。 凱或輕或重地咬著玉珠似地耳垂,鍬形在刺痛與刺癢中擺盪徘徊,只能發出不甘願的低吟。尤其熱氣每一次掃過鍬形耳際,都惹得鍬形有些失神。凱著迷地凝視鏡子裡漸漸迷茫的金色眼瞳,長指撥開大小陰唇,有節奏地觸摸陰道口濕嫩粉紅的軟肉,高強度刺激讓鍬形一下下拱起腰身,彷彿應和。 「你為我興奮不已的樣子真美,小姑娘。」 聽到這話的鍬形恢復了些神智,怒氣沖沖地往凱的臉側頭槌「哇噢,都忘了你有角。」 凱為了躲避危險的尖端,把頭枕在鍬形雙角中間,輕輕磨蹭著頭頂髮絲細語呢喃「吶,老樣子,開口求我,我就讓你高潮。一直悶著很難受吧?說吧、說吧、小姑娘……說什麼都好。」 鍬形抿起嘴,被摩挲的差點喘不過氣,只能死命憋住呼吸,以窒息感去抵擋頭上和身下雙重攻擊的觸感。凱的體香隨著汗水蒸散變得清晰無比,每次撐不住得吸氣,香氣都不講理地衝擊腦門,讓鍬形表情越來越扭曲。 「呼呃……呼嗚……。」至少那面鏡子反而有助於冷靜,鍬形想著。畢竟能看見那團白毛球噁心的俊臉,有助於降低性慾。正如鍬形所料,每到高潮邊緣,凱就會停下來廢話,想要扳斷鍬形僅剩的自尊;等到興奮稍微冷卻,凱便會繼續「說服」過程。 經歷了被綁架以來最高難度的兩小時意志力測驗,鍬形被一直不能高潮逼到幾近瘋狂,她流著口水,將自己的下唇咬到出血,微微翻著白眼,一段段不甘願的呻吟卡在喉頭。因為身體的每個角落都想要被愛撫、被觸碰,搔癢的狂潮爬滿每塊肌肉,令她無法屏氣、亦無法呼吸。 「今天用氣味特化媚藥也沒成功讓小姑娘壞掉呢,真令人困擾。」 ——卻也真教人喜悅。凱露出微笑,甩甩因長期控制高潮而痠痛的手臂,把鍬形放回床上後,直接起身離開房間。 「哈啊,哈啊,哈啊——!」鍬形喘著氣,生理性淚水從眼角滑落,她花了幾秒讓意識回歸。注意到凱總算離開,稍微放任自己低下頭休息,卻沒能擺脫那種興奮的餘韻。她只好換個方法。 「這劑藥至少能靠自己解決,」抱緊自己飢渴難耐的身體深呼吸,鍬形以指輕輕撫弄高昂的乳頭「不需要被討厭的傢伙弄到高潮……」正這麼想,眼角瞥到那團紅與白,深深吸引了她的目光。 一轉眼,鍬形發現自己已經撈起了凱丟下的上衣和圍巾抱在懷中嗅聞「真是、好香,可惡……。」撇開性格惡劣,凱有一股香甜又魅惑人心的優雅氣息,鍬形沒能停住自己撫摸至陰部的手,在凱的氣息中自慰起來。 一旦開始,就難以自制。 「哈啊、為什麼、哈啊嗯嗯——!」鍬形將臉埋入那一片白與紅深吸一口氣,濃郁溫暖的芬芳催化下,兩指在略微麻痛的陰核上來回輕撫也成了最強烈的性亢奮。不到三分鐘,鍬形就蜷曲身體、伸直了腳趾,張大嘴發出高潮的無聲嘆息。 「……我在幹麻啊。」鍬形厭惡地把凱的衣服丟向床頭,避免自己繼續。不由自主地聞起討厭的人的味道自慰,竟然還馬上高潮了,這讓鍬形頗為厭惡自己。她一細索便再也無法抑制滿腔怒火,抄起凱的外套丟向那面大鏡子,咬牙切齒地狂吼「死吧白毛球!混帳東西!」 雖然鍬形認為自己只是對空氣發怒,但此時,鏡牆另一頭正站著凱。即使面對外套飛向眼前,仍然睜大那雙紅眼,一下也不願眨。她站立在牆邊,一隻手撫上鏡面,慎重地凝視寶箱中的寶物。 「沒想到不告訴小姑娘這是片單面鏡,效果如此之好,竟然能欣賞到這番景致。」凱本來考慮過中間闖進去調戲,但這場景實在太過珍稀,她連挪開視線一秒都不捨得。 裡面的鍬形無法注意到窺視的目光,脫力地躺回床鋪,才發現忘記將圍巾也扔了。伸手將那團火紅布料勾起時,香味再度竄入鼻尖,鍬形尚未退藥的身體再度興奮起來,令她有些氣餒。 反正又不是滿足凱就好。鍬形想。她失去了丟掉它的心情,把圍巾一端勒進腿間摩擦,想讓令人煩悶的藥效快點退掉。 「呃嗯嗯、嗚嗯嗯……!」此舉固然很愉快,但就是少了點什麼。鍬形不自在地握著圍巾的另一邊,實驗性地拉近鼻子。一吸氣,那股攝人的香味像是吻遍了她的全身擴散開來「果然需要她的香味,嘁。」 鍬形發現睜開眼睛得面對凱的圍巾;閉上眼睛,卻會因嗅覺而感受到凱彷彿站在一旁。她只好瞇起眼睛勾起腿腳,兩指放入陣陣收縮的陰道抽送挖轉。 對凱來說,這兩分鐘轉瞬即逝。她在外頭凝視鍬形扭動性感的軀體,抓緊自己的紅圍巾嗅聞的模樣,差點忘了呼吸。第二次高潮衝擊鍬形時,混雜不甘心的扭曲神情,寫滿流淌汗水的臉。隔著一面窗戶,凱跟著癱軟的鍬形重重喘息了很久。 絕不能讓她被奪走。凱看著此情此景,確信地想,並轉身回到不再令人覺得孤獨的大宅中。 END。 |
Direct link: https://paste.plurk.com/show/HwKzFLTjeiPRq1ZdEbd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