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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狼]這很難說

✑短打, ooc有,私設眾多。死侍與金鋼狼,以及各種無意義、沒有營養的話。
✑ bgm:莉莉周她說【清】
✑ 「問花草樹木受傷該是什麼表情?對於沉溺,誰會稀罕氧氣?」——莉莉周她說【清】

  

  這很難說。他的手又一次錯過如何轉威士忌瓶口近心底兒那塊繃緊了的木塞子而不掉屑,眉頭和音樂不一致地向內狠狠轉緊——「操。」他說,亞德曼金屬短暫照我木塞子一樣的眼睛——「像個小妞照鏡子似的。」我的口哨說。「你說什麼?操!」他開口,亞德曼金屬又照我。起司,我說。「我操你的!韋德,操!」——這真的很難說,語氣委婉一再顯示我一貫的禮貌,畢竟這真的挺難說。羅根和酒又摔在一塊兒,這會兒玻璃和他都堆的有一丁點高,再覆點菸上去就要成他理想底足夠要人陶醉得沒了命的墳丘——這很難說,我的舌頭還琢磨著這話,是啊,真的很難說。羅根的背把玻璃轉緊又像那很難吃似地吐出來,起司也被我吐出來,操,難吃得要死。羅根倒在地上像玻璃覺得他很難吃於是血肉模糊地吐出來,我伸出手撈他結果他插了我一手。「操,」我說,「狗娘養的。」——是不是?這真的挺難琢磨,所以說一切真的很難說。他插我我插他,各種意義上地插,像木塞子旋進瓶口心底兒那樣插,像臭爛的起司硬梆梆地侵入了臼齒那樣地插,像玻璃全陷進羅根結實的肉底裡那樣地插——我倒了因為我結在那裡然後,然後操,亞德曼金屬一大塊全結在我肉裡,羅根插著我笑。玻璃渣結在他頭髮的顏色裡反白,一下一下。

  「要菸嗎?」

  於是在最後我說,語氣輕鬆愉快。起司死了像玻璃死了或者酒在羅根躺著時被吃盡於是他的背開始無辜地冒酒泡泡。一個,一個。羅根開始打盹兒,他的後面也冒泡泡,白的,我難得靜下心來數,白的,算健康吧,大概。我抓了抓他髮間不再反白的一下一下想他剛剛才被我抓起來一下一下。

  「要。」

  等了很久後他總算說,笑得像剛剛說了要操我的人不是他一樣。唉,這真的很難說,我想我是對的。我拽住他他拽住我把他的頭托起來,頭就這麼就著酒和雪茄在他理想底要人陶醉的墳丘上長起來與頭長吻,手顫抖地寫很難說的名字。唉,這很難說,我又想了一次,手抓住他總是錯過的手,在彼此的名字裡痛快發抖。

   唉,這真的很難說。

  

End.